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3章 暗中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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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
幾百年曆史的宋元國,坐落在西木國和北嶽國的中間位置。當宋清寒快馬加鞭三日後,在識途老馬的狂奔之下,回到宋元國後就立刻將中燕國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的全部告訴給宋元國皇帝,宋南。
“父皇,是真的,兒臣懷疑那君莫言和林宣,可能要對中燕國發難了,而這一次兒臣也是被他給威脅,才會如此倉皇的回國的!父皇,此事該如何是好?”
宋清寒出生便被封為太子,其母後正是宋元國的第一任皇後,可惜年少的宋清寒在三歲的時候,先皇後就因病去世,而此時在位的皇後,則是宋清舒的親生母親水夜蓉。
宋清舒和宋清然皆是由水皇後所生,可惜前皇後在宋南的心裏占有極其重要的位置,是以宋清寒的地位暫時無人可以撼動。
宋南聽聞宋清寒的解說,不禁濃眉顰蹙,他宋元國雖然緊鄰西木,但這些年來他並沒有見過那被世人傳誦如神的君莫言和林宣夫婦,況且自三年前南楚國一役之後,懇親大會也因此而擱置許久。
一直以來,他都對宋清寒寄予厚望,雖然自己還在位,但諸多事情已然開始讓宋清寒接手,這一次亦然。
“那君莫言可還有說什麽?”
看著宋清寒頗為心有餘悸的樣子,宋南心中也不時的想著對策。身為帝王,誰人都想擴大疆土,六國稱霸許久,至今無人打破這種格局,難道君莫言真的要逆天而為,成為六國戰亂掀起的第一人?!
宋清寒仔細回想著當日在中燕國銅雀台發生的一切,倏地那被林宣投擲在中和殿的東西閃過腦海,立刻說道:“父皇,藍瑾宸原本對兒臣說過,他的那些東西足以震驚世人,可是到最後不知為何,居然什麽反應都沒有,反而是那林宣,不知道用的什麽武器,竟然將整個中和殿給炸毀了,而且中燕國的皇宮,此時應該已經被太極宮的人給完全架空了!父皇,兒臣以為,要不要我們暗中幫助中燕國,一舉殲滅君莫言和他的太極宮?”
“胡鬧!”
宋南聞此,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明黃色龍案上,那臉色也是難看至極,說道:“寒兒,你太心急了!那藍瑾宸本就是好大喜功之人,這一次你就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被他所蒙騙。那君莫言對藍瑾宸,很明顯宿怨已深,你若是現在去幫助藍瑾宸,萬一那太極宮的人反噬回來,豈不得不償失!”
“可是父皇,難道就這樣看著君莫言吞並中燕國?”
宋南搖頭:“未必如此,若是真如你所說,君莫言當日完全可以當眾殺了藍瑾宸,直接霸占了他的皇宮也未嚐不可。但你想想,這一切若是輕易就唾手可得,他又怎麽會放任藍瑾宸不管呢!另一點,那太極宮至今到底有多厲害,根本沒人知道,若是貿然行事,隻會毀了宋元國!三年前的一切,你可別忘了!”
提及此,宋清寒仍然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當年都邑城被君莫言給徹底焚毀,足足用了一年時間,才得以讓宋元國恢複生氣,而受了如此重辱,他們卻隻能隱忍不發,太極宮的厲害就是能夠在你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給人以致命的一擊,若是他們再衝動行事,隻怕宋元國不刻就會被太極宮所占領,一如眼下的中燕國。
“父皇,難道一個太極宮,就能讓五國怕成這樣?兒臣就不信,他憑借一己之力,能夠抵抗的了五國聯盟的千萬精兵!三年前,若不是他暗度陳倉對我們發難,又何苦會讓五國聯盟土崩瓦解,父皇,你認識呢?”
千萬精兵?!
宋清寒的話,如同一顆大石墜入在宋南的內心之中,同樣因為他的話,宋南開始了天人交戰。
的確,三年前是因為太極宮暗中行事,才會讓那一次南楚國的聯盟瞬間土崩,而宋清寒年輕氣盛,雖然平日對於他沉迷女色的事情宋南也是有所知悉,但是對於這個他最看重的太子,宋南還是思量著對策。
“寒兒,你的意思是…”
宋清寒環顧上書房,見敞開的大殿門口隻有兩個父皇的心腹太監靜候著,不禁上前一步,在宋南的耳邊說道:“父皇,兒臣認為,這一次是個很好的機會。你想,當年的事,雖然五國都吞咽無語,但兒臣相信,這君莫言的存在早就已經成為幾國皇帝心中的刺,不如這一次咱們暗中與其他幾國聯手,同時像西木發難,身為西木月王的君莫言,哪怕他的太極宮再厲害,但也不可能還有心思去暗中對付五國,這樣一來,五國夾擊,西木不亡也必敗無疑,這樣咱們就可以趁著其他四國攻打西木之際,再悄然…”
最後幾句話,宋清寒悄聲在宋南的耳邊提議,沒人聽到他說的是什麽,但看著宋南那倏地睜大的眸子,透著一絲竊喜和驚訝,顯然這宋清寒所說的,讓他極為滿意。
“寒兒,父皇果然沒有看錯你!”
