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2章 金鱗蛇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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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你說這些會不會是曾經那些工匠們,在打造地宮的時候,刻意在此處留下了地形圖,而目的是…”
林宣忍不住猜測著眼前石壁上的地形圖來源,而稍微停頓之後,君莫言便接口說道:“也許,幾百年的人早就偷偷離開了!按照記載,曾經有人盜過皇陵寶藏,但是最終都葬身其中。但是,宣兒你可還記得,咱們這一路走來,根本沒有看到任何白骨或者是腐屍!”
君莫言神色嚴肅的說著,而林宣也逐漸回想著之前在地宮內的一切。從入口處開始,整個地宮幹淨的如同皇宮一樣,的確未曾見過曾經被人所傳言的那般白骨森森。而據她了解,皇陵的入口,隻有在皇帝駕崩之後才會打開,而包括皇帝自己在有生之年都無法進入皇陵,如此說來東郡國的皇陵建造初期,那些工人就早已經暗度陳倉的離去,而這石壁上的圖案,就是他們在建造的時候,一點點記錄下來的。
“這裏,是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按照這地形來看,一直沿著這岔路往裏走,就是這皇陵的中心位置,看起來應該有十二座宮殿在前麵等著我們,那裏應該就是曆朝曆代的皇帝皇後永眠的地方!”
林宣手指在石壁上沿著路線前行,岔路往前的方向,在石壁的描繪中可以看到應該是一條小路,而且畫的極為隱晦。
此時,林宣不得不感歎,哪怕是幾百年前的人,都知道做事給自己留下退路,顯然這一出石床所在,是當年的皇帝所不知道的。
“宣兒,將這個臨摹下來吧!”
在林宣聚精會神的研究著地形圖的時候,君莫言從其身後上前,桃花眸仔細的左右看著石壁,作畫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
“嗯!”
仔細觀摩中的林宣,並沒有發現君莫言眸中閃現的一抹剛毅神色,而當她將地形圖全部刻印在腦海中之後,轉身就見到讓她呼吸一窒的景象。
低垂著頭,衣袂的裙擺被撕下一塊放置在健碩有力的長腿上,白發隨著他的動作披散在身後和胸前,濃密的睫毛如同玉扇輕輕撩動著,而那手指上沾染著紅色的血跡,正在撕下的衣袂上一點點氤氳著。
而血跡的來源,正是那被林宣剛剛給包紮好的小腿上。鮮血染紅了他腳下的一方土地,顯然是他自己刻意逼出的鮮血以用來臨摹那地形圖。
林宣短暫的怔愣,看著君莫言極為認真的神色一點點勾勒著線條,與石壁上的幾乎相差無幾。她想說些什麽,可是嗓尖好像被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出身顯貴,冷傲銳利,可如今陷入困境,又是這般認真求生。她何德何能,能夠今生得到他的一切。
“莫言…痛不痛!”
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能走到石床邊,慢慢蹲下身將他腿上包紮的布條扯下,心疼無比的看著那潺潺流出的鮮血。
“嗯?沒事,馬上就好!”
君莫言的認真,讓林宣無言以對,看著他纖長的手指在衣袂上快速的滑動著,地形圖也出具規模,眼看著他再次逼出的鮮血噴湧而出,林宣再也忍不住,倏地站起身,拉住他正要蘸血的手指,“莫言,別畫了…”
“別擔心,我沒事!”
