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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夏清雅的驚訝,莫菲菲對於徐佳楓向自己獻殷勤這事兒早就習以為常了。
她安然地讓徐佳楓伺候著,看徐佳楓忙前忙後也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就這麽理所當然地袖手旁觀。
徐佳楓這狗腿的模樣,比起靳少爺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媳婦兒呃,菲菲”徐少爺說溜了嘴,張口又叫莫菲菲“媳婦兒”了,這不,在人家的眼神兒震懾下,立馬改口了。
等到莫菲菲眼裏的鋒芒收斂了些,徐佳楓才誠惶誠恐地說:“菲菲,你這幾天流血過多,多喝點兒雞湯,多吃點兒紅棗補補身子。”
聲音雖卻清楚地落入坐在一旁的夏清雅耳中,她忍俊不禁,卻被紅著臉的莫菲菲瞪了一眼。
夏清雅抬起手肘撞了靳宇軒一下,低聲說:“你瞧瞧人家進步多大,你再不上進點兒,就要被超越了。”
“咱爸說了,人哪,不要存著攀比的心,我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靳少爺淡定地接招。
一頓飯就在熱鬧的氣氛中結束了,收拾好餐盒,大家又重新投入工作。
倒是現場唯二的兩個閑人,在一旁泡起了茶,大爺似的坐在那兒,看著像監工似的。
“哥,當初你跟我嫂子求婚的時候,是不是也被折騰的挺慘啊?女人是不是都喜歡給男人所謂的什麽考驗?我都快要瘋了!”
品著幽香的鐵觀音,徐佳楓的眉頭都擰到一塊兒了。
靳宇軒瞥他一眼,露出一種勝利者的微笑:“沒有,挺順利的,一次通過。”
這個消息對徐佳楓來說等同於雪上加霜,他找了這麽個對象問這問題,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看著徐佳楓那張臉比苦瓜還要苦,靳宇軒打算日行一善:“以退為進,你這麽死纏爛打也不管用,隻會招人煩。女人嘛,總是有那麽點兒小心思,喜歡被人捧著寵著,你要是讓她體會到一丁點兒的落差,她自然就會念著你了。”
有高人指點,徐佳楓突然就茅塞頓開了。
他恍然地看向靳宇軒:“哥,你是說,我要適當的冷落她,然後她就知道我的好了??”
靳宇軒輕哼了一下,不置可否,他都懶得廢話。
反應遲鈍的家夥,跟他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溝通不來,沒別的。
找到了辦法,徐佳楓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他笑眯眯地捧著茶杯,忽然就吃了豹子膽兒。
“哥,你是不是也用這個招數對付過我嫂子啊??”
靳宇軒眯著眼,唇邊掛著一抹危險的淡笑:“你覺得,我有你這麽蠢?要淪落到這個地步?”
徐佳楓:“哥,我錯了。”
“嗯,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靳宇軒拍拍徐佳楓的肩膀,“我去你嫂子的辦公室看看。”
辦公室裏,夏清雅正和廣告公司溝通海報設計版麵的問題。
見到靳宇軒進來,夏清雅隻是衝他笑了笑,又繼續用飛快的語速在溝通。
她現在的舉手投足倒是比原來多了幾分強勢的味道,加上剪短了頭發,過肩的卷發顯得更有女人味兒了。
也許自信心真是最好的護膚品,還能改變一個人的氣質。
再瞧瞧現在的夏清雅,哪兒還有在靳宇軒麵前那小女人的模樣??
就連靳少爺都不得不承認,他媳婦兒現在是越來越有魅力了,這個樣兒出去隨便都能勾了那些什麽小鮮肉的魂兒。
想到這兒,靳宇軒就覺得特別沒有安全感。
他走過去從身後摟住夏清雅,在她的臉頰親了一口,末了又覺得還不過癮,索性又親了幾下。
有這麽個家夥在旁邊搗亂,要是夏清雅還能認真打電話,那真是奇跡了。
被靳宇軒纏得沒辦法,夏清雅匆匆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轉過身沒好氣地瞪著某人,還氣得跺了一下腳:“你幹嘛呀?我這忙正事兒呢。”
靳少爺靠著辦公桌,雙手依然霸道地放在夏清雅的腰側:“你說說,你有幾天沒和我一塊兒睡了?”
隻這麽一句話,夏清雅的氣勢就煙消雲散了。
根本不用靳宇軒再多說什麽,自己乖乖地收拾東西,拎起包包,挽著靳宇軒的胳膊就回家了。
計謀得逞的某人正偷著樂呢,就徐佳楓那點兒功力,想追上他?
嗬嗬,下下輩子都不可能。
抱得美人歸的靳少爺自然沒有辜負良辰美景,不但好命地得到老婆大人的伺候,給洗澡搓背,就連那啥生活都格外和諧。
夏清雅深深明白一個道理:這個男人可千萬餓不得,餓壞了的後果不是一般的恐怖。
和諧後的太子爺神清氣爽,第二天又跟打了雞血似的。
看靳宇軒滿麵春風地踏入辦公室,樊灝慶幸自己這一天不會有麻煩的同時,也在替某些人擔心。
因為他們家ss心情好的時候,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
“你說喜歡在外頭打野食的男人,是不是對於自動送上門的女人都不會拒絕?”
