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有點心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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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琢磨著“我們家”三個字,怎麽聽怎麽順耳,於是他又重重點頭重複了一句:“恩,就住我們家。”
回去的時候車是戰長風開的,他開車的速度不快,幾乎是慢悠悠的行駛著。
白暖暖和雲朵坐在後座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睛交流著。
雲朵抬起頭從後視鏡裏看了戰長風一眼,越看越覺得眼熟,就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
她低下頭,凝眉深思了一會兒,一抹偉岸修長的背影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她驚呼了一聲:“我們今天在翠苑裏碰到的那個和別的女人親親熱熱的男人不就是你老公的背影嗎?”
雲朵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麽戰長風的背影看起來那麽眼熟,當時在翠苑的時候她滿心的注意力都在白暖暖身上,對戰長風的背影隻是驚鴻一瞥,好在是她這個人的眼睛 好比雷達,隻要是好看的臉或者是好看的背影以及聲音什麽的,她絕對是過目不忘。
她的叫聲讓白暖暖身子一僵,那個刻意被她忽視的畫麵又重新躍進了她的腦海裏,在她的腦海裏越發的清楚起來。
戰長風對那個女孩的親密,對那個女孩的溫柔笑容,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紮進了她的心髒裏。
她麵色灰白,垂著頭,一言不發。
戰長風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而後那雙冰寒的眸微微的眯了起來,他不怪這件事被雲朵說出來,他反而要感謝雲朵,否則他也不會知道白暖暖出現在了翠苑。
“暖暖……”前麵傳來了戰長風低沉的聲音,就好像是上好的美酒,醇香濃厚,幾乎要醉了白暖暖的心。
“恩”但她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隻是沉悶的應了一聲。
“她隻是妹妹。”戰長風不知道怎麽解釋,白暖暖的冷淡讓他有些不適應,他倒是希望白暖暖大聲的質問他,可是白暖暖的沉默讓他覺得,自己在白暖暖的心裏一點重量也沒有。
隻是妹妹嗎?難道他不知道妹妹也分很多種嗎?
“恩,我知道了!”她聲音中沒有一絲起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現在胸口很悶,悶的她喘不動氣來。
她現在不想麵對戰長風。
她這樣的回答讓戰長風的眸色一身,他握住方向盤的手猛地一緊,一雙眸銳利的如同蓄勢待發的豹子一般。
戰長風從 後視鏡裏看了白暖暖一眼,後者低著頭,厚重的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他隻能看到她緊抿著的沒有一絲血色的櫻唇。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麽,戰長風一掃之前的陰鬱,那雙總是布滿冰寒的雙眸中染了一層瑰麗的笑意,雖然隻是淺淺的笑意,卻令他整個麵部表情都豐富了起來。
所謂的一笑傾城就是如此吧!
他的妻子,好像是吃醋了呢。
有了這個認知,戰長風並未說話而是一腳踩下油門加快了行駛的速度。
雲朵一直沒有說話,她靜靜的看著別扭的兩人,忍不住頭痛的撫了撫額頭。
她現在簡直快後悔死了自己的直性子了,看看這兩人……不會因為她鬧矛盾吧?
不過,這兩人怎麽感覺都……
都是愛情白癡呢?
白暖暖明明是在意戰長風的,卻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戰長風呢,因為太冷,所以就連解釋起來都讓人感覺到一種很是強勢的氣息,麵對女人強勢是不行的,女人是要哄的!
算了,她還是偷偷的點撥一下戰長風吧!
男人還是主動一點好。
從車上下來,雲朵站在院子裏,她仰著頭,看著麵前這棟簡單卻又不失豪華的別墅,一張嘴巴張的大大的。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白暖暖,半天才顫抖抖的找回自己的聲音:“暖……暖,你老公太太太有錢了吧?”
在a市有一棟小房子已經很了不起了,擁有別墅的更是寥寥數幾,更別提在這麽好的地段有這麽大一棟別墅了。
雲朵看戰長風的目光已經不是崇拜了。
這個男人這麽年輕到底多有錢啊?
白暖暖額頭上冒出了兩條黑線:“有錢也是他的。”她拉著還處在暈暈乎乎中的雲朵走了進去。
一進到屋子裏,雲朵不時的發出陣陣的讚歎聲,天呐天呐,那個花瓶是清朝的吧?
還有那個書架是楠木的吧?
土豪,簡直太土豪了!
戰長風先上樓換了一身衣服,脫去了軍裝與西服,穿著家居服的戰長風身上少了一絲戾氣,多了一分親近。
他走到沙發邊停下,白暖暖已經站了起來:“我去做飯。”
“你陪朋友吧!雲小姐,招待不周請見諒!”戰長風那有禮貌且溫和的樣子驚的白暖暖和雲朵均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戰長風是不是吃錯藥了?
兩人神色複雜的看著戰長風去了廚房,雲朵拉了白暖暖衣角一下,一臉八卦的說:“你老公不會是要去給我們做晚飯吧?”
吃到了n次早餐的白暖暖已經習慣了,她在雲朵身邊坐了下來,輕輕的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
雲朵一巴掌拍在了白暖暖的大腿上:“唉呀媽呀,你男人長的人神共憤,有錢的人神共憤,又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雖然是人冷了些,但這樣的人有安全感啊,就是那冰冷的小眼神也得嚇跑那些貼上來的女人啊,白暖暖,你是燒了八輩子的高香吧?”
雲朵說的確確實實的都是實話,如果她一開始遇到的是戰長風,她也會喜歡上戰長風的。
但是現在她心底埋藏了一個人,暫時還沒有多餘的空間給戰長風。
她知道這樣不公平,但她喜歡了十二年的人,一時半刻真的忘不掉。
更何況,戰長風他喜歡她嗎?
閆文清說過,他曾經為了一個女人差點沒命,那個女人不會是她白暖暖,那個女人或許是他喜歡著的女人。
想到戰長風為了別的女人命差點都沒有了,白暖暖心中閃過一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感覺,似乎是有些酸。
“我……我也不知道。”她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麵對雲朵的時候明顯的有些心虛:“我去看看有什麽要幫的沒有。”
她狼狽的,逃也似的離開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