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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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汝昌這些年一直在烏克蘭和法國兩地跑,對家裏的事不是很清楚。葉汝心也一直由葉父照顧著,葉汝昌還以為她過的很好,並且早就把連生給忘記了。

    哪裏知道,她去烏克蘭就是為了連生的。

    而那天,連生陪著秦菡去買首飾,那家珠寶店正是葉家的產業。

    當連生和秦菡進來時,葉汝昌就認出了他來。

    但連生並沒有注意到他,而是一心一意地陪著秦菡挑首飾。

    後來歹徒進店,因著他們有槍,葉汝昌沒有輕舉妄動,況且店裏有其他的顧客,他就更不能不顧他們的安危了。

    歹徒搶走了珠寶,並在走的時候扔了一顆炸彈進來。

    這卻是讓葉汝昌萬萬沒有想到的。

    而當時,那顆炸彈正朝連生身上扔去。

    葉汝昌飛奔過去,拽起連生的胳膊就往後拉。

    但炸彈已經爆炸,連生的一條腿被炸掉,臉和身上也被灼傷。

    葉汝昌也被炸傷,但他仍然拚命地把連生從後門給拖了出去。

    眼見著珠寶店被炸毀,葉汝昌也顧不得那麽多。把連生拖上了自已的車,就近把車開向了夏祈所住的地方。

    夏祈原是跟著唐瀝川和伊念來烏克蘭度假的,那天在機場巧遇葉汝心心髒不適,他就運用自已所學緩解了她的不適。

    在後半生,夏祈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心髒學上,在心髒學科方麵頗有一定的造詣。

    夏祈給滿身是傷的連生匆忙處理了一下傷口,就讓葉汝昌趕緊把他送去醫院診治,他則帶上自已的醫藥箱準備同去。

    葉家在烏克蘭所涉獵的產業很多,自然也投資了醫療產業。

    葉汝昌就把連生帶去了葉家投資的一家醫院。

    給連生做手術時,是夏祈主刀,幾個醫生一起,把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葉汝昌的傷勢也不輕,但他早年當過兵,性子硬氣的很,一點皮外傷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護士要幫他處理傷口,他也隻是擺了擺手,意思是想等連生的手術做完之後再說。

    連生的命是救回來了,但臉部灼傷嚴重,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連嘴巴都張不開,醫護人員隻能喂他流食。

    他身上的傷感染多次,更是多次被推進重症監護室。

    但最後,他都熬了過來。

    這期間,葉汝心經常來看他,因她自已也是一個病人,便不能在醫院照顧他。

    彼時,連生的頭上依然纏滿了紗布,即使傷好,他也不敢摘下紗布,怕會嚇到別人。

    但葉汝心卻是一點也不嫌棄他,每日依舊和他聊天,想減輕一點他心上的傷痛。

    後來,連生就整了容,改頭換麵,變成了洛華。

    葉家對他有恩,他想要還他們的恩情。

    葉父和洛華往醫院的公園裏去。

    接著剛剛的話頭,葉父接著說道:“我跟汝心到了烏克蘭之後,就去了汝昌那裏。而在來之前,汝昌也已經打聽到了你和秦菡所住的地方。聽說你們住在了一起,汝心很傷心,又不急著去找你了。可是沒想到後來,你居然被炸彈炸傷了!汝心擔心的不得了,就去醫院看你!見你渾身是傷,連容貌也毀了,她傷心了好久,還差點因此發病!”

    洛華,汝心是真的很愛很愛你,她從十七歲時起就愛上了你,她愛了你二十幾年啊……”

    葉父一下子黯然了神色。“醫生說,她能活這麽久,真的是一個奇跡!可能……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醫生也說,她現在這種情況,並不適合做心髒移植手術!況且,就算是做了移植手術,她也是……”

    她也是活不長的……

    但這話葉父終還是說不出口來。

    洛華,汝心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穿上潔白的婚紗嫁給你!”

    聞言,洛華的心頭狠狠一震,至此,他也明白葉父為什麽會跟他說這麽多了。

    洛華,你可以滿足她最後這個願望嗎?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隻是一個婚禮而已,並不會影響你和秦菡的婚姻的!”

    說完這些,葉父已然精疲力竭,原本斑白的頭發隻在這一瞬就變的更加斑白了。

    我也不逼你,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葉父挪動著略有些蹣跚的步伐,朝來時的路走去。

    洛華一直都沒有說話,天知道他內心有多麽的糾結。

    就算隻是一個婚禮,一個形式,恐怕秦菡也會心生芥蒂的。她會相信,他隻是為了報恩,為了滿足葉汝心的願望而這樣做的嗎?

