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番外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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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午時,新帝不顧滿朝武諫言,將巢氏一門押赴了刑場。小說

    景如是沒有看到行刑的場景,因為那一天,她被叫入了宮,陪皇帝下了一天的棋,她也知道,景府外麵守著多少禁衛軍。若是刑場發生任何意外,抵命的是景家人。

    不過從大牢出來時,她已經意識到皇帝對她起了疑心。她不敢冒險,因為她更要守護的是景家下的安危。

    劫獄已經不可能了,她唯一能做的是派人去截住巢彥,避免他自投羅。

    永治元年,曾經精忠報國戰功赫赫的巢家被滿門抄斬,兩百一十三顆頭顱當眾被砍下,血流成街,屍首橫籍。

    巢家唯一的幸存者巢彥仰天長嘯,滿腔仇恨的他公開叛國,殺出重圍後在隴南自立為琅邪王,發誓與大楚王朝不死不休。

    這一年,史稱屠戮之年,從邊疆異族之亂到皇位之爭,從剪除異己到誅殺功臣,每一個大事件的背後都隱藏著屍山血海,在曆史的紙章劃下了帶有濃濃血腥味道的重重一筆

    然而新帝的暴政還未結束,為了抵禦匈奴接連不斷的挑釁和侵犯,他將國內所有異族打入奴籍,並強迫他們前線作戰。

    景如是已嗅出了大禍來臨的氣息,她再次提醒新帝,卻遭致斥罵。

    不僅如此,新立的太子好色荒誕,竟看了景如是的美貌,屢次三番出言調戲,甚至送了一盆帶有異香可以催情的盆栽給她。

    景如是不慎了他的圈套,渾身無力,頭暈目眩。淫邪太子露出真麵目,也一眼看穿了了春藥從而露出女兒嬌態的景如是。大喜過望之下,他顯得更加猴急,卻忽略了景如是的身手,被暴打了一通。

    在李采青的幫助下,景如是悄悄回了府,了藥的她痛苦難耐,不由得想起了遠在天邊的康惜賜。手握著他送給她的玉佩和手鏈,她終於在虛脫昏了過去。

    清醒之後,怒火衝天的景如是已意識到扶持新帝是她犯的大錯,於是她決定推翻新帝。

    不料她與康惜賜的書信被府奸細獲得,奸細告之新帝,新帝決定鏟除景如是。

    而此時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太子告訴新帝景如是是女子的身份,新帝決定效仿景如是的老辦法,在景家扶持新的家主,從而兵不血刃達到目的。

