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臭丫頭真想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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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皇眉心一蹙,不由的瞪了顏蕭一眼,“剛剛還說要上進,這麽一會就變成想要利用強權了,人家姑娘不喜歡你,你要做的是想辦法讓她喜歡,而不是想著怎麽趕快將人娶到手。”

    顏蕭低著頭,不知道一個人在那嘟囔了些什麽,見此,尊皇不禁一歎,“聽你這麽說,孤到覺得這女子是個聰明的,她不被你的皇子之位所吸引,反而叫你上進,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她自己,她的這個做法倒是下了些心思。”

    自小生活在宮中的顏蕭,自然也少不了被宮中爭鬥熏陶,他知道自己的父皇最為忌諱的就是那些所謂的‘心思’,所以當他聽到尊皇用這兩個之來形容封池月的時候,他頓時慌了神。

    “父皇,月兒不是您想的那樣,她隻是想讓兒臣上進,並沒有慫恿兒臣做任何事。”

    見他這般,尊皇便知道他這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他淡淡一笑道:“你這孩子,孤還是第一次見你為一件事這般急切,你誤會了,孤隻是想說你的那個月兒聰明,並沒有其他意思。”

    見那急切的人鬆了口氣,尊皇再次忍不住一笑,“你呀,沒想到為了個女子,竟也能讓你著急,行了,怎麽說她也是你第一個開口說想娶的人,改日/你也將她帶進宮給孤和你母妃瞧瞧,隻見你整日將她說的那般神奇,若不讓我們見見,我們怎會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聞言,顏蕭頓時一樂,連連點頭道:“是,兒臣明日就出宮跟月兒說父皇想要見她,一定將她帶進宮來。”

    打從上次之後,顏錦就再也沒與那父子三人碰過麵,宮洺對於她來說本就是羞辱的象征,再加上他刻意出言譏諷,讓她在眾人麵前臉麵全無,這段時日她更是想想就恨。

    為了避免與宮洺碰麵,多日來她將自己關在房內,死活都不肯出門一步,今日,顏素看著天氣甚朗,好說歹說的才將人勸了出來。

    “皇姐多日沒有出門,今日出來坐坐,是不是覺得心情好多了?”

    涼亭內,顏素始終笑語而對,可奈何顏錦卻沉著臉,別說歡愉,就連一點舒暢都不曾有過。

    一聲聲歎息稱著那緊皺的眉心,與這晴朗的天氣相比,簡直是一塊突出的陰霾。

    “在哪坐都是一樣,有何分別,你非將我拉出來,可我並不覺得出來之後有多好。”

    “皇姐不要這麽說,你都將自己悶在屋子裏好幾日了,在悶下去怕是要將自己悶壞了,出來透透氣也沒什麽不好,我叫了蕭兒,這幾日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他心情好得很,你們自從上次之後就沒說過話,如此長久下,去怕是要生出嫌隙了。”

    對於顏蕭,顏錦倒是沒什麽怨言,那小子什麽德行她比誰都清楚,她對他生氣也不過就是一陣,過去了也就算了。

    顏錦輕聲一歎,說:“能讓那個臭小子高興的事還能有什麽,定是跟他那好月兒有關唄。”

    顏素笑著點了點頭,“恐怕是這樣沒錯,這幾日皇姐不出門,連那小子也很少留在宮中,我一個人實在是無聊的緊,不過話說回來,總聽蕭兒說那女子,我當真有興趣見上一麵,也不知那被他稱讚到天上去的絕世美人到底長成什麽樣子。”

    顏錦提不起什麽興趣,但是提到封池月,卻不禁讓她仔細的想了想,“那女子氣質上的確去常人家的女兒有些不同,至於長相,我隻看到了她一雙紫色的眼,其餘的都被一塊紅色的麵紗遮擋,我也不知道她到底長得如何。”

    “自然是長得絕美。”

