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新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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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子時,霧氣濃濃,真的是應了那句話,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子時剛過,皇城城郊的一個小宅院裏就集聚了眾多武功高強的人,統一穿著夜行衣。就連一直穿淺色衣服的蘇雪和夏言也換上了深色的衣服。
皇城早就在兩天前實行封城,為了不讓守著城門的士兵們發現,這數百人隻是早早地將馬匹安置在城外的三十裏遠的樹林裏。早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就有暗衛來報說清嵐已經帶著他的大弟子前往城西方向,若無意外,將會在天亮前兩個時辰回來。
人員分配,誰該做什麽百裏夜錦早就說過了,十一帶著三十人跟著百裏夜錦和蘇雪,二十和十四帶著十人分別跟在玖麟和夏言。
玖麟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十人,這是給他當食物的麽?不過這麽弱雞恐怕自己還要保護著這些食物不要因為誤傷死掉了,畢竟他隻能喝活物的血。
剩下的近五十人早就安排好了,動作一致的轉身,運起輕功朝著城門的方向飛【?】去。他們要比主人先一步到達皇宮才可以,畢竟皇宮內的那一群侍衛和皇帝養的暗衛們也不是用來吃幹飯的。
“玖麟,”夏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玖麟,“你一定要回來。”心中縱有千言萬語,終究隻說出了這幾個字。他與那道士的師父文清交過手,實力如何他清楚,想必他這個徒弟也是個不可小覷的。
“道士而已。”夏言這一下午拉著自己說了許多那道士的招式,就連要注意的地方也說了很多。玖麟給了夏言一個放心的眼神,轉身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些r人,“不必跟著。”說著也不等那些人什麽反應,就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速度快到,一眨眼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
二十自然目睹了整個過程,他本以為主子的輕功已經足夠變=態了,沒想到今生還能再遇到一個比主子還要變=態的人!二十一臉為難的樣子來到百裏夜錦麵前,詢問要如何做。
百裏夜錦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蘇雪,眼神似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那是你的人。”不管怎麽說,父親既然到現在都沒說什麽,那就足以證明玖麟的能力。但是現在,這個小宅院裏的這些個黑衣人都是百裏夜錦的屬下,他也不好越俎代庖。
“兩個人去跟著,剩下的與我和蘇雪一同去皇宮。”百裏夜錦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改與蘇雪在一起時候的氣場,語氣平平卻又有上位者的氣場在裏麵。
差不多,過了一刻之後,幾十人兵分三路朝皇宮的方向去。
夏言輕輕跳過皇宮外三尺高的城牆,在十四眼裏,這一跳,就像是夏言走路時邁出的一步這麽簡單……蘇公子的醫術這麽好,有個這麽變=態的父親也是正常。再想想主子的能力,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麽……
夏言知道身後這些人的能力,他也不太好表現的太過明顯,一直在收斂著,可是這樣一直拘著也不是個事情,而且這些人的速度一直在拖著自己的後腿。還是找機會甩掉他們的好。若是十四知道此時此刻的夏言在想些什麽,估計會想吐血……
夏言跳過牆麵去之後,就不再做停留,直接朝著記憶裏養心殿的方向飛去。十四他們比夏言慢了一步,等落地之後,就找不見夏言的身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詭秘的香味,這香味來的太過突然,十四他們連忙止住了呼吸,可依舊是徒勞。十四不知道其他人的狀態如何,他自己意識卻是慢慢渙散,來不及多想,直接抽出別在腰間的匕首劃破了手心,這才恢複了一點神誌,剩下的紛紛效仿。
可終究是徒勞,不出幾息的時間,是個身強體壯的大漢相繼轟然倒地。大約一刻鍾之後,又出現了一群和地上躺著的人穿著相同衣服的人,將這些人扛在肩上,翻過牆去,帶著人隱秘在這黑色的夜裏。
而另一邊,百裏夜錦剛一進皇宮,就把他第一次見蘇雪時帶的那個玄鐵麵具給帶上了,還從懷裏套出來一個白玉雕的假麵,四周還包了一層銀。
百裏夜錦親手給蘇雪帶上,蘇雪問他為何這樣做時,百裏夜錦美其名曰“隱藏身份。”“那你臉上的玄鐵麵具呢?”明晃晃額的招牌好麽!
