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兩個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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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皇突然多了個來曆不明的孫女,這對所有人來說無一不是震撼,接連幾日來,尊皇不管上朝下朝皆是帶著這個孩子,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所有人快點認識並且熟悉這個孩子。
朝堂上,大公主顏錦心懷疑惑,她父皇的孩子多數夭折,存活下來的除了她以外,就隻有另外一個三公主顏素和七皇子顏蕭,如今突然弄來一個孩子說是小公主,那豈不是說,除了他們三個之外,還另有皇子?
“父皇,這孩子身份不明,你豈可就這般將她公之於眾,倘若被她騙了……”
“好了,這點不用你操心,這孩子的身份孤心中清楚,雖然她的到來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但她畢竟是我們顏家的後人,你身為姑母,要有姑母的樣子,不可在孩子麵前這般沒有分寸。”
唐雨茗坐在這碩大的龍椅上,跟她的皇爺爺一同接受朝臣的敬拜,這種俯視一切的感覺讓她興奮的難以自己。
顏錦的話唐雨茗並非沒有聽懂,可是有她皇爺爺在身邊撐腰,這些人愛說什麽就讓他們說去吧,這幾天她真的是乏了,待過幾天她緩過勁來,到時候再想想怎麽折騰那些說她來曆不明的那些人。
幾日後
“陛下,不好了,茗公主不見了。”
大殿上,尊皇正與幾位重臣議事,被尊皇派去打理唐雨茗起居的公公突然闖了進來。
聞言,尊皇頓驚起身,“什麽?”
經過幾日,眾位大臣全都知道尊皇對這個孩子看的有多重,如今突然聽聞人不見了,幾人相互看了幾眼,心中不禁騰升不安。
“奴才該死,早上茗公主起來後嚷嚷著要吃芙蓉雪,奴才不敢耽擱,便盯著禦膳房的人做,待奴才再回到孝陽殿的時候,茗公主已經不見了,奴才派人各個宮去尋,可是都沒人見過茗公主。”
自從尊皇將那孩子公諸於眾,朝堂上下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她,如今她無緣無故不見了,尊皇真的擔心她會出事。
“還不給孤加派人手去找,若是那孩子有什麽意外,孤就要了你這顆腦袋。”
兩天過去了,尋找唐雨茗的人已經從宮內找到了宮外,但始終是一無所獲,尊皇擔心至極,連上朝都沒了心思。
“陛下,最近兩日眾朝臣家中接連出事,預示不祥之兆,張大人全家中毒險些遭受滅門之災,李大人下朝途中車馬突厥,重傷至今昏迷不醒,趙大人家中失火,沒有留下一片瓦礫,幸好無人受傷,至於陳大人……”
聽著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尊皇並無心思,冷眸一抬,道:“既然今日朝中這麽多大臣都家中有事,那麽今日便早些散了吧!”
“陛下,臣的意思是……”
話還沒說完,尊皇便一起身離去,見此,文丞相不由搖頭輕歎。
“文丞相,你明知道陛下心情不好,還偏偏要說這些來擾他心神,陛下現在心思全都在茗公主的身上,你卻寓意稱她為不詳,難道你就不怕激怒了陛下,讓您提早告老還鄉?”
一旁的人之所以沒有幫文丞相說話,是因為朝堂之上那些曾經反對過茗公主的人近日家中全都出了事,雖不知這是不是巧合,但在這個關頭,他居然還敢在尊皇麵前說茗公主的不是,如此,眾人除了佩服,還真不知該如何稱讚他這不怕死的行為。
回府的路上,文丞相被一群嘍囉圍剿,拖進弄堂,打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想必沒有十天半個月,他是一定下不了床的。
遠處的茶樓,兩個小小的身影靜靜的欣賞著這一切,唐雨茗抿著茶,微揚的小嘴很是得意。
“怎麽樣,現在滿意了嗎?”
聞言,唐雨茗斂回視線,看著唐思瑞點了點頭,“嗯,滿意,這些人口無遮攔,竟敢懷疑本小姐是騙子,我若是不讓他們知道一下我這個騙子的威力,又怎麽對得起他們曾經浪費的口舌呢!”
“這些人的確是可恨,教訓他們一下也沒什麽不好,你已經出來這麽多天了,皇爺爺四處派人找你,你若是解恨了便回去吧。”
聞言,唐雨茗小小的身子朝桌前一傾,追問道:“那你呢,你也跟我回去吧,皇爺爺還沒有見過你,難道你就不想見見他?”
