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的一個設定而已，不過大概隻有參考價值而已，我所知在其中妖族大聖和人族神帝都是其中的第七階段，第六階段則是金仙和老祖，後麵還有尊者啊、真人啊一些亂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分。”北鬥說道。

    “你不知道？”周賢喘息了一會兒，等自己稍微恢複了一點之後，便立刻站了起來。

    北鬥點頭說道：“是啊，我隻是知道有這麽個係統而已，但現在好像還沒有開放吧。但係統隻是按階級劃分，你要讓我進行對比，我也是沒有辦法的。那可知道遊戲裏麵十三階的妖獸具體是多少等級呢？有高有低，這很難劃分的。”

    “呃，的確如此。”周賢也點頭了。

    “不過根據我知道的數據庫的資料，神帝這級別大概相當於第七級的階段，但後麵的一些排列就比較亂了，而且我總感覺好像我們龍墓世界的劃分少了點什麽——你看，在你元神出竅的時候，那時候你付出相當之大，按我所想，應該也可以算一級才對，但是在龍墓世界的力量體係中，好像卻沒有這種分別。所以你當個參考就夠了，這東西亂得很。”北鬥對於這種很複雜的東西表示了厭惡。

    “的確夠亂。”周賢也點點頭。

    “等級一般來說，都是代表遊戲的屬性的高低，但你給注意到，類似有些加成，在遊戲之中都是有區別的。例如暴擊屬性，我們假設100點暴擊在等級為10的時候暴擊率是90%，那麽當我們的等級到了70級，這100點暴擊屬性可能就隻能提供1%的暴擊率。”北鬥從係統方麵給周賢講解這其中的區別，“但這境界所代表的級別，則是如同裝備一樣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完完全全的加成，這方麵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不良影響。”

    北鬥的解釋也就是一個大概，但周賢這算是大概明白了這境界和等級的關係。

    在有些遊戲裏麵也有這種情況，例如一個正常的等級係統。另外還會有另外一種用來坑錢或者加強耐玩度的另類經驗，例如什麽特職等級啊，什麽xx等級之類的。周賢覺得係統大概就是將其這麽進行理解了。

    “大概懂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現在怎麽在這邊？”周賢問。

    “我是來找你通氣的，你在組建公會的時候我是沒有辦法響應的。”北鬥所說的響應，就是說玩家在組建工會的時候。需要其他的玩家響應號召才能夠建立，但北鬥卻似乎並沒有這個機能。

    “說起來，你這情況也是使用遊戲頭盔吧？既然這樣，為什麽還會有這麽多限製？”周賢知道對方的種族和自己有不同，她也是從遊戲世界中過來的。但除此之外，北鬥這也是使用遊戲頭盔進行登陸。係統的功能應該是也能夠使用才對。

    但北鬥這時候卻說：“雖然沒有明確的說明，但遊戲之中成立公會是需要種族是人族才對，就算是使用頭盔進入，我的屬性上寫的也是‘龍族’，所以響應建立公會的時候會失敗。不過讓我加入公會也沒有什麽問題，所以就這樣吧。”北鬥聳聳肩說。

    “好吧，我明白了。”這事情說好了。也就差不多了。

    “對了，剛剛這招你最好還是少用，會對身體造成負擔的。”北鬥又說。

    “對身體造成負擔？”周賢原本的肉身就是在的鏡像世界之中崩壞的，周賢大概明白了這意思，但現在的周賢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

    “任何超出極限的招數都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北鬥看了看眼前這深邃而不見底的懸崖，然後繼續說，“你剛剛這一招……咦？”

    剛剛說到一半。北鬥便將目光看著周賢，好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你的身體竟然完全沒事？這什麽情況？”

    周賢的身體完完全全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這就恰恰是問題所在。

    “等等，你讓我看看。”北鬥走了過來。但周賢看到已經有不少看熱鬧的玩家朝著這邊走來，他便說道：“我們先從這地方離開吧，留在這也沒什麽意義。”

    “嗯。”

    兩人從這邊離開之後。北鬥才問：“你現在是肉身進入遊戲的，對吧？”

    周賢點點頭：“為了適應我的新技能，所以我幹脆到這邊來了。”

    “……好奇怪，難不成你是吃了什麽天材地寶麽？這體內的感覺如此暢通。還真是少見。”北鬥很是驚訝的樣子。

    “嗯，其實是這樣的……”周賢想了想，幹脆將有關奪舍的事情都告訴了北鬥。

    “冥蝶大聖的肉身——！”北鬥瞪大了眼睛看著周賢。

    “呃，當時也是情非得已，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周賢說的是實話。

    但這時候，北鬥卻跳了起來：“你這個笨蛋！如果把冥蝶大聖的肉身煉製成傀儡，那絕對是秒天秒地秒空氣，你現在用來做肉身，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貌似北鬥的觀點和周賢有些對不上？他有些奇怪：“你在生氣是因為這個原因？”

    北鬥聳聳肩說道：“既然知道冥蝶大聖已經徹底的寂滅了，那我們也就隻能盡可能使用對方留下來的資源了，但你這個笨蛋卻做了一件暴殄天物的事情。”

