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225章 愛,是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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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說道:“先生,您認錯人了吧,我剛才一直和年總在一起的,不信你可以問年總。”
年楚逸,你想把自己撇幹淨,沒門,我就是要拉著你一起,反正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跟你一起來的。
唐玉轉眼看向一旁的年楚逸,眼神無辜,一副討好的樣子。
眾人將目光從唐玉身上轉向了年楚逸。
年楚逸將大手抬起來,一把摟住唐玉的肩膀
“趙總,我想你真的認錯人了,這是我的女伴,怎麽會跑到你那裏去,想動我的人,你考慮清楚了嗎?”
年楚逸的動作顯得十分親昵,又有著說不清的霸道。
說罷,頭也不回的摟著唐玉,轉身往門口處走去。
“年楚逸,是你,是你背後搞的鬼。”
背對著眾人,年楚逸停頓了一秒,微微側頭,向趙本剛投出一抹犀利陰鷙的眼神,讓人咋舌。
“遊戲已經結束了!”
他隻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遊戲結束了,該出局的人已經出局了,他沒必要繼續玩下去了。
拉著她上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然後迫不及待的將她一把推到在後座上,唐玉的腦袋好巧不巧正好撞到扶手上,有些暈乎乎,眼前突然被一道身影擋住。
仿佛一塊石頭一樣的東西,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整個人被年楚逸鉗製住,不得動彈
耳邊,傳來年楚逸粗壯紊亂的呼吸聲,他像一隻發了瘋的野獸一般,啃食著唐玉,不到半分鍾,她的脖子上便多了一圈顯眼可見唇、印。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眼看就要到達那神秘的溝壑地帶,唐玉伸手拉住他的手。
發出嬌、媚的喘息聲,在他耳邊說道:
“金主大人,這是在您的車上!”
唐玉的言下之意是在提醒年楚逸,車上還有一個司機,而且老娘剛才從生死邊緣回來,你就不能讓老娘休息一下!
“老馬,下車。”如同帝王一般的命令,充滿了霸氣和危險性。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是這個女人,目前還算合他口味,而且他要證實是他敗在她兩tui之間,還是她在他胯下求饒。
他要征服她!
司機老馬一直假裝是個聾啞人,聽到年楚逸這話,頓時覺得如重釋放,整個人秒閃下車而去。
“現在沒人了,小妖精,現在立刻,我就要你。”
“撕”唐玉的衣服一下子被撕碎,露出身前一大片美好的肌膚。
年楚逸一點也不含蓄的說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完,便一口咬在唐玉的脖頸上,那麽用力,恨不得把她脖子上的肉啃下來一般。
這是唐玉一個月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他強烈的欲、望,像一隻沉睡過後的獅子一般,那麽瘋狂,那麽充滿危險。
“嗯!”唐玉吃痛,悶哼一聲,對於年楚逸突然的舉動有些措手不及。
年楚逸一點也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嘴裏不時多出一絲血腥味,唐玉的脖頸處被咬破了皮,鮮血頓時往外流
唐玉吃痛的伸手推他,這年楚逸是屬狗的嗎?
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年楚逸給咬死的。
“年楚逸,我我不行了。”
唐玉的聲音有些沙啞,隱隱含著一絲痛苦,若不是被折磨得夠嗆,她也不會直呼年楚逸的全名。
“叩叩叩”
車窗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人敲響。
老馬知道在這個時候敲車窗,打斷年總的好事,無疑是將腦袋遞給年總,然後在腦袋上貼著標簽請殺死我吧。
年楚逸的眼中鍍上了一層血色,他是天生的狩獵者,殺伐決斷的王者,一頭充滿野性的獅子。
鬆開口,揚起眉來
好事被打斷,他周身氣場冷到能凍住一切。
“如果不是天塌下來重要的事,你就死定了。”
年楚逸一邊伸手拉開車門,一邊憤怒到極點的對老馬吼到。
他額唇邊染上了一層鮮血,他伸出手指,將嘴角的血漬擦拭掉,仿佛暗夜裏的吸血鬼一般,神秘又充滿了危險。
司機老馬咽了一下口水,低著頭,默默的說了兩句話,聲音很小。
唐玉小小的身板往後縮了一下,忙伸手去捂著脖頸處的傷口。
不經意的躲到角落裏,讓年楚逸高大的身軀剛好能夠擋住她,畢竟她現在上身什麽都沒穿。
然後一臉苦色的看著年楚逸
年楚逸低眉看了一眼她,沉聲對老馬說道:“上車,回天逸酒店!”
