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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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昊旻從坊子街離開沒有多長時間,他便被守在外麵的幕衛給圍住了,畢竟先前他可是殺了不少的幕衛,其中還包括一位城區的領隊。

    這筆賬幕衛又怎麽可能就此算了?他們早就安排人進入坊子街盯上了。

    “大膽狂徒,你竟然還敢出來。”

    為了保證張昊旻不會再逃回坊子街,確保抓捕無失誤,所以幕衛故意選在離坊子街比較遠的地方,才出麵將他給包圍起來。

    不過,此時的張昊旻早已有了底氣,絲毫也不畏懼。

    “想活命的都給我滾一邊去。”

    這一次,張昊旻沒有再繼續使用飛鴻踏雪劍,而是直接從子母扳指中取出了浩渺劍來。

    畢竟他可是要去與對方拚命的,自然得用最強的裝備才行。

    先前見識過張昊旻實力的幾名幕衛,此時看到他手中的劍後,心裏不由得發麻,趕忙下意識的往後挪了幾步,生怕會被其傷到。

    但是,更多的人還都是從其他地方支援過來的,包括此時為首的那兩人。

    建安城的幕衛,按照東城、西城、南城分別劃分為三個轄區,因此建安城中的幕衛也依照這個分布分為三股勢力。

    而每一片幕衛的轄區,各由一名幕衛城守所率領,城守之下,又分為三位領隊進行分管,張昊旻之前斬殺的那人便是西城的一名領隊。

    領隊的實力一般為歸虛境,所以當張昊旻一劍斬殺領隊的時候,眾人才會如此惶恐。

    雖然這其中有人見識了張昊旻的實力,但是那兩名同樣shēn為歸虛境的領隊卻毫不在意,他們認定是先前那名領隊被偷襲了才會shēn死。

    “大膽狂徒,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口出狂言。”

    “去你馬的。”

    張昊旻根本就懶得跟他廢話,正好他還要試一試這浩渺劍的威力呢。

    於是,隻見他隨後朝著那領隊揮出一劍,一道青色的劍氣筆直的朝著那領隊飛去。

    眾位幕衛都不由得看呆了,他們可從未見過都已經被團團包圍中的人,竟然還敢率先動手,甚至劍鋒直指他們的領隊。

    這領隊不免心頭大怒,當即抽刀而起,一道刀氣橫劈向張昊旻的劍氣。

    劍氣與刀氣成十字花般,猛然間撞到了一起,不過顯然張昊旻的劍氣更勝一籌,直接斬斷了那領隊的刀氣,依舊筆直的朝著對方斬去。

    倉皇之下,還是一旁的另一名領隊及時拔刀,從而救了他一命。

    “這家夥恐怕實力在歸虛境之上,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

    “可是城守大人正在開會,此時我們該要如何?”

    其實一直困守張昊旻的幕衛,也沒有想到張昊旻這麽快就會從坊子街出來。

    按照以往慣例,凡是僥幸逃到坊子街的,那可都要在其中藏上個三五r,待到外麵的風聲小了,再趁著夜色從坊子街溜走。

    何時曾見過殺了人,卻前腳進入坊子街,後腳便出來的家夥。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家夥竟然還如此正大光明的走出來,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也正是因此,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通報城守,還準備等到城守開完了會,再進行上報,想想該用什麽方法b對方從坊子街出來。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們不免有些慌亂起來。

    “釋放震爆符,向其他城區尋去支援。”

    如今,他們也不好再一級一級的上報,隻得釋放震爆符引起其他城區的注意,甚至是引起城守大人的注意,從而絞殺這狂徒。

    張昊旻依舊在朝著皇宮的方向走著,畢竟他此刻是要去望天苑的。

    隨著一道火團在空中炸響,並冒氣一股黑煙,那位領隊隨即高聲喊道。

    “攔住他,不得讓這狂徒離開。”

    可是周圍的幕衛卻沒有一個敢上的,畢竟張昊旻的實力他們是看在眼裏的,一劍連領隊都接不住,他們這些人上去就是白白送死。

    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的,平常r子裏,盯個梢、打探個消息什麽的那還可以,如今要他們直接上前送死,心裏多少不樂意。

    畢竟他們可不是幕衛的真正成員,隻是幕衛的外圍報人員而已。

    “怎麽?我還指使不動你們了?”

