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百一十五章 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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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剛才賈隊長告訴給我們的情報可以得知,這個黑匣子應該放在一個較安全地方嗎,而且隻能看見汽車周圍的情況,而對於汽車裏麵的情況隻能依靠聲音來判斷,但是屏幕赫然出現了汽車裏麵的情況,實在是讓我們摸不到頭腦。

    按理說這個問題應該值得我們進行討論的,但是目前我們沒有多餘的精力來討論這件事,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五個身穿俄羅斯軍裝的軍人閉著眼睛坐在座位,真正讓我們毛骨悚然的是汽車裏麵已經伸進了某種觸手,跟我們在電影看見的觸手差不多。

    隻不過這個觸手不斷散發著某種淡淡的黑色的氣體,這些氣體不斷的進入到這些軍人的身體裏麵,剛才我們聽見的無意識的喊聲是其的一個軍人發出來的。

    我們推測,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喪失意識了。

    剛才的情景如果關掉聲音忽略掉那個觸手,整個情況還算是正常,但是現在情況突然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那些或許依靠意誌讓自己冷靜的軍人們似乎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猛然睜開眼睛,雙手瘋狂的揮舞著,還不停的吼叫著什麽。而從他們裸露在外麵的皮膚可以看見,一種不知名的毛發正在緩慢的生長,一分鍾以後,這些軍人的身體表麵充滿了細密的毛發,猛然看起來還是很滲人的。

    你們看他們的眼睛。陳芳驚訝的對著我們大吼,而我們也按照陳芳說的,集注意力去觀察這些軍人的眼睛,赫然發現他們的眼睛裏麵出現了綠色的物質,而且這種綠色的物質飛快的布滿了整個眼球,讓整個眼球看起來都是綠色的。

    頓時我哆嗦了起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可怕的場景,映入眼簾的一切都讓我很是驚慌,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都不敢閉眼,生怕閉眼睛的那一刹那會錯過一些什麽關鍵的訊息。

    我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的觀察從屏幕看見的一切。

    隨後我忽然發現開車司機的情況跟其他人相似乎要好一些,起碼他的眼睛仍然是正常的,而且他的表情有些掙紮,顯然,他仍然保存著一些基本的理智。

    為什麽司機跟別的人不一樣啊。顯然發現這個情況的不僅僅隻有我一個人,王強隨後也向我們詢問道。

    鄭瑤和恬相互對視了一眼,恬一臉嚴肅的說道:根據我的推斷,司機的這種情況是幕後主使刻意安排的,畢竟他掌控著整個汽車,如果把他也徹底的腐化了,說不定這輛汽車會向著什麽方向開去。我想,那個幕後主使應該需要這輛汽車到達某個位置。

    瞬間我們想到了我們發現這個黑匣子的地方,仔細回想了一下,感覺並沒有在原地發現這輛汽車殘存的部分,讓我們很是疑惑。

    如果恬說的是真的話,幕後主使應該會殘留有這輛汽車的大概,而不是隻剩下一個黑匣子,多虧賈隊長懂得多,我們才發現這個東西,要放一般人,根本不會發現這個東西。很顯然,這種結局並不是幕後主使想要的。

    我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而鄭瑤隻好拍了拍手,示意我們接著看下去,相信接下來的影像會告訴我們答案。

    果然,我們接著看了差不多有十分鍾,那個一直掙紮著的司機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先是艱難的衝著我們說了句模糊不清的話,由於時間緊張,我們隻是保存了下來,並沒有讓陳芳立即翻譯。

    在艱難的說完這句話以後,那個司機顫抖著拿出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的紮向了自己的大腿。

    眾所周知,人類最敏感的部位應該是大腿,往常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都會非常的疼痛,更不要說被尖刀狠狠的炸一下了。

    我可以想象得道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或者因為鑽心刺骨的原因,司機似乎清醒了一點,跟剛才相行動利索了一點兒,搜尋著周圍可能存在東西。

    很快,不知道這個司機發現了什麽,回過頭看著坐在座椅已經變成怪獸的自己的兄弟,隨後向著那個東西撞了過去。

    幾秒鍾過後,整個畫麵變成了黑色,我們也隻能聽見聲音。

    這個時候,賈隊長疑惑的說:現在情況清晰了,應該是幕後主使玩脫了,他過低的估計了司機的意誌力,僅僅給司機保存了一點點自主意識,卻沒有想到這個司機根本不按照幕後主使的意識去執行,而是找機會徹底摧毀了整個汽車,從而避免了淪為對方的走狗的命運。但是問題也在這,不管剛才的那個司機找到了什麽東西並且撞了去,根本不能摧毀整個汽車,讓咱們連個隨便都找不著。

