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含雪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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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月光照射進來,灑滿稻草鋪就的床鋪,香秀迅速爬到外麵,伸手摸了摸含雪的被窩,回頭壓低了聲音喊南葉:“還是熱的,她肯定沒走遠!”

    “走,看看去!”南葉馬上爬起來,披上了外衣。

    此時已是半夜,外麵黑漆漆的,幸好月亮湊趣,恰好照亮了院外的小路。南葉和香秀攜著手,朝前沒追多久,便見含雪的身影,出現在了前方。

    含雪一瘸一拐,走得很慢,但連旁邊的院牆都沒有去扶,顯見得傷勢已好大半,敢情她每天趴著不動,乃是裝出來的!幸虧香秀剛才恰巧醒了,不然還真被她騙過去,痛失跟蹤她的機會了。南葉慶幸著,放輕了腳步。

    含雪一路向前,直到小路盡頭,方才朝左一拐,去了一扇極不起眼的角門前。

    這角門通向何方?南葉並不知曉,再看香秀,亦是一臉茫然。

    那邊,含雪從懷裏掏出一把鑰匙,熟練地打開門鎖,將門推開一道小縫,側身閃了進去。

    她竟是有鑰匙的!南葉同香秀對視一眼,皆感詫異。她們在外麵稍稍候了一會兒,估摸著含雪走得遠了,方才一躍而起,撲到角門前,從剛才含雪留下來的門縫裏,悄悄擠了進去。

    借著月光,她倆看清了角門內的景象,原來這是男廚師們的住所,隻不過這扇角門,並非平日的出口。

    含雪呢,含雪去哪兒了?香秀四處張望,有些著急。

    南葉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沒過一會兒,便見最左邊的那間屋子裏,燈光亮了起來。

    含雪一準兒就在那兒!南葉趕緊拉起香秀,躡手躡腳地摸到那間屋子的窗戶下麵,拿手把窗戶紙,輕輕戳了個洞。

    她沒有猜錯,含雪果然就在屋內,正跛著腿,撒著嬌地朝對麵一個男人的懷裏撲。而那個男人,大寬臉,方下巴,滿臉絡腮胡子,分明就是那日試圖強暴翠雲的王大梁!

    南葉側頭,同香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驚詫。

    含雪趴在王大梁懷裏,摸著他的絡腮胡子,聲音又甜又嗲:“我在床上趴了這些天,可想死你了——”

    王大梁一把將她摟住,嘴裏叫著心肝寶貝,手裏就開始扯她的褲子。含雪麵色緋紅,嬌喘籲籲,卻在關鍵時刻,一把抓住了王大梁的命根子,質問他道:“那日我挨打,你怎麽沒打點行刑的婆子,害得我皮開肉綻,好幾天不能動彈?”

    王大梁大概以為她是在開玩笑,也不去掰她的手,笑嘻嘻地繼續朝前撲,可誰知含雪竟是動真格,把那話兒攥得緊緊的,讓他動彈不得,他這便怒了,板起臉道:“誰讓你腦子那麽傻!我為了把南葉做的蔥潑兔安到你名下,容易麽,你倒好,稍微遇到點事兒,就把事情真相嚷嚷了出來,讓一切前功盡棄。我要是不讓你吃點苦頭,你能長記性?”

    含雪滿臉的不服氣,撒手把他的命根子一鬆,身子一扭:“是,我傻,翠雲倒是不傻,你找她去呀!據我所知,翠雲半夜還沒出去過呢,怎麽,她沒我這麽好說話?”

    “哼,那丫頭,脾氣倔得很,我已經給了她苦頭吃,想必這幾天正偷偷哭呢。”王大梁說著,表情又重新變得猥瑣,伸著滿是絡腮胡子的嘴,就朝含雪臉上湊,心肝寶貝的亂叫:“誰能有你善解人意呢,你放心,跟著我,有你的好兒……”

    含雪咯咯地笑著,看似在躲他的胡子,身子卻朝他越貼越近:“你別光說不練,我可是聽說,南葉最近又出風頭了,你趕緊找個機會,讓我也風光風光。”

    “我的心肝兒,你的命不好,偏和南葉一組,要幫你出頭,何其之難,你看綠萍要害她,連世子都驚動了,這當口若是打壓她,隻怕會把我自己都栽進去,所以你還是耐心等等罷,總會有機會的……你也別著急,廚房裏有我呢,你還怕上不去?”王大梁一邊安慰著她,一邊撕開她的衣裳,同她一起滾到了床上去。

    很快,床上便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和九轉回腸的呻吟聲,讓南葉這種穿越前見過世麵的人,都麵紅耳赤了,而香秀更是捂著臉,不敢再朝裏看了。

    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氛,南葉小聲地道:“原來暗中幫含雪的人,是王大梁,聽他的口氣,竟是遲早還會動我,真是叫人氣惱。”

    “那我們就先下手為強!”香秀臉色紅紅,語氣倒是決斷得很,把嘴一張,就要喊抓奸。

    南葉連忙捂住她的嘴,道:“不行,你這一喊,他馬上就會知道是我們壞他好事,從此恨我們入骨,萬一這回不能置他於死地,他日我們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了。”王大梁是廚房管事,而她們隻是見習小廚娘,中間差著好幾級,地位懸殊,絕對不能硬碰硬,不然吃虧的隻會是她們。

    “那怎麽辦?”香秀急道。她也明白這個道理,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機會溜走罷?

    南葉把她的手一拉,道:“走,跟我來,找個有資格對付他的人去。”

    有資格的人?是誰?香秀疑惑著,隨著她的腳步,閃身於夜深之中,朝外奔去。屋內的那兩人,還在忙於翻雲覆雨,根本沒有留意到外麵的那些動靜。

    南葉帶著香秀,原路返回,出了角門,但卻沒回住處,而是朝右一拐,去了女管事們所住的院子。在西跨院裏,除了廚房重地,就隻有男廚師的院子上鎖,女管事們的院子,門從來都是虛掩的,方便廚娘們有事來找,半夜也不例外。

    南葉和香秀兩人,很快便推門進了院子,輕輕叩響了馬六嫂的房門。過了一會兒,馬六嫂披著衣裳,打著嗬欠出來,口中罵著:“誰呀,半夜三更也不讓人安生——”她說著說著,發現門外站著的人是南葉,立時清醒,驚道:“怎麽,又有人投毒?”

    “不是,不是。”南葉忙擺著手道,“半夜來擾馬六嫂清夢,實在是過意不去。”

    沒再出一個綠萍就好,馬六嫂鬆了口氣,問道:“那你這時候來找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