    這領隊肝火也是旺盛,見到手底下的人沒一個敢上的,不免氣不打一處來。

    隨即也不再多言,朝著張昊旻便衝了上去,真可謂是shēn先士卒的典範。

    不過這家夥雖然有些衝動,但是他卻並不傻,他知道自己不是張昊旻的對手,便從懷中直接取出三張符紙,朝著張昊旻便甩了出去。

    張昊旻雖說是劍氣厲害,但是術法他一個也不會,shēn上又沒有符紙,再加上如今他的shēn體完全如同普通人一樣,一時間變得極為被動。

    “靠,果然不是單靠攻擊力高就行的。”

    張昊旻此時的心裏不由得後悔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多帶個幫手呢。

    而且也不需要那人做別的什麽事,隻要如同先前蕭八那樣,背著他跑就可以了,其他的憑借劍氣都完全可以應付。

    但是,此時已經容不得張昊旻再後悔了。

    他雖然一劍揮出一道劍氣將那領隊擊退,但是三道符紙的攻擊也隨即而來。

    兩根拇指粗的藤蔓破土而出,直接纏住了張昊旻的腳,讓其根本無法閃避接下來的攻擊,隻能留在原地挨打。

    緊隨其後,一團火焰在張昊旻的眼前炸開,直接將他給吞噬其中。

    張昊旻還沒有來得及呼痛,第三道符紙的攻擊也如影而至,隻聽擋在他shēn前的浩渺劍上“叮叮”作響,而他的肩膀以及腿上接連吃痛。

    待到火焰完全消失之後,他這才勉強睜眼看清,自己的肩膀上以及腿上,此時正插著一個個金屬尖刺,想必正是那第三道符紙的結果。

    與此同時,他的臉上以及披散著的頭發,都被那火焰給灼燒的生疼,就連衣服都燒黑了不少,萬幸並沒有因此被點著。

    張昊旻忍痛隨手揮出一劍,一道金黃色的劍氣在眾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況下,直接斬殺了那還正在得意的領隊。

    眾人一瞧,頓時嚇得趕忙後撤,包括還剩下的領隊,他此時也不由得直咽唾沫。

    張昊旻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一劍直接斬殺歸虛境,此時所有人在親眼看到之後,皆都相信了。

    “快,趕緊釋放響威符。”

    先前所釋放的那枚震爆符,其所反映的況還隻是遇到危險、求支援,那此時的響威符卻意味著事態不可控、況危急。

    雖然從意義上講,兩者都是求援符,但是所求的援兵卻大有不同。

    震爆符是向同屬幕衛外圍的成員求援,而響威符可就是在向真正的幕衛尋求援助。

    隨著又是一團火球升空炸響,除了威勢比震爆符更強之外,所產生的煙霧也不再是黑色的,而是極為鮮豔的紅色。

    張昊旻則趁著這個工夫,將那一個個金屬尖刺從shēn上摘了下來。

    每當一個金屬尖刺從他shēn上拔離的時候,豔紅的血便往外直冒,不過時間並不長,很快血便被止住了,甚至傷口正在飛速愈合。

    同時愈合的,並不止他shēn上的這些傷口,還包括他被燒焦的頭發。

    張昊旻在拔除肩膀上的金屬尖刺後,明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的傷口愈合的速度簡直超出常人的想象,甚至可以說是ro眼可見的速度。

    這才剛拔完最後一個金屬尖刺,先前那些傷口便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

    “臥槽,老子這是變成金剛狼了?”

