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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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又是什麽情況,那個男人怎麽出現的?雖然我挺娘親說故事的時候說過,大內有一批專職保護皇帝安全的人叫影衛,但是再像影子畢竟不是影子,忽然的出現又忽然的消失,還帶著一個大活人消失,實在是有些過於詭異了。

    “怎麽還不走?”大白狗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我嚇得魂飛魄散,忙不迭的離開了那裏,翠嬤嬤就那樣被帶走了,雖然我心裏半分同情也沒有,但是對於那個一直被我看作畜生的大白狗,我卻是有了一絲畏懼,它真的可以隨便決定人的生死,不是玩笑。

    有了紅線的指印,我很順利的回到廚房,放下盤子就開始愁了,早膳剛過,雖然離午膳還有些時辰,但是午膳再出什麽新來伺候那刁鑽的嘴呢?現在我是真的相信做不好就是死這個說法並不是翠嬤嬤嚇唬我的了。

    不能用花香入菜,但是茶香卻沒有說不能,看來它還是喜歡茶,隻能走這個路子了,茶除了香還有什麽作用呢?我想了半天,好像可以除腥味,可是魚它是不吃的,我眼睛百無聊賴的掃著桌麵,一盤紅彤彤的鮮蝦躍入眼簾,不如做個蝦試試?

    於是茶葉蝦仁就出來了,嚐了一口,恩,很香,牛肉好像它也沒說不吃,於是我又用茶做了個茶香牛肉,就這樣東湊西湊的弄出兩個菜,已經累得要死,這時候廚房門外響起一個有些陌生的女子聲音:“慕小小,爺說,中午要喝湯,必須有一個湯菜。”

    “哦。”我聽到這個話,簡直想把那大白狗的毛給揪下來一撮,還讓不讓人活了?茶怎麽做湯?它是故意的,茶遇水自然就會有澀意,我抓著腦袋看著廚房裏所有的材料,辣椒,花椒,各種辣如果配合在一起加點酸,那樣放了茶的苦澀就會被去掉,而且很新奇。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壓不住了,我用各種辣的材料配合著用鮮雞湯為湯底,加入佐料,和茶葉,熬煮了半個時辰,喝了一口,辛辣無比但是卻又讓人像再喝一口,最好的是,辛辣過後的茶味仍然回蕩在口中。

    “慕小小,時辰到了,爺要用午膳。”時辰剛剛好,我端著兩菜一湯走出門去,門外是一個青衣少女,麵目清秀,十分可人,看我的眼神冷冷的,不過比翠嬤嬤好一點,沒有帶鄙夷的味道。

    來到門前,我心裏十分忐忑,畢竟這湯是出的新奇了很多,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接受,要是不能,會不會以為我故意拿這個捉弄它呢?

    “爺,午膳做好了。”青衣女子說著就推開了門,那大白狗正坐在書桌後麵,一雙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帶著點玩味,我越來越覺得詭異了,這該不是個狗精吧。

    “青衣你下去。”那女子居然就叫青衣,我詫異的看來她一眼,她一言不發的出去了,並關上門,當然這一次沒有落鎖。

    “我想先喝湯。”它懶懶的說,身子還是坐在書桌後麵,而身前則放了一幅畫,雖然我不懂這些,但是看那幅畫也是畫得十分好,山水景色,看上去有些寂寥的美,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怎麽,你也懂畫?”白狗似笑非笑的問,感覺它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錯,我什麽時候開始卻揣摩一隻狗的心思了?

    “不懂,但是看著很好看,好看之外又覺得有些孤寂的味道。”我一邊成湯一邊說。

    “哦?孤寂?此畫乃是絕技,山水景色每一個細節哪怕一根小草都是靈動無比,何來的孤寂?”

    “或許不是畫孤寂,是畫畫的人孤寂吧。”我隨口說著,把湯端到它麵前,它卻閉著眼睛不說話了,良久睜開眼卻是一片冷,冷得刺骨:“不懂畫便不要胡言亂語。”說著它一甩頭把我手中的碗掃落正好掉在那畫上,整幅畫就那樣毀了。

    “啊!”我驚呼一聲,抬手去抹,它卻一甩尾巴把我扇開,沒想到它的尾巴不隻是大,還十分的有力,一下子就將我甩到了地上,摔碎的碗碎片一下子插到了我的手心裏,血瞬間湧了出來。

    “滾出去。”它冷冷的說了三個字,我一言不發忍住痛跑了出去,血一路滴著手心傳來刺痛讓我忍不住紅了眼眶,但是倔強的我就是不肯落下一滴眼淚。

    一路衝回屋子,血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衣服上,地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的,而那個碎片還一直留在我的手心,讓那個傷口越來越大。

    “為什麽要我留在這個鬼地方,還被一隻狗欺負得要死,都是你,都是你,結得什麽冥婚?養的什麽寵物?全都是你害的。”我委屈啊,心裏的各種委屈,各種痛一下子接著手心的傷口爆發了出來,我指著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死人相公撕心裂肺的吼叫,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喊出心底的痛和苦。

    “我不哭,你再欺負我,我也不哭。”我咬著唇硬生生咽回眼淚,不能哭,哭就是認輸了,我不能向一隻狗認輸,不能像那些連狗都不如的人認輸。

    眼淚不流就血流吧,我慢慢的覺得頭暈,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寫,不一會兒就虛弱的跌倒在床上,不行我不能這樣就死掉,我要活,最後一刻我還是咬著牙把那個碎片拔了出來,當我想找東西止血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我終於忍不住暈了過去。

    暈暈沉沉的好像有人進來了,我也動不了,是不是黑白無常來勾我的魂了?

    手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抓住,然後手心一陣火辣辣的疼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疼。”

    “忍一忍,上了藥,很快就不疼了。”那聲音平板無波,卻很熟悉,是誰呢?

    我的腦子就好像一團漿糊,根本無法思考了,隻感覺那人小心翼翼的為我包紮傷口。

    這時候門忽然砰的被人踢開,又有人進來了,會那樣子進來的隻有一個人。

    “老三你來得倒是挺快,怎麽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