宋南拍著宋清寒的肩膀,睇著他滿意至極的點著頭,而那微微有些顫抖的雙手來看,宋南顯然有些激動過度。
“父皇過譽了,宋元國可不是君莫言想的那般簡單!”
“皇後娘娘駕到,二王爺駕到!”
父子倆在書房內暗中謀劃著,而在宋清寒回宮後的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後的宋清舒,便和水皇後一同來到了上書房。
皇宮權力爭鬥,兄弟蠶食的情況多不勝數。宋元國自然不例外。水夜蓉雖然是宋元國的第二任皇後,可是眼看著自己的孩兒,屈居在宋清寒之下,本就心有不甘。
按照曆朝曆代的祖訓來看,皇後所出才是嫡子。就算她是後來者居上,可宋南的偏心也讓她嫉恨著。
哪怕如今的宋元國,還沒有出現兄弟相殘的局麵,但是宋清寒的太子之位,又該有多少人在暗中覬覦著。
“參見皇後!”
宋清寒人如其名寒冷淡漠,而對於身為皇後的水夜蓉,自是沒有太多的恭敬,哪怕過去多年,他對水夜蓉的稱呼,永遠都是皇後,而非母後。
“兒臣參見父皇。皇兄,什麽時候回來的?”
宋清舒和水夜蓉一同走入上書房,而站在水皇後的身邊,就能明白他那張陰柔妖冶的麵孔是承襲了誰。
水夜蓉一身醬紅色的宮裝加身,瀲灩的眸子,高貴雍容的舉止,一舉一動散發著母儀天下的風範。
而宋清舒則是麵含淺笑的看著宋清寒,恰到好處的表達著關心,而話裏話外透出的兄弟情深,似是也讓宋南欣慰的點著頭。而至於兩人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就無從得知了。
“剛剛,二弟來的真巧,本太子前腳進了上書房,二弟就緊隨其後!”
宋清寒那微冷的語氣,讓水夜蓉不悅的低眸掩蓋著情緒,不過是刹那的光景,水夜蓉便開口說道:“寒兒,本宮和舒兒本是想來看看皇上的,你不知道這幾ri你父皇的身子偶感風寒,本宮和舒兒都很掛念呢!”
“父皇?”說坐說告訴。
宋清寒深深的睇了一眼水皇宮,她的意思是他身為太子,反而不知關心父皇的龍體?說的冠冕堂皇,卻是讓宋清寒察覺到她眸中明顯的敵意。
轉眸看著宋南,打量著他的神色,除了有一次疲憊之態的顯露,並未有太多不對勁的地方,宋清寒暗自放了心,繼續說道:“父皇若是身子不適,那多休息,朝政兒臣來做就好!”
“嗯,沒什麽大礙,那就如寒兒所說,這些奏折你幫朕批閱吧!”宋南和宋清寒視線一對,自然是知道彼此的用意。
反而這樣的話,讓宋清舒有些難堪的站在龍案下首,看著上麵的宋南和宋清寒,暗自收緊了手掌。
“皇上,去臣妾的那兒吧,舒兒準備了一些藥膳,對皇上的身子有好處的!”水夜蓉自然也知道事情不能過於急功近利,而宋清舒的表現,還是讓她擔憂在心。
三年前的事情,若不是他舉止不當,又怎麽會惹怒了無傷。而都邑被毀,當年讓宋南龍顏大怒,若不是她苦苦哀求,隻怕他早就被貶去了封地,哪裏還能像如今這樣站在皇宮內。
宋清舒低著頭,跟著前麵的宋南和水夜蓉走出了上書房,在踏出門檻的時候,悄然回眸睇著龍案邊的宋清寒,哪知一瞬間就見宋清寒譏諷的揚起了嘴角,那狹長的眸子甚至還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隨即就作勢開始審閱奏折,宋清舒鋼牙緊咬,總有一天,他要讓那個位置上,隻有他宋清舒一個人能坐!
*
在中燕國封後大典的鬧劇之後,君莫言與林宣仿佛從中燕國憑空消失了一般,除了留守的太極宮門徒之外,再找不到兩人的蹤跡。
而此時,東郡國夜幕繚繞之下的皇宮內,正有兩個身影若鬼魅般翩然而至,在這肅穆籠罩下的皇宮內,兩雙眸子泛著相似的冷光,繼而穿梭如狡兔--
深夜闌珊,石燈內的燭火靜靜撩撥著夜色的沉寂,在一天的勞作之後,皇宮內的侍衛和下人皆已經安寢。
隻剩下巡邏的夜兵盡忠職守的保護著皇宮的安全。
“老趙,那小孩什麽來頭啊?”
