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三章 負責一輩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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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哲在艾尚門口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要找的人從把那座大樓裏走出來,他忍不住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vw

    艾尚大樓裏麵的工作人員都幾乎走光了,隻剩下一些改未完成工作的職員。

    一樓的前台在門口收拾東西。

    大家都下班了,他也正準備離開。

    不經意地抬頭,他看到了聞哲急匆匆地出現在艾尚門口,於是他立馬打起精神來。

    聞哲以前出現在艾尚出現過,前台都還記著他。

    聞總,您來啦請問您要找誰我幫你傳達一下。

    艾尚畢竟是一個大型辦公樓,前台不可能讓人隨意進去,算來這裏的人是自己認識的人。

    你們的禦總下班了嗎

    前台麻利地查看了一下記錄,對聞哲道:聞總,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禦總在今天午之後,都沒有出現過了

    你是說她今天下午到現在,一直都不在聞哲不相信地反問前台。

    以禦柔工作狂的性子,他一點都不敢相信她會丟下工作這麽久

    前台確定地點了點頭,聞哲心裏突然騰起一股無名的怒氣。

    禦柔不來公司,她能去哪了

    據他所知,溫萊萊跟著墨雲走了,她並沒有跟在溫萊萊身邊。

    想到她昨天晚醉酒發瘋的模樣,他忍不住開車前往禦家兄妹住的地方。

    他開車前去禦家的時候,禦柔剛好提著行李出門,在去往飛機場的路。

    禦泉已經不阻攔她,盡別的時候,他一麵叮囑禦柔要注意安全,一麵希望她在外麵玩得開心。

    他很難得看到禦柔對自由旅行這麽向往,也隱隱覺得她有心事瞞著自己,想到她前段時間在艾尚在溫老爺爺的手下像了發條一般的工作,禦泉覺得她應該出去散散心了,不要把自己逼得那麽緊了。

    加溫萊萊也無需她在身邊幫助,禦柔隻要把她的工作交接給他,他會接替她的工作,好好幫助溫萊萊。

    哥,謝謝你

    禦柔雖然身形高挑,但她還是自家哥哥矮那麽一截,她不得不墊著腳才能好好抱著禦泉。

    好啦車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在門口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我,早點回來。禦泉輕輕抱了抱她,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頭。

    不管禦柔年紀有多大,在他這個做哥哥的心裏,都還像是一個小孩子。

    哥,那我走了

    禦柔還想多說點什麽,隻是在抬眸的時候,看到站在樓梯方出現的人兒,什麽話都沒有再說了,跟禦泉打了個招呼之後,立馬離開了。

    本來在床躺著的盛曉白耐不住枯燥,從床爬了起來,走出房間,沒想到看到如此情意綿綿,依依不舍的場景。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自己的心有一絲澀然劃過。

    腦海猛然出現了自己在跌下樓梯的時候,那個抱著她慌慌張張去醫院的男人,心裏不自覺地依戀起那個懷抱的溫暖和可靠。

    那時候,她的耳朵正貼合著他滾燙的胸膛,聽到胸腔裏麵傳來咚咚的有力心髒跳動聲。

    她放飛思緒,胡思亂想之時,禦泉已經發現了現在樓梯口的她。

    想到她剛才跌下樓梯的那一幕,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你不在床躺著,怎麽出來了禦泉三步並作兩步地跨台階,奔到她的麵前。

    他的語氣與以往的都不同,雖然是有些責任的意思,但盛曉白還是聽出了其的關心。

    被他的聲音打斷,她早已經拉回了如脫韁之馬的思緒,把它們困在牢籠之,然而卻總有那麽兩三根伸出牢籠的鐵欄,時不時地撩撥著她的心。

    她的心裏出現了兩個小人,不斷地撕扯著,誰也不讓誰。

    一邊的小人在冷嘲熱諷,不過是看你在他家摔傷了,出於道德才把你送到醫院的,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更何況他已經有女朋友了;而在另一邊的卻不斷慫恿著她,他不是一個自大又目空一切的男人嗎怎麽會這麽好心送她去醫院如果不是對她有意思,他會這麽在意她的死活嗎

    她低著頭,沒有回答禦泉的話,禦泉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喂你怎麽了不會剛剛摔壞了腦袋,醫生沒檢查出來吧

