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一章 舍下麵皮燃燈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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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落寶金錢在手,何懼他金蛟剪?話說,這金蛟剪明明和已經屬於天庭管轄的瓊宵之物,瓊宵死的時候,雲霄還在麒麟崖下鎮壓著呢,這金蛟剪是怎麽落到雲霄手裏的?”燃燈想不明白。
“舍利法,靈柩佛光!”燃燈見識過金蛟剪的厲害,知道這寶物對於金身,有一定的克製作用,他能動用的,隻有舍利子!
舍利子,是佛門阿彌陀佛(接引佛祖)的看家絕活,凝練一顆舍利子,大圓滿之後,就是大羅金仙。
舍利子大成,可以釋放佛光,如阿彌陀佛的寂滅佛光,十分厲害。
燃燈占據上古佛之首的位置,花費無量時間,動用二十四諸天的力量,也不過凝練出來一顆大成舍利罷了。
當初闡截之爭,封神之戰,阿彌陀佛能夠口吐三顆舍利子,不用任何寶物,就能摘下通天教主已經布置下來的誅仙劍陣內,掛著的一柄至寶長劍,可見舍利子大成,也不是什麽垃圾神通。
燃燈不是阿彌陀佛,自然沒有那個本事,但雲霄也不是通天教主,自然也沒有通天教主的本事,所以,舍利子很輕易的擋下了鋒利之極的金蛟剪。
任由兩條金色蛟龍如何翻飛折騰,如何的努力,那舍利子隻是散發出淡淡的金光,金光如火,兩條金蛟龍竟然完全奈何不得,這件在封神之戰中非常出名的寶物,仿佛隻是徒有虛名般,沒有絲毫建樹。
燃燈頭頂舍利子,口中說道:“雲霄,你我之間,不應該有什麽恩怨,我等不過是天意之下才會敵對,我也隻是順天而為,因果,早已經隨著封神之戰的落幕,而結束了,何必再糾纏不休?”
一邊說,一邊往前走,看起來,同樣是大羅金仙,燃燈竟然比雲霄還要強大的樣子。
但他不敢有絲毫停留,目前,他隻是孤家寡人一個,而截教,可是有兩個大羅,六個金仙,就算孔宣不來,其他人一旦聚集,也絕對不是他能夠抵擋得住的。
“休要巧言!今日,當讓你還我大兄命來!”雲霄麵色冰冷,鳳目殺機爆閃,對燃燈的恨意,即使經過無量量劫的鎮壓,依然絲毫不減!
“你大兄乃是死在陸壓手中,你不找陸壓,何必找我?”燃燈心中發苦,怎麽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燃燈也會成為喪家之犬。
怎麽說,他也曾是紫霄宮中客,雖然沒有被鴻鈞道祖收為弟子,但按照輩分,他可是和元始天尊同輩,結果,現在被一個小輩堵路劫道,這要是傳出去,絕對令他顏麵大失。
“黃河九曲,閉神削仙!”雲霄突然伸手一拋,一張圖卷展開,落在海麵上,化作一個籠罩萬裏方圓的大陣來,裏麵人影晃動,隱約可見。
“雲霄,你這九曲黃河,隻能削那不圓滿的金仙三花,我這圓滿的大羅道果,你削不得,強行立下此陣,何用之有?”
燃燈說的不錯,九曲黃河陣是依靠混元金鬥中圓滿的大羅道義才能削去金仙的三花,根本不可能削去同是圓滿的大羅道果。
剛剛說完,卻見大陣內昏黃的黃沙中,突然出現了四座古老的石門,石門之大,仿佛可裝進一個大千世界!
石門內,隱隱有無窮凶威,仿佛裏麵蘊藏著毀天滅地的絕世凶獸,在漆黑的門洞後方,伺機潛伏,隻待發出致命一擊!
古老石門,有著密密麻麻無數的陣紋,材料更是從沒見過,非金非玉亦非木,仿佛是域外時空留下的,不屬於盤古世界的材料打磨而成,讓人摸不著頭腦。
“誅仙陣圖!多寶道尊!你...你以大欺小!”燃燈沒有發覺,自己連聲音都變了!
那恐懼到顫抖的聲音,蘊含著燃燈心中最真實的擔憂,聖人,真的動手了,對他這個大羅金仙動手了,不要麵皮了?
“嗬嗬,怎能算是以大欺小?多寶不過是恩師的徒弟而已,上古佛卻是紫霄宮中客,曾任闡教副教主,輩分之高,地位之尊,遠在多寶之上,如今,多寶即便是得了聖位,也不敢在上古佛麵前妄自尊大。”
“可...可你是聖人,聖人乃是天地至尊,怎麽能對一個大羅金仙出手?”燃燈滿嘴的苦澀,滿心的絕望,他深知聖人的手段,可以說,他連逃命的想法都不再有,當誅仙陣門出現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徹底斷去了所有希望。
“嗬嗬,聖人為何不能出手?難道你不知道,聖人早就出手了嗎?否則,巫教教主,怎麽可能有借口連續三擊,連打人、闡、佛三教,而三教卻無可奈何?”
“那不是因為妖族聖人女媧在嗎?”燃燈皺眉,人闡佛三教教主沒有還擊,最大的原因,還是妖族女媧的威懾在吧?
“確實,因為女媧的存在,人闡佛三教都沒有動手反擊,但是,妄自動手毀人大教根基,滅聖人門徒,難道巫教教主就沒有門徒了?這樣的事情,沒有借口的話,一個聖人,怎麽敢去做?”
多寶憐憫的看著燃燈,以前的他,也看不懂闡截之爭,但是現在,他懂了,雖然實力為王,巫教教主確實是占了妖族聖人女媧的光,但是最重要的是,劉鳳有借口生事,而且也能舍得下麵皮!
如果他的老師也能舍得下麵皮,將薑子牙那些人直接動手打死,還有之後那麽多事情嘛?元始天尊他們也不敢欺負截教欺負的那麽狠吧?
正是看懂了,多寶決定,也拉下來麵皮,有仇報仇,有恨雪恨!
而他第一個動手的對象看,就是燃燈道人!其實他更想動手的對象是陸壓,可惜的是,陸壓明顯有幫手,竟然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沒劫到陸壓,多寶自然看上了隨後而來的燃燈。
“多寶道尊,我...貧道願皈附截教,為截教出生入死,希望多寶道尊能網開一麵,手下留情。”燃燈仍然不放棄最後的生存希望。
“晚了!”兩個字還在回蕩,燃燈已經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