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奇怪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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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知道,這次是真的完蛋了,但他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會那麽狠,也難怪郝靜會反抗,而周麗淇也牽扯了進去。

    這一次,他是真的失策了。

    任右,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好好地跟我們說一說!”

    於謙緊盯著任右的眸子,冷聲地質問著。

    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老總會那麽混……”

    當時衝進去酒店的房間,想起看到的那一幕,任右全身就止不住地發顫。

    郝靜被帶進去之後,任右就留在這裏等她。

    其實他也是有些不放心的。

    畢竟傳聞說,那個老總有些變/態。但他想,再怎麽變tai也不會把郝靜怎麽樣。

    郝靜的手機在任右的手裏,周麗淇發來了短信。

    他想了一下就打開短信看了。

    郝靜,怎麽樣?那個男人沒對你怎麽樣吧?需不需要我過去啊?”

    看短信的意思,周麗淇應該就在附近。

    任右朝四處看了看,果然看見不遠處停了一輛疑似周麗淇的車。

    任右也是一個混人,他想著,既然周麗淇想來,那就讓她上去好了。

    說不定那個老總玩高興了,就會多投入資金的。

    於是,他就回過去短信:“那你先過來吧,我們正在談合作的事呢!我在xx房間。”

    周麗淇沒有懷疑什麽,就下車進去了酒店。

    可是沒想到,等待她的,是一生的噩夢。

    周麗淇來到郝靜所說的那間房間,見門並沒有關嚴。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就這樣進去。突然從裏麵傳出來一聲慘叫。

    嚇的她後退了好幾步,正想轉身逃走,兩個身著黑衣的男人突然出現,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們想……想幹嗎?”

    周麗淇白著臉色,連說話都結巴了。

    而慘叫聲還在繼續,她驚恐地身子一個哆嗦,還沒邁開腳步逃呢,就被那兩個男人給一左一右架住了,被送進了房間裏。

    不要,我不要進去。我要離開啊……”

    任憑她如何掙紮,也逃脫不了他們的束縛。

    救命啊,來人啊,綁架啦!”

    她扯開嗓子大喊大叫著,但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來這邊。

    待看到屋中的一切時,她驚恐的尿了褲子。

    老大,這個女人在外麵偷聽!我們就把她給帶來了!”

    其中一個男人恭敬地道。

    老總眯著眸子打量著周麗淇,賊兮兮地勾了勾,朝那兩個男人揮手,讓他們出去。

    周麗淇卻是害怕的忘記了逃走。其實就算逃,也是逃不走的。

    今晚,她恐怕要像郝靜一樣,任由這個男人魚肉了。

    但她怎會甘心!

    她轉身跑向了門邊,使勁地拉著門鎖。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們!”

    她拍著門,又企圖能轉動門鎖,但門鎖鎖的緊緊的,她根本就打不開。

    那個老總已經從床上下來了,眸子危險的眯起,正緩步朝周麗淇走來。

    麗……麗淇,快……快走啊……”

    郝靜躺在床上,無力而又虛弱地衝著她道。

    此時,她滿頭是汗,連頭發也被汗水給浸濕。

    而她裸著身子,胸前更是鮮血淋漓,旁邊床頭櫃的盤子裏,正放著她的……兩顆……盤子旁邊還放著一把帶血的刀。

    周麗淇的身子緊緊地貼著門,見那個老總一步步地走來,她害怕地大叫起來:“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這可是你自已送上門的!怨不得我!”

    老總一臉的yin笑。

    他並不是那種肥胖的身材。隻是肚子有些微凸。

    而他此時西裝革履的,真是應了那個詞,衣冠禽獸。

    這就是他特殊的癖好?摧毀女人的胸bu,從而來獲得kuai感?

    我……我是走錯門了……求你,讓我走吧……”

    郝靜真是欲哭無淚。

    她怎麽會碰到這種變tai的人啊!

    走錯門正好,來,我們一起來玩這個遊戲!你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老總皮笑肉不笑,已經朝她靠近了。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碰我!”

    周麗淇驚恐地大喊大叫起來。

    但老總已經撲了過來,兩隻胳膊緊緊箍住了她,並朝床邊拖去。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任憑周麗淇喊破嗓子,老總也沒有鬆開她半分。

    老總一下子把她甩到了床上,就壓上了她,雙手使勁地揉著她的胸bu。

    手感還不錯嗎!”

