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6章 :一個殺一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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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聲音好像是二少爺的,他半夜三更跑到我這裏幹什麽?又是誰在和他打鬥?

    “那麽你呢?你又在這裏做什麽?”這聲音是三少爺的,他們兩個又想幹什麽?前幾次迷迷糊糊中,他們總是在我房裏說話,這次又再我窗外嘰嘰喳喳,打來鬥去的到底是想幹什麽?

    “老三,你這身行頭,還蒙麵,想幹什麽?”二少爺語氣輕淺,隱約帶著冷笑,似乎意有所指。

    “那麽二哥,你衣衫不整,手持迷香又是想幹什麽?”三少爺語氣波瀾不驚,倒打一耙。

    窗外一陣沉默,我在屋內卻是冷汗津津,這兩個人都沒安好心吧,這都是想幹嗎啊?

    “大哥的事,和她脫不了幹係,今日她忽然去了冷墓園,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三少爺淡淡的開口。

    “是奇怪,所以本少爺才準備施展美男計去套她的話啊。”二少爺還是那副邪魅的聲音,讓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得了吧,你帶著迷香,把她迷暈了,還問什麽話?”三少爺明顯不信,是我也不會信的。

    “嗬嗬,老三,你真是不可愛,你拿著刀,蒙著麵別告訴是去威脅逼供的,你其實是想錯手殺了她對吧?”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良久三少爺才壓著脖子問:“為什麽阻止我?難道你真的對她動了心思?”

    “老三,我告訴你這宅子裏不止我一個對她動了心思,我這是在救你,老虎的胡須可以撩撥,但是拔不得,她去冷墓園是大哥的意思,我猜大哥多半在那八卦陣後麵,因為隻有那裏才是最安全的。”

    二少爺說完話,我沒有聽到三少爺的聲音,隻聽到一陣咯吱吱好像什麽東西被捏碎的聲音。

    “三弟,這把劍可是名師出品,你就這樣捏碎了不是可惜?”

    “哼!”三少爺冷哼一聲之後就再沒了聲音,良久我聽到了一聲十分輕淺的歎息,又好像是風聲一般,二少爺說,相公在那個八卦陣後麵,那個夢,難道是他想要我去救他出來嗎?

    下半夜再沒有什麽動靜,我卻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折騰,等我快睡著時門被打開,兩眼的燈籠支在門外,青衣冷冷的說:“爺要見你。”

    “哦。”我忙起來隨便抹了把臉,就跟著她出去,我正好也想見它,然而走了一段忽然想起個事兒:“我那奴隸呢?好久沒見她了。”

    “她?你覺得你把大少爺弄丟了卻還安然無恙是為什麽?主子犯了錯,奴才受罰這是尉遲府的規矩,她自然是被關起來了,大少爺要是有什麽事兒,她肯定要陪葬的。”

    “這是誰的吩咐?”我暈了,做我的奴隸也真是倒黴,每天被弄得傷痕累累不說,老是在生死邊緣掙紮,我還什麽都不知道,伸個援手的機會也沒有。

    “目前宅子裏做主的自然是爺了。”

    “哦,我知道了。”我低低的說著,心裏暗敷能不能給她求個情呢?

    走了一路,怎麽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白狗的房間我也去過幾次,雖然這裏的走廊多數是一樣的,但是還是會有一些稍稍的不同,去的多了也是能分辨一些的,否則這些奴才也不可能輕車熟路的帶著我到處走。

    “青衣,這並不是去白狼房間的路對不對?”我站了下來,因為這路不但不是去白狼房間的路,還是去往另一個地方的。

    “怎麽可能,我日日走過這路從未錯過,快走吧。”青衣不耐煩的說,我冷笑:“不用狡辯了,這是去尉遲夫人房中的路。”

    青衣頓了下,然後緩緩回頭:“你發現了?沒想到你識路本事不小,這錯綜複雜的廊子,彎來繞去幾乎一模一樣,你居然認得。”

    “事關性命,不認得也不行,你為什麽要假傳命令?你不怕嗎?”敢這樣她到底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夫人對我恩重如山,我也豁出去了。”青衣說著,一把扯住我就往前麵拖,她的力氣之大,我居然沒有辦法掙脫。

    “放開我,你到底想幹嗎?”我扭著身子,青衣淡淡的說:“別白費功夫了,沒用的,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帶你去見夫人。”

    “我去就是了,你別這樣,放開我。”我無奈的說。

    “老實說,我不信你。”青衣語氣十分的冷淡,我歎了口氣說:“那你鬆一點,我很疼。”她的手勁兒太大,直接掐到了我的肉裏,我忍不住說。

    聞言她鬆了鬆手,我也順從的跟著她走,其實尉遲夫人那裏我也想過要去的,畢竟翠嬤嬤的話讓我心裏動容過,母子連心,娘親是絕對不會傷害兒子的,但是她卻給了那藥,又讓我有些怯步,和猶豫。

    “不剛才說我奴隸的事兒是不是真的?”走了一段,我忍不住問,心裏還在希望那不過是她為了不讓我招來白靈守護說得假話。

    “自然是真的,要不是她被關起來了,怎麽可能幾日不露麵,她是你的奴隸你在哪了她就要在哪裏,不過可憐的她,估計是要被當做犧牲品了吧。”

    “這話什麽意思?”我一驚,什麽叫犧牲品?

    “大少爺這事兒怎麽著也得有個人出來頂,你決計是不能死的,那麽隻有拿她來犧牲了。”

    “並不是我弄丟了相公的,那麽多人再次,大家都看見了,我為了護住相公傷痕累累,差點被燒死,為什麽這錯要算到我頭上,用我的奴隸來頂?”

    “傷痕累累?那麽請問你的傷呢?”青衣輕笑著問。

    “是白狼治好我的,不然我肯定活不了。”

    “要是非常嚴重的燒傷,怎麽可能才一夜就又可以到處走動了,你信麽?”

    我張了張嘴,卻沒有話能反駁,這一切真的全部都指向白狼,一步步,都好似是它算計好了的,而我隻是這其中的一枚不起眼的棋子。

    “慕小小,你太嫩了,這個府中幾股勢力爭鬥,你連選擇的資格都沒有,誰都可以利用你,你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