扣住林宣的後頸,拉到自己的麵前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滿目寫著擔憂,噙著一抹憐惜的目光睇著君莫言,這樣的她讓人心碎又情動。
君莫言某些時候的執拗並不亞於林宣,而他如此舉動,勢必要將這些全部臨摹下才會罷休。而林宣靜靜退立在一旁,深情的看了一眼認真專注的他,隨後悄然轉身而去。
雖然整個岔路之中黯淡無光,沒有照亮路途的夜明珠。但林宣行路過程中,卻是發現了那石壁上嵌入的石燈。
唯一的一顆夜明珠被她留在了石床莫言那裏,而身上的火折子在剛剛掉入溫泉的時候,恐怕已經被浸濕。
好在這地宮岔口之內,再沒有任何多餘的路,隻有一條幽暗的前路通往不知名的地方。他們已然不知在地宮內待了多久,幾個時辰或者是幾天。
經過之前那一係列的機關暗算,就算她和莫言都有些身體疲憊,更何況現在還有沉睡中的小寶和情況不容樂觀的東擎蒼。
是以林宣按照腦中地形圖所示的方向,一點點前行著,她記得這岔路前方,就是第一處皇陵埋葬帝王之處,雖然對於地宮內是否有食物這一想法也存在極大的懷疑,但林宣信奉的則是一切要嚐試過後才知道。
沿著岔路走了不遠的距離,林宣隻感覺周遭的氣氛有些詭異,嘶嘶的聲音在空曠靜謐的岔路中尤為明顯。
而聞此,林宣眸色不由得一亮,這聲音--
忽地,一陣強風掃過。早已有所戒備的林宣瞬間就快速的回旋身子,可似乎那帶動著強風的物體速度更快些,下一刻林宣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肢被狠狠的勒住。
透過石壁的反光,林宣低眸就看到足足有小碗口粗細的蛇尾正裹住了自己的腰肢,蛇身上幹燥且還泛著金色的鱗片正熠熠發光。
蛇尾越箍越緊,林宣感覺自己的腰肢都快斷了,胸口也不住的起伏,倏然間開口快速的喊了一句:“小黑!”
呼--
林宣不得不承認,在纖腰被蛇身放開的一瞬間,她險些站立不住,這蛇的力道好大,猛然的鬆懈了力度,著實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似是聽到一聲熟悉的呼喚,那金鱗蛇‘嗖’的一下就首尾調換,尾巴圍成一圈,立在林宣的麵前,等著那一堆豆大的紅眼珠看著她。
林宣開始時候,原本並沒想到這岔路之中出現的蛇會是小黑,但當她曾經是在王府中親眼看著小黑蛻皮之後變成了金鱗蛇,才會在剛剛危急的情況下,試著喊了它的名字。
自然,若是她認錯,那袖中早已隱藏好的匕首,必然會讓這蛇身首異處。
徹底認出林宣之後,小黑似乎有些毛躁,在地上不停的抖動著身子,那盤著一圈的蛇尾也一直轉動著。
“小寶很好!”
不知從何時起,許是當初小寶救了小黑的命,而它與小寶之間建立起的外人無法插足的友誼,讓林宣都十分震驚。
而看到小黑這般焦急的樣子,林宣不由得脫口而出。
聽到這般,果然小黑逐漸變得安靜了許多,而林宣也倏然產生了一個想法,繼而說道:“小黑,這裏有沒有食物?”
雖然相處的日子短暫,但是林宣已然能夠猜出,這小黑是能聽懂人話的,動物的嗅覺本能比人類的要靈敏的多,若是有小黑帶路去找東西,總歸會讓她少走一些彎路。
林宣話畢,小黑尾巴一翹,挪動了金色的身子,就向著另一側而去,林宣則緊跟其後。
當林宣離開的時候,由於君莫言過度專注,卻是忽略了她,當石壁上的地形圖被他全部臨摹下之後,便開口:“宣兒,好了!”
寂靜無聲!
君莫言疑惑的抬起頭,之間那夜明珠正放在自己石壁上的一處凹進去的路線中,林宣卻是不知所蹤。
有些焦急的站起身,在自己的腿上輕輕點了兩下,鮮血瞬間凝結。走了幾步之後,盯著地麵上的腳印,才發覺她該是自己離開的。
言匠些這也。回眸看著床榻上的東擎蒼和小寶,君莫言思量再三,便折返回床榻,他相信宣兒。
“小寶--”
為小寶解開睡穴,很快見他揉著眼睛蹙著小眉頭,君莫言就細聲柔和的呼喚著。
“爹爹?這是哪啊?”
