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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煥四人在地下城逃出生天後沒多久,怒意未消的祁盛和莫煥就聯手把整座地下城都給炸了個精光,而被他們綁了手腳丟在裏麵的石奕,跟原劇情裏一樣死無全屍。

    這件事造成了不小的轟動,當天各大電視台的新聞便報道出了那個銷金窟的種種不堪,與此同時,石奕的惡行和受賄證據也被人匿名上交到檢察院,石家的財產也被凍結待查,石家算是完了。

    石嵐回了石家老宅一趟,那個宅子不歸石奕,所以現在還安然無恙,她拿著自己打包好的家當出來時,被聞風而來的記者堵在門口。

    幾十個話筒往她嘴下伸,那些人爭先恐後的提問裏十句有九句不離石奕,她進退難行,最後實在被吵煩了就大聲說“都給我安靜!”

    盡管她此時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但是她以前的氣場還在,亂哄哄的人群瞬間靜默了下來。

    她的手指往裏指了指,沉聲道“你們應該也知道了,我的伯父其實有多個私生子女,我那些備受伯父寵愛的堂弟妹們現在就在裏麵,你們想問我的所有問題,相信他們給出的答案比我給的要更有真實性。我可以幫你們開門進去找他們,但條件是你們得放我離開。”

    石奕的私生兒女當然比她更有爆點,她甩開難纏的記者後,走到角落裏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

    有幾個機靈的記者立刻開車尾隨,不料沒走幾百米,他們就被車技高超的對方給甩開了。

    有不甘心的記者為了挖出更多石家兄弟自相殘殺的隱情,就一直在找尋石嵐的下落,但她好像就從此人間蒸發了一樣,五年來她毫無音訊,最後這個執著的記者也隻好作罷。

    莫家,淩晨兩點。

    莫煥精神煥發的坐在沙發上看足球比賽,起床上洗手間的石嵐發現他還沒睡,就悄悄的走到他身後,突然揪住他的耳朵狂擰。

    “誒!你先鬆手,咱有話好好說。”

    她又用力扭了幾下才鬆開手,語氣陰森“告訴我,現在幾點了?”

    “兩點三十六分,可四年才一回嘶!輕點。”

    莫煥沒說完就又被擰上了,她繞過沙發站到他麵前,數落他“你怎麽不說你幾天沒睡了?四天三夜都在不眠不休的處理你組織裏的事情,現在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晚,你又在看足球比賽,你還打算湊夠四天四夜是不是?”

    “好好好我不看了,你也別生氣了,這樣對孩子不好。”別人說的沒錯,結了婚的女人果然不再溫柔可愛,完全從含羞草化身為食人花。

    她不用看都知道他又在腦海裏編排她了,又故意扭了他耳朵幾下以示懲罰。

    他配合的喊疼,然後撫著她的背順毛,左手彎到她後背扶住她的腰,右手溫柔的摸了摸她已經凸起的小腹,略帶擔憂的問“怎麽不繼續睡了?是餓了麽?我去給你煮夜宵。”

    她搖頭阻止,把他柔軟的黑發揉亂“不餓,也吃不下。”

    她懷的這一胎很遭罪,基本上是吃什麽就吐什麽,莫煥不能經常陪在身邊,但也把她的辛苦看在眼裏疼在心上。

    他撩起她的睡衣,在她緊繃的肚皮上親了兩口,溫柔的說“小家夥們,要體諒爸爸心疼你們媽媽的心,明天就讓你們媽媽好好的吃上一頓飯吧,隻要你們不折騰,等你們出來以後我就什麽都依你們。”

    沒有什麽比有人疼更幸福,她見此心裏也樂滋滋的,輕輕的拍掉他貼住自己肚子的手,佯作不悅“言歸正傳,我們認識五年多了,我才剛發現你是球迷,你說你還有什麽沒表現出現來的,索性現在就全招了吧,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惹老婆不高興了怎麽辦?不要著急不要慌,莫煥的方法是,直接弄爽她。

    他攬著她坐到了他的腿上,視線落在她的胸部,意有所指“隻有最後一條了,我不僅是足球迷,還是你的球迷。”