    他的話這一次徹底把盛曉白的神拉了回來。

    盛曉白,你在想什麽

    不管他是出於什麽理由送自己去醫院,她跟他都是不可能的。

    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同一個世界人。

    她在心裏狠狠臭罵了自己一頓,絕了自己這一些不三不四的念頭。

    我沒事

    她沒有了在醫院時候的活潑勁,安靜地讓禦泉有些難以接受。

    她早的時候還叫囂些不回來這裏,算從樓梯跌下來,去了醫院也還是笑嗬嗬地跟醫生開玩笑,忍著疼痛讓護士給她藥,現在怎麽這麽安靜了。

    你真沒事

    禦泉放心,扶著她的肩頭看下看,三百六十度審視了一圈。

    我真沒事

    盛曉白的雙手都骨折了,現在根本不能用手來甩開禦泉扶在自己肩頭的手,隻能抖著肩膀,想把那雙手抖下來。

    禦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猶豫了很久,盛曉白這才決定開口。

    什麽事

    我現在雙手已經骨折了,根本幹不了活,你看

    她原來是在擔心這個。

    你以後的工作是是負責叫我起床。

    什麽

    叫他起床

    這算是什麽工作

    你為什麽不直接讓我回去算了盛曉白忍不住反問他。

    設定一個鬧鍾,他還怕自己起不了床嗎

    不行。我已經習慣有人早的時候叫我起床了。

    禦泉說的也沒有錯,禦柔在家的時候,經常起早床,而且她一起床,會不斷地敲他的房門叫他。

    一開始,禦柔是想整蠱禦泉,後來他也習慣了禦柔的叫喚。

    不對,是他們兩個人都習慣了。

    她一起床,都是先敲他的門,把他鬧醒之後才去刷牙洗臉,而他也習慣禦柔每次敲門的節奏聲,一聽那聲音,他醒了。

    算禦泉不說,盛曉白都能猜出叫他起床的人是誰。

    習慣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養成的,而他都已經習慣了,可見他和那位小姐的感情有多深厚。

    我可以每天給你打電話,叫你起床吧盛曉白看著空蕩蕩的宅子,心裏有點不情願留在這裏。

    那位小姐走了,這裏隻剩下她和麵前這個男人了。

    不行禦泉義正嚴辭地拒絕了她的想法,緊接著,他又道:這段時間,你先在這裏住下來。

    為什麽

    盛曉白想都沒想,直接反問禦泉,語氣更是對禦泉的做法十分不滿。

    他怎麽可以這麽霸道

    她又憑什麽一定要住在這裏

    想到住在這所房子裏的另一個女人,盛曉白內心更加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的做法不可理喻。

    她可不想等那位小姐回來的時候誤會他們。

    她如果真在這裏住下,那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到時候他們的關係誰也說不清。

    你希望你的母親知道你現在這幅樣子嗎你才離開家了多久,你傷成這樣,寧姨本來受傷了,你還這麽不讓她省心。禦泉冷不溜秋地道。

    我不要

    盛曉白拒絕聽的話,非要回去。

    既然你這麽不希望你母親好過,那我現在送你回去。禦泉聽她說不願意留下,也沒有要攔著她的意思。

    他打橫抱起她,直接往樓下走。

    喂,你要抱我去哪裏

    你不是要回去嗎我現在送你回去。

    不是吧

    他來真的

    盛曉白剛剛隻是在抗議他的霸道行為而已,並沒有真正想要回去見自己的母親。

    她心裏也不想自己的母親知道自己現在這副鬼樣子。

    想想她們母女現在的狀況,盛曉白心裏都覺得可憐,一個傷了腿,一個傷了手,感覺跟廢人沒什麽區別了。

    我開玩笑而已

    該認慫的時候,盛曉白從來都沒有猶豫。

    在禦泉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盛曉白趕緊開口服軟。

    她的話音一落,禦泉的腳步刹住了。

    再說一遍

    我開玩笑而已

    這麽刻意地去說違心的話,盛曉白心虛不已,聲音第一次時候的還要小,幾乎聽都聽不見了。

    大聲一點

    禦泉對她的音量一點都不滿意。

    他明明製住了這個丫頭,要讓她親口承認自己服軟才行。

    我開玩笑的。

    被禦泉逼急了,盛曉白故意把嘴湊到他的耳邊,大聲地吼道。

    有那麽一瞬間,禦泉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

    這個女人,真是太大膽了。

    禦泉垂眸冷冷盯著她,發現她的臉因剛才的大喊,呈現了缺氧的酡紅。

    鬼使神差般的,他突然俯身向下,唇瓣貼到了盛曉白微微翹起的粉嫩紅唇。

    轟

    盛曉白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睜著眼睛,驚恐地盯著麵前陶醉的男人,一下子忘記了反應。

    在她快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門鈴突然間響了起來。

    盛曉白清楚地看到他不悅皺起的眉頭。

    他一把把她放了下來,一手扶著她虛軟的身子,一手去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盛曉白下意識地往禦泉身後躲了躲。

