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諸神之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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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雲酒館的屋簷下,伏羲收起龜甲,轉頭看向正在專心擦洗著木門的妲己。
“小狐狸,酒館的木門是秦老板用洗塵木所做,本就一塵不染。”
妲己攤開手掌,撫在木門之上,輕歎道:“關了這麽些年,也不知何時重開。”
察覺到木門傳來的溫度,妲己蹙眉舒展,略有著不舍地收回玉手,盈盈一笑,“還不出來!”
“吱咯!”
酒館的木門被從裏麵拉開,秦淮走了出來,臉上掛滿笑容,“讓你們擔心了。”
秦淮話音剛落,突然****驟至,烏雲中遊蕩著些許陰紫紅色的雷電。
伏羲麵色凝重道:“來了。”
秦淮背手而立,昂首望向天際,沉聲道:“該來的,終歸要來的。不要緊,因為秦某也來了。”
秦淮又轉身望進屋內,盤古木雕和弑神槍架前分別插著三炷香。香火旺盛,劈啪作響。
秦淮躬身拜道:“二位兄長,今日就讓諸神知我三千魔神之威!”
曹操死後不久,黑蛟迫不及待的要借助氣運之力化龍,將曹丕完全奪舍,於220年逼迫漢獻帝禪讓,定都洛陽,建立曹魏,取代了漢朝。
曹丕的弟弟曹彰,乃是逃離封神榜,私自下凡的眾位神仙之一。曹彰識破黑蛟的陰謀後,以祭拜父親曹操為由,揮軍洛陽,去奪繼承權,打算借氣運證得真仙。
哪隻黑蛟早有準備,特意煉製一種奇毒無比的法寶,趁曹彰大意時將其打殺。
黑蛟又對曹植下手。曹植以七步成詩逃過殺劫後,躲進曹操在白門樓為秦淮建立的廟宇之中。黑蛟畏懼秦淮久已,不敢闖其廟宇,殺曹植的想法隻能作罷。
公元265年,司馬炎篡魏,改國號為晉,滅孫吳而統一天下。
司馬炎先是將同姓族人分封為擁有實權的諸王,又在安排繼任人選上出現重大失誤,將一個白癡兒子司馬衷為皇帝。
司馬衷繼位後,皇後賈南風幹政弄權,引出了諸王紛爭,開始了司馬殺司馬,司馬幫司馬殺司馬的混亂局麵,此時的華夏尚未從消耗嚴重的三國時期緩過來,便再次陷入了戰火之中。
晉朝元氣大傷後,內遷的外族乘機舉兵,入侵華夏。
……
北地。
秦淮依槍而立,有風雪呼嘯而過,天地披素衣,如訴說著哀痛。
有一女子懷抱古琴走來,一身紫衣,朱唇如秋水影陽,在白茫茫的畫卷上渲染一點姹紫嫣紅。
又有五位身著異裝的真神將二人圍住,殺氣騰騰。
女子盈盈一笑,跪坐於白錦畫卷上,撫琴高歌,‘“天地蒼茫,巍峨而立,識君秦時,相伴而行……”
秦淮望向紫女,豪邁的笑聲響徹蒼穹,“今日當斬來犯五神,方不負美人與酒。”
酒壇落地,似戰鼓轟響,秦淮單臂夾起弑神槍,一掃五位真神,戰意昂然,“此酒名為醉仙釀,開戰!”
喜馬拉雅山,後羿獨立於高聳的山巔,開弓出箭,將一位同樣背著大弓的青年攔住。
後羿將剛剛飲盡的酒壇隨手拋向山下,“酒名逐日!古印度羅摩,浮雲酒館後羿奉秦先生之命,射殺你於比地!”
“你,敢再向前一步,我便將你燒為灰燼。”祝融指著遠處的金發男子。
洛基陰森森笑道:“我的一位朋友被秦淮殺了,我是來討債的。”
“此酒名為灼炎,夠勁!”祝融將喝空的酒壇燒為飛灰,輕蔑道:“我送你去見你那位朋友。”
天空中雷聲滾滾,索爾的雷神之錘被聞仲的雌雄蛟龍鞭架住,兩位雷神打在一起,一時難分勝負。
東海之上波濤洶湧,白晶晶傲然而立,聲音冰冷道:“退回去!”