    說著他的手就伸進了她的睡裙裏,精準的握住一邊球,揉捏了幾下後他驚訝的發現,比起她孕前的時候,好像現在更豐滿了幾分。

    這個混球!她趕緊抵住他的手,可防了左手卻防不了他往下滑的右手,這幾個月他難得回來的幾個晚上都來鬧她,最後卻借著她懷孕的名頭撩完她就跑,實在是讓人氣得想給他一磚頭。

    “莫煥,別鬧啦。”

    “夜裏冷,來,我先給你熱身取暖。”

    哪有這樣熱身的,可她架不住他的力氣大,沒掙紮幾下就氣喘籲籲的任由他擺布。

    “你這個不正經的。”她把他的左手拉上來,在他的虎口處輕輕的咬了一口,低頭看著他笑。

    她這樣子別有韻味,他眼裏暗光流過,湊近她的耳邊說“賊喊捉賊,以前是誰每晚打著榨幹我的旗號不停地撩撥我?又是誰整晚莫煥我要、莫煥我還要的喊?別以為我沒發現你偷偷在我的湯裏放了很多奇怪的藥,你這個小壞蛋。”

    冤枉,那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補藥,別人花大價錢求著她賣她都沒舍得賣呢。

    “不鬧了,認真點,肚子裏可有兩個呢。”她也想起了以前許多個晚上的沒羞沒躁,惱羞的捂住臉。

    本來他隻想逗逗她的,可開了葷又禁食了幾個月的男人,一旦把美味含進了嘴裏哪裏還舍得吐出來。

    莫煥擠到她的兩腿之間,讓她靠坐在沙發上,腦袋湊到她的脖頸之間,用鼻尖磨蹭她的敏感帶,低沉的聲音不斷地誘惑她。

    “已經滿三個月好久了,醫生說可以的,而且我會輕輕的。”

    這話她可不敢信,以前他偶爾放開了吃時也哄騙過她說會輕點,可哪次不是把她往死裏整。

    他見她不鬆口,往她另一邊的頸窩磨蹭,靈活的手指在花瓣處作亂,繼續誘哄“我哪一次沒有顧慮到你的承受度?你放心吧,我會十分小心的,難道你不想我幹”

    眼看他又要說一些隻在床上說的話,她立刻捂住他的嘴,艾瑪,再說下去他不做她都逼著他做了。

    不過孩子要緊,她笑眯眯的說“既然你是我的球迷,那麽不給你點福利好像不太好,這樣吧,等我出了月子你再請我吃冰棍的時候,我一、定、會、狠、狠地咬著吃的。”

    “什麽冰棍?”

    他沒給她買過冰棍啊,莫煥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然後看到她無辜臉下的壞笑時,瞬間明了。冰棍也是有圓形的嘛,跟汙的人相處就不能用一般的思維去思索她的話。

    很好,這是個很厲害也很讓人期待的威脅。

    “我突然發現我困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莫煥是個目光長遠的男人,當下果斷的按下了遙控器的電源鍵,抱起她往屋裏走。

    清晨,睡眠不足的兩夫妻被一連串的門鈴聲鬧醒,石嵐近來起得早,想體貼他最近超出身體負荷的忙碌而準備出去迎客,哪知他在門鈴響起的那一瞬間就睜開了眼。

    一般人剛醒時都會有個懵逼期,莫煥似乎是睜眼的瞬間就立刻恢複了清醒,他沒有一點停滯的握住她的肩把她按回床上。

    “找我的,你繼續睡吧。”

    重新給她蓋好被子後,他起身快速的披好外套就出了臥室,她再繼續躺著也睡不下去,也起身換上家居服,期間外麵時不時傳來陳任拔高的聲音,祁盛和好幾個人的名字被頻頻提及,她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自從五年前他們和男女主一同患過難後,祁盛和何蘭音都自覺欠了他們人情,奈何她和莫煥實在無所求,所以何家和青龍堂都和莫煥的隱組織互相井水不犯河水。

    三方勢利都不刻意交好,但也絕對不會出現誰打壓誰的情況,而且何家在何國凡統治時期曾碰過毒,何蘭音接手家業後想改一時半會也改不了。祁盛各方麵生意都做,何家私下走毒的買方恰好是他正在合作的一個短期夥伴,所以那時也不好直接出麵給她撐腰,後來還是莫煥幹掉了那個人解了何蘭音的危機。

