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我是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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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娃打開透視術,對五樓整個房間進行掃描,怪,五樓居然沒有一個保安守衛,連第連和奧本伯格也不見蹤影
怎麽會這樣啊他們在進攻凱撒宮大樓的時候,守住了每一個出口,沒有人能從他們眼皮底下逃掉,這兩個人會去哪裏呢
憨娃說道:五樓沒有人,我懷疑第連和奧本伯格藏在那些嫖客之,時間緊迫,現在去對他們逐一甄別。 vw
丁寧命令:把所有人帶到一樓大廳,我要逐人進行甄別。
憨娃丁寧來到一樓大廳,大廳四周站滿了持槍的特警,小姐嫖客工作人員蹲在大廳裏,黑壓壓一片足有二百多人。
那些死傷的保安,都被特警帶走了,丁寧和憨娃馬對大廳裏的人進行甄別,奧本伯格善於易容術,很有可能易容之後躲在這些人。
他們被一一帶到丁寧和憨娃麵前,由丁寧進行訊問,憨娃用透視術和讀心術進行甄別,一大半過去了,還沒發現第連和奧本伯格。
當詢問到地一百二十七名時,這個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質彬彬,但目光冷峻,丁寧一邊詢問,憨娃用讀心術去讀這個人的心裏。
這人回答丁寧,他是來西京出差的,聽說這裏有外國小妞,來這裏嚐鮮,沒想到遇到特警和保安槍戰。
但憨娃讀到他的內心卻不是這樣的,這人雖然不是第連和奧本伯格,但他是凱撒宮的副總,第連的副手,憨娃還發現他腦海裏殘留信息,在特警還沒到凱撒宮之前,這人接到一個電話,說是特警將對凱撒宮采取行動,讓他盡快做出應對。
憨娃說道:你他媽根本不是外地出差的,而是這裏的副總,我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珍惜,那等待你的將是深牢大獄。
這人哼了一聲,說道:你憑什麽說我是這裏的副總我和這裏沒關係,我是來這裏尋歡作樂的,我是嫖客,我知道你們的治安條例,大不了罰我幾個錢,你們想罰多少我認。
憨娃讀到了這人腦部全部信息,說道:那我告訴你是誰吧,你叫金暉,今年三十四歲,五年前投靠第連,當過特種兵,身手不錯,第連讓你訓練保安,短短幾年時間,你把這些保安訓練成一支有特種兵戰術素養的隊伍。
金暉睜大眼睛,不相信地看著憨娃,說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憨娃冷冷一笑:第連非常信任你,把凱撒宮交給你來管理,在淩晨四點一刻,你接到一個神秘電話,告訴你我們馬要行動,讓你做好應對,給你打電話的這個人,正是我們省公安廳的一位處長。
這下不光金暉驚愕了,連丁寧也驚愕起來,難怪他們一衝進凱撒宮大門,遭到武裝保安的射擊,原來省廳裏有內奸。
金暉麵如死灰,說道:既然你知道的這麽詳細,哪還問我幹什麽
憨娃說道:其實不需要我們問你,我們隻是想給你一個機會,隻要告訴第連和奧本伯格在哪,我們可以對你寬大處理。
金暉冷笑道:憑你們,也想抓到第連和奧本伯格啊想活命遠離他們,不然你的死期到了。
憨娃說道:你以為他們很厲害啊那你是小瞧我了,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們提前逃了,留下你在這等死,不用你說了,帶走。
金暉被特警帶走了,丁寧不解說道:紅波,這個人知道隱情,為什麽不在審審啊
憨娃說道:這個人是第連的死黨,不會招供有用的線索,不過我已經讀到了他腦子裏全部信息,第連和奧本伯格在我們沒到這裏之前,接到消息逃離了這裏。
丁寧說道:既然他們都逃走了,為什麽還要在這裏跟我們苦戰啊
憨娃說道:這是第連的高明之處,他讓這些保安拖住我們,然後好順利逃脫,兩人一起去完成刺殺伊菲姆的計劃。
丁寧說道:那你知道內奸是誰嗎
憨娃說道:刑偵三處的陳亮處長,他早被金暉拉下水,充當金暉的保護傘,所以金暉在西京恣意妄為,沒人敢管。
丁寧氣憤說道:人渣,敗類,我馬報告吳部長,把陳亮控製起來。
憨娃說道:雖然金暉是第連的死黨,但第連沒有告訴金暉下一步行動計劃,所以我們現在還是無從知道他們的行蹤。
丁寧說道: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現在第連和奧本伯格逃脫,我們要是不能盡快抓到第連和奧本伯格,那伊菲姆還是會有危險。
憨娃說道:別怕,辦法總困難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一定能找出他們的蛛絲馬跡。
憨娃還有一項技能,是能利用空房間裏這個人的殘留生物信息,然後還原這個人在這個房間一天內幹的一切事情。
既然情勢這麽危急,那所有火力全開吧,憨娃帶著丁寧,重新來到了五樓,走進了第連和奧本伯格待過的房間。
這是一個足有二百平米的特大豪華房間,裏麵所有物品一應俱全,一座鋼化玻璃封閉的罩子裏,還有一條金色蜥蜴。
剛才特警已經來這座房子裏搜查過了,這些特警的信息,也沒能掩蓋住裏麵濃厚的荷爾蒙信息。
憨娃馬閉眼睛,努力去搜尋歸集第連和奧本伯格留在房間裏的生物信息,漸漸地兩人的信息越來越多,憨娃腦海裏的影像也越來越清晰。
憨娃能讀到兩人的生物信息,還原兩人一天內的影像,也隻限於二十四小時,現在是淩晨六點,憨娃腦海裏的影像,也從昨天的淩晨六點開始。
昨天淩晨六點,第連沒在這個房間內,隻有奧本伯格在,一張大床,奧本伯格左右躺著兩名金發碧眼的美女,他們經過徹夜狂歡,現在都進入極度疲乏狀態。
以前奧本伯格和第連被關在了難民營,最後被送到南非一個私人礦場做苦工,曆經了三年時間的非人待遇,兩人成了生死之交。
在難民營,最讓他們痛苦的不是高強度的勞動,也不是難以下咽的飯菜,而是沒有女人
當時他們都是三十多歲年紀,都對女人有著極強的欲望,沒有女人的日子,讓他們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發誓隻要有機會逃出去,會找成群的女人,夜以繼日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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