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言麟二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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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記得,那一日在橋上看到少爺後,隻說了一句“救小哲”後,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阿九現在想想都覺得懊惱,為什麽自己這麽弱,連小哲都保護不了。

    等到阿九回到熟悉的房間後,他就將和小哲遇到的事情都告訴了夏言。

    夏言深深的看了一眼玖麟,他一直認為玖麟會在這一件事情上會是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

    “怎麽了?”玖麟不是很明白夏言為何會如此看他。

    夏言張著嘴,一個字也沒說,最終隻是搖了搖頭。蘇雪這個兒子,這五年,他也看了個明白,這些事情沒有在魔宮那些人的嘴裏聽到,那就說明小雪並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夏言想著想著,眉頭就皺了起來,眼神飄忽不定。

    “想做什麽就去吧,吾陪你。”玖麟將夏言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裏。

    感受到玖麟手心的溫度,夏言抬起頭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男人,不管是二百年前還是現在,這都是他第一次這麽認真地去看這個男人,明明這人是個渾身冰涼的僵屍,為什麽他的手心轉給自己的溫度是熱的,還一直熱到了心裏……

    第二日,夏言和玖麟收拾好東西,將闔府上下交給老管家李伯打理,並囑咐他們好生照顧阿九之後,就動身前往汾河郡。

    據夏言的回憶,他五年前查到的那個老道士的的老巢在汾河郡。雖然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在,那是他的老巢,他的家當有多半在汾河郡,輕易不會搬。就算是搬走了,那也會留下蛛絲馬跡,不管多小,藏得多隱秘,那他和玖麟也要找出來。

    兩人的身體與人類不同,普通人十幾日的路程,他們不到一日就到了。夏言此次做了準備,他要將當年留下的隱患,全部斬草除根。春風吹又生又怎樣,若是真有這春風,那他就連同這春風一起除掉。

    夏言和玖麟隱了身上的氣息,兩人並肩走在汾河郡的街道上,,如同同行出遊的好友一般。兩人往那裏一站,就引得街上的姑娘們紛紛側目,一個身著月牙白的類似於漢服的長袍,白玉簪子將黑發綸在頭頂,巴掌寬的束在夏言的腰身上,更顯得肩寬腰窄腿長;一個身穿玄色的廣袖長袍,鎏金頭冠,劍眉星目,還有那隱藏不住流露出來上位者的氣場,一舉手一投足都表明他與這街上的百姓們不一樣的身份。

    就算是女子,可那熱切的眼光太過吃裸裸,玖麟隻好不斷的放出冷氣,試圖來屏蔽掉一些,可這卻引得更多姑娘把眼光轉向了夏言,這讓玖麟周圍更冷了。甚至就連一些上了年紀的貴婦人們也把眼光放到了這兩人的身上,就算是自己早早嫁人,如今已為人母,可他們家裏有女兒啊!就算是自己沒有機會,那給自己的寶貝女兒也是極好的呀!

    中年婦女的眼光和那些尚未出閣的小姐們可不一樣,較之那些富家小姐,這些富家夫人的眼光更加不加遮掩,甚至有一些接班出行的婦人們都開始討論著兩人的哪一個更適合自己的女兒了。

    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斷傳入夏言和玖麟的耳朵,兩人聽得真切,夏言倒是不當一會兒事,可玖麟在意啊!這惹得玖麟周圍不止是冷,還有隱隱的快要燃燒起來的怒火。夏言側目看了一眼玖麟,“嘩”地甩開折扇,忍不住的雙肩顫動。

    玖麟時刻注意著身邊人,抖動的雙肩,泛紅的耳朵……惹得玖麟的心就像是有隻小貓在撓一樣。

    “噗,哈哈哈!”夏言終究還是憋不住笑了出來。

    聽到夏言的笑聲後,玖麟的臉瞬間就黑了,真的有這麽好笑麽……

    誰知,夏言在看到玖麟的黑臉之後,就放下了折扇,露出了一個妖孽般的笑麵對著諸位將目光投向他們的小姐、夫人們,將他的媚狐屬性發揮的淩厲精致。隻這微微一笑,那是一個雖不張揚,卻是十分勾人的笑,就整的滿街的小姐們羞紅了臉,更甚者,引得幾個路過的少年們也朝夏言的方向看過去。

    這一瞬間,玖麟想要將這人永遠的禁錮在自己的手心裏,從今往後,隻他一個人能夠見識到這人的美好。可是,這樣不行、。

    “走吧,不招搖一點怎麽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夏言輕聲說。

    玖麟不是愣頭青,他分的情事態的輕重緩急,現在在做的事情比兩個人調=情重要的多。隻好收起自己的私心和怨氣,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跟在夏言身後。

    也許是夏言的氣場太溫和,笑容太過勾人,就看見前麵翩翩走來了一個女子,腳步輕緩,動作沒有一絲矯揉造作,一看便知是大家閨秀。可就是這閨秀行至夏言前麵不遠處的時候,假裝一個不經意,驚呼一聲,摔倒在了青石路上。