    失寵的景如是日子過得並不好,內憂外患一齊襲來,讓她不得不更加謹慎,步步為營。

    而除了她,還有一人此時的情況也很不好。

    鶯啼殘月,一勾明月掛夜空,瞬間浮雲緩緩飄過,半遮半掩,清冷的月光卻依然灑落在沉寂的大地。

    月色下一條人影施展快速輕功疾行,身後數條人影也緊追不舍。

    哪裏逃

    一聲憤怒的低吼響遍整片幽暗的森林,更顯得宛如可怕的凶神惡鬼降臨,但是前方的人影一點也不畏懼,哪怕肩膀了飛鏢的傷口不斷的流出鮮紅的血。

    終於毒鏢的威力令受傷的人減慢速度,被後來追殺的人團團的包圍住,堵住了可能的去路。

    哼哼看你逃到哪裏去。一張像是妖怪的臉龐緩緩的出現在月光,看起來像是鬼出現了。

    沒錯,雲淺雪,今天任憑你輕功再如何了得,了塗有迷情花毒的七星鏢,你插翅也難飛了。一名長相妖媚,說話也妖裏妖氣的女子附和著。

    傷的男子慢慢的轉過身來,露出他那張俊美得令人窒息的麵容,盡管傷口的疼痛及體內蠢蠢欲動的火焰正痛苦的肆虐著他,但他仍然脊背筆挺,臉帶著睥睨萬物的冷笑。

    你們以為可以動得了我清冷如玉的聲音從他薄翼的唇吐出,即使了暗算,但散發出的氣息也足以令人膽戰心驚。

    一向在武林為非作歹的雙魔聽了,不禁感到一陣殺氣臨身,手心冒著汗。

    但是妖女又想到他現在身迷情花毒,馬露出放心的笑,哎喲親愛的雲盟主,差點被你嚇出好幾條皺紋了,你真是的,難道忘記奴家可以行走江湖這麽多年,是靠什麽拿手絕活啊

    妖女掩著嘴,故作羞怯狀的繼續說:是這個迷情花毒啊不僅會讓人喪失功力,而且隻要一點點可以讓一個烈女變成眾人可騎的,如今你的劑量可不隻一點點你也知道,奴家一直都非常的喜歡你,自從十年前你成為武林盟主登雲頂的那一刻,奴家一直忘不了盟主的美貌呢啊她像是夢幻般的發出一聲衷心的讚歎,真是太美了,所以為了把你這個武功第一又漂亮的小東西占為已有,我

    囉嗦什麽啊你這個發浪的騷婆娘,難道忘記了他殺了我們多少同夥嗎還不快解決了他,拿他的人頭去向朝廷領賞錢妖女身邊同夥的男人不耐煩的怒罵著。

    不急,這麽美的人兒殺了太可惜了,先玩一玩再說。我已經快要忍不住看這個可恨的男人在我的身體下哀號了。邪男眼閃出一道邪惡又殘忍的光芒。

    眼前這個男人女人還要漂亮,對一向隻愛男人不愛女人的邪男來說,是一塊非要吃到口的天鵝肉。

    好不容易等到這隻美麗的天鵝計了,旁邊這個老女人卻又在囉哩巴嗦個不停,真是令人火大。

    在邪男想要開口罵人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他低下頭,不敢相信胸口居然插入一隻雪白似鬼般纖細的手。

    你

    對不起,我不要你了,因為過了今天晚,我的身邊將有一個俊美又聽話的美男子相隨,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挑他,不會挑你,所以銀女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邪氣又殘忍的笑,拜拜。

    話一說完,銀女一個使力的收手,接著聽到邪男發出痛楚的慘叫聲,銀女如同利爪般的手也從他的胸口抓出一顆心髒,血淋淋的還在跳動著。

    你真壞。雲淺雪淡淡一笑,那絕美的容顏恍如天的明月般,超凡脫俗。然而他的內心卻隱藏著深深的憤怒,大部分是對自己的。

    那一日,他與康景二人交手時,信鴿帶來了母親去世的消息。他急忙回去奔喪,在靈堂裏讀了母親留下的書信。原來康惜賜說的都是真的,母親這一生都在內疚與抉擇苦苦掙紮,而他竟然直到最後才明白。

    辦完了喪事,他決定出遊散心。然而還沉浸在悲傷的他,警覺感下降,竟遭了女的道。此刻,若不是他用內力壓製著淫毒,隻怕早已喪失了理智。

    銀女用力捏碎手的心髒,然後像是剛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般,用手巾擦擦手。

    哎喲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會這樣對你的,因為等到你成為我的男人了,奴家可是會加倍的疼愛你。

    雲淺雪一聽,聚氣便要往銀女身揮去,卻訝異的發現自己提不起內力。

    嗬嗬銀女做作的掩嘴而笑,小傻瓜,我剛剛不是說過了,這個迷情花毒是特別為你而製的嗎你再過不久會失去人性,變成了一頭隻想要發泄的禽獸。不過你別怕,奴家是喜歡變成禽獸的男人,你粗暴點,奴家較喜歡。

    解藥呢雲淺雪冷冷看著她,問道。

    沒有解藥。銀女抿唇一笑。

    胡扯。美麗的鳳眸微微一眯,顯示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奴家才沒有胡扯呢好吧反正你都要變成行屍走肉了,奴家大發慈悲,跟你說個明白好了,普通的迷情花毒隻要找個女人可以解毒了,但那是對普通的男子而言,麵對像你這樣一個男人的極品,當然也要用極品的毒了。銀女邪魅地笑道。