    “沒那麽誇張吧……”周賢捏了捏自己的臉。

    而這時候，北鬥才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周賢：“你這奪舍雖然成功了，但是原本的冥蝶大聖的肉身卻已經轉化為了你的肉身，冥蝶的肉身已經不複存在了。但是這是極大的浪費。冥蝶大聖縱然已經寂滅，但她留下的肉身之中卻依然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就算是她的一條手臂被煉製成了法寶也是非常強悍的。更何況冥蝶大聖乃是冥蝶妖族，就算是那冥蝶羽翅，也是能夠煉製成不亞於龍化傀儡戰甲的防具……”

    “……”聽到北鬥這麽說，周賢好像有些罪孽深重的感覺。

    “如果我們將肉身看做是電腦係統中的硬件，那元神就是操作係統了……嘛，其中也有些差別就是了，元神單獨拿出來也能算一台計算機。但操作係統就不是了……總而言之，沒有了元神，肉身的硬件也都是還在的。但你的奪舍，實際上就是相當於將這些硬件全部賣掉，然後又買了一台新的計算機一樣。”北鬥打了一個不慎恰當的比方，但這個比喻很形象的說明了周賢現在所麵臨的情況。

    北鬥朝著周賢瞅了半天，還有些不死心：“你身上應該還會留下些許殘留什麽的。例如血脈啊、修為啊、甚至種族方麵的影響，快讓我看看！”

    北鬥這對著周賢動手動腳，讓他有些渾身不自在：“這個真沒有！”

    “不可能的！你的實力和境界和冥蝶大聖都相差那麽多，肉身肯定不能完美融合，你的身體上肯定有影響，比如你沒有小弟弟什麽的！”北鬥並不死心。

    “才沒有那回事！我是純爺們！”難道奪舍不完全還會導致做不成男人？周賢一陣惡寒。但為了阻止北鬥的進一步動作。周賢隻好吼道：“我當時的契合度比我的本尊還高啊！”

    “……”聽到周賢這句話的北鬥，終於是停了下來，她歎息了一聲才說，“誒，看來的確如此，你的肉身上麵完全沒有任何的違和感，這就是融合程度高的證明……冥蝶肉身恐怕已經徹底消失了。”

    “唉。真是可惜了，你有那麽多玄龍化身不用，偏偏要選擇使用冥蝶肉身，明明效果都差不多，但浪費太大了。”北鬥搖搖頭，雖然眼中流露著可惜的神色，但卻並沒有更下一步的行動了。

    看到北鬥的模樣，周賢也放下了心來。他又好奇的問：“你說浪費太大了是怎麽回事？”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邊際效應你知道吧？”北鬥問。

    “嗯，就是說當超過了某一個數值之後，取得的收獲和付出的勞動之間的比例會越來越小？”例如10%的暴擊率需要1000點暴擊屬性，那麽到20%可能就需要0%可能就要到7000或者更高這樣子。

    “對，就這麽回事。你去直接奪舍玄龍化身，效果和冥蝶肉身是差不多的，玄龍本身也是應運而生的事物，你自個兒收了七頭玄龍化身。放著不用簡直可惜。”

    “……”的確，按照北鬥所說，自己當時若是能夠換成玄龍化身，現在手頭擁有的實力大概更強了。

    “不過也算了……”北鬥搖搖頭打量了一下周賢，“冥蝶大聖畢竟是曾經站在這個世界頂端的存在之一，你現在或多或少也能夠受到一些對方帶來的好處吧。”

    “嗯，經脈運行更為順暢了，甚至我感覺自己操控身體也更加的得心應手，感覺很好。”周賢說道。

    但這時候，北鬥卻搖搖頭：“不是說這個，而是說你的皮膚啊、骨骼啊這些。”

    北鬥繞著周賢轉了兩圈，然後才說：“之前咱們一直就在奇怪，你個男生怎麽有那麽好的皮膚、那麽好的身材，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這不是你天生麗質，而是因為冥蝶大聖的關係。”

    這話怎麽聽著那麽古怪呢？“天生麗質”這個詞用來形容男生未免太奇怪了吧？而且你說話之中的那種奇怪的安心感又是怎麽回事？難道輸給男生真有那麽鬱悶麽？

    周賢強忍著吐槽的感受，在這裏聽北鬥說明。

    “你的整個身體的情況都非常符合黃金比例，按照我的猜測，你的骨架、肌肉、經脈、皮膚可以說都是受到了冥蝶大聖的影響，甚至可以說與冥蝶大聖並無二致……嗯，你看你的臉，這都和冥蝶大聖有幾分相似呢，尤其是那雙眼睛。”北鬥說道。

    “身體方麵我承認我最近有些變化，但這張臉卻是實打實就是我自己的。”周賢連忙提醒道。

    “好吧，臉除外。冥蝶大聖從根本意義上來說，已經不是凡胎俗體，是完美的肉身，用……嗯，我想想看，‘道體’這個詞應該可以形容冥蝶大聖的肉身的情況，用現代社會的觀點來看，這道體就是天生最完美的肉身，完全符合黃金比例與黃金切割，並且沒有任何的瑕疵。雖然不清楚你的情況，但就從外表來看……嗯，你這說不得也就成了天生道體呢？”

    天生道體？

    “也就是說……完美的肉身麽……”周賢此時已然是有些明白了。

    雖然北鬥說了那麽多自己浪費了冥蝶大聖的遺產，但一個完美的肉身，似乎就已經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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