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就憑你的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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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暴發戶居然有這種身手,他以為冷昧這東西,就是手段毒了點,長相好看了點,搞不好還是靠著女人發家致富的,沒想到還有兩下子,竟敢對他動手,不想混了嗎?

    皇甫尊側身回頭,柔美狹長的眼睛再不是電力十足的桃花眼,此刻滲滿了叫人不寒而栗的陰沉,他隻是輕輕的伸出手指,在顴骨上一擦而過,纖細白皙的手指還未收回,就在空中捏成了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朝冷昧揮了過去。

    淩厲的力道帶起的拳風甚至撲到了唐蘇臉上,她被嚇得停跳的心髒,驟然加快節奏,仿佛有一頭駿馬在心頭飛快奔走,她張大嘴巴,驚呼還隻在喉嚨裏,這一拳就落在了冷昧臉上。

    一人一拳,一個打在顴骨,一個打在下頜。

    伸出舌頭舔了舔出血的嘴角,冷昧突然大笑起來,他抬起頭,眼眸放出了幽綠幽綠的光澤,似一頭被激怒的獵豹,正伺機獵殺對手,企圖一擊致命。

    僅這兩下,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不同尋常,論身手論力道論心計,都不相伯仲,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動,從皇甫尊收斂起的嬉皮笑臉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全神貫注。

    都在心裏感慨,好久沒遇上這樣的對手了,但作為有頭有臉的成熟男人,這兩下泄憤的一擊足夠,若像兩個臭流氓一樣扭打起來,也太傷身份了!

    見場麵一下子緩和下來,唐蘇被打散的魂魄勉強找回了一縷,她趕忙攔在兩個男人中間,真怕他們會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她怯怯拉住冷昧,“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

    聞聲,冷昧陰冷低頭,冷笑著俯視著她,“如果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們會血濺當場!”

    刺骨的冷穿透她的心髒,她整個人輕抖了抖,咬住嘴唇有些回不過神來,什麽叫如果不是他想的那樣?是他沒有誤會的意思嗎?

    渾渾噩噩之時,感覺有人強行拽著自己就走,她懵懵懂懂的跟著,出門之際左手突然被另一個人拽住,她驚愕抬頭,皇甫尊緊緊拽著她沒有鬆手的意思。

    在門口一頓,冷昧淩然回頭,“怎麽?尊少還想挨兩拳?”

    “拽著人就走,你問過她的意思了嗎?”皇甫尊嫣紅的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勾人心魄的笑來,他緩緩落在唐蘇身上的目光,溫暖而璀璨。

    冷昧來了興致,他索性鬆了手,隻抱著胸口與他對視,臉上是誌在必得的傲氣,“你怎麽知道她不願意離開,我的老婆自然要跟我回家,請問尊少憑什麽將她留下?”

    “憑我愛她,而她遲早是我的女人!”他下巴一揚,順手就將唐蘇拉到了身邊,修長的手臂一搭,桀驁狂妄。

    “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就憑你頂著一張小白臉?”冷昧怒極反笑,出口的話傷人至深,“還是說,憑你是個一無是處的黑二代?”

    聞言,皇甫尊嘴角一沉,臉上佯裝的風流笑容再也繃不住了,感受到身邊的人突然緊繃的身體,唐蘇知道再任由冷昧說下去,將一發不可收拾,她忙拉住他,“那個,他說話一向如此,你別介意!”

    “我介意什麽?”見唐蘇出麵,皇甫尊臉色才緩和了些,但陰森森的更冰冷了,“我就是黑二代怎麽了?我就是長得帥又怎麽了?就憑我皇甫世族,我就能護她一生一世,你能奈我何?”

    “總比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強撐著一個半好半壞的爛企業來得強!”他歪著腦袋,調笑出聲,“我想弄死你,就像你父母當年被人弄死一樣,易如反掌!”

    唐蘇的腦袋嗡的一下炸開了,她連呼吸都窒息在了喉嚨口,父母是冷昧最不容人觸犯的底線,皇甫尊這麽做無疑是在找死!

    冷昧的臉已經無法用簡單的形容詞來形容了,唐蘇連看半眼的勇氣都沒有,她緊緊握著小拳頭,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看皇甫尊得意洋洋的笑容。

    她以為冷昧會動手!