    一聲高調另外還添加著些許的得意與自豪,聽聞這一聲響起,顏素和顏錦便知道這人定是那月兒姑娘的擁護者。

    回頭看去,顏錦麵色驀地一僵,而後蹭的起身瞪向顏素,“你居然也把他叫了來。”

    看著跟顏蕭一起走來的宮洺,顏素愕然的搖了搖頭,而後看向顏錦解釋道:“不,不是的,我沒有。”

    見顏錦這般激動,顏蕭不由的皺眉道:“大皇姐至於這麽大反應嗎,大家都是一家人,為何非要單單排擠皇兄呢,皇兄是我叫來的,你有設麽意見嗎?”

    聞言,顏錦冷冷一笑,“一家人?哼,顏蕭,你到底是被他灌了什麽迷湯,難道你忘了那日他在飲居殿說過的話了嗎?”

    “我沒忘,可是那天大皇兄也沒說什麽,他不過是問問,他又沒說他一定會要那個位子。”

    見他們兩人突然間就這麽吵了起來,而且還是當著宮洺的麵,顏素為難的看了宮洺一眼,而後勸道:“好了,我不過是想讓大家一起出來坐坐,為何一定要用吵的呢?”

    “我先走了。”宮洺冷冷一聲,說罷轉身就走。

    他不過是被顏蕭那無休無止的糾纏弄的沒辦法所以才跟他過來,他並別有跟他說顏錦也在這,見他們吵成這般,他更是沒興趣再待下去。

    見道宮洺走了,顏蕭趕忙跟上,“皇兄等等我,我也走。”

    “真是白費了我的心思,皇姐對皇兄何時才能擺脫偏見?大家現在都身處宮中,見麵是遲早的事,難道你真的打算一輩子都躲在屋子裏,或者見到他就這般冷眼相對嗎?”見那兩人離去,顏素頓時失落道。

    聽了這話,顏錦也有些不樂意了,“偏見?為何你們就隻能看到我對他的偏見,難道你們全都看不見他對我的淩辱嗎?我顏錦這輩子注定了跟他勢不兩立,你若再說這話,往後你也不必再來找我了。”

    一路走回,顏蕭聲聲抱歉,可是宮洺卻好像完全沒有聽進去,他的腦子裏回想的全都是剛剛顏錦的話。

    紫色的眼,掩麵的紗,為何她說的會和那丫頭這麽像,但是這個人卻是顏蕭口中惦念著的月兒,那個月兒不是封家的小姐嗎,她有名有姓有家世,倘若真的是那丫頭,她又是怎麽蒙混過封家人的?

    “皇兄,皇兄?”

    聞聲,宮洺神色一斂,看向顏蕭,“怎麽了?”

    很少見他失神,顏蕭奇怪的看著他問:“皇兄這是怎麽了,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沒有,我隻是在想剛剛顏錦所說,她說你的哪位月兒姑娘有一雙紫色的眼眸,這世上能有一對紫眸的人恐怕也不多吧。”

    說到封池月,顏蕭倏然一笑,“那是,我都說了,月兒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美人兒,倘若哪天皇兄有空,我帶你去見見她。”

    宮洺低了低眸子,而後點了點頭,“好啊,反正這兩日我正無事,聽你每日在耳邊念叨,我倒是真的想見上一見了。”

    “好,那我一會就出宮跟她說說,反正之前她聽說我有兩個小侄子的時候,也對他們也很感興趣,到時候咱們就帶著茗兒和瑞兒一起去,我想月兒見到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

    對茗兒和瑞兒感興趣?聞言宮洺不由的眯了眯眸子。

    不知怎麽,他心中竟會覺得顏蕭口中的月兒指的就是唐歡歡,雖然他不知道她是怎麽將自己身份隱瞞的,不管是從性格,紅紗,紫眸,他不相信這世上會有跟她如此相似的人,除此之外他更想知道,倘若那月兒真的是她,那麽那死丫頭到底是抱著什麽心態讓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她與顏蕭的婚事的。

    封家

    “小姐,九皇子約您今兒去妙鄉居吃飯,您去不去啊?”

