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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家府邸內,左風和左燼兩個人正坐在涼亭處對峙著一盤棋。[【第&九^中文^D9cn.net$】左燼看著左風,微微一歎道:“風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家裏就剩我一個人了,那我可就要無聊死了。”左風拿捏著一顆棋子說道:“那有什麽辦法呢,唉,誰叫父親不教你學武,要是父親教你學武了,你現在一定可以和我一同進入雲岐宗的。”

    左風一臉愁容的道:“今天我看到建嶺城如此之多的人都擁有武學,真是羨慕啊,要是父親教我習武就好了。”左風把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看著左燼的眼睛說道:“燼弟,要是你真的想學武學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去找找那城外的張老頭,他肯定不是什麽普通人,隻要你求他,他應該會教你武學的。”

    左燼想了想說道:“要是我找張老頭的話,被父親發現了還不得處罰我啊。”左風攤攤手道:“那也沒辦法啊,誰叫父親不教你習武呢。”左燼斟酌了下,決定等明天左風離開之後就找張老頭學習武學之道。

    夜幕降臨,左家府邸之人大部分都已經睡覺了。左雷一個人坐在客堂內愁著臉想著什麽。這時一個人走了進來,正是左雲,左雲看著左雷道:“大哥,江家主已經請過來了。看來他也應該知曉我們請他過來的意思。”左雷點點頭道:“要是他不知道我們的意思他也不會過來的。”

    左家門外站著一個人,正是江濤,江濤看著眼前的這一棟黑夜之中大氣磅礴的左府微微一歎,喃喃道:“左家啊,千年傳承之家盡然要求助於我小小的江家,可悲可歎啊。”說完便裹了裹身上的黑袍進入左家內。

    左雷左雲在客堂內等了一會,便看見裹了一身黑袍的江濤進來了。左雷看著眼前全身裹在黑袍的江濤,說道:“江家主,你應該知道這次我請你來是為了什麽事吧。”江濤在客廳內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把黑袍帽摘了下來,淡淡的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次左家主你找我可是為了那方家所要做出的行動。”

    左雷點點頭道:“是的。”左雷站起來,在客堂內邊踱步邊說道:“據我了解,這方家似乎要對我左家做出一些行動,最壞的就是想要吞並我左家,這方家可算是膽子不小,但是江家主你也知道,我左家近些年來,家族內武力日漸薄弱,恐怕不能抵擋方家的虎踞之勢啊。”

    江濤本來就冷意的臉上有了一絲動容,說道:“左家主,既然你已經想的如此明了,但是我江家這次出手助你解除危難有什麽好處呢?”左雷看著眼前的江濤,停了下來,緩緩說道:“江家主你要知道,要是江家不助我左家渡過這次劫難,下一個遭受劫難的就是你江家,江家主你不會不明白吧。所以我的想法是左江兩家暗地裏結盟,江家主你看這樣可好。”

    “結盟?哼,左家主你認為就方家有膽量來吞並我江家嗎?再說了,左家的身上可是有皇朝下的禁令,方家可不會傻的自取滅亡。放心吧,左家主,你所擔心的是沒必要的。”江濤說完這些便帶上帽子準備往外走去。左雷看著要離開的江濤,靜靜說道:“就在三年前,皇朝給我左家的禁令被盜竊了,失去了禁令的左家,江家主你認為那方家還需要顧忌些什麽嗎?”

    江濤聽到這句話,停下了往外走的腳步,背對著左雷說道:“左家主,不是我江家不幫你,要知道,以往救助過你左家的家族全部被一夜之間滅族了,今晚我來次也不是為了要來救助你左家,而是來告訴你,方家在一年前就邀請了我江家,但是被我拒絕了,我所幫你左家的也隻是不參與而已。我想除卻我江家受到邀請之外,肯定還有其他家族被其拉入了,方家主,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建嶺城的產業吧,這也是我對我帆兒所受豐香樓天宴之選的回謝了。”江濤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左雷聽到這個話頓時蒼老了,喃喃道:“救助過我左家的家族全部被滅族了,嗬嗬,對啊,我還有什麽顏麵去奢求其他家族救助我左家呢。難道我左家這次真的要覆滅在我左雷手裏嗎?”一旁的左雲的拍了拍左雷的肩膀,一臉沉重的說道:“大哥,其實禁令失蹤那晚,我們左家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你還記得吧。”

    左雷點點頭,無力的說道:“我當然記得,我記得那晚我們正好檢查完密室之後來了一個黑白衣的老人,他來送了一個飾物,說了一句‘破滅之時帶此令尋我可保一命’便匆匆離開了。”左雷似乎想到了什麽,神情一震的又說道:“你想說的是那個黑白衣老人盜竊了禁令?”