    夏言在那個女子一出現的時候,就猜到了她的意圖,無非是想方設法的接近他和玖麟中的一個,卻沒想到這個女子盡然啊會用如此老套的方法。夏言不由得心中嗤笑,這女子果真是蠢爆了。

    可嘲笑歸嘲笑,做戲還是要做全套,雖然他骨子裏並不奉行人類那些個君子作風,可他依舊是伸出了手,衝著那女子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

    “小姐無事吧。”故意放慢一點說話速度,低沉的聲線就像是一根羽毛劃過那女子的心,女子霎時間就紅了臉。

    隻見那女子就著夏言的手慢慢的站了起來,目睹這一幕的玖麟,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了,臉瞬間黑的像鍋底一樣。

    “多謝公子,小女子隻是腳滑摔了一下,無礙的。”女子微微低著頭,含羞的說。

    “無礙便好。”夏言說完一頷首,抬腳準備要走。

    女子見那兩人要走,急忙問道:“不知可否告訴小女子,公子的名諱?”這一句說的含羞帶春,雖然現在已經是秋天。

    “鄙人姓夏。”夏言說完給了那女子一個微笑就離開了。他怕再這麽被那女子纏下去,玖麟就要動手殺人了。

    那女子癡癡的站在那裏,看著夏言離開的方向,嘴裏小聲念叨著“姓夏……姓夏……”就算是有著良好教養的大家閨秀,那泛紅的臉頰也隱藏不了她那小鹿亂撞的心思。

    這也讓原本眾多準備看她笑話的小姐、姑娘們c側目,原本在她們心裏,就算是再優秀的男子,自己也要子持身份,要矜持,這是她們在剛剛明白事理的時候,被人教導的第一條規矩,那女子的形式作態,一開始就被她們所不齒,因為她們相信,那兩位翩翩佳公子定然也會不屑於這種自己送上門來的,必然會被兩位公子無視,獨自坐在青石路上,惹得眾人笑話。可誰知,事實與她們所猜想的大相徑庭,雖然那玄色衣袍的公子不為所動,可那白衣公子不但出手扶她起來,還告知他姓氏!

    於是,姑娘們呢不淡定了。

    兩人就這樣頂著金龜婿、今生良人的光環走了一天,相繼遇到了不下數十次的“不小心腳滑摔倒”和“手抖丟手絹”的事情。不管,自從第一個吃螃蟹的女子之後,每次上前去扶人、撿手帕的都是玖麟,他玖麟的人,怎麽能讓這些個不能自持的庸脂俗粉來染指!

    就算是玖麟身上的額氣勢太過強大,被問到又一句話不說,可依舊有不少女性躍躍欲試,就算是不能說幾句話,抓個手也是極好的呀!

    等兩個人回到下榻的客棧之後,玖麟拉著夏言一路回到房間,拉著夏言的手洗了又洗,就連胰子也用了三四次這才罷休。

    夏言站在那裏任由玖麟動作,玖麟給夏言擦幹手之後,湊到夏言身前,像是不死心一般,又出去讓店小二燒水準備洗澡。

    夏言好笑的看著玖麟,這人的醋意也太大了、、、

    “玖麟,你坐下,”夏言拉著玖麟的手來到桌前,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我問你,若是有人摸了你的手幾下,你就不要我了?”夏言說完戲謔的看著玖麟。

    玖麟想都沒想,直接說:“不會。吾今生,隻汝一人足矣。”

    夏言聽到玖麟的話,一下子就笑了,抓著玖麟的手,鄭重的說:“我也不會。”

    玖麟聽了夏言的話,愣了愣,上去就把夏言撲到在懷裏,照著夏言的紅唇吻了上去。也許上天,今日就沒想讓玖麟順氣的過一天,就在兩個人額的身體都起了反應後,店小二敲響了門,告訴他們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問他們要不要現在提上來。

    夏言聽了就抬手去推壓在身上的人,就算是兩人起了反應,可他也不想帶著一身的脂粉味和玖麟親熱。玖麟不願起身,麵無表情的看著夏言,無語的額表示抗=議。

    “就算是不會變心,我可不想帶著一身的庸脂俗粉的味道和你在這親熱,你想帶著,你自己帶著,我可不想。”說完,就朝著門外的小二喊了一聲,讓他們將熱水提進來,現在就要用。

    在木門“吱呀”一聲響起來之,玖麟不情願的站起身,恢複之前一幅君子樣。等到木桶內加夠水之後,夏言也不管玖麟那兩道熱情的目光,隻隔著一個紗織的屏風,就當著玖麟的麵就脫起衣服來。解下腰帶往床上一扔,脫下外衣,舉手投足的動作,沒有一點刻意,卻也引得玖麟一陣口幹舌燥。

    就在夏言解開中衣的扣子的時候,就看見原本坐在桌邊玖麟就出現在夏言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