樊灝腳跟都沒站穩,就聽到ss這麽個問題,嚇得差點兒腿軟。
尤其是ss那陰惻惻的表情,就更詭異了。
小心地觀察ss好幾秒鍾之後,樊灝謹慎地答:“那得看對方是什麽樣的性格和消費習慣了,如果出手比較大方,對女人的品質比較挑的,送上門的不一定管用。”
人嘛,多少都有點兒劣根性,太容易得到的總是不會去珍惜,甚至還不屑一顧。
靳宇軒聽了樊灝的回答卻樂了:“是個生活品質不高的人。喜歡抽煙喝酒,哪怕隻是一罐幾塊錢的啤酒都能喝得很高興,奉行及時行樂。”
“那還用問?一準兒先上了再說啊!”樊灝毫不猶豫地應道。
他們哥兒幾個沒成家的時候不也去那些風月場所麽?什麽樣兒的人沒見過?
如今這社會,隻要你請喝酒請吃宵夜,不愁釣不到女人,大家都開放到了近乎無底線了。
不過,ss大清早的突然討論這麽個話題,有點兒詭異啊!
樊灝又看了看靳宇軒,那張臉依然帥得人神共憤,沒毛病,脖子上似乎有個若隱若現的紫紅色痕跡。
唔,看來昨晚的戰況比較激烈,至少嫂夫人比較呃投入。
“發什麽愣兒呢?今天工作行程還不趕緊匯報?”靳宇軒衝神遊太虛的樊灝訓斥了一句。
於是乎,樊灝在一秒鍾之內就回到了眼前的狀態,盡職地說起靳宇軒的重要行程。
能讓日理萬機的靳少爺還惦記著的,除了他的老婆大人,眼下就隻有吳予凡了。
話說吳予凡回到芝加哥,見到的就是他最大的那間實驗室付之一炬,烏漆墨黑的像個廢墟似的。
因為起火原因至今還沒查明,所以警方不讓他單獨進入現場。
在幾名警察的陪同下,吳予凡看著滿目瘡痍的實驗室,心疼又憤怒:“這一定是人為放的火!有人想毀了我的實驗室!!”
這句話從他知道實驗室發生火災的那一刻起,就不止一次對警方說過。
老實說,警察對於吳予凡這個態度早就麻木了。
他說人為就一定是人為?證據呢?至今連個懷疑的對象都說不出來,憑什麽要警方相信?
相比起吳予凡的固執理論,警方的推斷就簡單多了。
他們覺得,興許吳予凡就是不想賠償鄰居的經濟損失,所以才堅稱這是人為造成的火災,並不是他對實驗室管理不善發生的意外起火。
一個租地下室的人,經濟能好到哪兒去??
還說做了幾個大的研究項目呢,既然那麽有錢,那怎麽不去條件更好的地方建實驗室??
吳予凡在實驗室裏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任何幸存下來的東西。
他之前辛辛苦苦培育的細菌病毒就更不用說了,玻璃器皿在大火中爆裂,還有各種藥劑也全都毀掉了。
所有的心血都所剩無幾,吳予凡氣得想罵髒話。
還沒等他發泄,警察就不耐煩地把他“請”走了,不讓他在實驗室逗留過長的時間。
吳予凡不是沒有懷疑對象。
在得知實驗室著火時,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靳宇軒,原因很簡單,他最近隻跟靳宇軒有過節。
況且他還招惹了靳宇軒的老婆,那家夥雖然外表看起來挺斯文,動起手來卻是頗有殺傷力的。
能讓人把實驗室毀於一旦,還不留下任何線索的,吳予凡認識的人裏,隻有靳宇軒有這個能耐。
可是目前為止,除了芝加哥的實驗室被燒毀,其他兩個實驗室暫時都安然無恙。
這才讓吳予凡納悶兒,他似乎越來越摸不準靳宇軒那家夥的想法了。
最奇怪的是,靳宇軒明明已經知道是吳予凡對夏清雅下的手,至今也沒見靳宇軒正兒八經地采取打擊報複行動,這太不科學了啊!
別說是靳宇軒這麽個睚眥必報的主兒,就算是個普通男人,見到自己妻子被人欺負到了頭上,也斷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以吳予凡對靳宇軒的了解,他覺得靳宇軒一定是在醞釀著什麽陰謀。
或者說,靳宇軒正準備下一盤大棋,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衝著他吳予凡來的。
能碰上旗鼓相當的對手,自然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但吳予凡這會兒可笑不出來,他都損失慘重了,怎麽笑?
一下飛機就趕過來和警方查看現場,吳予凡也沒顧得上吃東西。
這會兒聞到街邊炸薯條的香味兒,才發覺早已饑腸轆轆,便打算隨便買個漢堡填肚子。
吳予凡點了單,摸向雙肩包才發現,放在裏頭的錢包竟然丟了!!
更糟糕的是,和錢包放在一起的護照也不見了,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