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妖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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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妖精男人
“那這兒,到底是什麽地方?”她追問道。
“皇城。”男人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南都,無可否認的繁華之地,掌管著這個繁華之地的,便是貴族皇室。
而皇城,就是皇室的居住所,整個都城權利的最頂端,這裏高貴,受萬人景仰。普通人永遠無法踏足之地。
龍夜天是伯爵,自然就不用說了,他進皇城可是家常便飯的事情,然而……她不一樣,壓根就沒有進來過。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但是私闖皇城,絕對是滔天大罪!
就算走運不死,那或許也得在牢裏度過餘生。
“皇城?該不會是那個,皇室住的皇城吧?”小舞聲音微顫。
“南都還有幾個皇城?當然是那個皇室住的皇城了。”
“不,不會吧……”她用力的閉了閉眼睛,真希望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自己已經不在這個鬼地方了。
可睜開眼睛,那妖孽男子還站在他的麵前。
而妖孽男子正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她……
蘇小舞吞咽了幾口唾:“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騙你?騙你有什麽意思?”
“可我怎麽會進來皇城?”她都要抓狂了,寧可自己實在荒郊野外,也不想在這種隨時有生命危險的地方。
“我哪裏知道。”妖孽男人聳了聳肩膀。
蘇小舞一下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一樣,無力的蹲到了地上,埋著頭,雙手捂著自己的腦門。
怎麽辦,先不管自己是會在皇城的,最重要的是,她要怎麽才能夠離開這兒?
妖孽男人蹲到了她的麵前,手指輕輕卷起了她的長發,玩弄般的卷著:“小丫頭,又蹲下想什麽呢?”
她還能想什麽啊?
自己現在才深陷別人的陰謀中,還能想什麽啊!
蘇小舞猛地抬起腦袋,雙手用力的按住了他的肩膀:“要怎麽樣才能夠出去!”
“你想出去?”
“恩恩!”小舞用力的點著腦袋。
“你既然不知道這兒是皇城,也就是說你不是這裏麵的人!!那你就是私闖皇城嘍……我想想,這好像是……重罪呢!”他語氣到了後麵幾個字,突然加重。
‘重罪’
‘重罪’
兩個字一直在她的腦海裏徘徊著,她當然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才著急的要離開啊,趁著現在還沒有人發現她,趁著天還沒亮……
“你會在這裏,一定是住在皇城裏的人吧,那你應該知道怎麽出去吧?”
“嗯。我知道。”妖孽男子點了點頭。
她雙眼閃閃發光:“那你……”
“不幫!”兩個字砸了過來,他卻嘴角還揚著勾人的笑容,坐在樹枝上,托著腮,還是悠閑懶散的樣子。
“呃……”小舞臉都黑了一半,委曲求全的眨了眨無辜的眼睛:“江湖救急,幫幫忙啦……”
他纖長的睫毛下,眸光一挑:“帶你出去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妖孽男人站了起身,走到了大樹的後麵,從後麵拿出一瓶酒,輕輕的晃了晃:“陪我喝酒……如果你喝贏了我的話,我就帶你出去。”
“喝酒?”小舞已經不想知道,他是怎麽從樹後麵拿出酒來的,可現在這種時候,是跟人喝酒的時候嗎?
遲疑的擰著眉頭。
妖孽男人斜靠在樹幹上,偏著腦袋:“不想出去了?”
小舞盯著他手裏的酒瓶子:“喝贏了你,你帶我出去,那萬一我輸了呢?”
“輸了我也帶你出去。”他爽快的回答。
“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了。”
比起在這偌大皇城裏,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她還是要明智一點才行,什麽事不都等了出了這皇城好說?
夜越來越深了。
皇城的後花園裏,卻是一片美景,微風輕輕的吹拂著花朵,散發著屬於它們的芳香,樹葉沙沙沙的作響,像是跳躍的音符。
“好喝嗎?”妖孽男子蹲在地上,托著腮,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蘇小舞癱坐在地上,酒瓶子在周圍倒了一地,白皙的臉蛋上,多了兩團紅暈,半睜不睜的眼睛,毫無焦距的望著前方。
遲疑了好久,才咧開笑容:“好,好喝……”
妖孽男人蹲在她麵前,笑著,雙手捏住了她那紅撲撲的臉蛋,輕輕的掐弄著:“你這麽快就醉了,讓我怎麽辦呢?”
小舞沒有知覺似的坐在地上,任由臉蛋被捏扯來捏扯去,都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呆呆的微張嘴巴,就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
她癡癡的盯著麵前的男人。
微風吹起他長長的發絲,她眼睛卻越來越迷離。
“哥,哥哥……”小舞輕輕的喚著,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嗯?哥哥?”他愣了一下,有些疑惑。
“哥,小舞好想你啊……”那一瞬間,蘇小舞的眼淚奪眶而出,紅撲撲的臉頰上,瞬間全都沾滿了淚水。
她哭的好心碎。
他愣神了,隻是皺起了眉頭,為什麽會喚他是哥哥?為什麽會哭的這麽傷心?小舞?原來她叫小舞嗎?
“喂,丫頭,哭什麽,我不是你哥!”他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哥……”蘇小舞直接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他,眼淚流下來的更加厲害了。
男人歎了一口氣,剛想要將她推開……
蘇小舞摟他摟的更緊:“哥,不要再丟下小舞了好不好?以前都是小舞不對,小舞太任性了不聽你的話。以後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好不好?隻要你不要離開我……”
沙啞的聲音,帶著愧疚,帶著痛苦,帶著疼痛,眼淚很快的打濕了他的肩膀。
狹長的眸子低了下來,看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小舞,手繞到了她的背部,輕輕的拍了拍:“好了好了,哥哥不離開你了,別哭了,乖……”
小舞眼淚流的更加厲害,五年來,她壓抑著,沒有釋放過的情緒在酒精的吹化中像是炸彈一樣的爆炸了。
她恨自己,恨自己無能,沒有辦法保護哥哥。
恨了自己足足五年。
喉嚨疼的厲害。
緊緊抱著他,雙手揪緊了他的衣衫,哭成了一個淚人……
微微的月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像是一副殘忍而又唯美的畫。
清晨。
陽光灑在了皇城的每一處磚瓦上,將這本就威嚴而又奢華的地方染成了明亮的金黃色。
“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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