老馬聞言,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心顫顫的跟著上了車。
年楚逸解開定製西裝外套,一把扔到了唐玉的臉上,她現在衣不遮體,露給誰看?
然後關上車門,一臉沉靜,恰到好處將剛才的憤怒和欲、望收回心中。
唐玉悠悠的從座椅上坐起來,將他的外套罩在身上,安靜的坐在一旁。
脖子上傳來的痛意提醒著她,剛才的年楚逸有多麽的瘋狂,和年楚逸這樣的人交手,時刻保持警醒是完全不夠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豪車裏,沒有人敢吭一聲,安靜得有些可怕。
唐玉在暗中觀察他,他的心思,他的舉動,還有他剛才的憤怒,都代表著什麽
似乎感受到一束觀察的目光,年楚逸微微側目,向唐玉看了過來。
此刻的唐玉,收起了利爪,像一隻受了傷的小貓咪,他伸過手,將她的手一把握住。
唐玉有些錯愕的看著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是什麽意思?
還是他又想幹什麽?
“金主大人?唐玉是不是哪裏做得不好,惹您不高興了?”
唐玉任由他揉nie手掌,在一旁委屈的開口。
“你怎麽知道我想連同馮驛一起修理?你這舉動,牽扯有多大,你知道嗎?”年楚逸漫不經心的說到。
不得不說,這個結果他很滿意,他隻需要順勢推一把,馮驛和趙本剛這群老東西,就會失去所有。
“這個人家可不知道,我隻是按照金主大人您的吩咐去辦事的,隻是不知道哪裏做得不好,惹得金主大人發怒,要咬死唐玉呢。”
說到最後,唐玉的聲音變變成了嬌嗔,撒嬌一樣的埋怨年楚逸。 年楚逸這才將目光移到她的玉頸處,那裏有一道隱隱可見的血跡,他隻是靜靜的看著,並沒有解釋什麽。
沒咬死算是幸運的,誰讓你把男人都比作你裙下之臣。
然後淡淡的說道:“這個商業峰會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一群老頭子在a市指手畫腳,礙手礙腳的,今晚你做得不錯。”
突如其來的表揚,讓唐玉有些摸不著頭腦,商業峰會關她什麽事?
“金主大人誇獎了,唐玉什麽都沒做,也什麽都不想做,隻想安安靜靜的呆在金主大人身邊就好。”
說著,唐玉順勢向他靠了過去,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黏在他身邊。
年楚逸嘴角微抿著,大手穿過她的身體,從後將她摟著,摩挲著她的臀、部。
她真如表麵上看去的這麽乖巧嗎?
車子剛停下,年楚逸就將唐玉從車上抱了出來,一直抱著她走到了電梯裏,又一直抱著她回到專屬於他的總統套房裏。
在這裏,沒有一個人能夠打擾到他,在這裏,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唐玉感受到一絲不妙的氣氛,感覺在車上沒發生完的事,接下來會發生
果不其然,年楚逸一把踢開房門,連門都沒鎖上,就已經將她重重的扔到了床上。
然後棲身而上,一把將她穿在外邊的西裝外套扯開,順勢將她身上那件已經被撕得七七八八的衣服撕得更碎,然後將她整個身子壓在身下。
這強大的氣場,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忙開口求饒道:
“還沒洗”
年楚逸的唇停留在她的鎖骨上,很好,他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折磨她。
隨即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後直直的往浴室走去。
“噗嗤”一下,將她丟在能容納兩個人的浴缸裏,浴缸裏全是冷水,唐玉頓時打了一個哆嗦,想要撐起身來。
卻被年楚逸一把摁住了肩,將她整個人往水裏摁去…
“啊”唐玉的嘴裏,一下子被灌滿了涼水。
她害怕的驚叫了一聲,聲音頓時被淹沒在水中,本能的想要從水裏撐起身來。
可年楚逸將她死死的摁在水中,讓她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她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畫麵,冰冷的槍口,正對著她的腦門。
慌亂之中,唐玉突然冷靜了下來,停止了掙紮,她雙眼睜開,從水中望了出去。
畫麵中,那個熟悉的男人對她謾罵道:“去死吧,唐玉,下輩子,但願你別遇上我。”
她不能就這樣死了,死了怎麽去報仇?