    他緩緩地拿出手機,給秦菡打去了電話。

    秦菡……”

    他聲音略啞。

    你……還要休多長時間的假?那部戲馬上就要殺青了!”

    她覺得很不對勁。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猶豫著道:“秦菡,如果你聽到,或是看到了什麽……和我有關的事,你隻要相信,那一切都不是真的!你隻要相信,我是真的愛你!”

    她怎麽覺得這話曾經聽過呢?

    但她還是無法接受他這樣的表白。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他心裏很是失落。

    掛了電話之後,洛華就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葉汝心的病房。

    此時,葉汝心已經醒過來了,葉父和葉汝昌都守在床前。

    洛華徑直走到病床前,忽然緊緊地握起了葉汝心的素手,扯出一絲微笑來:“汝心,我們結婚吧!”

    葉汝心和葉汝昌都怔愣了,葉父卻是欣慰地欣慰地略一頷首,他就知道,洛華一定會答應他的這個請求的。他並不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你說什麽?洛華,你……你再說一遍?”

    葉汝心瞪大雙眸,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說,我們結婚吧!”

    洛華苦澀一笑。

    真的嗎,洛華,你真的願意和我結婚?你終於肯跟我結婚了?”

    葉汝心喜極而泣。

    當然是真的了,汝心,你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爸真替你高興!”

    葉父的嗓子哽咽了。

    而葉汝昌本來就不相信洛華是真的想和葉汝心結婚,心下正狐疑著,但見葉父也這麽說。也就不再多問。

    這一次手術之後,葉汝心明顯感覺自已的心髒不如從前了,有時候激動了一點,心髒就會隱隱作痛。

    她也知道,自已的時日不多了。而洛華在這個時候要和她結婚,多半是與此事有關。

    即使知道他不愛自已,但葉汝心還是想自私地占有他一回。

    反正不久後她就會死去,她就會把洛華還給秦菡。

    葉家的人把這件事看的很重,已經在著手準備二人的婚禮了。

    當然也把請柬派發了出去,葉家是想要把二人的婚禮辦的隆重的。

    季珊珊和時青主演的那部古裝劇終於殺青了。

    作為老板的秦菡請所有劇組的人吃大餐。

    眾人歡呼不已。稍稍準備一下就都去了秦菡所訂的那家酒店。

    秦菡,我怎麽好像好久沒有見到洛華了?他最近在忙什麽呢?”

    坐在座位上,季珊珊隨意地問秦菡。

    眸光微閃,秦菡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麽,反正請了長假!”

    竟然連你也不知道?”

    季珊珊微微擰眉。

    姐姐!”

    這時,時青走了過來,坐在了秦菡的身邊。

    秦菡衝他笑道:“怎麽樣,這部戲殺青了,你是不是也要回去看你父母了?”

    時青猶豫了一下才道:“我要是就這麽走了,那後期的宣傳工作怎麽辦?”

    放心。姐替你頂著!”

    秦菡豪爽一笑。

    謝謝姐姐!”

    時青朝她舉起了酒杯,“姐姐,我敬你,感謝你這一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說罷,他先一飲而盡。

    喲,時青,看不出來哈,酒量還不錯嗎!”

    季珊珊笑著給他倒上了一杯酒。

    秦菡也笑了笑,也喝光杯中的酒,拿起酒瓶正要倒酒,手機突然響起。

    見是林希的電話,她就勾了勾唇,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在了桌上,右手拿著酒瓶接著倒酒。

    林希,我們正在喝酒呢,你要不要過來湊一湊熱鬧啊?有一段時間沒見你了”!

    秦菡一邊倒酒,一邊跟林希說道。

    秦菡,你……你知道洛華他……他要跟葉汝心結婚的事嗎?”

    林希的話像一記響雷在秦菡的頭頂炸開。

    有那麽一瞬,她的腦子是空白的。

    洛華要跟葉汝心結婚了?

    他請假是去準備婚禮的?

    可是。可是……

    在不久前,他才跟自已表白……

    秦菡,秦菡,你怎麽了?”

    直到季珊珊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秦菡才如夢方醒。

    她一直保持著倒酒的姿勢,酒杯裏的酒已經滿的溢了出來。

    她趕緊把酒瓶擱在了一邊。

    秦菡,你怎麽不說話了?洛華和葉汝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他們結婚了,那你怎麽辦?”

    林希著急地問。

    當周立仁接到葉家送來的請柬時,她嚇了一跳,當即她就冷聲地質問周立仁:“你不是跟我說,葉汝心有病,洛華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嗎?那現在是怎麽回事?他們都要結婚了!”

