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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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一張開眼睛看到自己剛才被放出來的血艾克裏卡的手心裏凝聚成一團,低頭向著自己的手腕看去,發現除了一點點刺痛以外,手腕還如昨天一樣沒有一絲傷口。 ()
那被艾克裏卡托著的血液,在那一團包裹著的金色光芒緩緩流動著,隨著艾克裏卡口咒語的不斷湧出而變換著自己的形態。
像是荷葉滾動著的水珠,但是卻隻是在那一團金色的光芒裏。
睜著一雙好的眼睛看著,夏樹看見床邊夏房也是一件疑惑的看著艾克裏卡,而一旁的鄭邢雖然看似非常淡定,但是夏樹還是在他的眼裏捕捉到了一絲驚訝和疑惑,還有一絲絲的敬佩。
“段先生,你這是……”夏房疑惑的開了口。心裏也疑惑到,這難道也是昨天給夏真真排毒的東西嗎?
然而艾克裏卡隻是朝著他們神秘的笑了笑,然後走到夏真真的床邊的腳凳坐下。
一臉認真的提煉著手心裏的東西,看著手心裏的一灘血液緩緩的金色的光芒跳躍,最終慢慢的凝聚成一顆小小的藥丸。
見藥丸成形後,鄭邢立刻倒了一杯水,幫助艾克裏卡將藥丸喂到夏真真的口。
緊接著艾克裏卡直接雙手結了個手印,然後緩緩的在胸前拉出一根用玄術凝聚而成的針,緩慢的控製著針紮在了夏真真的眉心。
鄭邢在邊看著,原以為紮了一跟針夠了,因為將玄術凝聚成精細的針這是需要耗費很大的精神力的,然而艾克裏卡紮完一跟針後又連續的凝聚出了十幾根針,從夏真真的心口開始紮,一直紮到了她被蛇咬的傷口,一隻手臂都布滿了流動著金色光芒的銀針。
在針布滿後,夏真真整個身體似乎都開始緩慢的流動著金色的光芒,光芒,夏真真的臉色一會兒變得青黑,一會兒又變的無的蒼白,五顏六色的臉讓夏樹看得一陣膽戰心驚。
這蛇毒可真不簡單啊!
鄭邢和夏房看到後臉色也變得無的陰沉,他們沒有想到,神秘人竟然會用這麽厲害的毒。
片刻之後,夏真真直接從口吐出了一口黑血,臉色漸漸的變得平靜了下來,夏樹緊張的前查看,隻看看地的那灘黑血還有一顆顏色變得無暗沉的藥丸,仔細一看,正是艾克裏卡剛才喂到夏真真最裏的那一刻。
難道這藥丸沒有用?夏樹暗自想著,同時向艾克裏卡看去,發現艾克裏卡也正一臉若有所思的注視著地的那灘黑血。
“段先生,毒是排出來了嗎?”夏房看見夏真真吐出血後,臉色也恢複了正常,並且手臂傷口的顏色也在漸漸的變淡,於是他開口問。
這毒若是拍出來了,不是應該開心嗎,夏房看著艾克裏卡凝重的表情,心裏開始做這最壞的打算。
鄭邢見此立刻坐到床邊,抬起夏真真的手腕替她號脈,查看了起來,隨著手動作的推進,鄭邢的臉色也一點一點的黑了下來。
艾克裏卡看了看夏樹和在床邊頹廢的坐著的鄭邢,最後又轉頭看向了夏房,似乎在猶豫著應該怎麽表達自己的語言。
夏樹和夏房見著艾克裏卡如此,都提起了一顆心,緊張的注視著艾克裏卡,等待著他將要說出來的話。
“夏小姐的毒已經被這藥丸全部引出來了。”猶豫了片刻之後,艾克裏卡還是緩緩的開口說道。
“毒排除來是好事啊,怎麽你一副這麽沮喪的表情啊,還有鄭軍師,你們這樣嚇死我們了知不知道!”夏樹一拳頭捶在艾克裏卡的胸口,揉了揉自己發酸的眼睛,抱怨道。
然而艾克裏卡接下來的話卻讓夏樹如同掉進了冰窟窿了一般,讓她頓時愣在了原地,忘記了自己揉著眼睛的手還沒有放下來。
“雖然毒排了,但是卻了蠱術,現在蠱術讓夏小姐完全處於昏迷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除非……”艾克裏卡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藍色的眼眸定定的鎖住了夏樹。