唐思瑞眸子一低,沒有做聲,見此,唐雨茗又說:“我知道你在追查爹爹的消息,可是你查了這麽久都沒查到,為什麽不去找皇爺爺讓他幫我們一起找呢,我想他也一定很想快點找到爹爹。”
唐思瑞沉默許久,他當然也想去見見自己的親祖父,但他擔心的是,他若也跟著進宮了,往後是不是很難再出來了,唐雨茗進宮不過幾天,出來一趟就鬧得天翻地覆,倘若這下子消失的是他們兩個,那他們的好爺爺還不得把整個東晉給翻過來?
見唐思瑞不說話,唐雨茗又說:“跟我一起回去吧,你若是不跟我一起回去,那麽我也不回去了,我要跟你一起。”
聞言,唐思瑞看了她一眼,猶豫半晌,而後輕輕點了下頭,“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陛下,茗公主回來了。”
聽聞一聲,尊皇放下手中的奏折蹭的起身,不待那叫喊的公公走進,人便已離開了大殿。
孝陽殿
幾日不見的小人兒,此刻正背對著門,安靜的在殿內站著,見此,尊皇急切上前,扳過那小小的身子一頓打量,見她安好,這才將幾日來的擔心化作一聲輕歎。
“你這孩子,這幾日都跑到哪去了,知不知道孤很擔心你?”
看著那冷沉的小家夥一言不發的站在那,尊皇不禁蹙了蹙眉,“怎麽了,怎麽不說話呢,是餓了還是累了,還是受欺負了?”
見她還是不說話,尊皇再次一歎,大掌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瞧瞧,這怎麽還把自己弄的跟男孩子一樣?”
“皇爺爺!”
一聲清脆的高昂,卻是從身後響起,尊皇詫異回頭,當他看到站在門前手中捧著一大盤點心的唐雨茗時,頓時愣住了,他轉過頭再次看向麵前的這個孩子,“你……你們……”
唐雨茗小腿一邁,一邊走一邊隨意介紹道:“皇爺爺,他就是我哥哥。”
尊皇的確聽她說過她有個哥哥,可是他怎麽都想不到,她口中的哥哥竟然也是這般大的孩子,而且,還跟她長得一模一樣。
“皇祖父,我是唐思瑞,茗兒的雙生哥哥。”唐思瑞淡淡開口,聲音雖為稚嫩,但顯然不似唐雨茗那般女孩子氣。
尊皇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孩子,不由的激動道:“好,真好,你們居然長的這麽像。”
唐雨茗放下手中的點心,而後來到尊皇身旁,她將小臉湊到他麵前,笑了笑說:“因為我們是一起出生的,所以長的像啊,皇爺爺可不可以也讓哥哥留在這裏?”
聞言,尊皇想都沒想直接開口,“當然要留下,孤這就讓人準備寢殿。”
翌日朝堂,眾人再次沸騰,本是一個孩子就已經將這正殿鬧的沸沸揚揚,如今居然又多了一個,而且還是一模一樣的,東晉皇室向來子嗣單薄,如今卻多出來一對雙生子,這簡直是驚詫眾人。
大殿之內,兩個孩子不驚不擾,靜靜聆聽一切紛言,這般處變不驚的態度,贏得了尊皇的青睞之餘同樣也而來了大公主顏錦的妒忌。
東晉子嗣薄弱,僅有顏蕭一個皇子,尊皇對他雖為疼愛,但他卻對帝位並沒有太多的重視,而顏錦雖是皇女,但並不差於一般的男子,朝中大臣對她擁護有加,就連她自己都對這女太子之位勢在必得,可是如今突然冒出兩個孩子,雖然她還不知道他們的父親是誰,但看著這兩個孩子的教養,她也能才想到他們的父親絕對不是一般等閑之輩。
顏錦的目光中滿滿都是敵視,唐思瑞冷冷的對上她的視線,眼底的敵意不流露絲毫,但卻令人不由泛寒。
這段時間他沒有跟唐雨茗一起進宮,就是為了找尋宮洺的下落,在處斬的前一天,唐思瑞發現牢裏關押的人並不是他爹,他四下打聽才知道,原來尊皇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可是這個大公主,她卻背著尊皇私自調查他爹爹的下落。
他一路跟隨,伺機擾亂,雖然他也很想知道宮洺在哪,但是他更加知道,他決不能讓她先找到他。
琳琅閣
山中的百草湯泉有著活血化瘀之效,湯泉之中有一顆巨大的藥石,純天然而成,藥效奇觀,雖不能用來服食,但在這湯泉之中卻是無盡的散發著效力。
唐歡歡曾身受重創,體內淤血難緩,每隔十日,她便會來這裏泡一次湯泉。
“姑娘,您進去吧,奴婢在這幫您守著。”
唐歡歡褪去身上的貂絨鬥篷遞給綠繡,而後淡淡問道:“裏麵應該沒人了吧!”
