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縱橫沙場,黑騎無雙!【求首訂!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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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上他們!”

    賀若古雖然嘴裏喊著衝鋒的口號,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在認真觀察著周邊的情況。

    一旦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情況,他會選擇立刻撤離。

    頭都不回的那種。

    好在,雖然張遼的勾引意圖很明顯,但是賀若古還是沒有發現附近有什麽地形對騎兵不利的。

    那就縱情追逐,將這群犯賤的漢人斬於馬下吧!

    賀若古反手舉起了自己的長刀,高高的揚起。

    他是入關鮮卑人的領袖,他不能膽怯。

    當然,他還不知道張遼就是他在雁門關殺害的守將的親侄子,更不知道張遼已經盯上了他。

    張遼的兩千多驍騎營其實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勁。

    才能將鮮卑人吊著溜達,朝著預定好的地點帶去。

    數萬鮮卑騎兵朝著那兩千多人蜂湧而去,如同在追趕老鼠的群貓一般。

    他們張牙舞爪的樣子,似乎忘記了剛剛被射殺在他們營寨門口的那些同胞。

    恃強淩弱,以眾欺寡。

    可一直都是鮮卑人的傳統藝能,也是他們的優良傳統。

    當然。

    其實張遼帶領進行的後向拋射已經給鮮卑人造成了不少殺傷。

    但是鮮卑人對這個小白馬將軍,燃起了一種近乎病態的刺激感。

    他們覺得殺了這個小白馬將軍,就跟殺掉了他們心目中白馬將軍給他們帶來的心理陰影。

    不得不說。

    這個小白馬將軍,真的風格和公孫瓚像極了。

    他們很熟悉這種味道。

    就是吊著打,但是讓你碰都碰不到,而這種戰法在雙方人數相差不大的時候,能夠在極低損耗的情況下給敵人造成更大的損傷。

    有那味了。

    所以他們才會更加癡狂地想要把張遼給斬於馬下。

    張遼的白袍在高速移動中揚起,風聲烈烈,他觀察著附近的環境,心中有了計較,即將到了!

    當張遼踏入了提前安排好的地點的時候。

    他的動作驟然一滯。

    “轉向!散!”

    兩個指令迅速下達。

    驍騎營的將士們迅速地進行高速變向。

    整個部隊快速地向西南方向轉向,相遇於進行了一個左向六十度左右的轉角,形成了一個散開合圍之勢。

    這讓賀若古覺得有些搞笑。

    這個小白馬將軍是哪根筋搭錯了嗎?

    難道,他真的覺得自己那兩千多輕騎兵,可以像公孫瓚那樣對自己進行反包圍,並且進行衝陣圍剿嗎?

    賀若古很自信,他可是跟公孫瓚交過手的,他自認為對於這種戰法是極為熟悉,並且有足夠意識去規避正麵殺傷的。

    無知小兒!

    納命來吧!

    賀若古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長刀,對著張遼衝了過去。

    但是還沒有等他衝陣成功,他就聽到了來自自己後方的騷動,這個騷動的動靜可不小,他隱隱約約聽到了在自己隊伍裏雜亂的馬蹄聲掩蓋下,似乎有著整齊劃一,厚實有力的馬蹄聲在逼近。

    這是哪裏的部隊來了?

    賀若古其實心裏很明白,除了黑馬將軍這個時候會出現在戰場上的,沒有別人了。

    但是他還是不甘心,他想回頭看看。

    轉馬回到了隊伍中,鮮卑騎兵們都已經降下了速度,因為他們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殺意。

    等到他們回頭看到那杆鮮明的“黑”字旗時。

    他們的心裏其實崩潰的。

    哪怕這黑騎隻有5000多人。

    賀若古想起了自己的謹慎兩原則,遇到黑騎,馬上就跑!

