此意向淵(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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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剛把山茶攆出去,後腳就被全皇城知道了。
山茶……
突然搞不懂。
山茶想回去問問,但是門口的守衛不讓進,有一次見到了回去的洛姍姍洛婷婷兩姐妹,還對她冷嘲熱諷的。
這些應該可以肯定洛山茶不是親的了。
對她冷嘲熱諷的刺激洛家兩個姐妹還真的不是那個個頭,在山茶幾句話的功夫,兩個人都接不上了,一臉的青紫。
抓人痛腳,她最在行。
山茶覺得應該是自己說的話太過分,導致她在回去的半路被截了。
截著她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去寺廟想要帶走她的那個山匪頭頭。
現在色山匪頭頭似乎變成了山匪嘍囉,那一身的打本和昔日簡直是天差地別。
山匪頭頭拎著一把刀,表情凶狠的看著她,“就是你,好久不見。”
山茶嚇得差點沒坐在地上,勉強後退,一直後退,“大哥好久不見。”
並不想見的。
真的。
她怕。
“就是因為你,我的兄弟們才死於非命,我響當當的一號人物變成了這個樣子,今天我就抓了你去給我的兄弟基業獻祭!”
山茶趕緊擺手,“大哥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能動手!我一個女孩子受到驚嚇就不好了。”
山匪頭頭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揚起大刀就是砍,那樣子似乎是要弄死她。
不對!就是要弄死她!
“大哥我手無縛雞之力!你看好了我就是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閨閣大小姐,怎麽會殺你兄弟毀你基業!”
山茶決定從現在開始就討厭這裏這些人的特異功能!
隔著一層布認出一個人!
簡直就是魔鬼!
山茶的解釋根本就沒有讓這個人停下,反而是更加的暴躁,出手越來越狠。
“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實在不行我給你個基業,你把刀放下,這玩意兒沒眼睛傷人啊!”
【你今天能跑掉。】
千八百年不出來一回的係統士這個時候出來顯存在感,津津有味看著山茶躲大刀表慫樣,最後還來個結論。
山茶覺得這玩意兒要是能出來,她肯定把這係統士揪出來扔給這個山匪頭頭。
你去和它玩吧!
隻是她隻有和這個山匪頭糾纏的時間,沒時間和係統士說話。
“我告訴你,你再追我我就動手了!”
山匪為什麽一直追她,就是對她當日的表現印象深刻。畢竟誰能看見一個閨閣女子輪著大錘打人的。
但是,這個也不是他要殺自己的借口啊。
山茶把人按在地上,山匪頭頭的刀早就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隻有他現在那陰沉又屈辱的神情讓認不得不注意。
“我承認打了你兩個弟兄,但是我什麽時候毀你基業了,你自己不學好做山匪還來找我報仇!”
就算是找她報仇,也不至於往死了打啊!
“你那個相好的就是為了你,將我山寨百十來口的性命斬殺劍下,我當然要找你報仇!”
山寨頭頭一提這個,眼前似乎就是當日的情景,雙眸通紅,恨意滋生。
山茶???
相好的?
誰?
山茶摸了摸下巴,腦子裏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同時,這個人也出現在她麵前。
“就是你!”
向淵出現在她們麵前,山茶按著的人突然暴動起來,山匪頭頭不要命的架勢來掙脫她的牽製。
山茶看著對方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微微皺眉,“你過來幹什麽。”
向淵的情況不太對。
手下的人已經快按不住了,隻見向淵突然伸手,對準了山匪頭頭的腦袋,一把匕首抹在了他的脖子上。
山茶被迸了一身的血,正詫異著,腦子裏突然響起警告。
【快離開!這個人有問題!】
山茶收回手,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向淵剛用匕首滅了山匪頭頭,這麽一動反倒把他的目光吸引過來了。
向淵一臉冰冷,瞳孔隱隱泛著紅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有點嚇人。
她的速度到底沒有向淵的快,轉身的瞬間,人家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
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還沒用力氣就見到一絲紅線。
“!”不是,不帶這樣的啊!
咱倆感情不是很好嗎!
你這樣會失去我的知道不!
“向淵,你要是有什麽不高興的可以說啊,咱不帶這樣玩的!這玩意兒太危險了啊!”
山茶趕緊用手撐著這匕首,離自己遠一些。然,向淵表情僵硬,隻是微微眯著眸子,倒映出她的影子在眼底狠狠的掙紮。
山茶感受到這匕首時而用力時而退卻,突然伸手一指,“你看那裏!”
還在掙紮的向淵立刻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腦袋一痛,失去了意識。
【……】
這招……好。
山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紅線蹭在了她的手上,留下淺淺的痕跡。
山茶攥著拳頭,突然抬起腳對著向淵伸過去,不過在對方身體上方停下,然後又收回去,將人拽起來。
看在你暈倒的樣子上,我不揍你了!
醒了這賬慢慢算!
係統士被她叫出來,給向淵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山茶看著一束光打在向淵身上,然後一聲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有人入侵係統,進行殺毒,三秒後自動進入殺毒休眠。】
山茶……
讓你檢查把自己查中毒了?
係統士你不行啊!
向淵一個一米八……幾來著的大個子,洛山茶這小身板充其量就是一米六,這一拽起來,看到的是高了一個半頭!
山茶以前咋沒發現他這麽高呢!
半拖半拽的將人拖到大街上,然後放到一家店鋪裏,找來馬車才將人運回去。
山茶不知道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但是看人睡了一天才醒,估計是用了不少的力氣。
向淵醒過來的時候不隻是胳膊疼,就連腦袋都疼,然後看到山茶拿著一把刀站在他床前。
剛起身,這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向淵腦袋更疼了,怎麽回事?
山茶見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並沒有將刀拿下,靠近他看一眼,然後發現這人似乎是正常了。
“向淵,我是誰。”
向淵捂著腦袋,“小花兒。”
哦。
那沒事了。
山茶把刀放下,隻聽向淵問道“我怎麽了?”
“你不記得了?”
向淵摸了摸腦袋,目光落在山茶身上,突然下床,“你脖子是怎麽了?!”
還能怎麽了,不記得我就不說了。
山茶躲開他的手,“你有沒有感覺自己有不一樣的?”
向淵見她躲開眸色淡了淡,又聽到山茶問他的話,眨了眨眼睛,“我腦袋疼。”
山茶……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