    賈隊長說完以後,鄭瑤還是那句話,讓賈隊長先保持冷靜。等整個影像都放完了再說。

    我原本以為是巨大的撞擊損毀了黑匣子的攝像係統,結果等待了不到一分鍾,漆黑的畫麵又一次出現了汽車的樣子,隻不過,這一次的汽車已經變成了碎片,而黑匣子是在另外的一個方向照射著汽車。

    盡管跟我們一樣仍然一臉懵逼,但是賈隊長仍然猜測說是巨大的撞擊讓黑匣子認為汽車已經損毀,所以自動彈射到了其他的地方。盡管看起來也知道,整個汽車損毀了。

    在這個時候,畫麵央突然出現了好幾個衣衫襤褸的僵屍,他們手拿著一把錘子,額頭綁著礦燈。

    一看知道,這些是那些礦工。恐怕這個時候,這些礦工變成那樣了。

    恰好這個時一個變成僵屍的礦工經過了這個地方,我們可以較清晰的看見他的樣子,結果映入眼簾的是他們的那墨綠色的眼球。

    正常人的眼球是清晰的分為兩種顏色,或者黑色和白色,或者棕色和白色之類的。但是這個礦工僵屍的眼球卻呈現出非常一致的墨綠色,整個眼球都被充斥著這種顏色,絲毫分辨不出原來的眼白。

    瞬間我們愣住了,接下來,這個僵屍似乎發現了這個黑匣子,緊緊盯著它,而我們透過他的眼球也感覺到如芒刺在背,仿佛真的有種東西再盯著我們一樣,與此同時,我生怕他會傷害這個黑匣子,盡管現在的黑匣子的狀況說明它沒有遭受過任何傷害。

    果然,這個僵屍盯著這個黑匣子看了一小會兒便離開了,似乎那個汽車的殘骸黑匣子更具有吸引力。

    他們在歡迎新成員。正當我們仔細的觀看的時候,恬低聲說道,把我們給嚇著了。

    你說啥陳芳習慣性的詢問一遍,而恬似乎早預料到我們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淡淡的笑著,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這一次我們才明白過來,這些礦工僵屍估計是在歡迎剛才被那個觸手所感染的俄羅斯的軍人,因為那些軍人的眼球也呈現出純碎的綠色,隻不過那個時候,那些軍人的眼球的顏色不是太深而已。

    或許在陳芳的眼裏,俄羅斯的軍人都是鋼筋鐵骨的,而她竟然看見了這些軍人竟然跟這些怪獸同流合汙,變成了怪獸的一員,讓她非常的難受,陳芳甚至不敢直視屏幕。

    正當這個時候,我們聽見了汽車的廢墟傳來的聲音,往屏幕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原來是那些礦工掙紮著站了起來。

    我們一想覺得也是,不管是什麽樣的僵屍,最基礎的特征是出色的生存能力,這樣的的衝擊對於人類來說或許是致命的,但是對於這些僵屍來說簡直跟撓癢癢沒有什麽區別。

    哎,這些軍人都是漢子,隻不過遇見了這個事情。賈隊長這樣說是認定這些軍人已經被徹底的腐化變成了另外的一種生物了。

    這個時候,鄭瑤卻說出了另外的一種看法,她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隨後便認為這些軍人的自主意識仍然存在。

    隨後發生的事情印證了鄭瑤的說法。

    那些軍人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先是看了看黑匣子,而我們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看清楚了他們的眼睛,他們的眼睛裏麵已經沒有了綠色,重新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我們不知道這些軍人用了怎樣的方法變成了現在這樣,但是我們知道,他們並沒有徹底的回複正常,因為他們身仍然有這細密的毛發,甚至他們輕微抖動的肢體都說明,那個時候,有另外的一個意識正在搶奪著他們肢體的控製權。

    在那之後,那些軍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一個軍人拿出了一個簡易的控製器,控製器隻有一個按鈕。

    每當這種時候我們會習慣性的看向賈隊長,而賈隊長也不會讓我們失望。這一次也一樣。

    隻不過這次賈隊長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們這種控製器的作用,而是低聲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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