    而如今黑騎所來的位置,正是他們來時的方向,所以賀若古決定,不降速回身,而是繼續往前跑。

    小白馬將軍在前麵跑著,黑馬將軍在後麵趕著。

    賀若古更寧願是以追逐小白馬將軍的名義繼續前進,而不是以潰軍的身份前進。

    這樣他們還能利用鮮卑人的高超騎術和馬匹耐力,繞一大圈回到營寨去。

    當然,陳琛不會讓他如願的。

    散開的驍騎營繼續前進,帶領著鮮卑人朝著埋伏圈而去,如今他們奔跑的地勢已經略微有些開始傾斜。

    馬速略微受到影響。

    當賀若古看到了在麵前高坡上,那些看樣子已經等待了許久的漢軍,他便明白自己或許已經進入了圈套裏。

    一個漢人布局已久的圈套。

    可是他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前有奮勇軍攔路,後有黑騎追殺,他要麽向前突陣,要麽轉身跟黑騎搏殺。

    無論哪一條路,賀若古都覺得不好走。

    但是他終究還是必須要選擇一條走出去,不然這數萬鮮卑大軍就要葬身於此,那不隻是賀若古他一人的事情,而是所有入關的鮮卑人的事。

    這數萬大軍算是入關的鮮卑人唯一能夠跟漢軍抗衡的戰鬥力。

    剩下了婦孺的話,不知道會被漢人如何處置。

    當他還在考慮如何選擇的時候,張飛所率領的黑騎已經和鮮卑騎兵的後部展開了戰鬥。

    縱橫沙場,黑騎無雙!

    “來吧,戰一個痛快!”

    張飛粗獷的嗓門,如同驚雷一般在戰場上響起,這一聲大喊不僅是給漢軍的激勵,也是對鮮卑士氣的一個打擊。

    “殺!”

    太行黑騎們隨著張飛如同箭矢一般突入敵陣,揮舞著自己的武器,如同收割麥子一般,瘋狂地收割著鮮卑人的人頭。

    鮮卑人的遊騎兵根本承受不住黑騎這種中重型騎兵的衝擊,特別是張飛的攻勢是從他們的身後發起的。

    本身在馬上扭身反擊已經挺難了。

    更何況鮮卑騎兵的實力不如太行黑騎。

    這就形成了一個屠殺的局勢。

    和張飛在草原的時候如出一轍,區別隻是要收割的稻子多和少的區別。

    “痛快啊!”

    張飛發出了幸福的呻吟,他這種猛將,最喜歡的可不就是衝陣殺敵嗎?

    他的雙臂肌肉膨脹,鼓起了大塊大塊的結實肌肉,他掄起了自己的丈八蛇矛,掄圓了之後,在鮮卑軍中衝了起來。

    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直直刺入鮮卑人的心髒。

    他才是真正的戰場絞肉機。

    他的那道藍色職牌極其亮眼,極高階級的藍色職牌紋路告訴著戰場上的所有人。

    他張飛張翼德,是最猛的存在。

    他那掄成電風扇的丈八蛇矛,觸之即死,碰之必亡。

    他連給鮮卑人喘息和受傷的機會都沒有。

    單人單騎衝進了鮮卑數萬大軍中就是一頓亂攪。

    至於黑騎,有著另外一個覺得身心舒暢的猛將兄在帶領著。

    “太行黑騎!隨我衝鋒!”

    劉備揮舞起了自己的雌雄雙股劍,一張老臉漲紅,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興奮至極!

    自從當了太原郡太守之後,他就少有機會衝鋒陷陣,帶兵打仗了。

    要知道,在黃巾之亂那段時間,都是他帶頭衝鋒。

    一開始張飛和關羽都是在他左右給他掠陣助力的。

    如今,他在戰場上似乎找回了那種感覺!

    那種酣暢淋漓的戰鬥!

