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強吻,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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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逸風先是一愣,隨即眼底掠過一道受傷:“跟我走……”

    蘇岑抿緊了唇:“絕不可能!今晚上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要記清楚了,我已經是東璃國九王爺的側妃了,我們之間……再無可能。”說完,推向齊逸風的胸膛,這一次竟然推開了。她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麵紗,重新戴上了,再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還完好無缺的衣服,鬆了一口氣。

    等再見到離淵,一定要問問他怎麽去掉“蘇岑”心底的執念,她甚至感覺到剛才腦海裏一片空白。

    蘇岑走出假山石,墨白已經走到了青石板的末端,她走過去喊住了他:“喊什麽呢?人不是在這裏嗎?”

    墨白嚇了一跳,回頭看到蘇岑鬆了一口氣:“側妃娘娘幸虧你還沒離開?”

    蘇岑垂眼:“怎麽了?”

    墨白搖搖頭:“沒,軟轎已經找到了,側妃娘娘還會趕緊跟屬下一起出宮吧,宮門快要關閉了。”

    蘇岑不經意餘光掃了一眼假山,心不在焉地應了聲:“走吧。”

    墨白沒想到蘇岑這次竟然這麽好說話,不敢多問什麽,連忙把蘇岑引到了道路盡頭的軟轎裏,讓人抬著就回去了。

    等他們離開之後,齊逸風才從假山石後走出來,眸色深不可測,抬起手,指腹落在薄唇上,眼底攢聚著勢在必得的光,他從小心心念念要娶的人,憑什麽要拱手讓人別人?!

    蘇岑回到攬月閣的時候,春桃夏竹四人都還未睡,不過即使如此,她們也提前一步得到了消息,畢竟王爺親自抱著一個女人回府的事情太過驚愕,早就傳遍了,她們惴惴不安地看向蘇岑:“娘娘,你……沒事吧?”

    蘇岑抬眼,眼底帶了幾分醉意,她沒想到這個身體竟然喝酒會醉,可偏偏在宴會上時為了戲弄墨白,她多喝了幾杯。自己吃飯喝水都是沒滋沒味的,喝起來也沒感覺,可她自己覺得沒事,這身體卻還是醉了。

    暈乎乎地擺擺手:“幫我弄些熱水過來,我要沐浴。”

    四人沒想到她突然變得好說話了,連忙就去準備了,等蘇岑洗漱完畢,夜已經很深了,蘇岑看了一眼桌子上擺放的沙漏,眉頭擰了擰,竟然已經快要到子時了?她翻下身,這才想起暗格裏的白祈然。

    揮揮手,讓夏竹四人退下了,等門關上,這才把暗格拉了出來,就看到白祈然正皺著眉頭盯著她,等重新得見天日,才翻身坐了起來:“原來你還記得要取心頭血,我還以為你忘了?”

    蘇岑隔著衣服摸了摸玉符:“怎麽可能?忘記了什麽也不能忘了這個。”

    說完,就直起身,找了半天才找到匕首,整個人都有些發飄了,白祈然心驚膽戰地看著,看著她匕首直接就要刺過來,立刻用手擋住了:“喂,你……不會手一抖就刺穿了我的心髒吧?”

    蘇岑白了他一眼:“我有這麽受挫嗎?”

    白祈然瞧著她不穩的手,覺得很有可能,蘇岑看了一眼沙漏,不耐煩了:“快點!子時已過,就沒用了!”

    白祈然被她臉上的表情給驚住了,閉上了嘴,反正這條命是她救回來的,沒了就沒了吧,不過蘇岑雖然喝醉了,手也抖了些,可好在也隻是取了他的心頭血,讓玉符吸了之後,這才翻了身躺到了床榻上,她太累了,所以這一次忘記了給白祈然喂下假死藥。

    所以子時一到的時候,蘇岑直接陷入了夢境裏。

    而留在暗格裏的白祈然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再看了一眼立刻就“睡死”的女子,無奈地搖搖頭,幸虧他身體複原的快,否則她這樣把自己給忘記了,等明天醒來自己就成了幹屍了,血也流盡了。 任命地從暗格裏爬出來,找到紗布和藥把自己的傷口包紮了起來,這才重新躺進了暗格裏,不過總覺得忘記了什麽。

    想了想,這才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床榻上躺著的女子,無奈地重新走出暗格,彎下腰費力地把裏麵的錦被扯過來,替她蓋上,隻是錦被拉到她的下頜處的時候,白祈然的手莫名頓了一下。

    先是一怔,隨即像是確認一般,慢慢地把手再次放到了她的鼻息下,當他真的確定麵前的女子是真的沒有呼吸時,他的臉刷得白了下來。如果這是第一次,他相信自己肯定早就像那次一般跑出去了,可現在……並不是第一次。

    他清楚的記得,那次她也是這樣沒了呼吸,可後來卻突然就有了。

    一個人,真的能憋氣這麽久嗎?

    她應該沒有服用假死藥的必要,而且,他確定她剛才取完心頭血什麽都沒有做?無數的疑問籠罩在白祈然的心頭,他臉色白得森然,目光不經意地落在旁邊的沙漏上,上麵還靜止在子時,他捂住了頭,耐心地想了想,突然想起第一次的時候,似乎也是子時一過,她就死去了呼吸……

    這是意外,還是……巧合?

    她……到底是什麽人?

    這邊白祈然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中,而另一邊,蘇岑入了夢境之後,就踩著不穩的步子飄進了蛇殿裏,看到軟榻上側臥著的離淵,就走了過去,不過離近了蘇岑才發現他的臉色似乎不好。在他麵前的台階上坐了下來,雙手環著胸等了半天,離淵竟然也沒有理她。

    蘇岑轉過身,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離淵,後者細長的金瞳微微縮了縮,目光卻依然落在手裏的書卷上,蘇岑探過身看去,卻發現上麵都是白頁,她覺得酒醉的自己腦袋似乎不夠用了:“你在看什麽?都是白的,沒東西看啊。”

    離淵眼睛抬也未抬:“有東西,隻是你看不到。”

    蘇岑半天,才“哦”了聲,轉過身正對著離淵:“那到底是什麽,為什麽我看不到?”

    離淵抬眼,目光落在她正襟危坐的,眼底終於有了些許笑意:“靜心經。”

    蘇岑張大嘴:“啊?可你為什麽要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