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布裏恩茲湖邊木屋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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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喂”電話那天一個女生的聲音響起。
金歎愣了愣,聲音不對啊,並不是喬喬的聲音。
“喂”
“你誰啊?”
“你打電話,你問我是誰?你誰啊?”
“請問喬喬在嗎?”
“打錯了。”
對方無情的掛斷。
沒打錯啊,這號碼的確是喬喬的號碼啊!
抱著僥幸心理再次打過去。
“喂你真的打錯了,我前段時間才辦理的新號,別再打來了。”
又一次掛斷。
聽到這樣的回答,金歎木那在原地。
不是說好還有個三年之約嗎?怎麽半途而廢了?
喬喬換號了?
籲——
深呼吸。
心理很複雜,越是如此越覺得愧疚感上升。
本生喬喬奮不顧身擋子彈,就成了自己永遠揮之不去的內疚。
如今再消失,這怕是要讓金歎抓狂。
一個人坐在那裏很久,想著和喬喬的一點一滴,大多的回憶都是停留在布裏恩茲那段快樂的時光。
反思。
努力的反思自己。
自己給了身邊每一個女孩子幸福,或者想要的財富。
偏偏對這位深愛自己、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女孩子卻什麽也沒給。
愧疚感襲來,是那種呼吸都很壓抑的愧疚感。
…………………………
晨曦的太陽從海平麵升起來,金歎還坐在那裏。
曾嬌推開門看到金歎的時候,還嚇一跳。
“金歎你坐在門口幹嘛?你沒睡嗎?”
“沒有”
“怎麽了你?”曾嬌蹲下來看著金歎難得的苦情樣。
金歎苦澀一笑“沒什麽。”站起來“那個我去給你們做早餐。”
“不用”
曾嬌伸手拉住金歎。
“我還不餓,你到底怎麽了?”
哈嘁——
金歎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曾嬌趕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好疼,你看你都感冒了,走開進來。”曾嬌拉著金歎到沙發上坐下“你家有感冒藥嗎?”
“沒有”
“那你等一下,我給你熬點薑湯。”
“不用。”
金歎伸手拉著曾嬌的手,一把拉入懷中。
“怎麽了?”曾嬌也不敢動。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兒。”
曾嬌坐在沙發上,金歎抱著她,倒在她肩上,兩人的頭挨得很近,曾嬌能清晰的感受到金歎額頭上出來的熱度。
“阿歎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兒了?”
“沒”
“那你別這樣啊,我們會很擔心你的。”
“”
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後麵,金歎終於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曾嬌一點點的掙脫金歎的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金歎如此傷心的樣子。
對於金歎,曾嬌還是有一定了解。
男人傷心無非就是兩種,為了錢或者為了女人。
很顯然金歎永遠不會為了錢傷心。
那麽就一定是女人了。
誰啊?小百裏嗎?不可能小百裏那麽溫順的一隻,才不會讓金歎傷心。
“誰?”
曾嬌聽到金歎的嘴巴在動,湊上去聽。
卻別睡意當中的金歎一把再次拉入懷中環抱。
金歎的鼻子挨著曾嬌的耳朵,每一次呼吸都很癢。
“喬喬?誰是喬喬?”
曾嬌終於聽明白金歎說的是一個名曰喬喬的女人名字。
“那個我不是你喬喬,你手拿開”
曾嬌發現金歎誤把自己當做喬喬,伸手進了t恤探索。
曾嬌一直夾住手臂,不容金歎侵犯。
“不是嗚嗚嗚”
曾嬌服了。
這上麵行不通,你的手怎麽就往下麵探索了?
曾嬌一隻手捂著胸腔,另一隻手揪住褲子。
“金歎你放開,蘇馨兒要醒了。”
掙紮了很久,終於逃脫金歎的魔爪。
曾嬌長鬆一口氣,太危險了。
“死金歎太壞了。”
罵歸罵,曾嬌隨後又到廚房熬了一碗薑湯回來。
“老實點。”
打了一下金歎的手,然後一勺一勺的喂他。
做完這一切,曾嬌安安靜靜的躺在對麵的沙發上看著書。
知道9點鍾,蘇馨兒醒來的時候。
“早啊嬌嬌。”
“噓!小聲點,金歎感冒了。”
“金歎感冒了?”
蘇馨兒伸手摸了摸額頭“還真感冒了。”
“走吧,我們去外麵坐,別打擾他睡覺。”
兩個女孩子退出客廳,來到院子裏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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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金歎才醒,畢竟有係統衛士在身,小感冒很快就被治愈。
但是心裏麵的依舊很不開心。
曾嬌和蘇馨兒下廚做了一頓西餐。
金歎強顏歡笑,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兩個女孩子覺得掃興。
下午5點,三人返回江寧。
經過一夜的思考,金歎決定去趟瑞士布裏恩茲。
第二天早上,蘇馨兒和曾嬌去叫金歎起床的時候,發現人已經走了。
還是那趟去往瑞士的飛機。
還是熟悉的空姐。
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抵達瑞士。
已經是當地時間深夜。
來到布裏恩茲,已經是熟悉的玫瑰花巷,記得當初那副油畫裏畫的就是自己背著喬喬的背影。
阿爾卑斯山脈的瀑布依舊從未停息的流淌金布裏恩茲湖。
一切都是最初的記憶。
布裏恩茲的夜晚很寧靜。
已是一年沒來,周圍的一切沒有任何變化,這讓金歎趕緊恍如昨日。
尋著記憶的腳步來到木屋別墅。
裏麵的燈沒有亮。
花園小門上掛著[主人不在,或許以後也不會回來了]的木牌。
此時,金歎的心又一次涼了半截。
無聲歎息。
掏出鑰匙,打開花園小門。
院子裏的草坪已經很久沒有修剪過了。
薔薇花已經布滿了圍牆。
打開房門,走進去。
所以的物品擺放還是那麽熟悉。
桌子上布滿了灰塵,沙發被白布蓋著,一切早已人去樓梯。
“她真的走了嗎?”
坐在沙發上,看到牆壁上那張喬喬的藝術照。
感慨頗多。
沒有開燈
茭白的月光透過木窗照了進來,照在年輕人的惆悵的臉上。
深呼吸。
籲——
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一年的時間,耳邊還在回響著當初離開木屋時,那個女孩子的那番話。
一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東西。
金歎得罪了很多人,傷害過很多人,成長了很多,學會了很多,失去了很多。
最終領悟到,錢真不是萬能的。
“誰在你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