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番外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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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還要早。 vw康惜賜輕輕說道,那時我才三歲,一次父王帶著我看花燈,在河的彼岸,你爹帶著你在放花燈。父王看著笑得很開心的你對我說道,你要記住那個孩子,她的名字叫做景如是,可能是你一生的宿敵。

    景如是睜開眼,定定地看著他,不解地說道:你那麽小,你父王對你灌輸仇恨思想了難怪景家世世代代要同你們家作對,要是放鬆警惕了還不早被你們整死了

    他溫柔地笑笑,對她誇張的話不置可否,接著說道:從那時起,我記住了你,開始留意起了你的一舉一動。

    難道你對我是一見鍾情景如是小嘴微張,故意說道。

    或許是吧,第一眼便成了宿命。康惜賜緊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眼神如三春暖水。

    可是那時我還是男兒身啊,難不成你其實真的有斷袖之癖景如是歪曲道,做出一副懷疑之色。

    需要證明嗎康惜賜很樂意身行力證。

    成功被恐嚇道了,景如是撅嘴控訴道:你一點都不溫柔體貼,我被你弄得現在都疼。

    我的小姑奶奶,我已經盡量克製了。康惜賜摟著她,又親又哄道,是你太嬌弱了,我也舍不得讓你疼的,不過以後不會疼了。

    哪還有以後,你想得美。景如是摧了他一拳,俏臉紅霞密布。什麽她太嬌弱了,怎麽不說他太強了,先天條件又優,常年習武體力還好,她吃得消才怪。

    當然還有以後,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離我身邊了。霸道又專情地宣布道,康惜賜低頭吻住了她。如是,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我也愛你。不管將來如何,至少這一刻她覺得很幸福,能遇見他,或許真的是宿命吧。

    翌日,在景如是的要求下,康惜賜將城事務交付後,低調地離開了風城,開始了兩人短暫卻又溫馨的蜜月之旅。

    得到了心愛女子,一償多年夙願,康惜賜一路春風得意馬蹄疾,眉梢眼角都是笑容。然而,他卻不知,一名不速之客卻偷偷潛入了京城之,如毒蛇般潛伏在暗處,隻等機會來臨,便會對目標發出致命一擊。

    胭脂水粉囉,好的胭脂水粉囉。

    大包子,新鮮出爐的大包子囉。

    喧擾的大街,熱鬧與往常無異,毫無受到戰爭波及的樣子。小販們沿街叫賣,行人左顧右瞧,這裏雖然房屋矮小,街道破舊,不京城的繁華,但也別有一番獨特的風味。

    一對璧人緩緩走來,男子高大英俊,女子嬌柔美麗,頓時吸引了整條街的注意。

    他們怎麽都盯著我們看啊。作女裝打扮的景如是,小手被康惜賜緊緊牽著,本隻想低調地與他逛逛街的,卻不想兩人出眾的相貌在這邊陲小鎮很少見,所以更顯得引人矚目。

    那男子好英俊啊,身量又高,王家那自稱石城第一帥的小子強多了,要是我家閨女能找到這麽俊俏的姑爺,那可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俊是俊,可你沒看人家還牽著娘子街嗎,你甭想了。

    我看那小娘子也不錯啊,水靈靈的,果真般配呢。

    你看他們穿著的衣料不像本地的啊,李大嬸,你家開布匹店的,你說說他們會是哪裏的人

    我看呐有點像是關西那邊的,不會是哪家的公子小姐吧。

    議論聲傳入耳,景如是拉起康惜賜往回走,嘀咕道:再被他們猜下去說不定猜到你的身份了,我們還是走吧。

    他們也是說說,不會知道我們是誰的。康惜賜寬慰道。

    不行,不能冒險。景如是堅決道,認出你的身份算了,我現在可是穿的女裝,絕對不能冒險。

    在她的堅持下,兩人未作任何停留,便出城向西行去了。

    你看,那裏有好多花。迎著明媚的陽光,兩人並肩騎著一黑一白兩匹駿馬,在途徑一處山穀時,景如是看到了一大片如海洋般的向日葵。

    她跳下馬來,興奮得差點蹦起來:好多向日葵,好美啊。

    你喜歡向日葵康惜賜也跟著下馬,溫柔地看著她,微笑著問道。

    我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景如是伸開雙臂,仰著臉蛋,閉眼睛,轉了個圈,陽光清風花朵。