“我們是去綁人,不是殺人。而且,他們知曉綁架他們皇後的人是魔君,才會把全部兵力調到皇後宮裏去。”百裏夜錦話雖這樣說,可眼睛卻一直定在蘇雪臉上,白玉麵具將小雪的半張臉藏了起來,顯得眼神更加的勾人,就連平日裏粉嫩的唇,在白玉的映襯下也顯得越發的鮮紅、可口。
“我們沒時間發呆,走吧。”蘇雪被百裏夜錦的眼神看得發毛,感覺自己再被他多看一眼就會馬上被吃幹抹淨一般。
很快,皇宮上空跳躍的幾十個黑色身影朝著皇後所在的宮殿前去。一行人藏在陰影裏,蘇雪因為不會輕功的緣故,一直被百裏夜錦抱在懷裏,等落地之後,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什麽不妥的事情之後,掙開百裏夜錦的手臂。不顧百裏夜錦的阻攔,小心的朝著地圖上皇後寢宮的方向跑去。
百裏夜錦見攔不住,隻好跟上,暗衛們被兩人留在原地,見機行事。百裏夜錦心中暗道:幸好自己早就安排好了。
蘇雪掏出一把匕首,這是百裏夜錦當初和自己去跟蹤小哲的時候,連同夜行衣一同給他的。雖說設計的很低調,可當匕首拔出來的時候露出的寒光,蘇雪就知道這匕首的鋒利程度。
蘇雪將刀刃插=進門縫裏,一路向上,準備找到門栓。可還沒等蘇雪找到門栓的位置,門就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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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見狀,神經緊繃,手握緊匕首就往身前刺去,可刀刃還未刺出,手臂就被撤了回來。蘇雪順著扯住自己的手臂的主人看去百裏夜錦!
“門沒關,”百裏夜錦小聲的解釋給蘇雪聽,“走吧。”
百裏夜錦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間內,蘇雪見葉錦如此,也放下警惕,跟著走了進去。
“這裏隻有一個人。”“一個?”這個皇後不是說是個公主麽、。?怎麽晚上睡覺時連個守夜的下人都沒有?
“恩,下人應該在隔壁。”百裏夜錦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此刻的說話聲音一點壓低額的意思都沒有。
蘇雪見狀,慌忙用手捂住百裏夜錦的嘴巴,責備的看了他一眼,這人怎麽這麽沒有數!百裏夜錦隔著麵具嘴角翹起,像個孩子一樣,調皮的伸出舌頭用舌尖在蘇雪手心輕輕的畫了一個圈。
蘇雪被那濕熱的感覺刺激的一個哆嗦,趕緊收回手,嫌棄的看了百裏夜錦一眼,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魔君大人和公子竟然來了,難道要一直在這黑暗之中打情罵俏。”話音剛落,房間的內間就亮起一豆燭光。
同他們南夏合作的人給她送信來說,今晚要他配合一下,假裝自己被他的兩個朋友綁架、處於生命危險之中,以此來將皇宮內的侍衛都引到鳳儀宮內,好讓他們去救一個孩子。
說道孩子,她還是有些印象的,當時那個名叫清嵐的道士來的時候,身後就跟著兩個孩子,不過有一個身著明顯是那個富家子弟才會穿的華服,而不是道士才會穿的道袍。想來,就是那個孩子了。
先不說,合作人的那兩個朋友的身份如何,這件事情明顯是針對那個道士去的,道士給的東西雖說已經得到證實是罌=粟,可卻眼中影響了她培養了多年的蠱蟲,讓他們的計劃隻好延遲實施,若是這次能夠救出孩子的同時,一並將那道士除去,那邊是皆大歡喜。即便是做不到,那也可以削弱那清嵐的勢力,那必然要好費事家去休養生息。她也好在這個時間內,重新得到百裏夜殤的注意,加快他們計劃的完成。
雖然若大的屋子裏麵,還有諸多地方沒能被照到,可那點燈的人卻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你是皇後?”蘇雪看著站在燭火前的挺著小腹的女子,可能因為睡覺的關係,頭發散著,穿著皇後的製服,說不出的華貴。
“正是,”漲郡雯可能是懷孕的關係,燭光打在她臉上顯得很是柔和,“我的……一個朋友說今晚有人要來劫持我,”
蘇雪聽他如此說,手握緊匕首的把手,隨時準備出鞘。
張郡雯像是看到了蘇雪額的心裏,輕輕一笑,“公子不必緊張,我的朋友隻是讓我陪你們而已。”說完,朝蘇雪頷首一笑。坐下=身拿起桌上的茶杯給蘇雪和百裏夜錦各自到了一杯茶水,“夜裏晚了,隻有這些,還望海涵。”說完又是一個欠身。
“不必多禮,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百裏夜錦說著就將剛剛渾身緊繃的蘇雪拉倒了桌前坐下。
“多謝了。”既然人家已經說了會配合他們,而且還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蘇雪這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人著實不好去為難,“不知那位朋友是何許人?”