    “……”

    得不到回應,綠繡急的在門口直打轉,她在這已經叫了一個上午,可是裏麵的人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再次敲了敲門,急道:“小姐,您倒是說個話呀,這眼看就到中午了,您若實在不想去,讓奴婢去回了他也好啊。”

    忽的,門開了,唐歡歡的突然出現,把那絮絮叨叨的綠繡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怨道:“小姐,您嚇死奴婢了。”

    “你還吵死我了呢,這一大上午就聽你沒完沒了的叫喚,你是想讓我毒啞你嗎?”

    唐歡歡看起來有些不耐煩,綠繡咬著唇,有些怯怯,“小姐,這都快到午時了,您去不去倒是給個準話呀。”

    唐歡歡無奈一歎,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藥,“你留在這給我看著,我自己去,好端端的請我吃午飯,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又抽什麽風。”

    正欲走,唐歡歡腳步再次一頓,“對了,上次讓你找南影找的怎麽樣了?”

    聞言,綠繡怯怯低頭,半晌不語。

    見此,唐歡歡再是一歎,“行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想辦法,指望你,我這輩子也別想見他了。”

    妙鄉居

    唐歡歡一個人遊魂似的坐在桌邊,手裏的茶碗咚咚咚的落在桌麵,竟是一下比一下重,她真的想問問顏蕭那臭小子,他到底是哪裏來的膽子,居然敢讓她等這麽長時間。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樓下響起,唐歡歡狠狠的磨了磨牙,轉瞬間,她神色一凝,猛地回頭。

    果然,這家夥不是一個人來的!

    當兩個許久未見的小鬼出現的那一刻,唐歡歡紅紗下的嘴角輕輕一勾,還沒來得及開心,就見一道陰鷙隨後而來。

    看到宮洺那張黑到極致的臉,唐歡歡心底猛地一怔,她最近的確是想見他,但她發誓,她絕對不是想在這樣的情況下。

    看著那熟悉的眉眼,宮洺眼眸不由的一緊,再看到她眼中的驚慌,他更是恨不得當場吃了她。

    “月兒你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皇兄,君城墨,這兩個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小侄子,小茗兒和小瑞兒,還有這位……”

    隨在宮洺身後,顏素輕步走了進來,她好奇的打量了唐歡歡一番,而後淡淡一笑,“你就是月兒姑娘?我是蕭兒的皇姐,顏素。”

    在唐雨茗和唐思瑞剛走進的那一刻,他們一眼就認出了唐歡歡,在他們發愣的期間,唐歡歡給了他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不要出聲,兩個小鬼心領神會,此時正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乖乖的站在一邊。

    唐歡歡斂了斂驚恐的神色,看向顏素,而後微微頷首垂眸,“見過大皇子,三公主。”

    然而此刻,紅裝下的手緊緊一握,心道:特麽的,顏蕭這二貨還敢不敢再坑爹一點,帶他們來難道就不能事先說一聲嗎,這是想害死她呀!

    唐歡歡這動作頂多算一個客套,連禮都算不上,但顏素還是客氣的上前扶了一把,“免了免了,常聽蕭兒將你掛在嘴上念叨著,今日得知他們出來見你,我便說什麽都想跟來瞧瞧,眼下一見,當真是不負蕭兒一番心思。”

    聞言,紅紗下的唇不由的抽了抽,這話若是放在平時,她還能當做誇獎來聽聽,可是現在,她哪裏還能笑得出來?