    但他沒有,足足一分鍾之後,她竟然聽到了他的一聲笑,“那你就試試看,我等著你,就像我一直等著我的仇人出現一樣!”

    他聲音很輕鬆,像是一丁點都不介意,但鑽入人的耳朵裏,卻能從耳膜一下子穿透心髒,那種壓抑到極致的恨意,讓人毛骨茸然,唐蘇在想,幸虧她不是他的仇人,否則她會死無葬身之地。

    而,事情往往並非眼前看到的那樣簡單,有時候的幸虧,也許隻是一時!

    不去理會皇甫尊眼中的詫異,因為養尊處優的男人,是永遠不會理解,從荊棘中走過來的人,內心滴著血還能笑出來的頑強,他若連這都不能忍,冷氏財團能有今天的地位?

    他隻低頭看向唐蘇,“現在你說,跟誰走?”

    他開口的一瞬間,皇甫尊的視線也隨之而來,重重的壓在了她身上,她知道她這時候選擇誰,對另一個人都是一種傷害,是對男人自尊的踐踏。

    這不同於當初在莫鬆天和冷昧之間選,因為莫鬆天的背叛,她可以理所應當,甚至理直氣壯,而皇甫尊與她,隻是她虧欠他而已!

    但她不得不選,當斷則斷吧!

    她歉疚抬頭,真誠的朝皇甫尊點了點頭,在她看過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不祥,原來他也是清楚知道她的選擇的,爭隻是不甘、不舍,並非無知!

    “對不起,我要回家了,我想我們會是好朋友的,對嗎?”

    經曆生死,又相守了這些日子,他雖然無奈還無恥,但他的好她還是明白的,她希望他能另找征服的目標,把她當成好基友,她不介意幫他找獵物的。

    她說回家?

    傻乎乎的人竟然還帶著點小雀躍和小期待,若換做之前,皇甫尊絕對不會放她走,他還不信了,用感情得不到,用武力他也能得不到!

    但,在觸到她眼睛的時候,他居然心軟了,尤其是聽到末尾那句小心翼翼又帶著不舍留戀的“好嗎”,他突然發現,自己沒辦法拒絕。

    “姑且放你走,但我們不僅僅是好朋友,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懷抱永遠給你留著,時時刻刻為你敞開著,誰敢讓你受半點委屈,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奪過來,我敢!”

    他狂妄的執著讓唐蘇笑了,笑著笑著眼眶有點濕潤,就算他是鬧著玩的,女人聽到這樣的話,不管有多真有多假,都是暖心暖肺的,她用力點點頭,“謝謝,我想我會努力過得很好!”

    “夠了!”冷昧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拉回懷裏,抓著她就走,跟一個男人唧唧歪歪,還敢含情脈脈,回去整死你!

    “冷昧,你聽著,這次算我讓給你,你若敢對她不好,我絕對會搶過來,你知道我的實力!”

    “你?”他遠去的冷笑,輕輕晃晃的飄回來,“做夢!”

    海邊的風從嚴重超速的車窗外呼嘯著刮進來,隻穿著單薄短袖家居服的唐蘇,隻能抱著手臂將自己蜷縮起來,她咬著嘴唇不敢說話,隻因駕駛座上的男人那張快結冰的臉。

    車速越來越快,黑色的蘭博基尼在川流不息的車群中呼嘯而過,幾次騰空而起的感覺,幾乎嚇破了她的膽,她雙手緊緊抓著安全帶,尖聲朝冷昧吼道:“你瘋了!”

    這麽快的車速出車禍的幾率高達百分之六十,一個不小心他們就會車毀人亡!

    “我沒瘋,就是想試試,還能不能有人也故意製造一場車禍,專門留給我?”他聲音很冷靜,說出來的話卻比瘋子還要瘋狂。

    唐蘇抽了口氣,他是說他父母的車禍,是有人故意製造的?難怪皇甫尊會那樣說。而他還沒有找出凶手是誰?