    找個女人有何難雲淺雪冷笑道。

    是啊可是我說的是普通的迷情花毒,你的卻是極品。

    說清楚。雲淺雪睨視著她。

    好凶喔不過我還是要說,要處子之血才可以解這個毒。銀女大發善心地告訴他解毒之道。

    你是在開你自己的玩笑嗎毫不掩飾眼裏的鄙視,雲淺雪冷言道。

    銀女不畏他的怒意,依然笑咪咪的說:奴家沒有說要替你解毒啊但是奴家想要跟你一起翻雲覆雨,共享魚水之歡。

    你褪去了最後一絲假笑,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燃起了兩簇火焰。

    要解毒必須要處女之血,不過你別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處子,第一毒會讓你暫時失去內功,而且你也知道,為了怕節外生枝,這方圓百裏的處女都被我們破了身。第二為了預防萬一,不管男人女人,我們都全趕走了。銀女哈哈大笑道,同時也露出了急不可耐的神情。

    真是夠毒。雲淺雪感到體內的熱火隨時都要爆發,但是他絕不可能失身給這個淫蕩的女人。

    沒有處女之血也不要害怕,等我跟你做完了一百次,你會變成我的寵物,隻能乖乖的聽我的話,其他的女人都別想碰,因為一碰,你會全身如萬蟲鑽洞,痛死了。銀女扭動著如蛇的腰肢,搔首弄姿道。

    也是說不管有沒有處子之血,你的用意是要把我變成你的奴隸雲淺雪明白了她的想法。

    銀女開心的拍拍手,哎呀真不虧是我看的男人,又聰明又武功高強,還好帥。

    雲淺雪臉色陡然一轉,冷冷的說:也是說你沒有解藥。

    銀女嬌笑著點點頭,正想勸他別再白費力氣,不如乖乖從了她,好好享受一場魚水之歡時。突然,她的臉一陣刷白,一道冰冷的真氣直直的往她的頭頂疾衝而來。

    空氣隻聽見樹林樹葉急速的晃動,發出嚇人的沙沙聲,銀女連叫都來不及叫出聲,整個人已經被劈成了兩半,癱在地變成血肉模糊一團。

    銀女的同夥見狀,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立即拔刀,然而下一秒,他也被雲淺雪劈成了兩半。

    死不足惜。雲淺雪冷冷吐出兩個字。他並非完全喪失了武功,剛才不過是為了迷惑銀女,但當聽到此毒無藥可解時,他也懶得再做戲了。

    他想要提起內功運氣,抑製體內的毒不要那樣快發作,但愈是想要運氣,愈是沒有力氣。

    看來必須快點找到一個女人隻是若銀女說的屬實,以他目前的輕功速度,根本撐不到找到可以解毒的人。

    果然,隻奔馳了幾裏路,他不得不停下來,因為運功會讓體內的毒流竄得更快。

    找了個破廟坐下調氣,他力圖以這種方式化解。

    轟隆外麵響起了悶雷聲,剛才的小雨轉成了陣雨。

    請問一下,我能進來避下雨嗎忽然,門口出現了一個嬌小的人兒,她的頭發身有些微濕,穿著青色的樸素長袍,背還背著一個背簍。

    雲淺雪看向她,驀然出現的雌性生物,讓他體內的雄性荷爾蒙瞬間增加不少。

    外麵在下雨,不然小尼絕對不會打擾施主的,隻要一個小小的角落讓小尼棲身可以了女子沒聽見雲淺雪的回答,以為他不願意,於是真誠地請求道。

    進來。雲淺雪打斷她的話,他根本沒聽到她在說什麽,隻是發自本能地說道。他的臉色已經由白轉紅,看來淫毒快要發作了。

    謝謝。小尼姑開心地說道,她哪裏意識到破廟本不屬於任何人,其實她根本沒必要求得他的允許的。而且更沒注意到,那雙目不轉睛盯著她的深邃眸子。

    娜蘭把自己的包袱當成枕頭,然後躺在臨時用稻草鋪成的床,很快的便沉入了甜美的睡夢

    但是她才剛找到周公都還沒有打招呼,聽到似乎有野獸的喘息聲,而且還用著強壯的身體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她不敢呼吸,不敢輕舉妄動,怕要是遇到了猛虎,一動會被咬斷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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