    他喘著氣,使勁力氣揉搓著。

    周麗淇痛的大叫。

    這個變tai好大的手勁,似要把她的胸bu給捏爆。

    這還不夠,老總又一把扯開了周麗淇的衣服,連內衣也被扯成了兩半,露出了兩團白花花。

    老總的眼睛都看直了,下手更加凶狠,直痛的周麗淇叫苦不迭。

    老總看起來極其的興奮,張嘴就朝她的胸bu咬了下去。

    周麗淇慘叫一聲,痛的幾近昏厥。

    等他再抬起頭來時,周麗淇的胸前已經血肉模糊。

    麗淇……”

    看著這一切,郝靜也是急紅了眼。

    不過,還是郝大胸的大!”

    老總不停地喘著粗氣,瞟見郝靜的胸,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一把。

    郝靜痛的渾身打顫,他正好捏到了她的傷口上。

    這個變tai的男人,他生生地毀掉了她的胸!

    老總複又壓在了周麗淇的身上,做著猥褻的動作,直把周麗淇惡心的想吐。

    雖然她跟很多男人上過床,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惡心過。

    老總又利落地脫掉了周麗淇的褲子。

    待他要撲上來時,周麗淇使勁一腳踢到了他的頭。

    老總怒了,一把握起她的腳踝,哢的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

    啊……”

    周麗淇痛的全身抽搐起來。

    媽的騷娘們,敢跟老子玩陰的!”

    老總恨恨地罵著,使勁地掰開周麗淇的雙腿,張開自已的嘴就撲了過去。

    這種惡心的癖好!

    他不但喜歡蹂/躪女人的胸bu。還喜歡蹂/躪女人的下ti!

    周麗淇終於明白,為什麽在進來時,她看見郝靜的雙腿劇烈地顫抖了。

    此刻,老總的牙齒,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她的……

    她知道,這一步過去之後,他又會像對待郝靜一樣,拿刀子把她的胸給……

    她痛苦地掙紮著,忍著胸上的劇痛。使勁全身力氣,挺起身子,給了變tai一個巴掌。

    老總的頭被打偏到一邊,他惱羞成怒,也是狠狠一巴掌甩向了周麗淇。

    耳朵裏轟轟的,周麗淇感覺自已的頭好像不是自已的了。

    半個腦袋都是麻木的。

    老總並沒有就此罷手,他一把將周麗淇拖下了床來,拽著她的頭發,使勁地磕向了旁邊的茶幾。

    臭娘們,竟敢打老子!老子要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老總惡狠狠地罵著,手上也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把周麗淇磕著茶幾。

    周麗淇起先還掙紮著,當慢慢地就不動靜了。

    老總這才停了手,站起身來,狠狠地朝她啐了一口:“臭娘們,還跟老子裝死!”

    說著又拿腳使勁地踢她。

    但她仍是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茶幾上濺滿了血跡。

    而她的頭發也粘乎一片,已然被鮮血給浸透。

    老總又踢了她兩腳。罵了兩句掃興,就想回身繼續折磨郝靜。

    可是他剛一回頭,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就劃了過來。

    眨眼間,他忽然脖子一痛。

    你這個魔鬼!”

    郝靜拿著帶血的刀子,死死地瞪著他。

    要知道,她使了多大的勁,才從床上爬起來,又使了多大的勁,把刀割向了他的脖子。

    如果刀子再大一點,她一定會割下他的腦袋!

    你……”

    老總捂緊了自已的脖子,瞪大眼睛驚恐至極。

    馬上,他就兩眼一翻,朝後倒了下去。

    看著趴在血泊裏的周麗淇,郝靜慘笑陣陣。

    但見已經氣絕的變tai,她心中又氣又恨,跪倒在地,拿刀子狠狠地紮向了老總,一下又一下,機械地重複著這個動作。

    幾個保鏢一直守在外麵,突然聽不見女人的叫聲了。他們就覺得奇怪了。

    以往,老總在玩女人的時候,都是女人的慘叫聲,從一開始,一直持續到最後。

    但這一次,他們不明白,女人們為什麽不叫了呢?

    他們麵麵相覷,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他們就沉不住氣了。把門打開一條縫,這才知道他們的老總正在被殘忍地剁成肉醬。