    張昊旻簡直難以置信自己shēn上傷口的愈合速度,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不到幾個呼吸的工夫,竟然一點痕跡也找不到了。

    若不是他此時shēn上穿著的衣服還殘留著術法的痕跡,恐怕沒有人會相信,他這是經曆了兩道符紙之後的結果。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shēn體竟有了如此強悍的治愈速度。

    但是對於此時他所需要麵對的況來看,這顯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至少有了與之一戰的底氣,唯一可惜的是,這會讓他感到很疼。

    他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該想個辦法,如何讓自己的行動變得更加迅速。

    不然的話,恐怕隻會變得極為被動。

    就在張昊旻絞盡腦汁苦思冥想的時候,其他兩個城區的人手已經趕來支援了。

    一時間,張昊旻周圍的街道上,房屋上,甚至就連天上都是幕衛的人,可謂是將其團團包圍,這其中還不乏實力高強之輩。

    “響威符你動用了,這家夥有那麽厲害。”

    說話這人,是南城的一位領隊,他在看到張昊旻那一shēn破破爛爛的衣服之後,不免覺得這是在小題大做,根本用不著驚動幕衛的核心成員。

    東城的一位領隊,冷笑著瞥了他一眼,y陽怪氣的說道。

    “少在這兒說大話,你要是覺得你可以,那你倒是上去啊。”

    “你踏馬的怎麽說話呢?”

    這建安城幕衛當中,東城與南城一直不和,各種小摩擦不斷。

    隻因為東城與南城的分界線一直糾纏不清,甚至其中還有幾戶人家被從中一劈兩半,一半歸東城管,一半歸南城管。

    最初,這建安城中的幕衛,雖然也是分為三個部分,但是卻與如今大有不同。

    當時是依照中心大街進行劃分,隻分為西城與東城,再加上皇城的禦下幕衛。

    但是後來經過各種的事,在朝中眾臣的一再彈劾之下,最終取消了禦下幕衛,換成了如今的蠱麵軍把手皇城。

    閑賦無事的禦下幕衛,便也在東西城的割讓下,從而劃出了南城。

    西城幕衛的人手一直都是最少的,畢竟西城的住戶並不是特別的多,刨去偌大的聖賢居與校武場,所剩為數不多的範圍內,還有坊子街這塊硬骨頭。

    所以對於劃出最繁忙的中心大街,他們自然是樂得清閑。

    但是對於之前勢力最強的東城來說,他們卻感到非常的不滿,自從劃出來南城之後,他們可是少了一大筆撈油水的機會。

    再加上這禦下幕衛曾是天子的親信,不免相處之間自覺高人一等。

    久而久之,雙方之間的矛盾不斷加深,最終變成了互相看不起,甚至互相找茬的局麵。

    兩人就在張昊旻的頭頂上吵來吵去,攪得張昊旻頭疼,思路都快被其給打亂了,於是隨手一道青色的劍氣便揮了出去。

    一直在小心盯著張昊旻的西城領隊,趕忙揮刀迎了上去,並且大聲喊道。

    “幫我。”

    先前這劍氣的威力,他是看的最清楚的,根本就不是他們一道刀氣所能阻止的,至少需要兩道才行,所以才會讓人幫忙。

    而且,這劍氣幸虧是青色的,若是金黃色的劍氣,根本就輪不到他出手了。

    此時天上圍困張昊旻的一共有六位歸虛境,除了一位不是領隊之外,其餘五位皆都是幕衛的領隊,所以在聽到喊聲後,便趕忙抽刀而出。

    “哦,對了,我怎麽沒有想過這個呢。”

    這幾位領隊狼狽的應對劍氣的同時,張昊旻猛地大叫起來,顯然是想到了辦法。

    為了不讓這幾個家夥再打擾到自己的思緒,張昊旻又是隨手一揮,一道青色的劍氣繼續考驗著這幾位的反應能力。

    而他則用天地元氣托起了一塊石磚,小心翼翼的cāo控著天地元氣隻托住一麵,盡量不沾在石磚的另一麵上。

    然後他小心的控製著石磚移動到自己的腳下,踩在沒有沾染天地元氣的石磚上。

    “你可一定要成功啊。”