    “公主過譽了。”

    說話見,宮洺似是故意從她身邊走過,唐歡歡隻感到一陣陰冷劃過身側,竟是讓她連頭皮都跟著麻了一下。

    “月兒應該餓了吧,我們來的晚,定是讓你等了多時,來,別站著了,快坐下,我們叫東西吃。”

    顏蕭走來便是拉她,然而當他的手觸到唐歡歡的那一刻,唐歡歡明顯的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攥骨的聲音,那瘮人聲一響起,唐歡歡倏地躲開了手,轉而一手一個的拉住了兩個孩子。

    “你們也該餓了吧,都已經這個時辰了,怕是要餓壞了,快點坐下,看看這裏有什麽是你們喜歡吃的。”

    唐歡歡那不著痕跡的躲避還算讓宮洺滿意,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見她知道避諱,倒也忍了。

    飯桌上,唐歡歡一味的給兩個孩子夾菜,以解尷尬,然而讓顏蕭奇怪的是,她夾的所有東西都是兩個孩子愛吃的,特別是唐雨茗,這小丫頭挑食的程度甚至連宮裏的禦膳廚子都頭疼,可是她卻知道她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

    “月兒怎麽知道茗兒隻吃筍尖?”看著那內丟掉的筍根,顏蕭終於忍不住好奇。

    聞言,唐歡歡動作一頓,抬眸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啊,因為我都是這麽吃,所以我給她也這麽吃,怎麽,原來茗兒也喜歡隻吃筍尖啊!”

    唐雨茗含笑看著唐歡歡,點了點頭刻意道:“嗯,因為茗兒的娘親也喜歡這麽吃。”

    唐歡歡笑了笑沒作聲,伸手輕輕摸了摸唐雨茗的小腦袋。

    顏蕭皺了皺眉,轉而看向正在吃魚的唐思瑞,“好奇怪啊,瑞兒不是不吃別人給夾的東西嗎?連皇兄你夾的他都不吃,他怎麽會吃月兒夾給他的東西?”

    唐思瑞咽下嘴裏的魚,看了顏蕭一眼,說:“因為這條魚的肚子隻有一個,我若不吃便沒的吃了。”

    看了看他碗裏的魚肚,顏蕭不禁點了點頭,見此,顏素不由一笑,道:“看來月兒姑娘和這兩個孩子還挺投緣,才第一次見麵,兩個孩子倒是都不拒你。”

    廢話,這可是她懷胎十月辛苦生出來的,若是拒她,那還得了?

    唐歡歡麵上笑的沒有一絲破綻,饒她心裏再忐忑,也妨礙不了她的偽裝,“是挺投緣的,這兩個孩子挺和善的,不難相處。”

    聞言,顏素讚同似的點了點頭,“真好,你和蕭兒都是這般喜歡孩子,若是往後成了親,他們兩個定是不缺弟弟妹妹了。”

    感受著那瞬間冰冷的視線,唐歡歡隻覺得心頭一涼,“三公主怕是誤會了,我跟九皇子之間真的隻是朋友,沒什麽的。”

    這個解釋雖然有些膚淺,但唐歡歡還是希望宮洺可以聽的進去,可是誰知,她的話音剛落,顏蕭卻突然揚聲道:“月兒這是什麽話,現在整個皇城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倘若你不嫁我,恐怕這輩子就嫁不出去了。”

    看著宮洺的氣惱愈發旺盛,唐歡歡眼角一抽,隻恨此刻不能一巴掌將這個滿口胡言的人拍昏過去。

    她瞪著顏蕭惡狠狠的笑了笑說:“九皇子別鬧了行嗎,我何時說過要嫁你?”

    聞言,顏蕭嘴一瞥,傾著身子竟是靠向了宮洺,唐歡歡心底一揪,她真怕宮洺會在這時候出手弄死他。

    “皇兄你看,我沒說錯吧,她就是這樣,每次都這麽說,可是我約她出來,她還是來了。”顏蕭笑嗬嗬的,一臉得意的瞟這唐歡歡,好像是有多明白她的心思一樣。

    宮洺抬眸看著唐歡歡,而後冷冷一笑,“是啊,女人心海底針,有的時候還真搞不清楚她們都在想些什麽,不能拴著,但也不能太放縱,不然再想領回來,還真難。”