    當然還有你。她捧著他的臉,晶亮的眸子裏透著一絲俏皮。

    康惜賜想俯身親吻她,她卻突然向後一跳,躲過他的懷抱,發出如銀鈴般的笑聲,足尖一點,便往坡下掠去。

    他唇角揚,頎長的身軀隨之躍起,追趕去。

    兩人在花海裏追逐嬉鬧,如兩隻蝴蝶般在絢爛的光圈騰挪撲朔,金色的陽光金色的花海,一切美得如夢如幻。

    你看我戴這個好看嗎心靈手巧的景如是很快替自己編了個花環,帶在頭,像孩子般晃著腦袋,詢問道。

    好看。康惜賜寵溺地捏捏她的小鼻子,深若海洋的眸子裏盛著她的模樣,他握著她的手,微笑著說道,不過你戴另一個東西會更好看。

    什麽坐在花海,四周都是開得燦爛的向日葵,景如是一襲百蝶穿花粉色長裙,將她精美絕倫的五官粉嫩白皙的皮膚襯托得楚楚動人,腰部以下綴著細細的流蘇,層層的薄紗,頭還戴著一頂花環,此情此景美得像幅油畫般。

    我為你親手戴的鳳冠。康惜賜情不自禁撫她的臉頰,感受著如絲綢般的細滑,語氣裏帶著幾分憧憬。

    景如是有些羞澀地紅了臉頰,嗔罵道:誰要嫁給你。說完,她站起身想拋開,卻被他更快地拉住,跌坐到了他的腿,被牢牢地抱住了。

    都是我的人了,還想跑。他懲罰地咬了咬她的耳垂,說道。

    我才不是你的人。景如是吃痛地偏過頭,聲明道,我隻屬於我自己,不過你是我的人,以後都得聽我的。

    真霸道。康惜賜笑言道,遵命,娘子大人。

    我還沒說要嫁給你呢,不許亂叫。景如是揪了揪他的臉頰,恐嚇道。

    除了我,你還想嫁給誰。康惜賜任由她胡鬧,看她因為將他的俊臉捏成各種怪的模樣而咯咯笑著,自己也跟著她笑。

    我是景家家主,誰說要嫁人的景如是哼了一聲,說道。

    等你恢複了女兒身,要嫁給我了。親了親她的粉唇,康惜賜計劃起了他們的將來,我們成親後,生兩個孩子好不好,一兒一女,湊成好字。等他們長大了,再給我們生孫子孫女,我們坐在竹椅,享受兒孫繞膝的生活。