上輩子已經毀在了一個男人手上,這輩子定要改寫命運
唐玉鬆開緊握住年楚逸衣袖的手,整個人放鬆平躺在浴缸裏,像一個沒有任何向往的人,一副麵對死亡也無動於衷的樣子。
突然一下,年楚逸像擰小雞一樣的,將她從水中擰了出來。
“呼~”唐玉趴在浴缸邊緣,大口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死亡的氣息離她很近,絕地逢生之後,才知道活著其實更難。
額頭上突然被一把半自動手槍抵著。
傳來一絲冰涼的溫度
年楚逸的眼中沒有一絲感情的看著她,聲音比這浴缸裏的水還要冷上幾度。
“說,是誰派你來的?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麽?自己說出來,總比被逼著說出來,要好受許多。”
唐玉感覺自己仿佛一瞬間落入冰窖一般,抬起頭來看向這個拿槍指著自己腦袋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臉精致得無可挑剔,如果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唐玉隻想到一個詞顛倒眾生。
可這個男人是危險的,瘋狂的,像是罌粟一般,能讓人沉迷,讓人不顧一切的飛蛾撲火,最後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刻,唐玉感受到了來自年楚逸身上的危險,和絕對的侵略性,讓她內心不禁害怕起來。
上一秒,這個男人還可以和你在床上做著歡樂的事,下一秒,他就絕對敢往你的腦袋上開槍。
唐玉咽了一下口水,她在賭,像一個不要命的賭徒一般,她什麽都沒有,隻有命,所以拿命去賭。
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氣,克製住輕微發抖的身體,讓自己的聲音能在此刻保持平靜。
迎上他殺人般犀利的眼神,開口說道:
“我的目的就是睡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拿該拿的錢,做最瀟灑的自己。”
她將自己接近他的目的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沒有一絲含糊和造作,將內心的獨白赤果果的展現出來。
麵對年楚逸腥紅的雙眼,唐玉沒有顫抖半分,沒有露出半點畏懼。
她同樣帶著堅定的目光看著他,她相信,她能賭贏,這是來自一個女人第六感的自信,要殺她,何必帶回酒店來?
年楚逸的槍穩穩的對著她,眼裏帶著嗜血的味道,兩人對峙了將近一分鍾的時間,他收回槍。
挑了挑眉,聲音暗啞低沉:“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說出背後的主使人,我保證會殺了他。”
年楚逸的話音剛落,浴缸對麵的視屏器便突然亮了起來。
視頻裏,一個中年男人被黑布蒙著雙眼,嘴邊也貼著封條,雙手被捆綁在椅子後麵,整個人蓬頭垢麵,看上去十分可憐。
唐玉目不轉睛的盯著視頻裏的人,這個人化成灰她都認識,正是她那無良賭鬼父親,上一世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將她賣給一個中年人。
時間剛好是她找上年楚逸後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世,她沒能讓唐石慶有機會拉她去變賣,先一步找上了年楚逸
突然,唐玉露出一個燦爛豁朗的笑臉,隨即大笑出聲。
“哈哈哈金主大人,我認識他,他是我父親沒錯,他哪裏惹到你了,沒關係,你殺了他吧,不用向我保證什麽,你想動手就動手。”
年楚逸一雙眼眸緊緊的盯著她,她竟然毫不在意的說出這番話來,他想要把她看穿,想知道她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她到底是真的無所謂,還是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
“把他左手卸掉!”年楚逸拿起一個類似對講機的東西,冷冰冰的對著話筒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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