    宮洺這話裏話外的意思,聲聲道的都是埋怨,可是見他這般,唐歡歡卻有些忍不住想笑。

    紫眸輕抬,看了他一眼,而那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了某種挑/逗的意味,斂回視線,唐歡歡起身說:“我去方便一下,很快會來。”

    唐歡歡離去片刻,宮洺突然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茗兒瑞兒,一會跟皇叔一起回宮,不許亂跑。”

    唐雨茗點了點頭,而後詭異一笑,“嗯,爹爹快點去找娘親吧,茗兒想她了。”

    聞言,宮洺嘴角輕輕一扯,見唐思瑞似乎也在泛笑,他便點了點頭,而後直接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突然一道紅影閃過,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宮洺眼底一緊,瞪著那眉眼含笑的人,長臂在她腰間一攬,磨牙道:“死丫頭。”

    轉身間,便帶著那掛在身上的人進了隔壁的一間屋子,紅紗一扯,不由她開口,長綿的吻帶著無盡的懲罰和思念落於紅唇之上,大手在那纖弱的腰身一寸寸遊走,唐歡歡含笑的看著那滿眼憤惱的人,開口迎合著他的侵略。

    離開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腰間使勁的捏著,宮洺眼中的惱恨未消,再次咬牙道:“臭丫頭,真想殺了你。”

    唐歡歡嘴角一揚,兩條纖柔直接掛上他的脖頸,她嬌柔一笑,道:“你舍得的話,盡管來啊!”

    這淺淺的一笑,竟是惹的宮洺小腹一陣火熱,他磨了磨牙,卻是恨上了她的這般勾人,“怎麽,這就是你想要的放縱?放縱到讓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未來的九皇子妃?”

    唐歡歡咬著唇,諂媚一笑,“其實這真的隻是一個意外,我也不想的。”

    “意外?”宮洺恨不得咬碎後牙槽,猛地將她抵在牆上,“你若是想拒絕,又豈會有這樣的意外?”

    若是以前,宮洺定是將手護在她身後,不會讓她磕著,可是這次他並沒有,唐歡歡隻覺得自己那瘦骨嶙峋的背脊快要散架,她皺了皺眉,埋怨道:“你這人,吃醋就吃醋,幹嘛下手這麽狠。”

    聞言,宮洺輕輕皺了下眉,似乎也意識到了剛剛自己下手過重,她現在的小身板比以前更加羸弱,一時不忍,他終還是將她摟在了懷裏,大手輕柔的撫著那纖瘦的背脊。

    “對不起。”

    聞言,唐歡歡狡詐一笑,而後伸手環住他的腰,“才幾日不見就變的這般粗魯,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我會拿顏蕭跟你比?那小子可比你溫柔多了。”

    “你敢。”

    感覺到他將她擁的更緊,唐歡歡笑的更加肆意,她揚頭看了一眼他那仍是低沉的臉,轉而再次靠回他的懷裏,“我想你了,你想我沒?”

    “你說呢。”

    突然放柔的聲調無疑說明了他的回答,他撫了撫她的頭,輕聲一歎,“別再鬧了,跟我回去,那詭異的九皇子妃的遊戲也該到此為止了,不然的話,我怕我會忍不住……”

    宮洺話沒說完,唐歡歡抬頭看著他問:“你怕你會忍不住殺了他?”

    深眸一緊,宮洺凝著那雙好奇的紫眸,反問:“怎麽,你心疼?”

    唐歡歡眼眸一瞟,似是很認真的想了想說:“嗯,的確有點。”

    “唐歡歡!”

    宮洺警告似的一聲,令唐歡歡再展諂媚,她嘿嘿一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他好歹是你弟弟,你就忍心?”

    “你覺得呢?”