    她能想象自己此時失態的模樣,她不想那麽丟人,所以他躲到了禦泉身後。

    透過禦泉的臂彎,盛曉白看到了屋外站著一個與禦泉一般身高男子。

    他的麵容禦泉的還要柔和俊郎一些,臉掛著和煦的笑容,溫和的同時又讓人覺得他像是在算計著什麽。

    她看不透突然出現的男人,卻能感覺到禦泉因為見到那個男人身散發出來的寒意。

    你來做什麽禦泉冷聲對著麵前的男人。

    然而聞哲的目光卻緊緊跟隨著藏在禦泉身後的女人。

    他以為禦泉身後的女人是禦柔,趁著禦泉不注意,聞哲猛然伸手扯向他身後的女人。

    嗯

    一聲悶哼自女人的口內傳出。

    聞哲突然頓住了。

    那聲音的主人並不像禦柔的。

    在他呆滯的那幾秒,禦泉給了聞哲一拳,同時也讓她鬆開了抓住女人的手。

    你沒事吧

    盛曉白前一秒還在心裏罵著那個抓住她骨折手臂的王八蛋,後一秒聽到了男人關心的話語,她立馬高興地回答:我沒事

    是剛剛扯的時候有點疼。

    不過後麵的話,盛曉白沒有跟禦泉說。

    聽到她沒事之後,禦泉才轉身,狠狠對著那個被他揍了一拳的男人。

    我告訴你,小柔不在

    禦泉不可能自戀地認為聞哲是來找他的,畢竟他沒有跟聞哲接觸太多。

    聞哲來的目的,是為了找他的妹妹禦柔。

    隻可惜,他的妹妹已經離開了,說不定她現在已經登機,飛離了t市。

    不可能,你騙我

    潛意識裏,聞哲認為禦柔是不會離開t市的。

    以溫氏現在的狀況,她那個對溫萊萊忠心不二的人會此離開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會讓你再接近小柔。禦泉眸光堅定地望著聞哲。

    他得到蘇氏的事情,禦泉不可能不知道,也是因為知道了,他才覺得聞哲深不可測,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若是說他與溫萊萊敵對,那他前段時間怎麽會讓溫萊萊住進他的家裏,而溫萊萊還這麽信任他,若說他與溫萊萊是友人,他又表現地更像追求溫萊萊的樣子,可是他現在出現在這裏找禦柔又是什麽意思

    禦泉看不透他,他潛意識裏覺得他是想利用他的妹妹,既然他已經意識到了,那他不可能會讓他有這個機會傷害到禦柔,更不能給機會他破壞他們與溫萊萊之間的信任。

    在禦泉身後的盛曉白什麽事情都不懂,兀自憑著之前的猜測和自己認定的事實,認為他們兩個人是在為今天的那個小姐爭風吃醋。

    禦泉明明那麽在乎那位小姐,為什麽剛剛會親她

    盛曉白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心沒有預警地疼起來,陌生的情愫更讓她覺得心慌。

    你把他藏到哪裏去了

    聞哲認定是禦泉在搗鬼,忍不住對他大喝起來。

    禦柔是他的妹妹又如何,這是他和她的事情,他不可能什麽事情都插手。

    見聞哲衝動地前,盛曉白想都沒想直接站到了禦泉的麵前。

    這位先生,你這人怎麽這麽怪我家先生都說了,那位小姐不在,你為什麽還要說是先生把小姐藏起來了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還不如讓你把這裏翻個底朝天,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想要找的小姐。

    盛曉白護犢子的姿勢讓禦泉莫名地覺得好笑,然而因為聞哲在自己的麵前,他隻能生生忍住想笑的衝動,繃著臉,一把將護在自己麵前的女人拉回了身後。

    聞少,我實話告訴你吧小柔已經出國散心了,跑你現在追去機場,她的那班航班已經起飛了。

    是不是你把她送走的

    禦柔的離開太突然,突然到讓聞哲無法相信,一下子把所有的怒火轉移到了麵前的男人身。

    是有怎樣不是又怎樣聞哲,我告訴你,小柔是我一輩子的責任,我會照顧她一輩子,你休想傷害到她

    一輩子的責任

    那個小姐是他一輩子的責任

    責任啊

    那他剛剛沒有經過她同意親了自己一下是不是也要對她負責任

    禦泉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把盛曉白剛剛恢複一點的心情擊散了,她覺得自己像墜入了無底洞一般,不斷地下墜。