小寶手腳並用的爬進君莫言的懷裏,蹭了蹭之後,舉目四望才發覺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地方。
“爹爹帶你和娘親來遊玩,喜歡嗎?”
不想他接觸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君莫言安撫誘哄著小寶,而自然被他的話所吸引的小寶,頓時眼睛瞪的溜圓,好奇的打量著,“喜歡,爹爹,那咱麽繼續遊玩吧,小寶這次肯定不睡了!好奇怪,我不困的,居然睡著了!”
聽到小寶自顧自的呢喃,君莫言父愛如山般扣緊了他,小小的身子總能帶給人無限溫暖和柔情,對於他的疑惑,君莫言失笑不語。
“爹爹,你聽?”
安靜的空間裏,丁點的聲音都會被擴大無數倍,而小寶本就聰明靈動,小耳朵幾乎是豎起來,側耳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
君莫言眸光流轉,他的確有聽到腳步聲,但是中間似乎還夾雜著地麵摩擦的動靜,而且速度還很快,無法確定是什麽,讓君莫言表情慢慢陰沉。
“嘶嘶--”
“嘶--”
小寶在君莫言沉思的時候,‘蹭’的一聲就從他的懷裏跳出來,小腿蹬蹬的跑出了石床所在的洞穴,小嘴裏也不乏欣喜的喊道:“小黑,小黑是不是你啊?”
“嘶--”
“哇喔,小黑!想死你了!你怎麽在這裏啊?”
當金鱗蛇出現在小寶的眼前時候,一人一蛇就像是許久不見的好友一樣,尤其是小寶那撲向小黑的動作,都讓不遠處的林宣擔心著他會不會壓死它。
回到石床後的林宣,睇著小寶與小黑玩的不亦樂乎的樣子,頗為欣慰的抿了抿唇,隨後遞給君莫言一個眼神,心靈相通的兩人隨即便轉身走向了另一邊。
而小寶正玩的開心,也並未看到自己娘親回來的時候,手裏捏著的三條已經氣絕身亡的長蛇。
少頃,當陣陣焦味傳來之際,小寶疑惑和回頭,恰好看到自己的娘親和爹爹返回的身影,顛顛跑上前,蹙著小眉頭問道:“娘親,什麽味道啊?”
“小寶,先吃一些,等咱們出去後,爹爹再帶你去吃別的!”
看著君莫言遞過來的東西,有些不明所以的小寶也並未多想,乖巧的接過來,點著頭:“嗯,謝謝爹爹!”
林宣欣慰的看了一眼君莫言,其實這些就是剛剛她在小黑的帶領下,在這地宮之中找到的活物,正是三條蛇。
艱難的困境,為了生存她也無法顧及烤蛇作為食物是否合適,如今他們還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走出去,一直滴水未進的他們,隻能靠著這些來充饑。
她和莫言還能堅持,但是小寶還是個孩子,況且東擎蒼身體的狀況,清醒之後必然需要補充熱量,這也隻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自然,這些被君莫言以內力催生的火,所烤熟的蛇,味道不算鮮美,但卻被林宣剝去了蛇皮,隻留下了裏麵鮮嫩的蛇肉,由絲巾包裹著,到也一時不會被小寶所察覺。
簡單的吃了一些,林宣便走到石床邊,看著閉目沉睡的東擎蒼,不知這一次他會再昏睡多久…
“娘親,這是什麽?”
小寶糾結著小臉蛋,一隻小手還捂著嘴巴嗚咽地說著。而林宣回眸,就見小寶胖乎乎的手指中,正夾著一個金色的圓環,接過來仔細一看,竟然是指環。
同樣,這也引起了君莫言的注意,兩人眸色相交,睇著指環臉色微變。
到黑的睇未。顯然這指環應該是被那蛇吞下了腹中,而她在清理蛇身的時候,卻是忽略了。拍拍小寶的頭,將指環隱在手心中,慈愛一笑:“沒什麽,吃飽了嗎?”