    她知道後難得的不吃醋,因為她清楚何蘭音不知道的真相,彼時莫煥還沒成為隱的一把手,而那個人正好是莫煥在做的一個s級任務的目標。

    為此,兩年前何蘭音和祁盛大婚時,他們還收到了對方的請帖。在他們這個圈子裏,請帖也分很多種,而對方送上門的請帖是重量級親友的那一種。

    “我這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適合坐那個位置,現在你兩手一甩的走人,你這是要了我的老命你知道不?!”這個暴跳如雷的人是陳任。

    “你看你,長得又矮又醜,一把年紀了還沒女朋友,你這樣的去紅燈區找女人估計都會被嫌棄,不做一把手你還能有什麽出路?你還能再有什麽機會摟著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肆意放縱?”這個欠揍的人是莫煥。

    她換好了衣服靠在半開的臥室門上,看著他們兩人鬥嘴。

    “你好好說話!上次還有人說我這長相很有味道的。”

    “嗯,鹹魚的味道。”莫煥雙手環胸的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帶著濃濃的嘲諷,他憐憫的看著陳任“別傻了,你不像我這樣生得帥、長得高、有氣質還有能買下十萬億個你的積蓄,你這樣的人除了能在地位上逆襲之外,你說你的人生還有什麽希望可言?”

    陳任被他說得差點對這個世界絕望,捂著胸口道“好像很有道理,那我確實比你還適合坐上那個位置不對!”

    他反應過來,拿著抱枕想暴打某個混蛋,這時有人咳了一聲,然後他的動作就慢了下來,表情還是惡狠狠的樣子,隻不過拍到莫煥身上的抱枕被卸了力道。

    抱枕輕拍既離,然後陳任丟開它鬱悶的說“你走了我拿祁盛怎麽辦,你不怕他我怕啊,他那個人太恐怖了,站在他身邊就感覺像是天生比他矮了一頭。”

    莫煥看著他的頭頂歎息“你本來就比他矮了一截。”

    “你別轉移話題,也別再人生攻擊我!我跟你說,你再這樣坑我我就跟你友盡!”

    莫煥聳肩,站起身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起來,陳任警覺的問“你幹嘛?”

    “友盡啊,你這個陌生人還賴在我家裏幹嘛,快走。”

    “不!我不走!”陳任死賴在沙發上,可用盡全力抗衡的他卻一步步被莫煥拖拉到門口。

    “弟妹救命!”

    一直看戲的那個人依然倚門不動,笑眯眯的朝欲哭無淚的他揮爪“下次來我們再留你吃飯哦。”

    於是陳任就被無情的夫妻倆醜拒在門外,莫煥拍了陳任的肩,難得正經的道“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既然你改變了我,相信你也能改變更多的人。現在隱是你的地盤,你想怎樣就怎樣,至於祁盛,你放心,他不會為難你的。”

    然後他就把若有所思的陳任關在了門外,轉身時不意外的看到自家祖宗坐在沙發上,正挑眉的看著自己。

    他笑著問“喝粥還是吃麵?”

    她很快的給出了答案“瘦肉粥吧,不要放薑和蔥,就算是隻聞到一丁點我也想吐。”

    他比了個的手勢,進了廚房沒多久,她果然就跟進來了,摸著肚子問“你之前那麽忙是為了交接?”

    莫煥正好忙完,擦了手就朝她張開手,她配合的走過來,因為肚子有點大了,他隻能側抱她。

    “我雖然不喜歡那個地方,但是人家齊齊整整的交給我,我交出去時,也隻能比我接手時還要風光,這才是我莫煥的風格。”他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輕聲說“你等了我五年,往後我陪你一輩子。”

    一輩子,很長很長的期限。

    說來也神奇,從這一天起,她再也沒有過孕吐,直到臨近預產期,她都是吃得香也睡得好,也不知道是莫煥回來了,還是他那天晚上跟兩個寶寶的協議達成了。

    離預產期還有兩天時,莫家添了丁,姐弟倆都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