    聞哲覺得自己的心在不斷發抖,不知是因慌張還是因憤怒。

    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是專屬鈴聲,聞哲是不會接通電話的。

    聞哲還真是低估了風穆的堅持,他竟然真的把溫萊萊綁架回了他家裏。

    聽單逸說,風穆已經驚動了墨雲。

    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他顧不得理會禦泉,直接離開了他的家。

    看他離開之後,禦泉寒著一張臉將門關閉,轉身麵向著盛曉白。

    這個女人在想什麽

    想得那麽入神

    最關鍵的是,她的麵色為什麽這麽蒼白

    你在想什麽走啦禦泉對她說完,抬步走在了最前麵。

    走了幾步之後,他沒聽到跟來的腳步聲,忍不住回頭看了看。

    那個女人果然沒有跟來,仍舊站在了原地。

    走啦

    禦泉耐著性子折回來,推著她走。

    你剛剛為什麽親我

    盛曉白對感情是一根筋,不把事情的原因弄清楚,她會一直鑽牛角尖。

    禦泉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緊緊繃著臉不自覺地染可疑的紅暈,還有點發燙,隻可惜,同樣忐忑知道答案的盛曉白一直低著頭,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她的心很亂,被夾板固定的手糾結地纏在一起。

    他要該怎麽解釋

    禦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剛剛要親她

    她剛剛好像是有魔力一樣,誘惑著他去親她。

    沒錯,是她誘惑著他。

    禦泉像是突然想通一般,對盛曉白道:因為你剛剛在誘惑我。

    什麽

    盛曉白驚掉了下巴。

    她什麽時候誘惑過他

    明明是他主動親來的。

    無恥

    她低著頭,暗罵了他一聲。

    你說什麽

    她這一聲實在是太低了,一向自詡耳力極好的禦泉都沒有聽清楚她在講什麽。

    他突然湊近來的耳朵有些發紅,盛曉白突然很想擰一擰他的耳朵,心裏卻在想著自己沒有什麽資格這樣做。

    她想到了離開這裏去旅遊的女子。

    她不能做對不起別人的事情,那個女子不在,她更不能趁虛而入了。

    麵前這個男人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而已,自己為什麽要刨根究底,讓彼此這麽難堪呢

    再過十天半個月,她也離開了。

    盛曉白壓下了自己心頭萬千的複雜情緒,努力揚起笑容,對禦泉道:你跟你女朋友應該很相愛吧

    他哪裏來的女朋友

    禦泉眼底劃過一抹吃驚,而後又想到了她說的人應該是自己的妹妹。

    你是說小柔嗎禦泉配合地擠出一個溫柔地能夠掐出水的神情,目光卻不準痕跡地關注著盛曉白。

    他果然很愛自己的女朋友。

    盛曉白她的眼底劃過一絲心,盡管她藏得很深,但還是被一直注意著她的禦泉發現了。

    是吧她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在吃醋

    禦泉無厘頭地問了句,嚇得盛曉白猛然抬頭望著他。

    隻一眼,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如擂,仿佛不是自己的樣子。

    禦泉眼神戲謔地盯著她,臉揚起了一抹壞笑。

    他那壞壞的樣子這樣刻進了她的自己,以往他冷酷的暴躁的神情更加深刻。

    我沒有

    盛曉白立馬矢口否認。

    禦泉不由分說地把她擁到懷裏,輕笑道:你是在吃醋。

    你放開我

    盛曉白的手被石膏固定著,無法動彈,但這並不代表她的腳不能動。

    她沒有拳打禦泉,卻用腳踢著他。

    她沒有打多久,身子一下子騰空而起。

    禦泉抱起了她,嚇得她大聲驚呼。

    喂,你放我下來。

    她在他的懷裏掙紮,想要落回地,然而禦泉卻把她抱得越來越緊。

    她掙紮地厲害之時,禦泉猛然把臉湊近了她。

    盛曉白盯著那張突然放大的俊臉,腦海立馬浮現了剛剛他在門口親自己的一幕,嚇得她立馬緊抿雙唇,身子也忘記了掙紮。

    禦泉好笑地盯著她,低聲對她道: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我不聽

    盛曉白把臉轉向了另一邊。

    不,你一定要聽。我敢保證,你對這個秘密非常感興趣。

    禦泉把她的臉轉了回來。

    他有秘密告訴自己,盛曉白心裏已經癢癢的。

    她心裏是想聽的,然而她的理智卻告訴自己不該聽。

    你知道小柔是誰嗎

    明明是他要說秘密給她聽的,現在怎麽反過來是她要回答他了

    盛曉白不甘心地盯著他。

    你知道嗎

    禦泉非要她回答,他猜到她是想錯了他和禦柔的關係,但他更想聽她親口承認。

    你要負責一輩子的人。

    盛曉白也聰明,套用了他對聞哲說的話回答他。

    禦泉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是,她是我要負責一輩子的人,因為,她是我的妹妹,同父同母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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