    左雲點點頭道:“隻有是他了,大哥你可記得他送來的那個飾物是什麽嗎?”左雷搖搖頭道:“當時我隻知道尋找失蹤的禁令,沒有在意那件飾物,怎麽?二弟你知道那是什麽了嗎?”

    左雲衣袋裏拿出一枚龍蛇雕紋的青色令牌遞給左雷,緩緩說道:“我追查這個令牌追查了三年,在昨天終於找到了這個令牌的來源之處。”左雷疑惑的看著手中的令牌,正麵是一個龍蛇相互纏繞的圖案,而反麵則是光禿禿的,看著左雲說道:“難道這令牌是什麽勢力的?”

    左雲點點頭道:“這令牌是青玉宗的,青玉宗大哥你應該知道是什麽勢力吧。”左雷一臉震撼的說道:“青玉宗?那不是我皇朝第二大宗門嗎?怎麽有人會來建嶺城這如此小的地方。”左雲說道:“大哥,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個令牌的主人,請求他來救助我左家。”左雷想了想說道:“那黑白衣老人說此令牌隻可保一命,這,這如何助我左家渡過危難啊。”左雲說道:“先找到那個黑白衣老人,隻要從他手中拿回了皇朝賜予我左家的禁令,我左家自然可以安然渡過這次劫難。”左雷點點頭道:“看來隻有如此了,那現在你立馬帶上這個令牌前往青玉宗,找到那個黑白衣老人,請求他來救助我左家。”

    左雲點點頭,立馬便帶著令牌離開了。左雷抬頭看著天空,一輪圓月漸漸被烏雲所遮蓋,喃喃道:“要是左家真毀在我手裏那我就成了左家的千古罪人了。”

    第二天清晨。

    左風早早的便起床了,像往常一樣起床練武。左燼也今天一早就爬了起來。今天是分別的日子,所以兩個人都希望能夠多呆一些時間。左燼看著練完武的左風,說道:“風哥,你要走了我想你怎麽辦。”左風走到左燼身前說道:“你要想我就做一盤好吃的菜,替我吃了,這樣我就算是在雲岐宗也會知道的。”左燼默默的點了點頭。分別是痛苦的,左燼感覺左風這次離開自己似乎就是永遠的離開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左燼隨著左雷一同將左風送到還是昨日的那個比試的廣場,廣場上還是有很多人,昨日那擁有令牌的幾乎在啟犁人身後站著,左雷看著即將離去的左風,說道:“風兒,在雲岐宗好好學武,等你回來的時候,父親希望你變得和父親我一樣強。”

    左風拉著左雷的手點了點頭道:“父親,我一定會好好學武的,等我回來我一定成為像父親一樣的強者。”左風轉過頭對著左燼說道:“燼弟,在家好好學習廚藝,希望我回來的時候我能吃到你做的比現在還要好吃的菜。”左燼點點頭,看著左風離去的背影,這一個心智早已超過三十的男人眼中泛起了淚花,或許是因為這一段不尋常的童年要結束了吧。

    左雷拍著左燼的肩膀說道:“燼兒,我們回家吧。”左燼點點頭,坐上馬車,看著那雲岐宗的隊伍越離越遠,心中都是慢慢的失落。但左燼越發堅定了要習武的信念,喃喃道:“這個陌生的世界已經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再陌生了,我必須得習武,隻有習武我才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保護我所愛的人,父親母親風哥,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我不想做一個隻會做飯受人嘲諷的廚子,我要當一個武者,當一個像父親一樣的強者。”

    在左風離開之後,左家裏變得空空蕩蕩了許多,原本兩個人的歡笑聲如今也蕩然無存,左燼一個人在房間裏麵坐著,拿起左風昨晚偷偷給自己的書翻看著。這本書正是左家的功法《火雲決》,雖然隻是左風依靠自己的記憶力寫下來的複刻版,但左燼依然翻看的津津有味。

    體之氣,散於形,合於丹田;烈日之炎能聚於丹田,形於氣,流於筋脈,氣之所化即武之體現……左風看著書上寫的這些東西一臉迷糊,無奈道:“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啊,看都看不懂這怎麽學武,父親肯定不會指導我,或許我應該去找那張老爺子問個明白,他一定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左風便立馬收起功法準備前往那張老頭子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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