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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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地方,站在通道口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

    黑瞎子抓抓頭皮,說道:“這地方,怎麽有一點像人身上的一個器官?”

    解雨臣也皺著眉道:“我又不是搞生物研究的,我怎麽知道。”

    黑瞎子嘎嘎嘴,猶豫一下說道:“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生理課你肯定是上過的吧,這地方,很像一個子宮。”

    解雨臣皺起眉頭,打量這個地方,站在他們的位置看這個洞穴,形狀類似梨形,還真的和子宮有一些相似。四周的石壁是一種肉紅色,上麵依舊布滿孔洞,在這種顏色的襯托下看起來非常惡心。在這裏空氣裏那種羊水的味道變得濃鬱起來,在這種封閉的空間裏,聞上去令人作嘔。

    “如果這個地方是石母的話,這個洞穴又是這種形狀,應該是孕育蟲盤石膽的地方。”黑瞎子拔出匕首,嚐試著在石壁上刮了幾下,很輕鬆就切下來一片石頭。他把石頭放在手心裏,一用力就捏碎了,變成一種很細膩的紅色石粉。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奇怪的東西。”黑瞎子聞聞自己的手心說道。

    解雨臣拿過匕首在石壁上刮了幾下,卻沒有發現蟲盤石膽的痕跡。他說道:“我們必須要走到孔洞前去,親自看一看才行。”

    這裏的地麵非常不好走,地麵上不知道有什麽東西,踩上去非常滑。

    兩個人走到最近的一處孔洞前,黑瞎子用匕首在裏麵攪了幾下,搖搖頭道:“什麽都沒有,裏麵是空的。”

    解雨臣用手電在裏麵掃了一下,指指其中的一個地方,說道:“有東西,不過非常小,還是胚胎的形狀。”

    黑瞎子湊過來向裏麵看去,伸手在裏麵摸了一把,手指頭上沾滿一些粘糊糊的東西,他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氣味非常難聞。

    “這會不會是蟲盤石膽的胎盤。”

    解雨臣做了一個惡心的表情,猜測道:“那層石殼很可能就是這種分泌物幹燥後形成的,這整個石母都是這種東西。這種東西在風幹後變得非常堅硬,而且氧化後會變成石頭一樣的顏色。”

    黑瞎子在背包上擦了幾下手,顯然非常惡心這種東西。

    現在他們正站在一個類似於子宮一樣的東西裏,這種感覺非常微妙,有一種接近於母體的親切感,但這種詭異的狀況又令他們感覺到很不舒服。

    “走吧,這裏麵是不會有可以使用的石膽的。”黑瞎子拿出一個防水袋,又刮下一點粘膜裝進去,道,“帶給東風長長見識,他一定對這種東西非常感興趣。”

    兩個人在這裏檢查一下,發現周圍的孔洞裏除去那些沒有成型的東西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發現了,就打算直接原路退回去。

    這裏的光線很差,解雨臣在前麵拿手電開路,兩人沿著石壁向前麵摸索著走過去,這裏的氣味很難聞,兩人身上也出了汗,那種腥臭味夾雜著身上的汗臭味,令人感覺到很惡心。他們全都沉默下來,用東西捂緊口鼻快速向那個洞口走去。

    “你有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突然解雨臣開口道,“我做一個假設,可能不是很樂觀,但就我們目前遇到的情況看,這種可能性你必須考慮到。這個沙穴如果是在成吉思汗時期就被人發現的,那麽到現在它已經存在很長的時間了,你能肯定這裏麵還會有活的蟲盤石膽嗎?”

    “我不太了解這種東西的習性,或者說我們並不清楚這地方究竟是不是有生命。但剛才那些胚胎一樣的東西,就證明這地方還在繼續生長,而且向上已經沒有生長的空間了,它正在向下延伸,不過那些胚胎需要多久成型就不得而知了。”

    解雨臣搖搖頭,說道:“我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很多珍貴的東西,成型時間都需要很久,更何況是珍貴的蟲盤石膽。”

    黑瞎子笑笑,拍拍對方的肩膀沒有說話,在這種條件下討論這個問題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兩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後,解雨臣突然停下來,他做了一個手勢,用腳在地上用力踩幾下,問道:“我們走了多久?”