天照輕笑一聲,拋出八尺瓊勾玉,“你斬了須佐之男的胳膊,我也斷你一臂。”
伏羲祭出八卦盤,盤中射出萬丈光芒將月讀罩住,“讓貧道來領教一下你的幻術。”
“嘭!”
一隻由海水形成的大手將須佐之男握住。
“下來吧!”共工晃著大腦袋從海底衝出,操控大手將須佐之男從空中帶下,“杜康這糟老頭子,給我的酒後勁這麽大,險些壞了大事。”
匈奴首領劉淵坐在戰馬上,身子前傾,貪婪地望著一座華夏城池,一邊用力揮動著佩刀,一邊扯著脖子嘶吼道:“再調一隊攻城!匈奴的勇士們,晉朝的金銀和美女就在你們眼前,先到先得!”
城上的守將司馬橫牙呲欲裂,用刀強撐起滿身鮮血的身子,指揮著防禦。
“父親,您已經三天未合眼了,又有傷在身,快休息片刻。”旁邊的司馬和實在不忍,上前勸道。
司馬橫搖了搖頭,“為父怕一閉眼,這城池就沒了。和兒,你從西門逃吧。我們雖是皇室旁支,但畢竟還流著司馬家的血,陛下不會因為丟了一個城池而怪罪你。”
司馬和麵色焦急道:“父親何出此言?我司馬家並非全是隻會內鬥,貪生怕死之徒!我司馬和誓與城池共存亡!”
司馬橫欣慰地點了點頭,豪氣縱生,仰天吼道:“老祖宗,諸葛家有慷慨赴死的忠義父子,我司馬家也不缺!”
城池即將被攻下的時候,城下炸響出幾聲爆喝。
“西楚霸王項羽奉秦先生之命,前來斬殺外族賊寇!”
“我乃九原呂奉先,賊寇受死!”
“二位,俺老典先殺為敬!”
……
望了眼天上的雲朵,趙雲將一壺烈酒灌入腹中,隨後縱馬衝向漫山遍野的羯人,“常山趙子龍在此!”
一人一馬,擋下千軍萬馬!
雲朵之上,一團兒白色的火苗在焰靈姬五指間靈活地跳動。它在焦急的等待著主人一聲令下,好將對麵一位羯人半神吞噬,大快朵頤,飽食一頓。
鮮卑的慕容氏和拓跋氏也停止了相互征伐,借此機會合兵一處,一同南下,入侵華夏。
有一白發老者孑身一人擋在鮮卑必經之路。
鮮卑相對其他胡人來說,還算是和善。拓跋單於沉聲道:“老先生一人敢攔我大軍去路,有膽識,怎麽稱呼?”
老者從懷中取出一手抄本,麵色沉穩道:“今日華夏逢此大劫,老朽才知我是誰。”
“老朽一千五百年前是比幹,九百年前是管仲,這一世,無名,隻是一位教書先生而已。”
拓跋單於麵色微變,他曾了解過華夏曆史,自然是知道比幹和管仲是誰。
“北地饑苦,我族苦不堪言。晉朝的皇帝占著這片福地而不珍惜,我打算取而代之。我族不喜殺戮,隻是想討口飯吃。先生若是肯助我,我願意以國士之禮待之,也會善待華夏的子民,如何?”
比幹搖頭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唉,如此良才,可惜了。”拓跋單於一揮手,有數百騎兵衝出,爭搶著斬殺比幹,好立頭功。
比幹將手中的手抄本展開,有無數金色字體從中湧出,將那些騎兵全部掀翻。
與此同時,比幹身後走來十二名書生,皆是其弟子。
這十二人除了滿腹學識,並無搏殺手段傍身,唯有胸中的一股昊然正氣,敢以血肉之軀守國門!
國難之時,誰道書生百無一用!
雲端之上,精衛和響亮已經將鮮卑的半神悉數打殺。
羌族首領姚萇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兩位道士,這一路遇到的晉朝士兵皆是軟膽,未等開戰就丟盔卸甲,跑的比兔子還快,倒是這平日裏儒雅隨和的道士有了血性。
左慈朝身旁的道人作揖道:“道兄怎麽稱呼?”
那道人先是用手指著嘴巴,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隨後又微微皺眉,轉而麵露喜色,張口道:“舌頭長出來了!”
“貧道禰衡,百年以來第一次開口講話,今日當罵死這些不受教化的雜毛野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