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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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給我打賞的讀者,大亨很感動,這三天都在醫院裏,腰疼的厲害,因為大亨原來有腰椎病,加上肚子太大了,壓住了腰椎神經,疼的不得了,隻能暫時一更了。

    當時的劉自強夫妻,年紀不大而且身體非常的強壯,並沒有聽說過有什麽病和災難,但是就那樣悄無聲息的自己躺在棺木中死去。

    而且當時沒有什麽痛苦之色,也麽有被人殺害的跡象,就那樣靜悄悄的死去了,要是他們都還活著,看到的狗剩長大成人,該是多麽的高興?

    那些村民說著這話的時候,張亞明心裏是最複雜的,他隱隱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問題的結症到底在哪裏?

    因為心裏有事情,這頓飯雖然是豐盛無比,雖然眾人有說有笑非常的熱鬧,但是在張亞明的心裏,依舊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所以這頓飯他是有點食之無味,直到所有的人都離開後,張亞明才感覺到心裏空蕩蕩的,看著香案上的祭祀的貢品,他是略有所思。

    今天晚上因為要守歲,而且因為心裏有事情,所以張亞明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為什麽,為什麽父母在二十多年前,好像預知自己的死亡一樣,自己躺在了棺木中。

    還有他自己聽說當時是病重,身體非常的差,但是為什麽後來居然奇跡般的活下來,而且這麽多年無病無災?

    還有那個生命之源,是劉家祖傳下來的吊墜,還是其他原因無意中得來的,張亞明的親生父母,知不知道這吊墜的作用?

    迷迷糊糊中張亞明一直等到深更半夜都沒有睡著,但是他卻好像聽到客廳裏有聲音傳出來。他忍不住走出來看。

    但是隨著他一腳踏出房間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到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說這裏陌生,因為張亞明敢保證,他是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在這裏到處都是雲霧繚繞,在他的麵前隱約有兩個人。正站在一個很奇怪的建築物麵前,躊躇不前好像有什麽難以抉擇的事情。

    而在他前麵的建築物,總有幾分熟悉的模樣,可是張亞明就是想破腦袋,也沒有能想起來,他究竟在那個地方見過這樣的建築物?

    而前麵隱約可見的兩個人,他看不清麵容,雖然想努力走到他們前麵,去看一看他們模樣。但是卻發現自己好像不能動了。

    隻是耳朵邊,卻是傳來一些話語,清晰可聞。

    “強哥,我們怎麽到了這裏?這裏真的能救活咱們的孩子嗎?”

    ……

    這兩人應該就是自己的父母,隻是他們此時情況,張亞明根本就看不到真實的麵容,隻能看到他們背影和一雙牽在一起,卻有些緊張的手。

    兩人就像是赴死的勇士一般。躊躇了一下後,雙雙攙扶著走進那奇怪的建築物。張亞明抬頭看了一下那建築物,人有些恍惚嘴裏默念了那大門上寫著的四個字。

    這還真的是很奇怪,怎麽會有這樣的地方存在?

    張亞明也想跟著前麵父母的生意,一起走進那個地方,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他心裏一急使勁掙紮著。卻是感覺到頭上都是虛汗,人卻是醒來了。

    又是南柯一夢,張亞明久久不能睡下,他幹脆起床來到了正屋的大廳前,打開燈卻是看到外麵目漆黑一片。屋子裏的香爐上的香已經燃盡了。

    張亞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才淩晨五點鍾,冬天的這個時間天還沒有亮,百般無聊之下,他又拿起三炷香,準備點上。

    檀香縹緲之間,張亞明抬頭看了一下,香案上麵的中堂畫,他的突然的愣住了,就是那坐高樓,自己夢中見過的那座高樓,居然出現在中堂畫上麵。

    霎時間,張亞明心裏已經明白,他的父母肯定是進了夢中的那座高樓,然後在裏麵和某個人做了交易,最後就有了他的生,父母的死。

    他低頭在嘴裏叨念了四個字,眼眶裏瞬間變得模糊起來,淚水悄然滴落,他心裏有種想法。

    生命之源的吊墜很有可能,就是從那個地方傳出來的,隻是那座高樓到底在哪裏?

