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她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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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顧氏透漏了這樣的消息,並且派專人來洽談此事,隻是就在剛才,我接到電話,說顧氏決定不打算注資言氏了,那麽,這也就意味著沒有資金的言氏度不過這次經濟危機。”
言若雪聽到言中瑾絕望的歎了口氣,她的心也一點點往下沉,這是怎麽回事?
敷衍了言中瑾幾句,言若雪便掛斷了電話。
怒氣,在嘴邊蔓延,言若雪撥通了顧成峰的號碼:“顧成峰,你突然對言氏撤資,這是什麽意思?”
接通電話,顧成峰唇邊玩味的勾了勾,卻是答非所問:“昨晚你好像忘記來了一個地方。”
言若雪怔了一怔,她突然明白過來:“所以,你以此來告訴我,違背你意思的後果嗎?”
“不然你以為呢?”顧成峰毫不掩飾,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冷酷的告訴她:“距離十點還有兩個小時,你現在立刻坐車過來的話,我想我在去公司開會之前,你還有一點時間,讓我‘回心轉意’!”
“你……”
“啪!!”
不等言若雪的話語傳出,耳邊便傳來了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聲聲,刺痛。
當言若雪按照地址趕過去的時候,是八點五十分,顧成峰站在窗戶前看著言若雪一步一步,腳下極為艱難的走進來,十分的滿意。
來到二樓的臥室時,言若雪站在門口,抬手,卻久久沒有敲下去。
“進來!”
與她的猶豫徘徊相比,房間裏麵,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低低的,重如磐石直壓向言若雪,像是早就知道她站在那裏似的,命令的語氣帶著萬般的強勢!
唇瓣在齒間印下深深淺淺的痕跡,手指倏然攥緊又緩緩放開。
下一刻,言若雪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視線裏倒映出男人健碩高大的背影,如此欣長而冷漠,給人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
言若雪的心七上八下的,更是忐忑不安,回憶起昨天在醫院的那一幕,下身的疼痛還深深刻印著。
凝著女人小心翼翼的模樣,他挑唇,低沉嚴肅的嗓音在空氣中冷冷揚起,是帶著不耐煩的語氣:“過來!”
言若雪心頭一緊,使勁咬了一下唇,她抬步走上去,動作很慢。
似乎,是耗盡了他的耐心。
他一把就將女人拉過來,然後,壓在了那通透的落地窗前。
冰涼的玻璃上,危險的聲音彌漫而出:“這麽慢,然道你不知道你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來取悅我,讓我改變主意嗎?”
“用這樣的方式威脅一個女人,就是你的作風嗎?”他禁錮她身子的力度用的很重,重到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也將她壓在心底的怒氣盡數竄了起來:“顧成峰,你無恥。”
倏地,他狠狠鉗住了她白皙的下巴,讓上麵泛起疼痛的紅痕,是那般的刺眼而殘忍,他的聲音冰涼而充斥著譏諷:“怎麽,覺得這就算無恥了?”
緩緩放開她的下巴,掌控生殺大權的手掌卻撫在了她的長發上,動作很輕緩,像是眷戀般地撫摸著……
“言若雪一一”
他眸光帶著無盡的危險,說出的話涼透骨髓:“你記住,以後這份‘無恥’,將會如影隨形的陪伴著你,折磨你,摧殘你,直至將你折磨得不成人型!!”
“你一一”
臉色,蒼白如紙。
聲音,顫抖在喉嚨間。
“當然,這份折磨你也有權利選擇,可是說不,隻是,後果需要你自己去好好掂量一下,看看是否你能夠承受得起。”
顧成峰薄薄的唇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拍了拍她的腦袋:“如果你選擇承受,那麽,當交易談攏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應該如何盡好這份‘義務’,否則——”
他故意停了下來,深邃的眼眸沿著她精致的小臉,慢慢滑至她性感的鎖骨處,眸底的光芒變的暗沉下來。
“否則你將會毀掉一切,比如言氏,比如我爸爸?”她被他看得全身發毛,尤其是在這個冰冷的房間裏,她倍感絕望。
顧成峰冷冷一笑:“如果看著你的親人,一個一個的離開你,你會怎樣呢?”
言若雪的小臉,倏然變得慘白。
言氏倒閉,爸爸被送入監獄,母親沒錢治病……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見她的身子下意識縮動了一下,顧成峰性感的薄唇露出淡淡滿意:“所以,你是堅持昨天的選擇呢,還是臨陣反悔?”
言若雪死死的盯著他:“我答應你。”
水眸閃爍間帶著脆弱與害怕,艱難說出的話語在唇邊帶出顫抖的弧度。
“很好。”
顧成峰勾唇,低沉的魔音傳來,靠近她,魔魅而熾烈的氣息盡數噴在她的臉上:“不得不說,你做了個聰明的選擇。”
語畢,他好看的唇便吻了下來,在她花瓣般的紅唇上印下一吻,然後作勢就要探入。
隻是,卻被言若雪死死咬住唇瓣,半點也不鬆開。
甚至,排斥而本能的將臉偏了開來。
他冷冷一笑,大手粗魯的撫上她的臉,將她精致的臉頰強勢的扳了過來,眼裏隻有他:“做我的女人,要學會‘乖’,即使是裝,也得偽裝出‘敬業’的模樣,這樣才討喜。”
說完這句話,他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就好像,對待小寵物一般……
一室破碎......
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才抽身而出。
癱軟下的身子,猶如木偶般無力的倒在地上,那麽的蒼白。
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她還躺在地毯上,如同死了一樣。
他挑唇,冷冷的開口,是命令的語氣:“去洗幹淨。”
對於他的話,言若雪置若罔聞,全身四肢百骸就這麽頹廢的癱在那裏。
修長的腿因為沐浴後,依稀低落著晶瑩的水珠,襯托著他的身材是那麽的性感有力,走至她的身邊,他稍稍彎腰,隨即那冰冷的手指便鉗住了她泛紅的下巴,諷刺的告訴她:“如果你想再做一次,我不介意。”
身子陡然顫了一下,言若雪從地上爬了起來,仿佛隻有疼痛才讓她覺得自己還活著。
“我,我去洗……”
躺在浴缸裏,她幾乎沒有想起來的想法。
隻是,外麵傳來男人冷酷的聲音,像是早就猜透了她的想法那般:“你隻有十分鍾時間,而從你進去的那一秒算起,現在你隻剩下三分鍾了。”
她慌亂的拿起沐浴露,以最快的速度洗幹淨。
赤著腳,她走出浴室,見他坐在沙發上。
“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