    “你停車,停車!”車慢慢駛向了濱海公路,車速更加不可控製。

    “怕了?”他驟然冷笑。

    “是,是,我害怕了,我還不想死!”才經曆了垂死的恐怖,她再也不想要那種感覺了,她要好好活著,一定!

    “你跟皇甫尊卿卿我我的時候怎麽沒想過怕?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他聲音一拉,緊繃成一張拉開的弓弦,諷刺得能輕易割破喉嚨。

    一眯眼睛就能想起他看見的一幕,皇甫尊被咬破的嘴唇,別告訴他那是他自己不留神咬破的?若他沒猜錯,一定是有人獸性發作,被人咬的!

    最叫他憤怒的是,明知道那個男人對她起了色心,她竟然還每天跟他在一起,這不是製造機會讓別人強*暴她嗎?她就這麽寂寞難耐了?

    “我沒有,沒有!”她發誓,除了早上那次,這些天來,皇甫尊規矩老實得很。

    “還狡辯?”

    “我沒有狡辯,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邪肆一勾唇,語調是錐心的可怕,“是不是真的,試試就知道了?”

    “什麽意思?”唐蘇白了臉色,不解的看著他。

    他突然一個急轉彎,車快速的一甩,她的頭不受控製的撞在了車玻璃上,眼前一陣黑,還沒緩過神來,車已經急刹停下,車門被他拉開,他一把將她抓下了車。

    她搖搖擺擺的站穩,發現這裏有一棟濱海的別墅,周邊都荒無人煙,這棟別墅隻有他們兩個人!

    冷昧抓著她手腕的力道很大,幾乎要把她的手折斷,他強硬且粗暴的把她拉到了門口,指紋控製的大門被他點開,他把她拖進了別墅。

    唐蘇慌亂不已,“你要做什麽?你放開我!”

    “做什麽?當然是試試你有沒有被別人上過,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上你!”

    他冰冷徹骨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的可怕,唐蘇一個寒顫,拚命地掙紮起來,她不要,她不要被他用這種方式碰,這不是平常的親昵甜蜜,這是一種屈辱,從身到心的侮辱!

    “你放開我,不準你碰我,你放手啊!”

    她越掙越野,冷昧用兩隻手將她扣住,冷笑從喉嚨裏溢出來,卻不帶半點體溫,“怕了?是怕原形畢露嗎?”

    “不是,我沒有!”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反駁,和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對他的排斥,冷昧臉上的冷笑越來越深,他真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不是寂寞難耐,巴不得被男人強嗎?現在,我給你機會,你怕什麽?還是,你隻喜歡被除老公以外的男人強上?要不然我也不會一大早出現,看見你躺在床上,麵朝著野男人了!”

    “不,我沒有,我沒有,你不能這樣說我,不可以!”這一句句質問,就像是針紮在她疲憊不堪的心上,她疼得喘不過氣來了,她捂著胸口無力掙紮,隻覺得好疼好疼。

    這七天她是怎麽過的?

    內心受了多少折磨他知道嗎?她多希望他能早點來接他,可他沒有!他身邊可以有冷歡日夜陪著,她就不可以多一個異性朋友嗎?

    等了足足七天,他終於出現了,可他做了什麽,說了什麽?他這是在用刀捅她的心髒啊!疼到了極點,她竟然哭不出來了。

    “到底有沒有,被我上一次不就知道了嗎?說這麽多廢話幹什麽!”

    怒火衝擊著脈搏,他連額上的青筋都在跳動,已經沒有半點耐心跟她耗,手一提直接將她甩到了肩膀上,扛著就上了樓。

    一腳踹開門,反身將門砰地一腳踢上,這濱海的無人別墅裏,她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想想都刺激!

    有幾天沒碰過她了?

    肩膀上的柔軟挑逗著他的神經,他急不可耐地將她丟上了床,伸手拉開了牛仔褲的皮帶。

    唐蘇被砸得眼花繚亂,她還是第一時間從被褥中間爬起來,往角落縮過去,她警惕回頭,那個男人竟然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性感的大腿,朝她逼了過來。

    她再也不會覺得他秀色可餐,她現在隻有害怕,她害怕被他碰,也抵觸被他用這種方式壓在身下,她拚命的搖頭,“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我求你了,別過來!”

