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妹妹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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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之於她而言,是不科學,可是之於現實就是,她隻是楊若林,而非小雨點真正的媽媽。
辦公室裏麵,小雨點正坐在了爸爸的懷裏,陪著爸爸一起工作,她真的很乖,她不吵也不鬧,與其說爸爸在陪著,看著她,不如說,她其實是在陪著一直都是挺孤單的爸爸。
楚律拿起了電話,給一樓的接待處打了一通電話。
如果有一個叫做高逸的男人過來找我的話,你讓他上樓,”吩咐完了之後,他才是低下頭,對著女兒的鳥黑明亮的大眼睛。
爸爸可以將你分一半出去,隻要你可以說話,”他將自己的大掌放在了女兒的小臉上麵,並不怕高逸可以搶走女兒。
隻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高逸始終都是沒有出現,楚律甚至還問過很多次,是不是有一位高逸先生來過,而結果,並沒有。
你是被他拋棄了嗎?”林律將懷中的女兒再是抱緊了一些,而他的女兒睡的很熟,她並沒有大人那麽多的心思,而現在楚律很慶幸女兒還小,她不記得很多人,不記得很多的事。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麽要拋棄他的女兒,難不成就是因為,她不會說話了嗎。
爸爸永遠不會離開我的小雨點的,”楚律捏了捏女兒肉呼呼軟嫩嫩的小手,將她裹在自己的大衣裏麵,他想或許還有一天,或許就是明天,高逸就過來了吧。
但是,他錯了,不管是多少個明天,他始終都是沒有來過,至於小雨點,她並不知道,她已經被另一個爸爸拋棄了,就像那時一樣,她跟著媽媽離開,而爸爸不要她了。現在也是一樣。
鄭安澤一手拉著妹妹的小手,去買了兩杯果汁,給妹妹喝。
你要喝哪個?”他將妹妹抱了起來,讓她自己挑。
小雨點喜歡粉色的,她指指粉色的那一杯,對哥哥笑著。
那,這個給你了,”鄭安澤揉揉妹妹的頭發,然後讓妹妹抓著自己的衣角,他自己一手一杯,將手中的果汁放在了桌子上麵,再是將妹妹抱了起來,放在了對麵。
然後拿出了吸管,放在了那杯粉色的裏麵,讓妹妹喝。
小雨點在桌子底下的小腳晃了一下,乖乖的喝著果汁,一雙眼睛也是不時的到處看著,直到她看到了一個人,果汁也不喝了,她跳下了椅子,就向前跑去,還將鄭安澤給嚇了一大跳,連忙的站了起來,去追她。
結果小雨點隻是跑到了一個男人的麵前,伸出小手抓住了那個男人的衣角。
男人低下頭,一雙墨黑色的雙瞳之內,閃過了一抹複雜。
對不起,叔叔,我妹妹可能認錯了人了,”鄭安澤走了過來,就抱起了地上的小雨點。
其實她沒有沒錯,男人笑了一下,伸出手指輕劃了一下孩子柔嫩無比的小臉,我算是她的醫生,替她做了一次檢查,她到是記住我了。
男人說完,再是對著小雨點一笑,隻是,在對上孩子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之時,他卻是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似乎像是在躲著什麽一般。
小雨點伸出了小手,可能是記起了一些什麽了,但是,很快的,她就將自己的小手收了回來,縮在了哥哥的懷裏,低下頭,輕輕的吸了幾下小鼻子,而那個男人卻是沒有再理過她。
我們去喝果汁去了,”鄭安澤揉揉的妹妹的小腦袋,將她抱到了他們原來的位置上麵,而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
外麵,一個年輕的女人半眯著雙眼,輕輕的依靠著身後的牆麵,她習慣性將自己耳邊的發絲別到了腦後,露出了一隻粉色的珍珠耳環,瑩潤的光微微的映起了她的整張臉,年輕,漂亮,也是精致。
直到眼前所有陰影打被擋了起來,女人才是睜開了雙眼,對著站在自己的麵前的男人一笑。
你回來了,還有,果汁呢?”她對於空手而回的男人挺無語的,不是說去買果汁嗎,怎麽卻是什麽也沒有買來著?
裏麵人太多,我怕你等的太急了,”高逸笑了笑,再是將她耳邊的碎發向後麵別了一下,視線停在了她耳朵上麵的那粒珍珠耳環之上,在無人看到的地方,那裏卻是堵滿了各種各樣的苦澀與傷。
我們去別的地方吧?”他拉過了陸筱畫的手,視線卻是不由的向後麵看了一眼。
你在找什麽?”陸筱畫也是順著他的眼睛望了過去,怎麽,是有什麽人嗎?
沒什麽,”高逸搖頭,“隻是想著如果人少一些應該多好的,”是的,人少一些要有多好的,如果沒有遇到那又有多好的。
他帶著陸筱畫離開了這裏,其實也是帶走了裏麵那個孩子的媽媽,而他這樣做,同以前的楚律有什麽樣的區別,小雨點需要骨髓之時,楚律離開了,不救她。
現在小雨點需要媽媽,他卻是是帶著她的媽媽離開了,何常不是對她的一種背叛,一種欺騙。
怎麽了?”楚律蹲下了身子,就見女兒不是太高興,小小的臉上也沒有什麽笑容,紅潤的小小的唇片,此時也是跟著緊緊的抿著。
女兒的這個模樣,他是最清楚的,雖然他的孩子不會說話,可是她卻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此時在她的眼睛裏麵,全部是寫著我不高興,我不開心。
妹妹見到了一個男人,”鄭安澤回答著,“他說是妹妹的醫生,叔叔,他是誰?”
楚律的手指頓了一下,他已經知道了,這世上能讓小雨點的心思起伏不安的,沒有幾個人,而那個人顯然就是高逸了。
他有沒有說什麽?”抱起了女兒,然後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將自己的新買的玩具給了女兒玩,小雨點抱過了玩具,仍在是沒有多大的精神。
鄭安澤搖頭,“沒有,他什麽也沒有說,然後妹妹就這樣了,她連以前最喜歡的果汁都是不喝了。”
作業寫完沒有?”楚律沒有再將這話題繼續下去,他將自己的下巴抵在女兒的頭頂之上,轉而問著鄭安澤、
還沒有,”鄭安澤的有些小小的尷尬,他現在是念寄宿學校了,每天都有其它的課程,這一回來,就先是帶著妹妹去玩,到是將作業的事情表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