    周立仁也是一頭霧水,哪裏知道是怎麽回事。

    林希心裏急的很,就在第一時間把電話打來了。

    他們結婚是他們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呢!”

    秦菡強扯出一絲微笑來,可明明,身上的某個地方,真的好痛。

    林希你要來就來,不來就算了!我們還要喝酒呢!回聊!”

    秦菡迅速地掛斷了電話,舉起那滿滿一杯酒,又一飲而盡。

    時青的唇角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剛剛林希說的一切,他自然全都聽了去。

    洛華居然要和葉汝心結婚,這對他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本來他還奇怪,以前一直在秦菡身邊的洛華怎麽突然消失不見了呢,原來是去準備婚禮了。

    時青心裏一鬆,看來這次,再也沒有誰來跟他爭搶秦菡了。

    姐姐,少喝點!喝多了傷身啊!”

    他假意地關心著秦菡,而心裏卻在想。這次倒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一個拿下秦菡的機會。

    秦菡,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但也不用喝這麽多酒吧!你不知道自已胃不好嗎!”

    季珊珊心疼地從她手中奪過酒杯。

    珊珊,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秦菡扯了扯唇,不去搶自已的酒杯,轉而抱起酒瓶,就把酒往自已的嘴裏灌。

    你想醉死自已嗎!”

    季珊珊擔心不已,一把奪下了她手中的酒瓶。

    秦菡淒然一笑:“我倒想真的能醉死……”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麽洛華一轉眼就要娶別人了呢?

    他不是說愛自已的嗎?就是這樣愛的嗎?

    難道是她太端著了,把他給嚇跑了?

    難道他不知道,她默認他牽自已的手,默認他摟著自已,就是默認了他的追求啊!

    他為什麽還要娶別人啊!

    她雙手緊捂著臉,滾燙的淚水從指縫裏溢出。

    她就這麽失去他了嗎!就像失去連生一樣……

    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她心裏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有了洛華的一席之地了……

    使勁地抹掉臉上的淚水,她強笑著站起了身,要去其他桌敬酒,卻是身子搖搖晃晃的站不穩。

    秦菡,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季珊珊擔心地扶住了她。

    姐姐,你是真的醉了!”

    時青也在另一邊攙扶住了秦菡。

    見她滿臉是淚,時青又是心疼又是難過。

    她是為了洛華傷心,洛華終還是走進了她的心裏去。

    而他時青,又晚來了一步。

    珊珊姐,你在這裏坐鎮,我送秦菡姐回去好了!”

    時青的提議,季珊珊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想來他自已也是應付不了現在的酒場。遂同意了由他送秦菡回去。

    而秦菡是真的醉了。

    她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卻是什麽也不說,把所有的苦都往自已的肚子裏咽。

    時青攙扶著秦菡走向了她的車。

    把她扶進了車裏,他就把車開向了另一家酒店。

    看著臉色酡紅的秦菡,時青的心裏一陣悸動。

    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讓她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已。

    坐在暖和的車子裏,秦菡在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

    時青橫抱著秦菡走向了那張寬大的大床,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她難受地嚶嚀了一聲。把身子翻向了裏邊。

    看著她躬成蝦米的瘦弱背影,時青又是一陣心疼。

    他緩緩地坐到床邊,伸出手去,輕輕地撥順她鬢邊被淚水打濕的頭發。

    學姐,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他輕撫著她如玉的臉頰,倍感滿足。

    你知道,我這些年過的有多苦嗎!”

    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時青的嗓子哽咽了。

    我和羅秀……那個女人,她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一個隻會一味索求的惡魔!”

    那些痛苦的記憶,排山倒海地在他的湧現

    那個老女人,永遠也不知道什麽叫滿足,她逼著他吃藥,逼著他做,有時候,他感覺自已就是一個……一個xing奴,任由她壓榨的xing奴。

    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裏,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學姐,你不知道。我現在隻要一想到她的樣子,我就會忍不住地想吐!我當時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糊塗到答應跟她……”

    目光慢慢地移到秦菡的臉上,時青的眸色又變的柔和了。

    學姐,你現在知道我有多愛你了吧,為了你,我甚至跟一個老女人shang床,這可不是別的男人能做到的!連生做不到,洛華也做不到!他們根本不可能犧牲自已的肉體而去成全你!可是我做到了!因為我是真的愛你,為了你,我甘願做任何事!你就是讓我去死,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時青一臉深情地看著她,輕輕地碰了碰自已的臉,勾唇道,“學姐,你現在應該很滿意我現在這張臉吧?我也覺得很不錯!但是換臉時的痛苦,你卻是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到的!”