    幾人衝了進去,一把奪下了郝靜手裏的刀子。

    但見老總身上各處的血窟窿,一探鼻息,早已經死翹翹了。

    他們沒了主意,這才打電話報了警察。

    等警察趕來的時候,任右才發現出事了。

    他急慌慌地下車,跟在了警察的後麵。

    待看見房間裏的一切,他驚嚇的瞪大了雙眸。

    隻見郝靜和周麗淇都全身裸著,兩個人都是滿身的血。

    周麗淇是頭朝下趴在那裏的。頭下一攤血。

    而郝靜卻是跌坐在地,目光呆滯,前胸血肉模糊,她的臉上和身上各處也都是血,是她紮刺老總的屍體時濺到身上的。

    任右等到反應過來想逃走時,有保鏢發現了他,當即跟警察打報告。

    警察這才把他給留下來了。

    等救護車趕來,警察們就帶著任右一起去了醫院。

    救人要緊,他們就沒有先去警察局。

    老總是被割喉,當場氣絕身亡。送到醫院搶救。結果也還是一樣的。

    郝靜胸上的傷也處理了。但總歸是殘了,跟正常的女人不一樣了。

    周麗淇腦部嚴重受創,此時還在手術室裏搶救。

    聽完任右所說的一切,洛華和於謙都沉默了。

    我……後悔了……”

    任右緊緊地抱著自已的腦袋,無聲地抽泣著,身子也不停地顫抖著。

    就在不久前,他還跟郝靜說,他做過的事,他從來就不會後悔。

    可是現在,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是絕對不會再這麽做的。不會再把郝靜送到那個變tai的床上。

    其實他還是消息不夠靈通。

    那個變tai自然是玩過不少女人了,之所以沒有太惡劣的消息,是因為每次他都用巨額的錢封住了那些女人的嘴巴。

    被他整殘了的女人,拿了那些錢,也就從西高消失了。

    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他……我隻是以為他……喜歡大胸而已……”

    任右喃喃自語著,心中自是追悔莫及。

    都是你的自以為是害了她們!”

    於謙憤然道,“如果同意了我的收購,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洛華緊緊地擰著眉,他也是才知道,原來西高還有那樣的變tai存在。

    兩人走向了病房。也隻是站在病房門口朝裏看了看。

    郝靜正坐在病床上,目光呆呆地看著前方。

    她的臉上還有血跡沒有擦幹淨,幹涸的血跡像疤痕一樣,粘在她的臉上,讓她看上去有些怪異。

    原本柔順的頭發也是亂糟糟的,像雜草一般。

    天知道,她在那個房間裏都經受了什麽樣的折磨!

    她殺了那個變tai,她也難逃法律的製裁。

    看啊,這世界是多麽的不公平啊,為什麽受到傷害的一直是弱者呢?就算弱者反擊。可他們因此受到的傷害更深。

    死的是壞人,可殺死壞人的人,還要接受他們認為不公的製裁。

    難道,壞人不該死嗎?

    郝靜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可以前很明白的道理,她現在卻是想不明白了。

    警察守在這裏,洛華和於謙也不好進去看郝靜。

    兩人就又回到了手術室那裏。

    你們見過郝靜了,她怎麽樣?”

    林希關心地問道。

    洛華兩人都擰緊了眉頭,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說酒店裏發生的事。

    這樣的事,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的確是太過殘忍。

    斟酌了好久,洛華才把任右所說,跟林希和周立仁說了一遍。

    聽後,林希憤恨不已,咬著牙道:“這個世上真的會有這種變tai!那他還真是死有餘辜!”

    如果換作是她,哪怕是坐牢,她也會毫不猶豫殺了這個惡魔的,省的他再禍害別的女人。

    周立仁也在心裏讚同著林希的說法,但他這麽大年紀,這種話當然是不好說出口的。

    不過郝靜確實是有點過激了,惡人自然會有他的報應,但輪不到她去結束別人的生命!到頭來搭上自已的後半生,可就不太值了!”

    周立仁的這些話,林希當然不愛聽,但也沒有當場反駁他。

    他們現在最擔心的,是周麗淇。

    她頭部受了重創,不知能不能搶救過來。

    正在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周麗淇被推了出來,頭上裹著紗布,臉色更是蒼白如雪。

    很遺憾地通知各位。由於病人的頭部受創嚴重,手術後,命是保住了,但是……”

    醫生神情凝重地道,“她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

    幾人都驚愕不已。

    雖然他們都知道她受傷嚴重,但沒想到會成為植物人。

    周立仁腳步趔趄了兩下,差點摔倒。

    立仁!”

    林希趕緊扶住了他,擔心地道,“你還好吧?我扶你先去一邊休息一下吧!”

    周立仁無力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周麗淇,跟著林希去一邊坐下了。

    周麗淇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她出了事,他比誰都要難過。

    他自責地想,自已做的是不是有些過了,他怎麽可以不管她呢?本來以為她需要曆練,卻是曆練成了植物人……

    洛華想起了蘇守城,便想以他的例子安慰周立仁:“也許麗淇還是會醒過來的,蘇老師昏迷了那麽久,最後不也醒過來了嗎?隻要我們不放棄,希望肯定是有的!”