張郡雯看了坐在蘇雪身邊的額百裏夜錦一眼,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公子到時候自會知曉。”
“那不知,皇後想要怎麽配合我們將皇宮內的侍衛都引到這裏來呢?”難道就是三個人坐在這裏飲茶?
突然,外麵想起了一陣高呼:“大膽賊子!還不快快放了皇後!”
“來了。”百裏夜錦說著就給了蘇雪一個誌在必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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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摸著掛在頸間的暖玉,默默地祈禱著。這玉是他的爹爹交給他的,說是他爹爹在小時候去青丘的一個人跡罕至的峽穀裏玩兒的時候撿到的,這是塊暖玉,機緣巧合之下,夏言的爹爹發現這玉可以隱藏身上的妖氣,在夏言受傷誕下小雪之後又受重傷,回到青丘修養時被爹爹得知始末,便將這玉掛在了夏言的額脖間。
養心殿的偏殿內不止有再地上打坐的道士,還有來回巡邏的侍衛和道士。夏言屏住氣息藏在樹上,注意著偏殿內的換防的順序。就這樣等了有三刻鍾左右,隻見不斷有燃著的火把向鳳儀宮的位置移去,很快,皇帝也從養心殿的正殿出來,眼神迷離,衣衫散亂,若是蘇雪在這裏,一定會發現,皇帝百裏夜殤這是剛剛服用了罌=粟出來的。
百裏夜殤聽說鳳儀宮內被人闖入,皇後被劫持,也不管剛服下大師給的藥帶來的渾身上下的疲軟的感覺,就命令德公公召集整個養心殿的侍衛,帶著上百人浩浩蕩蕩的往皇後居住的鳳儀宮 走去。
時刻注意著養心殿內情況的夏言自然也注意到了,此時也不再有顧及,三兩下就將偏殿外的那些小道士給殺了個幹淨。也不去管衣袍上的血液,直接朝偏殿最大的一個房間內走去,他的神識早就在靠近養心殿的時候察覺到了小哲所在的位置。還好,小哲的身體指標正常,沒有受傷什麽的。不過這也是小哲這孩子機智,若不是吵著鬧著要吃肉,他們還真的有可能要找上一段時間才能知道蘇小哲這孩子在皇宮裏,還是皇帝居住的的養心殿內。
夏言走到一麵牆前,伸出一隻手稍微用力,整個牆麵轟然倒塌、、。牆麵轟然倒地後,呈現出來的是一個一人多高的暗道,夏言想都沒想,直接走了進去。夏言一直用神識確定著小哲的位置,可小哲的位置就像是被人定住了是的,這麽久了連移動都沒有。這是……被定在哪裏了?
夏言如此想著,腳下邁的步子更大了。
等終於距離小哲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夏言發現前麵沒有路了,這是為何?夏言眯起眼睛,試圖將這麵牆看得更仔細一些。
“夏言,你終於還是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夏言身後不遠處響起。
夏言聞聲立刻轉身,那人縱然已經有二十三年不曾見過,可夏言還是一眼認了出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