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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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淳孝聽夏樹簡單的將事情說完了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從心底緩緩的升起,武淳孝的臉色也難看了下來,雖然他帶著一張麵具夏樹並看不見,但是夏樹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周圍低沉下來了的氣氛。
又一種直覺在不斷的衝擊著武淳孝的思緒,地獄門一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點,雖然他還不清楚到底它重要的點在哪裏。
低著頭,武淳孝不由的起身在屋子裏來回的走起來,他想起自己去地獄門查看的情景。
昨日武淳孝快馬趕到地獄門的時候天也已經完全黑透,並且那些神秘的黑衣人也都在準備逐漸陸陸續續的離開。
武淳孝躲在暗處等著黑衣人全部離開後走進黑衣人出沒的位置看,一踏入峽穀,武淳孝的耳邊出來了一陣又一陣的鬼哭狼嚎的聲音。
那些聲音在黑夜直擊人的內心深處,似要擊破武淳孝的理智一般,最後武淳孝還是迅速封閉了自己的五官感知後才安全的走到了峽穀深處黑衣人所在的位置。
到了黑衣人所處的位置後許久之後,武淳孝才突然發現在這個位置安安靜靜的根本聽不到絲毫鬼哭狼嚎之聲。
黑夜之,除了穿過峽穀的錚錚風聲,四周寂靜的如同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抬頭,武淳孝似乎還看到了一輪圓月遠遠的掛在峽穀一側的山頭,散發著冷漠淒涼而又蒼白的光。
武淳孝借著峽穀端灑下的慘白月光環視了一圈,可是卻並沒有發現周圍有什麽的異常,於是便隻能此做罷。
並沒有封閉了五官的知覺,武淳孝緩步的向回走著,然而卻沒走幾步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聲又一次出現在了耳。武淳孝停下步子向地看去,才發現地被挖出了一條淺淺的分界線,如果不是特意去尋找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又回身去查看了一遍,武淳孝發現黑子人所活動的範圍內都被畫出了一條條分界線,分界線將外麵的鬼哭狼嚎之聲全部隔絕在外。
思索著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武淳孝聽完夏樹說完地獄門之約後便立刻想到了那獨立在鬼哭狼嚎之的安靜地界,像是風暴心出最平靜的區域。
“一會兒我和你們一塊兒去吧。”武淳孝的步子一頓,轉身對著夏樹說。
“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夏樹難以置信的反問道。
而武淳孝卻抱著手挑著好看的眉看著夏樹,片刻以後卻又想起自己帶著麵具,夏樹並看不見自己臉的表情,於是又連忙點著頭“嗯”了一聲。
武淳孝的確認,讓夏樹不由的吃驚的挑起了眉頭,一臉饒有興味的看著武淳孝問到:“敢問牧揚大將軍,您看這身高冷的氣質,您是打算以什麽身份和我們一起去呢?”
不是夏樹說,以武淳孝這麽高的知名度,她不相信盧瑟會不知道這麽個人的存在?而且盧瑟會同意這麽一個武功高強的人與他們同行嗎?
