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身份特殊
字數:3515 加入書籤
“小姐,你為何要說謊啊?明明你就見過奴婢,眼下為何要說沒見過奴婢呢?再說了奴婢伺候你這事,雅苑的人都知曉,若是老爺和夫人不信可以派人將雅苑的人叫來詢問。”眼見小雅的話越來越有說服力,紅翠不由得心裏有些慌亂,但倒也不足以亂了心智。
“老爺,你看眼下這兩方各執一詞,秦嬤嬤自然是站在小雅這邊的,是不是就再去叫些人來問問呢?畢竟這小雅身份特殊啊。”看了這麽久,歲微微也發現了眼前的小雅確實與以往的小雅不是同一個段數,自然是希望借著這個機會除掉她。
甚至在這裏提醒靳飛這是給小雅與太子解除婚約的契機。
“夠了,此事到此為止。雅兒是我靳飛的女兒,難道我還不認識嗎?來人,將下麵這個滿嘴胡言亂語的奴婢拉出去當著府上所有仆人的麵杖斃,並告訴她們這就是背後議論主子的下場。”
歲微微沒想到,自己就這麽被靳飛再次打臉。
而下首的紅翠更是嚇的攤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
“夫人,你心裏打的什麽盤算我清楚。但我再次重申一次,這事就到此為止,若以後我在府上聽到任何胡言亂語,我將唯你是問。”
“今日,林太醫來府上一事,不論是你還是靳管家我都不在追究,但以後若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決不輕饒。”
靳飛這話先對著歲微微一番敲打,後麵更是直接將她與靳管家放在了一個位置上,可見對她的不滿是多麽的明顯。
聞言,歲微微氣的臉都變了形。
“父親,今日這事”眼見歲微微眼圈都紅了,靳小倩心裏十分不忍,不管不顧的仗著靳飛對她的寵愛就欲為她娘討公道,然而靳飛卻打斷了她。
“小倩,小雅是你的姐姐,你眾目睽睽之下將她失手推入池塘,你的做法父親實在是太失望了。從今日起,你就在自己的倩園裏好好學學禮儀吧,沒有我的命令不需離開。”
靳飛的話如一盆冷水,澆沒了她對於娘親自認為受到的委屈維護的熱情,但卻澆起了她對小雅更深的仇恨。
“好了,今日我也累了,你們都下去,小雅留下。”
也不管靳小倩是否能接受,靳飛說完後,伸手揉了揉自己眉頭,這才吩咐其他人都離開,單單留下了小雅。
如今,對於靳飛的所作所為,小雅也暫時沒看明白,因為她不相信僅僅因為自己小小的撒嬌賣萌或者說提了兩次她的母親就能讓靳飛做出這麽大的改觀。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這是在維護她。
然後即使眾人都走完了,小雅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
“雅兒,過來坐。”
看著離自己遠遠的小雅,再想起府上隻有她一個孩子的時候,這小丫頭總是經常跟在他身後,就像個小尾巴。
然而因為自己的失誤,如今居然將她推的遠遠的。
想不明白靳飛心裏的想法,人在屋簷下,小雅也隻能聽話的往他身邊走近了兩步,然後坐下。
看著還是不願特別親近自己的小雅,靳飛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聽著他的歎氣聲,小雅眉頭一皺,難道他是希望自己在離他近些?
先不說這古人不是講究男女有別嗎?自己如今好歹也十二歲了,怎麽能靠一個男子那麽近?更何況自己本來就已經是成熟的妙齡女子的心理,讓她毫無壓力的靠近一個陌生的男子,她也實在做不到。
於是,就當不知道吧。
“雅兒,父親知道這麽多年是父親冷落你了,你放心,以後不會了。對於以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打定主意後小雅就決定對他的歎息聲不聞不問,然而自己還沒想好要怎麽開口,他的話就接踵而至。
聞言小雅心裏一個咯噔,難道他也看出了什麽不妥。
“基本上都不記得了,不過好在秦嬤嬤之前也將府上的大概人事都告知了我。”如今,已然沒有退路,隻能跟著之前的說辭說下去。
“不記得也好。那你可知剛剛夫人說的你身份特殊是為何事?”
小雅原本還有些擔心,是怕靳飛也真的有些懷疑自己的來曆或身世什麽的,如今看來似乎倒是自己想多了。
小雅搖了搖頭。
見狀,靳飛再次深深的歎了口氣。
“小雅,不記得了,咱們就永遠不要記起來了。關於夫人說的你也別放在心上,你放心,以後隻要父親還在一日,這府上就再也沒人能欺負得了你。”
“父親,你是有什麽事瞞著雅兒嗎?”靳飛的話實在是太奇怪,讓小雅一度覺得他瞞了自己什麽事。
“你娘生前給你定了門親事,你如今記不起來也就算了,父親會想辦法把這門親事給你退了。”看著她一臉懵懂的看著自己,靳飛想了想還是隱晦的將事情告訴了她。
“你說嗯是我與太子的婚事嗎?”小雅總覺得沒這麽簡單,於是決定主動出擊。
“你都知道了?”她的話確實讓靳飛一愣,畢竟自己剛剛有隱晦的問她,她說不知道,這個時候卻又明顯的問了出來,靳飛實在是看不懂這個女兒的想法了。
“父親,秦嬤嬤都告訴我了。而且雅兒也知道與二妹妹的衝突也來自於此。眼下看來確實是雅兒配不上太子,既然父親願意想辦法幫雅兒退婚就退了吧。”也不知為何,小雅不知不覺的就將自己心裏話說了出來,可這話在靳飛聽來就是在控訴他的偏心。
“雅兒,如今父親也算是看出來了你雖然記不得從前的事了,可你比以前聰明太多了,難怪有人要胡亂攀扯。”
靳飛這話倒也算說的實在。
“雅兒,你認真的告訴父親,如今你既然知道自己與太子的婚約,那是不是真的願意退婚。你要知道為了我靳家,如果你與太子退婚了,那麽父親一定會為小倩爭取,到時候她為君,你為臣,你可會埋怨父親?”想了想,靳飛還是將問題原原本本的放在了台麵上,並掰碎了給她分析了一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