“嗯,飽了!小黑,你要不要吃?”
點著頭應承之後,就記掛著自己的小夥伴,那知道小寶如此問著,而小黑吐了兩下信子,便盤臥在一邊,沒了動靜。
見小寶逗弄著小黑,林宣悄聲對著君莫言說道:“這應該是曆代皇帝的陪葬品,也許…”林宣的想法雖未說出,但是君莫言也同樣產生了顧慮:“看起來,這皇陵之中,說不定前麵還會有蛇群守墓!”
君莫言的猜想,在不久的時候就被印證為真。
愈發感覺到地宮內不同尋常的危險,林宣和君莫言對於彼此都沒有任何擔憂,但是如今情況不容樂觀,他們身邊有小寶,還有不知何時會醒的東擎蒼,這會讓他們在地宮的行進中,增添不少的束縛。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走了,早點出去,也是時候討利了!”
*
林宣拉著小寶,而小寶的脖子上盤踞著金鱗蛇小黑,君莫言則走在後方,架著東擎蒼的一隻手,毫不費力的跟隨前行。
按照林宣腦海中的地形圖以及君莫言以血繪製圖案的衣袂,很快幾人就走出了岔路。而岔路的盡頭處則是另一方天地--
按照地形圖上的路線,若想要走出這皇陵,就必定需要穿過那埋葬著東郡國曆朝曆代皇帝的靈柩所在處。
此時,站在岔路的盡頭處,十級台階延伸向下,一縷平地之後展露在眼前的就是同樣的十級台階,深褐色的大門蘊含著古樸厚重陰森森的氣氛,而這裏正是地宮第一處皇帝靈柩所在,也就是幾百年前東郡國的開國皇帝。
從岔路的盡頭來到大門之前,不過十幾步的距離。門下的台階兩邊,擺放著麵目猙獰的兩隻石獅,似是看守著這沉睡百年的一切不受世俗打擾。
而大門和岔路之處,是遙相對立的。左右兩邊則是同樣的十級台階密布,看得出這兩邊應該是從之前的地宮或者是其他地方通往靈柩的所在。
整個大門前的平地上,被四麵台階包圍在其中,頗有些四麵夾擊之感。
若不是有石床地形圖的指使,若是猛然間站在這裏,林宣自己也不能保證,她和莫言是否能夠安全的走出去。
再一次視線交匯,彼此雙眸的堅定和果決充斥其中,一步步走上台階,深褐色的大門在緊閉了百年之後,在林宣和君莫言同時用力下,一陣沉重壓抑氣氛下漸漸開啟。
灰塵撲簌,吱呀呀的聲音在厚重的大門打開時候,沉悶的撞擊在林宣和君莫言的心頭上。地形圖中隻有描繪出離開地宮的路線,但是對於皇陵靈柩存放的宮殿內,危機依舊四伏。
大門打開,入目的一條圓拱形雕琢極為精致的拱道,而正對著大門處,就是碩大的青銅四角方鼎。
慢行入內,走過二十米長的拱道後,眼前一切豁然開朗。
一塊偌大的石碑雕刻著墓誌銘,年代久遠上麵也布滿了灰塵。而石碑所在的後方,擺放著的是一頂金棺,棺槨周身龍騰虎躍,蓋棺上麵甚至鑲嵌著各色的珠寶。
而舉目四望間,林宣和君莫言同時發現,出去大殿最中央的金棺之外,圍繞著金棺還擺放著不下二十個棺槨。
通過墓誌銘上不算十分清晰可見的字跡來看,這些應該全部都是當年給開國皇帝殉葬之人。
除去這些,就剩下滿室的金銀珠寶,瓷器陶罐,寶劍金縷玉衣等多不勝數。從這些來看,想當年開國皇帝能夠開辟東郡國,應該也是個能文能武的生猛勇者。
“地形圖上所畫的,應該是這裏打開後,就會通往第二處宮殿了!”