此時,在皇宮狹小的宮道之中,兩邊朱紅色的高強圍繞,一對士兵執劍慢行。而在靜謐的青石板路上,兩排並列而行的士兵中,有人推搡了一下身邊的同伴,唏噓的悄聲問著。
被稱為老趙的人,一頭霧水的看著身側的人,“什麽小孩?”
那人上下掃視的眼神,讓老趙心裏頗為不快,但不等他開口,那人就率先說道:“你不知道?就幾日前突然出現的皇宮裏的那個,現在還在太後的長樂宮裏呢!”
“是嗎?我沒看見啊!”
老趙疑惑的思索著,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而這時,兩人身後的同伴,伸長著脖子,湊到兩人中間,道:“喂,我聽說啊,那個小孩好像是大皇子在外麵的私生子呢!”
“真的假的?”
最先問話的人,詫異之下驚吼了一句,頓時前方帶隊的統領,站定回眸厲喝道:“幹什麽呢?”
三人的交頭接耳,被統領的一句話給打斷,皇宮夜路之中,再次恢複了平靜。
長樂宮
東郡國太後的寢宮之內,此時在黑夜的吞噬之中,卻沒有任何冷清之感,反而是陣陣的笑聲從內傳出。
“小寶貝,你可真是皇***小心肝啊!”
宮內燭火通明閃耀,皇太後年及花甲,即便宮內生活富足,保養得宜但臉上依舊布滿了溝壑的皺紋,深深淺淺隨著她的笑容堆擠在滄桑白發下的臉孔上。
而起懷裏此刻正抱著一個小男孩,那精致俊逸的小臉蛋漾著讓大人們迷醉的笑,黑漆漆的眼珠閃爍著夜明珠般璀璨的光澤,打量著殿內的眾人時候,那討人愛的小模樣讓所有人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的哄著他。
“太後,您看這小沐還真是個開心果呢!”
賢妃笑看著皇太後,又愛不釋手的摸了摸小男孩的臉蛋,怎麽看怎麽喜歡。而賢妃身側,依次坐著皇宮內的多名妃子,大家紛紛簇擁著皇太後,有說有笑的場景就好似平常人家的天倫之樂一般。
“是啊,小寶貝,你再給皇奶奶講一些笑話吧!”
皇太後揉了揉小男孩的臉蛋,低頭看著懷裏的他,那神色就像是最慈祥的老者看著自己的孫兒一樣。
小男孩仰起頭,看著皇太後眨巴一下眼睛,展顏一笑露出潔白的小牙齒,扭動了一下小身子說道:“皇奶奶,我就知道這麽多了…”
看著小奶娃奶聲奶氣的說著,皇太後感覺自己一直以來都冷硬的心漸漸被融化一樣,緊了緊抱著小男孩的手臂,妥協的說著:“好好好,那咱就不說了,小寶貝今晚上陪著皇奶奶睡吧!”
“好!”
小男孩甜甜一笑,更是讓幾個妃子都恨不得這孩子是她們自己生出來的。雖然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來曆,但是一個才幾歲的小孩子,也根本威脅不到她們的後宮地位。
所以如今即便整個東郡國皇宮內都知道憑空出來一個小孩,但是大家對他也的確是真心的疼愛,隻不過這裏麵自然不包括那些剛剛生出的皇子,卻得不到皇太後如此寵愛的妃子們。
“行了,你們都下去休息吧,哀家和小寶貝要就寢了!”皇太後抬眸看著眾位妃子的瞬間,那雙本還泛著慈愛的眸子,瞬時轉變的淩厲威儀萬分。
當年她能以一個妃子的身份在後宮中步步為營的算計到如今位及太後,自然手段和心思都非一般。
妃子們見皇太後發話,紛紛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恭敬的一同起身問安告退:“臣妾告退!太後金安!”
夜著夜時狹。皇太後不耐的揮揮手,隨即就抱著懷裏的小男孩走向偏殿的寢宮內,而其身側的幾個老嬤嬤也是膽戰心驚的在一旁緊跟著,生怕已經花甲之年的皇太後有任何閃失。
“李嬤嬤。你給小寶貝梳洗一下!”