    “四十多分鍾吧。”黑瞎子思考一下,說道。

    解雨臣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看,他把手電的光圈調到最大,在周圍照了幾下,轉過身做了一個非常惋惜的表情道:“不好意思,我們迷路了。我們從進來開始到發現胚胎為止,隻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來回的速度是一樣的,但這附近卻沒有找到那個進來的洞口。”

    黑瞎子抓抓頭皮,拿過手電照了幾下,他們前麵隻有一片完整的石壁,上麵是粘膜和空洞,連洞口的影子都看不到。

    “鬼打牆?不太可能吧。”黑瞎子說道,“鬼打牆都是有條件的。”

    解雨臣搖搖頭,撚著腳尖說道:“腳下的東西也有一點不對頭。”

    黑瞎子用力踩幾下,腳下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來,就像踩在一塊海麵上,一用力就能把水擠出來。他抬起腳看看鞋底,上麵竟然沾滿了一種紅色的粘液,有一點像放置很久之後的血漿。

    “我靠,這他娘的是什麽東西?”

    解雨臣用匕首沾了一點那種東西,湊到鼻子下麵聞了一下,皺著眉頭道:“聞起來像血,但味道比新鮮的血液惡心多了。”

    他拿著手電晃了一下,啊哦一聲,示意黑瞎子抬頭看:“我很後悔沒有帶東風下來,他看到這東西一定會把肺都吐出來。”

    隻見他們頭頂上麵的石壁,上麵覆蓋的那層粘膜就像是融化一樣,混合著血紅的粘液流下來,就像是下紅雨一樣,空氣裏麵那種氣味更加難聞了。

    “我靠。”黑瞎子罵了一句,向後退幾步,盡量不讓那種東西掉在身上。

    解雨臣卻表現得有一點興奮,他拿出相機拍下幾張照片,想給外麵的東風發出去,可惜調試幾下後,卻發現這裏沒有信號。

    他思考一下問道:“可能現在問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不過你對女人了解多少?”

    黑瞎子做了個不置可否的表情,沒有回答,做個手勢示意解雨臣繼續說下去。

    “要知道,女人可是很嬌貴的,我們不應該用非常簡單的思路去理解她們。女人有一種非常特殊的生理功能,每個月都會有一次。”

    “你指的是月經?”黑瞎子摸出一包煙來,說道。

    解雨臣點點頭,繼續說道:“月經是一種生理現象,在這個期間她們可以通過排血而把身體裏很多沒有用的東西排出去,是新陳代謝的一種方式。如果這個東西是沙穴的‘子宮’的話,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一種‘月經’反應。”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黑瞎子說道,“如果你的假設成立的話,那我們現在的處境就變得非常不樂觀,我們也會被當做廢物排出去,不過那個通道在哪裏,通向哪裏,就不是我們清楚地事情了。”

    解雨臣聳了一下肩膀,也表現得非常無奈,顯然也不是很清楚。

    “我們隻好等一下,也許事情會變得很樂觀。”

    接下來兩人無事可做,盡量靠後不讓頭頂上跟下雨一樣的惡心東西沾在自己身上。黑瞎子摸出一支煙來,伸手去拿打火機,感覺自己抽有點不好意思,又敲出一支遞給解雨臣。

    對方卻擺擺手拒絕了,他說道:“這種環境下,我不是非常樂意抽這種東西。”

    黑瞎子笑了一下,打開打火機點上煙吸了一口,腥臭的味道裏麵有了一種煙草的味道,聞起來非常提神。

    “對講機沒有信號,否則我可以讓上麵幫我們想想辦法。”解雨臣擺弄這對講機說道,裏麵沒有人說話的聲音,隻有電流刺啦刺啦的聲音不停地傳出來。

    “這個地方距離地麵太遠了,它在不停地向下生長,距離地麵的高度已經無法估算出來了。”黑瞎子說著,伸手磕了一下煙灰。

    煙灰落在他們腳下的粘液裏麵,立刻就被粘稠的東西包了進去,不過空氣裏傳來一種淡淡的焦糊味道。黑瞎子抽了幾下鼻子,低頭去看煙灰掉落的地方,那個地方像是被燒傷了一樣,呈現出一種幹枯的形態來。

    他思考了一下,嚐試著把手裏的煙摁滅在石壁上,那個地方呲的一聲,一塊燒焦幹枯的區域立刻就呈現出來。

    “這種辦法似乎有用。”黑瞎子摸出打火機,用火焰去烘烤周圍的石壁,空氣裏立刻傳來了焦糊的味道,非常難聞,“這種東西很怕火。”

    解雨臣立刻也把包裏的可以打火的東西拿出來,兩人一齊用火去烘烤眼前的石壁,腥臭的味道混合著焦臭味,讓他們不得不先把口鼻遮起來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