林宣繞過金棺,站在金棺後方的一處石壁前,睇著君莫言說道。
“娘親…這裏…”
小寶瞪大著圓溜溜的眼睛,四周顧盼的打量著超出了他所了解範疇的一切,卻沒有害怕隻有好奇。
“小寶,如果娘親告訴你,接下來我們可能會遇到很多危險,你會不會害怕?”
蹲下身,雙手撐在小寶瘦弱的肩膀兩側,林宣認真的看著他問著,眸色擔憂明顯。
小寶嘟著小嘴,小胳膊隨即就纏繞在林宣的脖頸上,吧唧一聲就湊近林宣的菱唇親了一口,展演一笑,說道:“有娘親和爹爹,小寶就不怕!”
哢哧…哢哧…
十分詭異的聲音在小寶話畢後,就在安靜的陵墓中,有些瘮人的傳來,林宣即刻緊繃了神經,作勢就要將小寶攬住,而她的動作還來不及開始,就聽到小寶側歪著頭問道:“爹爹?怎麽了?”
小寶天真的詢問和君莫言此刻有些可笑的怒氣形成鮮明的對比。而那哢哧哢哧的聲音,也正是從君莫言那緊握的手掌傳來。
原本林宣和小寶看來,對於這種親子互動很是正常。但這對占有欲極強的君莫言來說,卻仿佛是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人覬覦了一樣。
而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林宣和小寶互親,更何況還是他最貪念的軟糯紅唇。他怎麽能承認,心裏的酸味好像都蓋過整個陵墓中的腐朽氣息了。
“沒事!”
生硬的回答了小寶一句,明知道他是自己和宣兒的兒子,但不可否認他也是個男人!君莫言親眼看到的景象,讓他嫉妒的發狂,那是他的領土,他人不需侵犯。
林宣詫異的看著君莫言還不曾舒展開的手掌,又轉頭看著小寶蘊滿疑惑的鳳眸,不用多想就明白了這男人在別扭什麽。
失笑的拉著小寶走到君莫言的身邊,作勢同時查看著牆壁如何打開,輕掃了一眼不見清醒的東擎蒼,林宣細聲在君莫言的耳際說道:“兒子的醋你也吃?”
君莫言表情不變,一如沁入骨血般的冷漠神情,白發蒼茫猶如銀絲皚雪,處變不驚的說了一句:“他也是男人!”
林宣:“……”
溝通不良的結果就是,君莫言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越來越執拗,視線一直在林宣泛著柔嫩光澤的紅唇上打轉,想著什麽時候才能蓋上自己的吻。
“莫言,你聽!”
咚咚咚--
林宣敲著牆壁側耳傾聽之際,喚了一聲君莫言。牆壁上兩處地方卻傳來不同的敲擊聲響,讓林宣計上心頭。
路線所指的離開方向就是這裏,而聽這聲音,應該是牆壁上有什麽暗置機關?!
君莫言將東擎蒼安放在牆壁一側,和林宣一點點輕撫上沒有一點花紋的牆壁,摩挲著探究著。
“宣兒,這牆壁沒有機關,不如找一找這些棺槨!”
君莫言暗中施壓檢查之後,發覺這牆壁另一麵的確是空的,但是牆壁上卻是沒有機關所在,否則以剛剛他的內力感知,定然會有結果。
而若是這牆壁是一道門,就必定會有開門的機關,說著君莫言就將眸子轉向了身後的棺槨所在處,入目的就是開國皇帝的金棺!
看出了君莫言的想法,林宣擰眉思忖著,同樣是觀察著金棺槨,卻是反駁的說道:“如果我是工匠,我一定不會把機關安置在最明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