然而,麵對夏樹的質問,武淳孝卻是勾起唇邪魅的一笑,然後說道:“我隻是和你先通知一聲,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
夏樹看著武淳孝深邃的眸子裏有一絲小小的狡黠閃過,正要開口詢問他有什麽辦法,見武淳孝一個飛身了屋。
而才隨著夏樹眼神的落下,房門被人從外麵推了開來。夏樹轉眼看去,原來是丫鬟又端著湯藥進來。
“姑娘,這是最後一碗的湯藥了,雖然苦,但是隻有這一碗了,喝完沒事兒了。”丫鬟看了眼床的夏樹後,一邊轉身將門關嚴,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
夏樹不由的想著,自己不是抱怨了幾次藥苦嗎,怎麽被這小丫鬟給記心了呢。
“對了,姑娘,我剛才還問廚娘討了些蜜餞,您一會兒喝完藥了過過嘴。”丫鬟將端著的托盤放在桌說著,“這蜜餞是廚娘自己做的,可好吃了呢,平時也過節的時候我們下人才能吃到一兩顆呢。”
夏樹看著小丫鬟對著自己討來的蜜餞讚不絕口,可是自己卻並沒有將心思放到她說的蜜餞,而是偏了偏頭向房梁看去,擔心武淳孝會不會發現。
可是當他看到武淳孝好大的雨身軀縮在矮小的屋梁以後突然感到一陣滑稽,然而她還必須得裝作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她感覺自己的內心都要憋出內傷的樣子。
“把藥給吧。”打斷了丫鬟還準備長篇大論的話語,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夏樹說完後,丫鬟便迅速的將湯藥碗遞給了夏樹,而自己則端著一小蜜餞立在一旁。見夏樹喝完後,臉還沒有完全皺在一起的時候立刻迅速的塞了一顆蜜餞到了夏樹的嘴裏。
滿嘴的苦澀被突如其來的甜膩衝淡以後,夏樹皺著的臉才慢慢的舒展來來。又接連著吃了幾顆蜜餞後夏樹才緩解了那苦到心肺的味道。
“怎麽樣,姑娘,好些了嗎?”看見夏樹緩和了下來的麵色,丫鬟關切的問到,同時心裏還有一絲邀功的小心思。
“嗯,這個蜜餞不錯呢,謝謝你啊。”夏樹一邊吃著,一邊點著頭回答到。
不過轉念一想到屋梁的武淳孝還有喝完藥後一會自己的反應,於是立刻說道:“那個,剛才那盆水被我弄髒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再去給重新換一盆啊,真是不好意思。”
隻有將丫鬟支走,才能將武淳孝趕走,為了自己的安全,夏樹也隻能這麽幹了,在心裏默默的對丫鬟說了聲抱歉後,夏樹目送丫鬟端著盆出去。
“好啦,下來吧!”見門被關後,夏樹呼的了一口氣後,對著屋內的武淳孝說著。
隨著夏樹話語的落下,武淳孝也優雅的從屋梁飛身而下,同時還拍了拍自己沒有褶皺的衣服。
夏樹見此,翻了個白眼後,開口道:“大將軍你好走,一會兒丫鬟回來了你可走不了了哦。我身體不好,我不送了。”
朝著武淳孝笑得一臉無辜,夏樹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趕他走得,不過心頭開始傳來一波又一波的燥熱,夏樹知道,藥效要開始發作了,所以她隻希望武淳孝趕緊離開。
武淳孝也正準備離開,不過既然夏樹都那麽說了,他也隻能離開了,雖然被趕走和自己主動的離開區別很大,但是武淳孝卻在心裏安慰自己,夏樹是在關心自己,因為一會兒丫鬟來了自己還得做梁君子。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武淳孝酷酷的說了一聲後,便轉身離去,猶如來時一般瀟灑。
武淳孝離開沒多久之後,丫鬟邊重新端著一盆清水回來。而她來時夏樹身的藥效已經在開始發揮了藥效,夏樹像一具屍體一樣躺在床,身不斷冒出的汗隻片刻的功夫便沾濕了她的衣衫。
然而雖然像是屍體一樣不能動彈,但是夏樹卻還是能感知周圍的情況,同時還感覺心口傳來的一陣陣燒心的燥熱。那不斷流出的汗水仿佛是她不斷被逼出體外的生命氣息一般。
丫鬟立刻前替夏樹褪了濕透的衣衫,然後擰了毛巾替她擦去身流出的汗水。直到一盆清水變得森綠以後,她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然後替夏樹換了幹淨的衣服,扯過一旁的薄被替夏樹蓋,防止她著涼。
“姑娘,先生已經回來了,說一會兒您醒了以後去房找他。”丫鬟知道夏樹隻是因為要的原因暫時無法動彈,而神智確是清醒的,所以講剛才遇到艾克裏卡時的話轉述給夏樹後才端著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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