    父母居然湊巧之下又怎麽能去了那裏,用自己的命,換來了他的命?

    一聲長長的歎息,張亞明在大廳裏坐了下來,眼睛一直盯著那中堂畫,心裏卻是百般滋味起伏。

    張亞明一直坐在那裏,靜靜的沒有說話,直到天亮。

    初一的早晨,他先去了陳伯家裏,按照華夏國的規矩,雙手合攏恭敬地給他行了個禮。

    說了一聲:“新年好,給大伯拜年了。”

    陳伯這邊樂嗬嗬的受禮,而那邊則有一小朋友,跑過來叫著他叔叔給他拜年,一大家人樂嗬嗬的都笑了。

    吃個早飯,陳濤帶著張亞明到這個村莊裏,去給每家每戶的人拜年,也向他們介紹這就是,劉家的孩子。

    也是他二叔劉自強留下來的唯一的後代,劉家唯一的孩子。

    陳家的人這麽多年的守候,終於守得雲開見日出,也算是對得起劉家的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當年要不是劉家的人收養了陳伯,並且對他視如親生,如今劉家的後代也不會受到陳伯這樣的照顧,這也算是劉家積德積在兒孫的頭上。

    過年的這幾天張亞明聽到了太多,關於這樣的話,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麽,這本來也是實情。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到初三的時候,張亞明則坐飛機,去了姚宜洲老家那邊。

    因為年前的時候那邊就打電話過來,說是釣魚節圓滿完成,結果出乎人意料之外的順利。

    等到張亞明過去的時候,姚宜洲見了他更是如同親人一般,拉著他把這段時間清水湖,發生的事情都一一的告訴了他。

    上次釣的那個大魚王。其實不算最大的,因為後來清水湖又陸續釣到了幾隻,上百斤的大白條魚。

    有一隻大白條魚甚至高達150多斤,那條魚在當時都引起了轟動,甚至有人讓他提提議,可以去申報吉尼斯世界紀錄。

    因為就目前來說。世界上還真沒有這麽大的野生翹嘴白條魚,這麽大的個頭簡直讓人大吃一驚。

    有這麽大的翹嘴白條魚,難怪清水湖每年投放的魚苗都不見蹤跡,然後年年虧損,原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那些魚苗都被大魚吃掉了。

    清水湖在張亞明的指點下,總算是找到了問題的結症,姚宜州看到張亞明的時候,恨不得給他一個熊抱。親熱的不得了。

    “你可算是過來了,我一直都盼著你過來,原本還指望你和我家人一起過年了,沒想到你現在才過來,不過也不算是太晚,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姚宜州親熱的挽著張亞明的手臂,把他們一行人都請到屋子裏去了。

    他家的房子煥然一新,打掃的十分幹淨。到處都是那種張燈結彩的紅燈籠,充滿了喜氣。真有不少過年的氣氛。

    而這一次張亞明來姚宜州別墅的時候,居然意外的沒有聞到那種濃鬱的檀香味道,看來清水湖的問題找到了解決方法,姚家心裏壓力也輕鬆多了,不在一味靠著求菩薩保佑了。

    “什麽好消息,是不是釣魚節的消息?”

    張亞明笑著。看著姚宜州的好心情,忍不住調侃他兩句,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外麵有人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姚宜州的大哥大嫂過來了。

    姚宜州本來心情很不錯。想和張亞明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一聽到他大哥大嫂的聲音,臉色馬上就變了,變得很難看。

    本來兩兄弟自從分家後,姚宜州的大哥就像是怕沾染了晦氣一般,從來就不肯回家一趟,而且他還在外麵放言,說是父母疼幺兒,家裏最值錢的房子和清水湖都給了小兒子。

    隻有他分家的時候什麽都沒有得到,而且弟弟還想向要錢,簡直是不可理喻。

    這些傳聞,姚宜州也聽到了,但是卻沒有吭聲,當時釣魚節剛開始籌辦,忙的是昏天地黑,他哪有時間去理會這些事情?

    即便知道大哥大嫂說的話語言不由衷,他也懶得去理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一門心思都撲在清水湖上麵,他就不相信沒有人知道,清水湖其實是負債累累?