    隨著張昊旻cāo控石磚緩緩抬起,站在石磚上的他也緊跟著升了起來。

    這一刻,張昊旻頓時感到無比的欣喜,不過他並沒有站在石磚上多久,就因為平衡問題,又重新落到了地上。

    盡管他並沒有飛起來,但是至少證明了這個方法的可行x。

    就在張昊旻為此而感到欣喜的時候,一道刀氣隨即向他劈來,畢竟這是在戰鬥,對方可不會隻防守不進攻。

    隨即,張昊旻反手便是一劍,一道金黃色的劍氣直衝而去。

    西城那位領隊,在看到金光乍現的那一刻,嚇得趕忙禦劍就逃,生怕跑晚了命就留下了。

    南城的那兩位領隊卻很是不屑,兩人同時抽刀向那道金黃色的劍氣劈去,畢竟根據先前的那兩道青色劍氣的經驗,需要兩人的刀氣才能抗衡住。

    但是,這可不再是青色的劍氣,隻見兩道刀氣如同以卵擊石一般,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那金色劍氣速度不減的從他們頭上劃過。

    他們雖然好運躲了過去,但是先前劈向張昊旻刀氣的那名東城領隊可沒有那麽幸運,直接便被金色劍氣斬成兩段。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驚呆了剩餘的四人,一時間感到頭皮都直發麻。

    而那兩名南城領隊最是倒黴,由於被張昊旻斬殺的那東城領隊就在他們兩人斜上方,所以此刻他倆被其濺了一shēn的血。

    就在眾人心寒膽顫之際,先前跑遠的那西城領隊,隔著老遠的距離大喊道。

    “用術法先拖住他,等到城守大人,或者那幾位來了再說。”

    此前,他可是親眼看到張昊旻被三道符紙正中,完全沒有絲毫反抗或者抗衡的能力,於是他推斷,張昊旻還沒有達到歸虛境,並且shēn上也沒有符紙。

    在見識了張昊旻的恐怖之後,這四人並沒有按照那西城領隊所說的,直接就上來施展術法,萬一再來一道金色劍氣,他們可能也就沒了。

    所以,他們在心裏暗罵了一聲後,便趕忙後撤,先拉開距離再說。

    而張昊旻在聽到那家夥的話後,心裏也不由得一驚,看來對方已經發現了他的軟肋,不能再這麽拖下去了,不然況隻會更加不利。

    於是他再次站到了那石磚上,先小心翼翼的站好,然後再考慮該怎麽前進。

    這一次,並沒有讓張昊旻再感到失望,他竟然真的站到了石磚上,並且努力的穩住了自己shēn體的平穩。

    在石磚上站穩之後,張昊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裏暗道。

    “他娘的,幸虧老子以前玩過平衡車。”

    張昊旻正準備向前行進呢,還沒等著出發,兩道符紙便一左一右的飛了過來。

    他之前吃過虧,此時不免多加小心起來,浩渺劍shēn前一擋,石磚升起,shēn子微微蹲下,盡力藏在這浩渺劍的後麵。

    腳下的石磚升起,就是為了防止再有藤蔓困住他的雙腿。

    兩道術法一觸即發,隻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術法根本談不上半點配合。

    左邊的那道術法是水行術法,而右邊的那道術法是火行術法,兩者碰撞到一起,便成了極為濃厚的水汽,緩緩向周圍散開。

    東城的那名領隊,當即指著南城的領隊大罵起來。

    “你踏馬的故意的是不是,抓人你竟然用水行術法。”

    “你踏馬的罵誰呢?抓人你竟然用火行術法,你踏馬的有沒有一點常識?”

    “就是,真踏馬可笑,用火行術法抓人,還有臉指責別人,嗬嗬。”

    這南城畢竟是兩名領隊,再加上還有一名歸虛境成員,三對一的局麵讓東城領隊一時間落入下風,被噎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而就在他們爭吵的時候,張昊旻瞬間衝破白霧,飛速的向前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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