    她的排斥隻能更加刺激男人的憤怒,怒火攻心之下,更有一種狠狠蹂躪她的衝動,她的拒絕也等同於一劑催情藥,讓禁欲的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他現在是一頭野獸!

    “唔唔……”

    被堵住的嘴巴,連最後的抗議都破碎在了嘴邊,冷昧近乎粗暴的撕扯著她身上單薄的衣服,吻掠奪意味明顯,她的香甜連同呼吸都被吞下。

    一眨眼的工夫,暴露在外的皮膚感覺到了涼意,她驚恐地瞪著他,拚命朝他搖頭,聲音卡在喉嚨中間,“不,不要!”

    “你夠了,又不是沒上過你!”他狠狠一撕,將她最後的遮擋扯掉,聲音低沉沙啞,透著濃濃的渴望,他輕輕抬起她的腿。

    意識到他即將做什麽,她梗直了脖子,做著最後的掙紮,他憑什麽這麽對她?她做錯什麽了?她不願意,她不甘心,這不是愛撫,這是屈辱!

    “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受罪的是你自己!”他捏著她的下頜,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身體一抬,急切的貼近了她。

    “不……”

    抗議卡在喉嚨裏,叫出來也毫無意義了。

    她咬著牙承受著他近乎粗暴的進攻,沒有滋潤的身體感覺到一種撕扯的疼痛,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滑入枕頭之間,她雙手死死抓著他的背,排斥著他的親密。

    久違的親密卻大大的滿足了他醋意濃重的心,他長長仰起頭,感受著身體每個細胞的舒暢,更為放肆的與她親密碰撞,他邪肆的捏著她的小臉,低聲而笑,“好舒服啊,小妖精!”

    “混蛋,你無恥,放開我!”

    “嗯,是混蛋,唯一一個狠狠上你的混蛋!”

    午間的陽光,明媚灼亮,從窗口灑進來,照不散一室旖旎的氣息。

    男人光潔性感的脊背暴露在外,上麵細密的汗珠更添性感曖昧,他線條分明的肌肉有力的運動著,仿佛不知疲倦。

    “夠了,不要,求你不要了!”唐蘇側著臉埋在枕頭裏,淩亂的發堆在臉上,粘合了淚水汗水緊緊貼著皮膚,她聲音已經嘶啞,“我錯了,好不好?放開我!”

    從掙紮抗議,慢慢變成咒罵,到了最後她隻能無力的哀求,這種屈辱感折磨她心好累,明明心排斥到了極點,身體卻能輕易被他挑逗,一次次跟著他攀上高峰。

    她精疲力竭,他卻樂此不疲,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感覺她快要暈了,亂抓的手也無力的垂搭在床沿,隨著節律一下一下晃動。

    滿臉汗水的男人笑得邪肆,勾著她淚流滿麵的下頜,嘴角勾起壞壞的弧線,“早一點承認錯誤,何必受苦呢?”

    “是,我錯了,放過我,好嗎?”見他鬆口,唐蘇仿佛看到希望一般,她多希望快點結束這一切,她好累好累!

    惡魔一般的男人在折磨得她精疲力竭的時候,卻溫柔的撫去她臉上的淚水,雙臂緊緊將她抱在懷裏,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畔,性感低沉,“嗯,再等等,最後一次了!”

    等一切結束,唐蘇已經累得睡了過去,最後一次狠狠發泄在她身體裏,冷昧緊緊擁著她,許久都沒有鬆開,原來,身體對一個人的渴望比心來得更誠實!

    懷中的人累慘了,全程小嘴巴都沒停過,她不知道她越罵他,他就越興奮,她越求饒,他就越有成就感嗎?真是笨!

    她以為她會睡很久,隻不過一個小時就醒了,睜開眼睛伸手擋住窗口肆無忌憚照在她臉上的陽光,她試著動了動身體,酸痛從每個細胞傳到大腦,折磨得她低低咒罵,“混蛋,禽獸,死變態!”

    “嗯,真是欠收拾的體質,這麽快就又有力氣罵人了!”

    一聲冷笑,一下子點醒了她,她趕緊拉住被子,警惕望過去,陽光下冷昧**著上身,端著一杯紅酒正在優雅品嚐。

    真是披著人皮的禽獸,做那種事的時候,怎麽沒見他這麽從容優雅了?跟個變態一樣!