    五千黑騎如同五千黑色虎豹一般,野蠻地衝撞進了鮮卑數萬騎兵的陣勢中,將他們的陣容割裂開。

    再被分部之後,一個個地被吞吃掉。

    果然,如同傳聞所說的一般。

    草原上縱橫的黑騎,不止是鮮卑人口買賣商,更是一群黑衣黑甲的惡魔和怪物!

    鮮卑人往前跑的速度硬生生又提了一個檔次,他們覺得衝盾槍陣也要比麵對黑騎好。

    賀若古可是親眼看到了。

    自己麾下一個百夫長,直接被張飛一矛甩飛,整個人攔腰被割裂開。

    還有一個直接從頭到腳,還有胯下的馬,都被切割成了兩半。

    這到底是多麽可怕凶狠的人啊!

    “向前進!向前進!”

    賀若古朝著身邊的部族勇士們大喊著。

    “不要去管身後的黑騎!離開了這裏,他們跑得沒有我們快!”

    賀若古的聲音如同鳴鍾,提醒了鮮卑人們。

    他們朝著那個盾槍陣直衝過去,卻發現了那陣型中間有空出一條比較窄的通道。

    一時間,眾人都想朝著那個通道擠去,但是人太多了。

    他們竟然將隊友擠下了馬!

    還有馬和馬撞到了一起,成了後麵高速移動的馬匹的阻礙。

    賀若古衝在前麵,徑直地朝著那個缺口衝了過去,而那些在側麵的鮮卑騎兵則沒有那麽好運。

    他們如果不是被盾槍陣後麵的長槍兵和弓弩手擊落馬,就是被自己的同伴給擠下馬。

    一時間,原本就是在逃的鮮卑人的陣勢更亂了。

    “該死!”

    賀若古甩了甩自己的腦袋。

    他覺得這次實在是太憋屈了。

    被狡猾的漢人們設下了圈套如此迫害,他決定回去之後整頓兵馬,正麵再戰。

    當然,沒有黑馬將軍的正麵才能再戰。

    數萬鮮卑騎兵在成功突破了盾槍陣之後,還能夠流暢地跟著賀若古繼續跑路的已經不足一半了。

    大約兩萬的鮮卑騎兵繼續撒腿狂奔。

    因為他們身後,那支草原人口販子部隊,還在窮追不舍。

    隻是好在鮮卑人們利用自己的遊騎的優勢,逐漸拉開了和黑騎的距離,而前方已經沒有阻攔他們的存在了。

    他們接下來隻要穩穩地拉開距離,然後直接轉道回營寨就行。

    至於那些受傷的、陣亡的、被俘虜的鮮卑騎兵,就不是他們能管能救的了。

    賀若古喘了一口氣。

    剛剛那個陣勢,他覺得對方這是用盡了心思埋伏自己,至少出動了數萬的漢軍!

    看來自己還是很重要的啊!

    他眼神一狠,心中暗想,等到回了營寨,一定要好好研究。

    研究一下看看如何才能夠用特殊的方法擊敗黑馬將軍和那個吊著他們打的小白馬將軍。

    一旦解決了這兩支馬上部隊。

    賀若古覺得那些隻會站樁輸出的漢軍步兵,根本經不起他們遊騎兵的拋射遊走。

    “鮮卑狗!交出你的腦袋!”

    賀若古聽到了一聲悶響,整個人汗毛直立,瞬間朝著身側一滾,換乘了另外一匹馬。

    “砰!”

    剛剛他騎著的那匹馬,轟然倒地!

    嘶!

    賀若古眼睛都直了,他剛剛差點就命喪於此!

    他看到了自己剛剛騎乘的那匹馬身上,馬頭狠狠地紮上了一個武器,似乎是一把手戟!

    這又是何方神聖?

    他欲哭無淚。

    自己怎麽剛剛還在想著脫身以後的事情,這就又有埋伏等著自己了?

    這算計自己的人,到底是有多毒辣心腸啊!

    此時,遠在平城的陳琛打了個噴嚏。

    “哈秋!誰在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