“你看我做什麽,除非什麽?”夏樹最討厭別人說話總說一半,總是把懸念留到最後,這會讓人焦急死的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看著夏樹如此著急的樣子,艾克裏卡也能理解,畢竟夏真真是替夏樹擋住了那條蛇,不然此刻躺在床不能醒過來的便是夏樹了。
輕輕歎了口氣,艾克裏卡在夏樹的不斷催促下開口道:“除非讓盧瑟出麵,因為這蠱術是他下的,隻有他能夠解,若是我強行解了這蠱術,即使夏小姐醒過來怕也是要癡傻一輩子了。”
“盧瑟!為什麽又是盧瑟!走我們去找他,讓他立刻過來給真真解蠱!”即使早知道是盧瑟派人做的事情,但是夏樹還是忍不住心裏的憤怒。
如果這蛇是咬了她也算了,可是偏偏夏真真替她擋了一下,導致她現在昏迷不醒,如果盧瑟現在在她的麵前,夏樹相信自己一定會打爆他的頭。
“冷靜!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艾克裏卡一把拉出向外衝的夏樹,一邊沉聲的說著。
“冷靜?你要我怎麽冷靜!他殺了那麽多人,沙簌還把那麽多人困在影子世界裏,威脅了要幫她找盧瑟,現在你要我怎麽辦,不趕緊找到他我怎麽辦,那些朋友怎麽辦!”夏樹一邊說著眼淚也一邊了下來,她不明白了,為什麽自己好好的朝九晚五的小班族會卷入到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裏,她隻想要平靜的生活,她才不要當什麽光之神的轉生,什麽狗屁的光之神,如果她有本事的話不會死了!
一把將情緒激動的夏樹拉進了懷裏,艾克裏卡輕輕的拍著夏樹的背,安撫著她失控的情緒。
陪伴了夏樹千萬年,愛了她千萬年的艾克裏卡能夠理解夏樹為什麽這麽激動,心裏劃過一絲的疼痛,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夏樹這一世能夠平安快樂的渡過。
“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一定會抓住盧瑟,然後讓夏小姐醒過來的。”艾克裏卡的聲音沉靜而緩慢的在夏樹耳邊輕輕響起,像是有魔力一般,終於讓夏樹失控了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聽著夏樹激動的要去找盧瑟,鄭邢和夏房對視了一眼,心裏立刻明白了那個一直躲在背後操縱的神秘人竟然叫作盧瑟。
然而,二人努力的搜尋了一遍自己的記憶,卻失望的發現,他們並沒有聽過盧瑟這個名字。
看著夏樹和艾克裏卡的樣子,似乎二人對盧瑟都並不陌生,隻要有人了解背後的人是什麽樣子好,這樣他們不用去揣摩他到底是什麽樣子,對敵人了解了,勝券也會多幾分。
看著夏樹逐漸平靜下來後,夏房在心裏默默的思索了片刻之後開口說著:“夏樹姑娘,真真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你暫時也不要激動,有什麽事情咱們坐下來商量,既然你們都認識那個叫什麽盧瑟的,那咱們更應該好好的想想該怎麽做才能一舉將他拿下。”
“的確,夏樹姑娘,咱們應該好好的從長計議一下。”鄭邢溫柔的替夏真真擦拭掉嘴角的血跡,然後替她將身的薄被輕輕的掖了掖,也附和著夏房說道。
聽著大家安慰的話,夏樹哽咽著從艾克裏卡的懷裏抬起了頭,紅著眼圈看向艾克裏卡,見艾克裏卡也衝著她堅定的點點頭後,停止了哭泣。
然後堅定的看了看三人,朝著他們說道:“好,我們一定要抓住盧瑟,還那些無辜的難民一個公道!”
鏗鏘有力力的話語似乎也希望沉睡的夏真真也能夠聽到,而夏樹長長的睫毛還掛著晶瑩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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