    剛剛被折磨夠,她不敢罵出聲,隻能在心裏偷偷的罵,她在被子裏摸了摸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他也隻圍著浴巾,還在喝著酒,這是要幹嘛?

    難道,又要……

    她一下子緊張起來,咬著唇大著膽子道:“我的衣服呢?”

    “喏。”

    他下巴一揚,指著地上淩亂的布條,不管你從哪個角落都看不出原來完整的樣子來,這個變態!

    “我要起床了!”她不要躺著,這樣躺著她感覺到無助的恐懼,這一整張床都是屈辱的味道,她無法再忍受一分鍾。

    他慢慢點燃一支煙,夾在手指間沒有吸,隻任由煙頭明明滅滅的,側頭微微睨視著她,“我捆著你了嗎?”

    “我沒有衣服!”

    聽著這話,他更是好笑,“怕什麽?我又不是沒看過!”

    “禽獸!”她再也忍不住低咒出聲,想著不管怎樣,先把身上黏黏糊糊的東西洗掉,這樣貼在皮膚上太不舒服了,實在沒有辦法,她隻好將被子全部圍在身上,一點點慢慢往浴室挪動。

    看著她這樣子,冷昧悠閑的抽了口煙,然後慢慢吐出,嘴角微微往上揚起,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調至靜音的手機第無數次亮起,他看了看屏幕,眼神複雜。

    肆意縱歡之前,他刻意調了靜音把手機扔在一邊,明知道有人一定會打電話,他還是下意識的不想被打擾,結果是二十幾個未接電話,三十多條未讀短信。

    去了法國三年,還是沒學會什麽叫做優雅!

    當手機再度亮起,他劃開了接聽鍵,“我馬上回去,等著!”也不管對方如何叫嚷,在唐蘇從浴室出來之前,他果決掛斷。

    他抬頭看了女人一眼,眉頭緊緊擰起,“你這是什麽打扮?”

    兩塊浴巾分別裹住上下兩個部位,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上,精致的小蠻腰露在空氣中,上麵還遍布著些歡愛後的痕跡,她咬著唇眼睛紅紅的。

    若不是去浴室照鏡子,她還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成什麽樣了,那些或青或紫的痕跡遍布了全身,這個禽獸怎麽可以這麽對她?之前再瘋狂,也頂多隻是留下紅痕,他這次是把她當成什麽了?

    “管你什麽事!”

    冷昧吸了口氣,詫異看著她,敢這麽跟他說話了,膽子不小?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唐蘇冷冷一笑,憑什麽?

    在他眼裏,她就真的是他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那種女人嗎?溫柔寵溺可以獲取好感,但不能讓她愚忠,她不是傻子,她有尊嚴!

    她理也沒理,打開房門準備出去,腳隻往外垮了一步,就被人大力了扯了回來,動作之大差點把她身上的浴巾給扯掉,她緊忙護住,回頭瞪他,“你還想怎麽樣?”

    對自己的老婆都做出了這種事情,他還要她怎麽樣?

    “誰跟你膽子這麽跟我說話了?”她桀驁的態度,輕易就激起了他內心的火焰,“是不是隨便有個男人對你隨口說兩句承諾你就當真了?真以為有人把你寵上天了,就可以在我麵前放肆!”

    “我不敢,我受到的懲罰還不夠嗎?”

    這種屈辱一次就夠了!她眼眶不爭氣的紅了,她用力咬著嘴唇,才沒有讓眼淚流出來,她憤然掙開他,“我現在要去找衣服穿,請你讓開!”

    “你給我回來,好好呆著!”將她扯入房間,他冷冰冰丟下一句,“我回來時,你如果不見了,我會叫人嚐嚐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門轟地砸上,他揚長而去。

    唐蘇抱著肩膀慢慢坐下,一陣陣寒意包裹著她全身,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他變了,還是她從來就沒有真正認識過他?

    她現在算什麽,被裸身囚禁了嗎?

    她這輩子做夢也沒想到,她會受到這種待遇,還是被曾經對自己千恩萬寵的老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