    誰說我一定要嫁給你啊,還要給你生孩子,你想得美。景如是心裏是幸福的,但嘴卻還在故意唱著反調。

    不嫁也得嫁。康惜賜強硬地表示道,還將手放在她的肚子,提醒道,說不定這裏已經有我的孩子了。

    想起前晚的事,景如是紅著臉說道:我的身體不容易懷孩子。

    那我得努力了。說著,他將她壓在身下,邪肆地笑道,到時你不能反悔了。不懷好意的大掌握緊了她的腰肢,不讓她逃跑。

    你瘋了,這還是大白天。景如是雙手環胸,一副不從的模樣。

    又沒人。自從那晚得到她之後,他硬生生憋了兩天,想來她的傷應該已經好了,所以他不打算再忍了。

    那也不行。襲胸不成,他又拉扯起了她的腰帶,景如是紅著臉抗爭,小腿亂蹬,抵死不從。

    如是。硬的不行,康惜賜又用起了苦肉計,他看著她,哀求道,都這麽多天了,我好難受,你當可憐下我吧。

    什麽這麽多天,兩天而已,兩天都忍不了,你二十年是怎麽過來的。景如是反駁道。

    我以前不知道與心愛之人結合會這般美好。邪惡地蹭了蹭她,他理直氣壯地說道,人都會食髓知味的。

    你覺得美好而已。景如是瞪著他,破身的疼痛她還記得一清二楚。

    我保證這一次不會痛了。康惜賜舉手發誓道。

    你怎麽知道景如是才不相信他,對於他的能力,她還是有點害怕的。

    書說的。康惜賜所有知識也來源於書說或者李采青說了。

    景如是表情有點扭曲:你看什麽書

    康惜賜立即澄清道:不是你想的那種汙穢之作。我從來沒有過那種經驗,怕把你弄傷了,所以才偷偷摸摸找了幾本書來揣摩學習。

    撲哧景如是忍不住笑了,他還真是個純情小處男啊,在這個年代,長得帥家世好,各方麵都堪稱完美的直男,還保留了童貞二十年,也算是朵葩了。

    如是,你笑什麽她笑起來的模式很好看,臉頰還有淺淺的梨渦隱現,但他卻不知道這有什麽可笑的。

    老實說,除了我,你真的沒對別的女人動過心景如是問道。

    蒼天可鑒,日月可昭。康惜賜正色道。

    有沒有女人對你投懷送抱過景如是眯著眼,問得更詳細了。

    有。他老實地坦白道,不過我對她們都沒有半點興趣。

    你不喜歡主動的女人景如是揣測道,因為我愛同你作對,所以你覺得我像匹烈馬,馴服我有成感吧。

    不管主動不主動,除了你,別的女人本王都看不。康惜賜剛表白完,鳳眸一轉,笑容變得曖昧邪肆起來,我們現在這姿勢,倒像是騎馬。

    景如是杏眸微眯,反而將他給撲倒,坐在他的腰,她如女王般俯瞰著他,紅唇輕啟,吐出字句來:那也是我騎你。

    直到夕陽落坡時,花田裏的戰鬥才暫時告一段落。

    如是,感覺還好嗎汗水打濕了他的黑發,肌肉鍍一層水色,整個人顯得性感得令人窒息。

    我好累。景如是靠在他的臂彎裏,眼睛都睜不開了。這真是一場持久戰啊,要不是他一直在輸送內力給她,隻怕她早昏過去了。

    愛憐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饜足的他將兩人的衣裳整理好,吹了聲口哨,兩匹訓練有素的戰馬從遠處跑了過來。

    晚是借宿的一處民居,主人是兩名老人,不僅收留了他們,見景如是臉色不太好還熱心地端來一碗草藥,以為是她生病了。

    吃過簡單的晚飯,康惜賜抱著景如是進了屋,不是她不想自己走,而是雙腿發軟,根本站立不穩。

    你這個壞蛋。景如是氣憤地在他的俊臉咬了一口,想起下午他弄她弄得那麽狠,肚子裏一肚子火。

    好,下次你也這麽欺負回來。康惜賜壞壞地提議道,不同於景如是的菜色,他現在可是容光煥發,精神抖擻,這樣鮮明的對,讓她自然更加不服氣。

    哼,你想得美。景如是瞪了他一眼,又掐了他一把才解氣。

    康惜賜將她放在床,替她蓋好被子後,又走了出去。

    等他回來時,手端著一盆清水。伺候她洗完臉後,景如是堅持要自己洗腳,但彎腰都有些困難。

    看她略顯僵硬的動作,康惜賜笑了,頎長的身子蹲下來,握住她白嫩的腳踝,細心地清洗起來。

    你坐著好。

    景如是想了想,是他把她害成這樣的,也心安理得了。

    哎呀,癢。她忽然發出咯咯的笑聲,腳丫撲騰將水濺到了他的衣袖。

    不要亂動。他壓住她的腳背,製止她的動作。

    你會不會洗腳啊,老是洗我腳板心。景如是責怪道。

    以前我從沒幫人洗過腳,你是第一個。能見祁王殿下屈尊紆貴的,天底下大概也隻有她了。

    聽你的口氣,好像不大樂意似的。景如是挑眉,一副女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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