    此刻的宮洺隻覺得不悅,哪裏還會不忍,一想到她現在名義上是屬於另外一個男人,他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激竄,怎麽都不能平息。

    “好吧,我承認這件事的確有些麻煩,可是這也不能全都怪我啊,要不是你那個好妹妹顏錦,我能淪落到這般田地嗎,你想發火的話就去找她,反正我也看她不順眼呢。”

    提到顏錦,宮洺不由的皺了皺眉,他從來沒有打聽過她是怎麽跟顏蕭變成現在這種關係的,所以也不知道她和顏錦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她說她跟顏錦有過節,那還真是巧,他們兩個終於有同一個看不上眼的人了。

    唐歡歡起身從他懷裏退出,而後回頭看了看說:“出來這麽久了,我們回去吧,不然該讓他們懷疑了。”

    聞言,宮洺拉住那欲走的人,不滿道:“你還要回去?”

    唐歡歡奇怪的聳了聳肩,“那不然呢,就這樣把她們放在一邊?茗兒和瑞兒還在那呢。”

    “你現在想起茗兒和瑞兒了?當初走的那麽決絕,連一點線索都不留下,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我照顧不好兩個孩子?”

    唐歡歡眉梢一挑,轉而再次湊近他,眼底的嬌魅異常明顯,紅唇輕扯,她邪肆一笑,“誰讓你說話不算話,讓我一個人等了那麽久,我若是不讓你知道一下什麽是幹著急,你又怎麽會明白我那些天的感受呢,再說了,我將茗兒和瑞兒留給你,也沒指望你會怎麽照顧他們,他們早就學會了照顧自己,所以,你這個現成的爹當的還真是便宜。”

    對於兩個孩子懂得照顧自己這件事,宮洺一點都不懷疑,這一路從遼國到東晉,他們的確沒讓他操什麽心,比起他們的娘親,他們可真是省心多了。

    修長的大手在她那驕傲的下巴上一提,他湊近那雙誘人的紫眸,曖昧的低聲,“你這丫頭報複心還真重,你明知道我是迫不得已,卻用這樣的法子來懲罰我,說吧,你想怎麽補償?”

    見他這般,唐歡歡有些忍不住想笑,她嬌作的往宮洺懷裏一癱,刻意道:“讓爺不高興了,是我的錯,不然,晚一點我去悅來客棧訂一間天字號房,等爺過來懲罰?”

    一聲重喘,唐歡歡隻覺得宮洺擁在她手臂上的手突然緊了一下,她強忍著嘴角泛起的壞笑,又道:“同不同意的,爺倒是給個話啊!”

    宮洺眼底似乎快要噴出火來,他瞪著她,磨牙道:“小妖精。”

    聞言,唐歡歡彎了彎眉眼,似乎並不在意這個稱呼,“爺這麽說,看來就是同意咯,那麽小妖精我就先撤了,看你的樣子也不打算回去了,那麽就晚上見,拜拜。”

    看著那乖張的人兒從懷裏離開,宮洺沒有再去拉她,然而當唐歡歡走到門口時,他突然開口問道:“封池月是誰?”

    唐歡歡回頭看著他,兩手一攤,道:“不就是我咯!”

    宮洺眼一瞪,沒用開口,唐歡歡馬上斂了斂那玩笑的神色,正經道:“和我現在的身份一樣,封家的孫女,隻不過,這個世上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宮洺微微蹙眉,似乎有些理解,又好像有些不理解。

    這世上沒有這個人,難道是說這個人死了嗎?可若真的是這樣,她又是怎麽混上這個身份的,這丫頭到底有什麽通天的本事,居然走到哪都會有人相助。

    見他一臉的不解,唐歡歡淡淡一笑,而後拿起麵紗重新掩好,“好了,別想了,具體的事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的事,我又要跟你解釋的,也有要問你的,晚上記得來找我,我先走了。”

    看著她離去,宮洺輕輕歎了口氣,不管怎樣,他現在總算是找到她了,雖然她惹了一堆的麻煩,但好在她安然無事,見她還能這般談笑風生,想來這段日子她是過的不錯。

    想想還真是有些不值,他這邊為她擔心了這麽久,可是她倒好,一個人過得這般瀟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