“應該沒有,公子蘇已經跟閣內的人交代過說您今天要用湯泉,應該沒人會這麽大膽還留在這不走。”
唐歡歡點了點頭,蘇子辰做事還是比較靠得住的,想來他也不會忘記今天是她泡泉的日子。
走進那青蔥的樹林,嫋嫋水霧縈繞而起,天氣微涼,可是在這湯泉周邊卻感覺不到一絲寒冷,脫去身上的薄錦,未褪的疤痕如鬼魅般趴浮在唐歡歡如雪的肌膚上,纖足輕踏水麵,驚起一片波瀾。
半個身子沒入水中,卻突然發現藥石後水麵一顫,唐歡歡腳步驀地頓住,看著那一張銀色麵具從藥石後探出,唐歡歡一驚之下忽的將整個人沒入了水裏。
見此,墨城君一怔,他不否認自己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但是他看的更清楚的卻是她身上的那些傷痕。
一個女子,身上竟會有那麽多嚴重的疤痕,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她僅僅是身子虛弱,可是如今看來,好像並不是這麽回事。
“噗——”
唐歡歡驚慌之下沒水,可是她忘了自己根本不懂水性,在她馬上要把自己溺死之前,突然蹦出水麵,抹著臉上的水使勁的咳著。
墨城君斂回視線,一語不發,他沒想過會在這見到她,更沒想過會與她赤體相見,眼下她顯然是驚慌過度,而他也並不見得好到哪去。
緩過氣來後,唐歡歡瞪著藥石之後假裝自己不在的人吼道:“你怎麽會在這?”
“那你又為何會在這?”
“廢話,來這當然是藥浴,不然是來看你啊?”
聞言,墨城君沒有說話,她既然知道來這是為了泡藥浴,那他就不用再重複回答一遍了。
許久,身後沒有一點聲音,但也因為沒有聲音所以他知道她並沒有離開,“是你先出去還是我先出去?”
唐歡歡將身子沒入水中,一點點的靠向大石,沒好氣的凶道:“當然是你先出去,沒看到我才剛來嗎!”
“看到了。”
“你……”
墨城君冷冷的一聲,險些將唐歡歡氣的背過去,手上內氣凝集,驀地打向水麵,波瀾的泉水帶著一股強大的衝擊猛地襲向大石之後的人,墨城君內力倏出,輕撫水麵,將唐歡歡襲來的內氣頓時平緩。
他起身欲要走出,卻聽唐歡歡突然又說:“算了,你還是在那呆著吧,我可不想看到你什麽都沒穿的樣子,會長針眼的。”
聞言,墨城君什麽都沒說,再次坐回了水中。
許久,雖然兩個人都沒說話,但是誰都沒有忘記對方的存在。
靜謐的水麵突起波瀾,墨城君明顯的感覺到她在運功,但是這湯泉藥力強勁,若是運功不當稍有分毫偏差便會適得其反,藥毒攻心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居然敢這麽做?!
“你這樣做很危險。”
半晌,對麵沒有任何聲音,墨城君忽然起身,唐歡歡眸未睜,冷冷道:“你若是敢過來,你會更危險。”
看她剛剛的樣子擺明了不會水,還在擔心她是不是昏倒了,可是一聽這話,墨城君頓時覺得是他想多了。
再次坐回水中,墨城君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唐歡歡稍斂內息,涼涼的說:“你若是聰明人,就應該裝作什麽都沒看到,而不是問我身上的傷由何而來。”
聞言,墨城君不由一笑,“我從沒說過我是聰明人。”
“看得出來,愚不可及。”
話落,一聲細弱的輕歎灌入唐歡歡耳中,不知為何,她似乎從他的歎息中聽出一絲傷感與無奈,紫眸輕啟,她微微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藥石,“你為何會來這?你無病無傷的,難道隻是為了來洗個澡?”
“嗯。”
墨城君淡淡一聲,卻惹來唐歡歡的一聲輕嗤,“是來洗澡還是來偷看啊?”
“好像是我先來的吧!”
唐歡歡一噎,想想好像也是,有誰偷看會先把自己脫光了弄進水裏,然後等著被偷看的人走進來?
可是她雖然心裏否定了這個想法,但嘴上卻仍是強硬道:“閣中每個人都知道我每個十天就會來一次,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我的確不知道。”墨城君淡淡一聲,很是坦然。
聞言,唐歡歡一惱,揚聲吼著,“就算你不知道,蘇子辰今日也肯定有提醒你們啊!”
