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墓者死(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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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西西難得的不好意,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拿著手中的羅盤查看著周圍的地形。“氣乘風則散,界水則亡,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風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次之”。
“小師叔,這裏藏風聚氣,好一個風水寶地!”鍾鈺也不在關注嚴西西的怪異處,她看著嚴西西的羅盤。水口在:癸醜艮寅甲卯,生在庚酉,旺在巽已,墓在癸醜。水口在:辛戌乾亥壬子,生在丙午,旺在艮寅,墓在辛戌。水口在:乙辰巽已丙午,生在壬子,旺在坤申,墓在乙辰。
回憶也爺爺的筆記,後有靠山、左有青龍、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墳穴藏風聚氣而令生人納福納財、富貴無比;外洋寬闊能容萬馬,可致後代鵬程萬裏、福祿延綿。
鍾鈺圍著周圍轉了幾圈,後麵的高山應該就是依靠,前麵矮小的丘陵是案山,左右環山。“明堂曠闊,在古時候也是能容下千軍萬馬。”
“怎麽樣?小學妹?”傅天宇原本是圍著嚴西西轉悠的,他很好奇那個羅盤,看著就知道是個古物。
“回去再說!”鍾鈺走到嚴西西的身邊,看著他的表情嚴肅,想這跟自己想的也差不多,這次事情是大條了。
一想到事情不簡單,鍾鈺就會下意識的摸了摸沉睡中的小金蛇,可是小家夥還是沒有一點點的反應,就算是用它愛吃的烤鴨哄它,它也沒有抬頭看鍾鈺一眼。這樣的小家夥讓鍾鈺有些心急,不過沒有辦法,隻能安靜的等著它自己醒來。
“怎麽了?”嚴西西走在鍾鈺的身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鍾鈺的手腕。他也知道鍾鈺的手腕上的東西,隻是那小金蛇沒有醒來的跡象,之前那耀眼的金光沒有了,隻是淡淡的金色而已。
“小師叔,你說小蛇要怎麽樣才能醒來。”兩人慢慢的往寨子裏麵走,路上的小孩又圍著幾人看,嘴裏說著一些鍾鈺聽不懂的話,所以她也就不想管。
“不清楚,回去翻翻以為的舊書看看,可能有用的東西。”嚴西西下意識的看著那繞著鍾鈺手腕的小蛇,希望這蛇不會傷害到鍾鈺。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是說什麽時候進去嗎?其實你們不用想那麽多的,墓道裏麵我們都有裝上電,有照明的。再說又不用進去多久,很快就可以出來的。”傅天宇見兩人還在後麵囉囉嗦嗦的說著什麽,又倒回來跟兩人解釋。
“嗯!”鍾鈺點了點頭,和嚴西西對視了一眼。“那麽我們回去收拾一下,下午就去裏麵看看情況呀!”
嚴西西也不反對,不過在會在村子家以後,他自己出去一半個多小時,在回來的時候他的背包被塞的滿滿的。
鍾鈺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帶多了些照明用的工具,還有水壺和一些幹糧。看著時間也就下午四點多鍾,想著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他們幾個年輕人就直奔那古墓而去。
進墓一條收拾感覺的石台階,兩邊是厚重的石壁,看著應該是古墓的封墓石,也不知道這些人用什麽方法找到的入口,看著他們這群人中間應該是有分金定穴的高手在,隻是那高手到底清不清楚惹了亡靈的下場。
石壁的兩邊已經裝上了照明用的燈,昏昏暗暗的燈光,把人們的身影拉的老長,幾人聽著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在狹長的墓道裏回響。
“你們的麵具在哪裏取出來的。”嚴西西把麵具拿出來,不知道為什麽他從進墓開始,這麵具就不斷的冒著寒氣,同麵具放在一塊的水瓶有種從冰箱剛拿出的來的感覺。
“你跟我來,那邊的棺槨裏,棺槨裏還有一副枯骨。”蘭文指了指右邊的墓道,然後領著鍾鈺兩人往又邊走去。
“這不是主墓室?”鍾鈺停住腳步,看著右邊的墓道,他們走的路不是去主墓室的,那麵具是從右邊的墓室裏拿出來的,這墓室最多算是一個陪葬室,帶著這麽重的怨氣的麵具是從陪葬室拿出來的,這有些說不通。
“主墓室沒有找到!”傅天宇不得不開口,他們把這墓穴已經了幾個月狠的,可是就是沒有找到主墓室,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
“看了再說吧!”嚴西西拉了拉鍾鈺,兩人從墓道裏麵出來,眼前豁然開朗,一扇大大的石門出現在兩人的麵前,蘭文跟傅天宇走在後麵。
石門已經打開,裏麵的一切站在鍾鈺的位置完全一目了然。墓室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具棺槨,四角立著一個人高的石柱,從形狀來看應該是放在蠟燭或者照明用的燭火用的。除了這石柱外,在棺槨的正上頭,是一個大型的兵器架,上麵卻空無一物。
“兵器架你們進來的時候就什麽也沒有嗎?”嚴西西皺著眉頭看著,一邊問,一邊圍著棺槨查看著。
傅天宇兩人點點頭,他們進來的時候這兵器架就是空的,他們還說好奇怪來著,怎麽陪葬還用空的兵器架。
“枯骨呢?”鍾鈺奇怪的看著傅天宇兩人,之前她明明有聽說棺槨裏有枯骨來著的。
“已經被考古研究所的人取走了。”傅天宇解釋,這枯骨有什麽問題嗎?別嚇唬他們哦!
“研究出什麽了嗎?”嚴西西帶著手套,伸手卻墓那棺槨,不過帶著手套什麽都感覺不出來,又拔了手套,然後卻觸摸那棺槨,下手有種木質的溫暖感。“居然是水曲柳。”
“什麽?”傅天宇兩人聽的迷迷糊糊,隻有鍾鈺聽明白了,柳枝打鬼,越打越小。而柳木裹屍,困於陰陽。
困於陰陽,也就是不得超生。這到底是故意還是無心,看著陪葬墓室,怕是故意為之,隻為守護這主墓存在的。
“麵具是在棺槨裏拿的嗎?”鍾鈺回頭問傅天宇,見他點點頭。“兵器架的原本就是空的,還是你們進來之前已經有人來過了,把上麵的兵器取走了。”
“這……”傅天宇為難了,他還真心的沒有想那麽多。“要不回去問問我二叔,他對這畢竟清楚。”
“行!那再看看,等下回去了再說吧!”嚴西西拿了主意,四人又在墓室裏麵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