    說了這麽多,你也聽累了吧,那我們就休息吧!”

    看著秦菡豔紅的雙唇,時青的喉嚨一緊。

    他緩緩地低下頭去,輕輕地碰了碰秦菡的朱唇。

    冰涼,柔軟,有些讓他欲罷不能。

    他舔了舔自已幹裂的雙唇,口幹舌燥的厲害,房裏的桌上有水,他趕緊跑過去,咕咚咕咚喝光了杯裏的水。

    微微喘著氣,他抹了一把唇邊的水,再次朝床邊走去。

    床上的秦菡輕聲地嚶嚀了一聲,有些難受地蹙了蹙眉。

    時青嚇的後退了兩步。

    現在的他,確實有些做賊心虛。

    如果他再不做,等秦菡醒來,恐怕就很難再找到這樣的機會了。

    他做了個深呼吸,又緩步朝床邊走去。

    秦菡又翻了個身,難受的呻、吟了起來。

    時青嚇了一跳,穩了穩心神,緩緩地彎下了腰,雙手撐在秦菡的兩側,緊緊地盯著身下的人兒。

    她的睫毛像一對振翅欲飛的蝴蝶,不停地撲閃著。

    她的鼻尖翹挺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地咬一下。

    視線移到她嫣紅的雙唇上,小巧又圓潤。

    頭低了又低,鼻尖相抵,他輕輕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一陣心曠神怡。

    不再猶豫,他壓向了她的身子。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撞開,羅秀帶著幾個保鏢直衝了進來。

    當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她急紅了眼眶,立刻朝床邊奔過去。

    但還沒等她走來。時青就從秦菡的身上爬了起來,迅速地站在了床邊,用身子護著床上的秦菡。

    你們闖進來做什麽!你們這麽做是非法的!”

    他厲聲地衝著羅秀他們吼道,卻是明顯的底氣不足。

    他身上的元氣幾乎都被羅秀給榨幹,再見到羅秀時哪裏還有什麽底氣。

    你問我們來做什麽?那你剛剛又在做什麽呢?”

    羅秀冷冷地睨著他,“你趴在秦菡的身上做什麽?你能清楚明白地告訴我們嗎?”

    我……我跟秦菡姐之間的事為什麽要告訴你!”

    時青的聲音微微發著顫。

    羅秀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是走到桌邊,端起了桌上的涼水杯,複又走到床邊。一把推開了時青。

    她打開了涼水杯的蓋子,把杯中的水狠狠地潑向了床上的秦菡。

    一股冰涼在臉上漾開,秦菡就這樣被涼水給潑醒。

    腦袋有些昏沉,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便看見立在一旁的羅秀和時青。

    羅秀也冷眼瞧著她,而時青卻是有些愧疚地垂下了頭,不敢再看她。

    秦老板,你清醒了吧?你要是再這樣睡下去,我怕你是怎麽失身的也不知道!”

    羅秀眸光冰寒地瞪了時青一眼。

    她煙癮犯了,走到沙發邊坐下。從包裏拿出了煙和打火機,並點燃了一根煙。

    秦菡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有些困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不明所以在屋中掃了一圈,視線又落到時青的身上:“時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會在這裏?”

    她明明記得,她是和季珊珊在喝酒的呀。

    時青緊緊地抿著唇,沒有作聲。

    他當然不好意思說了!因為就是他,差一點就強了你!”

    羅秀吸了一口煙,看著他們倆,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秦菡立刻冷了眸光:“羅總,請你不要誹謗我的藝人!否則的話,就算你在西高再有權勢,我也有辦法能治到你!”

    哈哈哈……”

    羅秀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秦老板啊,看來你還是挺相信你這個藝人的嗎?但如果,你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呢,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相信他,去維護他嗎?”

    時青的心裏咯噔一下。難道羅秀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了?那她又是怎麽知道的呢?她來這裏到底想幹嗎?

    秦菡從床上下來,走到羅秀麵前,眸光淩厲地盯著她:“羅總,天下的小鮮肉多的是,你又何必非得惦記著我家的藝人呢!還請你的保鏢們讓讓路,讓我和時青離開這裏!”

    你就不想知道,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嗎?”

    羅秀微笑著指了一下時青,“是他把你抱進來的!我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想睡了你!不信你盡管問他!”

    但秦菡是真的不信,時青這麽斯文老實的男生,怎麽會想要睡她呢?他可是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