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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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過後,隨手把名片扔到桌子上,表示我沒有什麽興趣。

    因為剛才的事,對方沒有什麽脾氣,隻能對我陪著笑臉,不斷地給我添酒。

    剛才的事情,我雖然受了一點兒皮肉之苦,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占了很大的便宜。這位周老板絕對不是道上的人,這從他的行為舉止就能看出來。他隻是一個普通的老板,有點錢但沒有受過罪,因此遭到威脅後變得非常恐懼。

    他來找我,並不是隻想告訴我當年發生的事情,他可能是想通過我尋求一種保護,但他剛才又得罪了我,接下來我很容易就能擺布他。

    麵對這種連菜鳥都算不上的人,我占足了風頭,直接開口道:“我明白你叫我來的意思。如果你想讓我幫助你,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先給對方一點甜頭,再把消息套出來,這是我近幾年總結出來的一個方法。

    果然,周老板立刻坐直了身體,不停地搓手,似乎是在思考應該如何開口。他猶豫了一分鍾,才說道:“吳老板,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被人跟蹤了,他們還威脅我,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隻能來找你,你一定要幫我。”

    我擺擺手,示意他趕快說重點。

    他思考了一下,開始講述當年的那個事情。

    “其實這個狗場,一直是我和你爺爺在經營。隻不過當時你爺爺負責出錢,我隻是負責一些經營方麵的事情。在你爺爺去世後,這個狗場的經營權才全都給了我。當時他吩咐我把狗場賣給政府,但是你知道,政府對於這種不賺錢的買賣不是很在意,所以那段時間,一直是我在經營狗場。”

    我點點頭,這和我預想的一樣,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三年後,狗場的生意開始出現一些問題。我無法再堅持下去,就產生了想要回福建老家的念頭。但是我還欠了一大筆錢,就在我沒有辦法的時候,有一個,不,應該是一群非常奇怪的人找到我,說可以幫助我。”

    接下來的信息非常有用,我坐起身,直接把手裏的煙頭扔進麵前的紅酒杯裏。

    這是小花交給我的辦法,一些特別的動作會讓我看起來很牛逼而且深不可測,對方就不會小瞧我,給我的信息也有可能是最真實而且全麵的。

    周老板咽了一口唾沫,語氣有些古怪:“那幫人穿著非常奇怪,但是很統一。他們沒有說他們是什麽人,隻是說可以給我一筆錢,要去狗場裏麵待很長時間。”

    “他們都穿黑衣服嗎?”我打斷道。

    “對對!”周老板立刻點頭:“全部都穿黑色,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

    我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說下去。

    他繼續說道:“交接過程很快,他們立刻付了現金,並且囑咐我不要隨便來狗場了。那時候誰給我錢誰就是老大,我不敢忤逆他們,立刻就搬出了那裏。然而,過了一年以後,他們其中的一個人,突然聯係到我,說讓我過去一趟。當時他們的語氣很急,我沒有辦法,隻能過去。但是這一次的經曆讓我非常後悔,如果我知道我會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周老板的情緒有些激動,顯然是想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我沒有催促他,給他點起一支煙,他抽了兩口,才繼續說道。

    “我是夜裏過去的。到了以後才發現那裏被改造過,從外麵看根本不像一個狗場,有點類似大棚。”他比劃了一下,繼續說道:“他們有人帶我進去,我路過了幾處很像是實驗室的房間,才來到養狗的地方,但是我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一幕。”

    周老板狠狠地抽了幾口煙,聲音有些不自然:“那些狗全都死了,死狀很慘。”

    我想到了棺材裏麵的那些狗的屍體,能想象到當時的畫麵,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確實非常不舒服。我引導他,問了一個問題:“他們叫你去做什麽?”

    “他們讓我再弄一批狗來。”

    那個時候周老板在養狗圈子裏已經小有名氣,他就是靠這個發的家,賺了本錢後才回到福建繼續搞水產生意的。他在我爺爺那裏工作了很多年,脫離我爺爺的狗場後,自己試著單獨做,沒想到越做越大,在那幫人再次找到他的時候,他手裏已經掌握著很多關係,能夠輕易弄到狗。

    “你做了嗎?”

    周老板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他們給了我多一倍的價錢,讓我找最好的狗來。我照做了,一個月後,等我帶著狗回去的時候,卻發現那裏已經被拆掉了,他們所有的人都不見了。”

    我明白,他們一定還沒來得及等到新的一批狗,這中間就發生了一些變故,使得他們不得不提前取消計劃,離開那裏。

    接下來周老板又告訴了我一些其他信息,不過和這個事情本身已經沒有太大的關係了,我在這裏也沒有必要贅述。

    臨走前,周老板突然叫住我,遞給我一個東西。那是一個牛皮紙袋,紙袋上還印著某某研究所的紅色字樣,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這是你爺爺給你的東西,我猶豫過要不要給你。但是我現在也自身難保,還是交給你比較妥當。”

    我拿過那個東西,打量了幾眼,覺得有些奇怪:“如果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為什麽他不給我老爹,或者直接傳給我,反而要交給你?”

    周老板搖搖頭:“我也不明白。事實上,這東西是他去世後,才寄到我家裏的。發件人是他,當時把我嚇得半死。”

    這樣解釋的話,確實是我爺爺的做事風格。他既然能以自己的名義租那麽多房子,寄郵件這種事,更不算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我捏了捏紙袋,發現很有厚度,似乎裏麵是很多張紙。

    我拿著那疊東西去停車場,王盟已經睡死在車上了。我把他拍醒,等我們回到狗場後,竟然發現小花不在,那兩個夥計一邊喝啤酒,一邊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