“我今日沒去正閣,沒有見到公子蘇。”
“你……”
怎麽說都是他有理,唐歡歡也懶得再跟他說下去,她忽的起身,大聲提醒,“不許偷看,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踏水上岸,唐歡歡身子來不及擦,撿起地上的錦衣便將自己裹了起來,轉身欲走,突然卻又停住了腳步,“墨城君。”
聞聲,墨城君轉身看去,看著岸上的人,眼眸倏地一縮。
妖冶的麵上一臉的嚴謹,看著轉過身的墨城君,唐歡歡咬牙提醒說:“今天的事你若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拔了你的舌頭,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再說話。”
聽聞她的恐嚇,墨城君沒有言語,看著那嬌弱的人氣憤離開,他不由的伸手按向自己的胸口,無形的痛楚甚至比他的傷口還要痛,他閉上眼靜靜回味,他不想忘記這樣的感覺,他寧願自己痛上一輩子。
……
“綠繡姑娘。”
院子裏,綠繡正在那煎藥,她聞聲回頭,卻不知南影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她起身看著他疑惑道:“南護衛,你怎麽來了?”
“沒什麽,閑來無事便想著來瞧瞧你。”
這話說的綠繡有些奇怪,他閑來沒事跑來瞧她做什麽,她好端端的,又沒生病又沒受傷的,難道還會跑了不成。
她狐疑的眯了眯眼,轉而繼續坐回她的小凳子上扇著麵前的火爐,“南護衛這話倒是挺讓人感動的,在這閣裏我人生地不熟,僅僅認識的除了姑娘和蘇公子,也就隻有你了,你能在閑來無事的時候想起我,倒也不枉我們認識一場。”
話落,南影沉默了一會,為此,綠繡眼眸一垂,對他此次來的目的更加懷疑了。
南影站在她身後,突然覺得她也挺可憐的,自家小姐命喪黃泉,如今她一人流落在這當下人,這顛沛流離的日子若是換個人,又有幾個能受得了?
“綠繡姑娘這藥是給聖女煎的?”
“嗯,是啊。”
“聖女到底是怎麽受傷的,為何會傷的如此之重?”
聞言,綠繡慢慢轉過頭看了南影一眼,奇怪道:“是誰跟你說姑娘是受傷的?”
南影一愣,尷尬的笑了一下,“這,難道聖女不是受傷嗎?瞧她氣虛脈弱的,一般這都是重傷之相啊!”
這話說的跟他多懂似的,綠繡斂回視線,不由的撇了撇嘴,“姑娘不過是身子孱弱了些,另外她的確曾經受過傷,但她傷的並不嚴重,聽蘇公子說,姑娘的病本已好了大半,隻因當時救你又傷了些心神,這才令她的舊疾發作。”
這話怎麽跟他聽說的不太一樣呢,墨城君明明就說她曾受過重傷,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那按你這麽說,聖女當真沒有受過很嚴重的傷?”
“應該沒有,我也不是很清楚。”
剛剛還那麽肯定,這會兒就變成不是很清楚了,她到底哪句是真的?
南影來到她麵前,自己找了個凳子做了下來,見此,綠繡眉一挑,不禁覺得他似乎有種打算秉燭長談的意思。
“聖女待你還好嗎?”南影問。
“挺好的呀。”
“可是聖女的脾氣似乎不大好。”
聞言,綠繡抬眸看了他一眼,“姑娘並不是對每個人都是那個樣子的。”
南影懷疑的點了點頭,勉強同意她的觀點,“小主子最近有消息了嗎?”
“暫時還沒有。”
“綠繡姑娘,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麽辦?這琳琅閣怎麽說都隻是借住之地,倘若以後王爺和小主子們相認了,你會不會跟我們一起回王府?”南影說了這麽多,這是唯一一句他自己想問的話。
綠繡手中輕搖的蒲扇慢慢停下,許久,一聲歎息,她抬頭看向南影說:“你真的覺得那個王府還能回得去嗎?榮王出事,皇上不但沒有出兵營救,就連一個談和的使者都沒有派出過,雖然我不明白皇上為何會至榮王的生死於不顧,但是,連我這個外人的心中都會對此隔閡,難道你覺得榮王不會嗎?”
聞言,南影沉默不語,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也沒有想到綠繡會想的這麽多。
“其實你應該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不然你又怎會留在這呢,姑娘說你重傷在身,但我瞧著你並沒什麽傷病,倘若你堅信榮王心中會沒有介懷,此刻你不是早已身奔京城回到王府了嗎,你如今留在這,是因為你不知王爺的去向,同時也知道王爺肯定不會重回王府。”
屋內,唐歡歡在門前靜靜的站了許久,聽著綠繡的話,她心中滿滿都是苦澀。
宮洺如今下落不明,再加上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眼下遼國不能回,東晉不能去,四處顛簸,到處流離,他得知她的死訊,心中定是滿懷傷感,希望他能為了兩個孩子而堅強,她相信,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