將小男孩交給身邊的心腹嬤嬤,皇太後不由得捶了捶手臂,心裏不禁暗忖,年紀大了,不過就是抱個孩子,都手臂酸疼。
鎏金的軟床上,帷帳低垂,雕龍畫鳳的床上,皇太後身側躺著小奶娃,很快房間內的燭火被吹熄,隻留下偏殿的一盞嫋嫋輕燃。
小奶娃閉目似乎睡得很香,而上了年紀的皇太後,本就少眠,但是似乎身邊有了小男孩的陪伴,眼皮也漸漸沉重,不刻粗重的沉眠聲便響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小奶娃輕輕翻了個身,床榻的起伏依舊沒有打擾到皇太後,而小男孩在凝神靜聽之後,倏然睜開璀璨的大眼,湊近了皇太後的身邊,戳了一下又輕聲喚了一句,見皇太後沒有任何動靜,下一刻就如風一樣,轉眼就落在了帷帳之外。
穿上鞋子,踮著腳尖走了幾步,回頭再看了一眼床榻,隨即便從敞開的窗欞飛身而出,動作極快。
深夜的皇宮,萬籟俱寂。小奶娃竄出長樂宮之後,便一路奔著後方的一座宮殿而去,小嘴緊緊抿著,還似乎帶著一絲著急和急切。
後方宮殿之中漆黑一片,不似其他宮殿那般留有一盞燭燈。小奶娃躲閃著皇宮路上行走的巡邏兵,當從拱門閃入了宮殿之後,一刻不停的直奔殿門。
奈何,還沒走進,就聽到有人在門前淺談著,讓小男孩快速的竄入了一側的花草之中做掩護,滴溜溜的轉著眼睛,想著對策。
小手因為著急,在地上一按,恰好一塊小石子硌疼了手心,頓時計上心頭。胖乎乎的小手指夾著石塊,舉目四望後,就直接丟向了兩個宮人所在的另一側,而深夜靜謐之中,丁點的動靜都會被放大。
兩個宮人被嚇得輕呼一聲,對視一眼便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互相靠攏的走去。
趁此機會,小男孩如風般飛掠而出,如同夜風吹拂一樣,在下一刻就靠近了殿門,一邊警覺的聽著走向另一側的宮人聲音,一邊用力的推著門。
可惜,許是因為身子小,力氣不足,任憑他如何使勁,那殿門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蚍蜉撼樹般,依舊巍然不動。
少頃,那兩個宮人疑惑的往回走著,而腳步聲傳來,更讓這小男孩焦急萬分。眼看著回廊拐角處,已經在弦月的照耀下,有人影閃動,小男孩癟著嘴,眉頭緊緊的皺著,萬分不甘願的就要離開。
而此時,變故徒生。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在小男孩的胖瘦即將離開殿門的一霎那,那殿門竟然被打開,見此小男孩如泥鰍般順著縫隙便鑽了進去。他自然也沒顧忌到,在他入內後那殿門就自動關閉的景象。
殿內黑漆漆一片,沒有任何燭火照耀,也沒有宮人守衛,除了門外的兩個宮人值夜外,這裏看起來就如同無人居住一樣。
但是小男孩緊繃著臉頰,手裏雖然攥著火折子,卻是不敢輕舉妄動的點燃,他在皇宮內已經好幾日,自然是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而他來這,也是想見一個人。
大殿內空曠的好似沒有任何生氣,房梁的邊角垂掛的幕布在門窗緊閉的室內輕微晃動著。而小男孩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卻沒想到忽然間自己就被人從身後抱起,連那剛剛張開的小嘴也瞬間就被捂住。
睜大著眼睛,小男孩蹬著小粗腿,但奈何自己被身後的人整個扣住的小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任憑他膽子再大,可也不過就是個三歲的小奶娃,被人從後麵抱住,且能感覺到那人在殿內快速穿行的舉動,有些害怕的繃緊了身子,水汪汪的眼睛中一邊想著對策又不乏驚恐之光。
“小寶!”
帶著斥責之意的聲音悄聲在小男孩的耳邊響起,下一瞬猛地轉頭,就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娘親,被喜悅衝破一切的小男孩,正是沐小寶,也就是前些日子剛剛被封為一字並肩王的君沐熙。
看見自己的娘親,小寶下意識的就想開口,而腰間傳來一陣緊縮的摟抱,讓他也明白了此時不能聲張。
小手輕輕拉下捂著他的大手,轉頭就看見抱著自己的人,赫然就是臉上冷凝,眸子冷光一片的君莫言。
癟了癟小嘴,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錯誤,極其細聲的喊了一句:“爹爹,娘親!”
一家三口在東郡國的皇宮內團聚,而林宣和君莫言的表情,不意外的都是怒氣一片,而此刻三人所在的地方,恰恰就是東郡國前太子東擎蒼的寢宮。
“小寶,你不知道這裏多危險嗎?”
君莫言在此時,從之前的慈父變成了極為犀利嚴肅的家長,將小寶放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心疼之中又帶著對自己的苛責。
沐小寶低下頭,兩隻小手戳啊戳的,神態可愛又可憐,而他的話,更是讓林宣心口一疼:“爹爹,娘親,我隻是想來看看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