    但周立仁卻覺得這個希望很渺茫。

    蘇守城是因為車禍才成的植物人,而周麗淇呢,她是人為造成的,腦部受了極度的重創,醒過來的機率是極小的。

    他們並不知道,周麗淇是被任右騙過去房間的。

    任右也有點小聰明,想到了這一點,不敢告訴他們實話。他連警察都是瞞著的。

    郝靜胸上的傷處理好之後,警察就把她給帶走了。

    任右站在醫院門口,目送著她。

    突然,郝靜回過頭來,朝他淒然一笑:“任右,我們最可惜的事,就是在一起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一個孩子!以後,就算我們在一起,也不會有孩子了!”

    任右不明白,她怎麽突然提起孩子的事了。

    因為孩子,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她知道,自已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在上警車之前,她深深地看了任右一眼。

    那種訣別的眼神,讓任右心生不好的預感。

    眼睜睜地看著她上了警車。任右的心裏突然變的空落落的。

    而沒過兩天,郝靜死去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原來,那天她被兩個男人帶去酒店之後,那個變tai先是動了她的xia體。

    他殘暴地把火藥塞進她的下麵。

    他說,他曾經在那些女人的下麵塞過各種東西,有生雞蛋,熟雞蛋,有鐵釘,有木頭等東西,但還沒試過火藥。

    那種火藥就是從子彈裏倒出來的。

    當時郝靜被任右下了藥,全身綿軟無力沒有恢複過來,就隻能任憑變tai在她的下麵動作。

    但那種灼燒的痛感侵蝕著她的全身,讓她生不如死。

    後來,變tai居然還割了她的胸……

    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郝靜並沒有告訴醫生,她下麵的異常。也拒絕接受其他的檢查。

    在那個時候,她就不想活了。

    殺了變tai,她肯定是要坐牢的。

    而監獄那種地方,什麽人沒有啊。她這副殘破的身軀,一定會被其他女囚嘲笑和欺負的。

    她不想過那樣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寧願現在就死掉。

    所以,她選擇了隱瞞,沒有人知道她的下麵已經在流黑血,還是惡臭難聞的。

    郝靜是在監獄的廁所裏發現死掉的。

    如她所料,的確有女囚看她不爽,趁她上廁所的時候欺負她。

    她們扒下她的褲子想羞辱她,卻見她的褲子裏滿是黑血。

    而她們穿著的都是黑色的褲子,自然是看不出來她的異樣的。

    不但是黑色,還有陣陣的惡臭。

    她們也終於明白,為什麽牢房裏總是有一股臭臭的味道了。其他就是郝靜身上的。

    你們誰敢動我!我就把艾滋病傳給她!”

    郝靜衝著她們冷笑著。

    一句話立刻把她們嚇的躲的遠遠的。

    有女囚趕緊把這件事報告了獄警。要求換牢房。

    獄警就想去找郝靜問個清楚。

    可到了廁所,她們發現,郝靜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她被緊急送進了醫院。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醫生說,郝靜的yin道和宮頸已經腐爛不堪,炎症已經漫到子宮,已經搶救不過來了。

    如果在一開始就發現,把子宮切除,應該還有活命的機會。

    任右聽說這件事之後,震驚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不知道,其實郝靜已經有了輕生的想法。

    來告訴他這件事的,是洛華。

    他請律師負責郝靜的案子,也是在第一時間通過律師知道這件事的。

    我想不明白,那麽多事她都經曆過來了,為什麽這件事她卻……不管以前的日子多苦,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放棄啊……”

    任右緊緊地抱著自已的頭。

    她為什麽會那麽傻……其實我一定會等她出來的呀……”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

    洛華輕輕地握住了他的肩膀,然並沒有開口安慰他。

    畢竟這一切都是任右造成的。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任右搓了一把臉,做了個深呼吸,步履蹣跚著走去開門。

    你好,你有一個同城快遞,請簽收!”

    原來是快遞員。

    任右狐疑著,不知道誰會寄快遞給他。

    快遞是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任右接過來的時候感覺有些重。

    盒子的上麵還寫著易碎物品。

    他猜不到裏麵是什麽,想先打開看看。

    但快遞員卻阻止了他:“寄件人特地交待,收件人不能當著他人的麵打開快遞!希望你配合!”

    這讓任右更加奇怪了。

    這快遞不是先打開,確保裏麵的東西沒有損壞之後,才簽收的嗎?

    這個寄件人怎麽如此奇怪,不讓先驗貨,後簽收?

    你放心,裏麵的東西絕對沒有損壞!要不然液體早露出來了!”

    快遞員又補充道,“你別誤會,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是寄件人自已說是液體的,而且已經經過安全掃描,不是危險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