    而且就姚家目前的形式來看,就是把父母留給他的別墅賣掉了,那錢還不夠還銀行的債務,自己到底是吃虧還是占便宜,局外人肯定是有人知道的。

    這樣關鍵的時候隻顧自己,並且還對著他落井下石的大哥大嫂,姚宜州真的是不怎麽待見,特別是去年吃團年飯的時候,大哥說的一些話語,則更是讓他心裏非常不痛快。

    當時姚宜州就拒絕了大哥的提議,沒想到這還是初三,他又舔著臉過來了,比以前要來的勤快多了,難道以為姚宜州就不明白他心裏想著什麽嗎?

    “哥嫂子,你們有事情嗎?”

    姚宜州實在是對於他的哥嫂沒有好臉色,所以對待他們是格外的冷淡,這和對張亞明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張亞明才是他的親大哥。

    “哎呀,我們是一家人,這也是我們的家,怎麽就不能回來了?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有這樣對著自己大哥講話的嗎?”

    姚宜州的大哥滿臉的而不高興,繼而訓斥著姚宜州,而他的妻子則用手拉一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鬧了,記住他們今天來的目的。

    “咳咳,爸媽大家都坐下來,今天我們兩人來也是有點事情!”

    姚宜州的大哥這會自己找了椅子坐下,然後自來熟的招呼大家,說是有事情要和父母以及姚宜州商量,張亞明看到這模樣,打算回避一下,畢竟這是姚家的家務事。

    自己一個外人站在這裏,就有點不方便了。

    張亞明剛和姚宜州打招呼,表示自己回避一下,去樓上休息的時候,卻是被姚宜州攔住了,示意他不用走,因為他知道大哥想說什麽,今天來不過是老生常談,實在是沒有必要回避。

    既然姚宜州都這樣說,張亞明倒是不好意思再離開了。

    姚宜州的大哥大嫂看著有外人在場,愣了一下後,有點不自然卻很快又恢複了常色。

    還是姚宜州的母親看著兩個兒子之間氣氛不對勁,這才走了上前,每人倒了一杯茶水後,這才請大家都坐下說話。

    “弟弟呀,今天我來的是真的有事情,那天吃年飯的時候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俗話說的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病兵,我是你哥哥,怎麽會虧待你,還是就像我說的那樣做,絕對不會錯……”

    姚宜州的大哥笑嘻嘻的說出這話,然後拿眼睛瞥了一下父母,使眼色讓他們幫著自己說話,但是姚父的嘴.巴張開了幾下,卻是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最後還是歎息了一聲,卻是不肯做聲。

    姚宜州抬眼看了一下大哥大嫂,還有父母,隨即眼睛又轉向張亞明,卻是有些晦暗不明,心裏對於他這個大哥,說不出的失望。

    “大哥,你忘記過年的時候,我是怎麽告訴你的,我們兩人已經分家了,清水湖無論是好是壞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難道忘記當初分家的時候,寫下來的合同書嗎?”

    “當時的合同你是簽字的,所以這清水湖的事情,你是沒有一點資格插手的,這事情隻有我才能做決定吧!”

    姚宜州一想起大哥, 再得知清水湖有救了,找到了問題的結症後,一而再再而三的窺視著清水湖,甚至想再次分一杯羹,這樣的人有困難的時候落井下石,有好處的時候又來說什麽兄弟。

    這樣的兄弟不要也罷!

    “咳咳,這些大哥都記得,這不是和你商量嗎?畢竟我們血濃於水是親兄弟,我肯定會幫你,所以這個提議對你來說最有利,你不要不識好人心!”

    姚宜州的大哥聽到這裏,有些皮笑肉不笑,甚至用威脅的目光看向他的父母,要是他們再不為自己說話的話,他肯定不依不饒。

    “是呀,宜州,你大哥是你親哥哥,他說的有點道理,你好好想一下吧!”

    “對,我們也希望你們相親相愛,兄弟和睦,你……”

    姚宜州一看父母都發話了,他心裏那個主意愈發堅定,既然今天大家都這裏,那麽他就要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