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冰川石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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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認出來這個人竟然是讓,廣東仔跑過去,我們幾個人把讓扔在雪裏麵,好不容易才把他屁股和後背上的火弄滅,這種無煙爐的質量實在是太好了。
外麵還在落雪,不過勢頭已經小下來了,上麵的槍聲徹底沒有了,顯然那幫老外全都掉了下來或者已經團滅。
我們把讓拖到安全的地方,剛想問他這是怎麽回事,他卻手舞足蹈地大喊著一句話,用的是法語,顯然這小子被驚嚇過度,神智有一點不正常了。
廣東仔嚐試著與他溝通卻沒有什麽效果,他看了我一眼,表情非常無奈。
我擺擺手讓他躲開,我含了一口酒噴在讓的臉上,又在他脖子上的一個地方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立刻就不同彈了,攤在地上,但已經冷靜了下來。
老柴讚歎了一聲,衝著我挑了一下大拇指,我有點尷尬地笑了笑,這種辦法我也用過,不過是當初別人用在我身上的。
我拿來一些吃的東西給讓,他吃完後恢複了一點力氣,斷斷續續,中英混雜地給我們講述了他們剛才在上麵經曆過的恐怖事情。
原來那天中午,那個德國領隊看到我很久不出來,等得非常不耐煩,就帶人先上了山。但是他們對岡仁波齊峰的預估太過於樂觀,導致他們昨天就迷了路,再加上刮風,他們無法識別方位,在原地轉了很久才找到一條出去的路,然而路的盡頭就是我們頭頂上麵的那座小山峰。
當時所有的隊員都顯得非常疲憊,沒有人想繼續前進了,盡管講究效率的德國佬很焦急,但麵對這種情況他也沒有辦法,隻好同意原地休整一天。
問題就出在了他們休整的時候,他們鏟掉一層雪,並且點起無煙爐取暖做飯,因為人多所以無煙爐的數量非常大,產生的熱幾乎可以把一片區域的雪融化掉。
第一層雪融開後,就露出了下麵的冰層,冰層裏麵有一種非常古怪的東西,他們的隊伍裏有幾個人是專門從事生物研究的,對這種東西非常感興趣,他們趴在冰層上研究了半天,得出結論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蟲子,叫做冰川石蠶。
石蠶這種東西原本是長在沙土裏麵的,不知道為什麽會跑到岡仁波齊峰的冰川層裏麵。不過西藏這個地方本身就非常神奇,還有人在喜馬拉雅山山體上發現了遠古海底生物化石,原來的岡仁波齊峰是什麽樣子誰也不清楚。
那幾個人把冰川石蠶挖了出來,讓給我們看了他拍的照片,那些蟲子竟然還是活著的,和普通的石蠶有一點不同的是,這種蟲子呈現半透明的狀態,而且身體很長,比沙土裏麵的石蠶整整大三倍,有人的手掌那麽大。
“接下來發生了什麽。”我問道,他們經曆的事情一定和這種冰川石蠶有關。
讓點點頭,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非常可怕的表情,說道:“那種蟲子會咬人,我的很多朋友都被咬傷了,它們還會鑽進人的肉裏,太可怕了。”
老柴拿了一些酒給他喝,他喝了幾口才平靜下來,比劃了一下說道:“我們把那隻蟲子踩死了。但事情已經太晚了,越來越多的蟲子從雪裏麵鑽出來,我們看數量太大,有人開了槍,然後……”
他沒有說下去,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讓的情緒還沒有穩定下來,我安排他躺下休息,一個人在短時間內經曆過這些事情後,心理是很容易崩潰的。讓是一個人非常有趣的人,我不是很希望他變成另外一種樣子。
上麵的落雪已經完全停了,岡仁波齊峰果然是神居住的地方,在某種情況下非常眷顧我們,否則在剛才我們已經被湧進來的雪活埋了。
我讓老柴清理出一塊可以活動的地方,我和廣東仔出去救人,我們忙活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把所有掉下來的人挖出來,不過情況不是很樂觀,大部分的人已經沒救了,算上讓隻有八個人活了下來。
不過幸運的是,幸存者中有那個德國佬,他掉下來的時候得到了緩衝才沒有被摔斷骨頭,但他的狀況也不是很好,整個人都昏迷了。
老柴在部隊裏麵給軍醫打過兩年的下手,他懂得一點雪山救援的常識,我們點起一些火,開始給德國佬進行搶救。
我沒有事情做,就拽過德國佬的背包翻看他裏麵的東西。我對這種隨便翻閱他人私人物品的事情沒有什麽愧疚感,我也算是德國佬的救命恩人,看一看他的東西不算什麽過分的事情。
德國佬的背包裏麵物品很簡單,大部分都是我沒有見過的高科技產品,還有大量的文獻資料和筆記。
我翻了翻他的日記本,上麵全都是德文,我沒有興趣就扔在旁邊,他的名字寫在第一頁,但我不認識德文,而且名字太長了我根本就記不住它。
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那些東西裏麵有一些中文資料,正當我打算翻看的時候,老柴突然喊我過去。
他的表情很難看,我過去後才知道,那種場麵誰看到都不會覺得舒服。
德國佬被那種冰川石蠶咬過,傷口沒來及處理就栽了下來,現在那些傷口已經化膿了,腫起來的皮上全都是腐蝕後留下來的小孔。有一些蟲子鑽進他的肉裏麵,整塊皮都變得透明起來,他的皮下麵最少有十多隻蟲子,還在裏麵活動。
廣東仔湊過來看了一眼,立刻就吐了。
老柴抓了抓頭皮,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詢問怎麽辦。我把匕首烤熱,忍著惡心把他皮下麵的蟲子全都挑出來,再扔到火裏麵,空氣裏頓時充滿了焦臭的味道。
處理好後德國佬渾身是汗,老柴給他上藥包紮,看表情已經變得平靜下來。
德國佬的身體素質非常好,我們給他拿了一些吃的東西,他吃了幾口就有了一點精神,和我們要酒喝。
我拿了一點青稞酒給他,他喝得非常快,喝完後他把酒瓶還給我,用不太利索的普通話問道:“我的其他隊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