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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子時,張逐浪來到黑衣人的分堂中,隻見他飛落到一個房間窗戶外外,拿出一個火折子吹燃,然後衝破窗戶進到房間裏,看到一個台子上放滿了奇珍異寶,他隨手快速的拿過一顆夜明珠。這時,房間裏床上睡覺的人聽見聲音醒來。張逐浪快速飛出的窗戶。醒來的這人起來,看了一下飛出去的張逐浪,也飛出窗戶,飛衝著追向張逐浪。

    這人和張逐浪追逐了一會兒後來到一條大街上停下,樊鬆和察哈台倆人出來,三人將這人前後堵住。這人慌張的看看了他們一下。首先張逐浪射出一道劍元射向這人,隻見這人雙手張開,雙掌聚起一股火焰,然後身體一旋轉,便見整個身體被火焰包圍,劍元頓時被火焰的熱力化解。

    樊鬆和察哈台也分別打出霹靂功和疾氣拳,但見疾風拳撲開了一處火焰,但沒有穿進去就被化解消失了,而隨之射到的霹靂功也被熱能化解。

    張逐浪看到這裏,飛到察哈台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察哈台聽完後向著那火團打出一個疾氣拳,撲開一處火焰後,洞開一些,張逐浪趁機射出一道劍元,射到被撲開的火的空隙中。

    “啊。”那火團中發出一聲痛叫,頓時火焰消失,露出那人。樊鬆見了飛衝過去一拳將其打飛,使其飛出二十幾米摔下吐血而亡!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突然這時傳來打更的聲音,這打更的看到那黑衣人堂主的屍體死去的慘狀,“鬼啊。”頓時怕得大叫。

    察哈台說道:“現在堂主是被我們殺死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解散,會有人來接替他的位置的。”

    張逐浪微微一笑,說道:“我有辦法。”

    到了第二天,張逐浪來到綢緞莊買了一批黃色的布匹,然後拿去做了三件跟那些被劫殺的鏢師一樣的衣服,又買了白色和紅色的顏料。三人穿上黃衣服和化妝成臉色慘白,眼角流血的人。

    到了晚上子時來到黑衣人分堂之中,進到一個大房間內,隻見裏麵睡著三十幾個人,張逐浪三人舉出雙手,用慢吞吞陰森森的語氣說道:“還我命來”並且拍醒了一個黑衣人,這黑衣人惺忪的睜開眼一看,頓時被嚇得大叫:“鬼啊。”這一叫又把幾個人吵醒了,這幾人一看又嚇得大叫:“鬼啊。”這下,幾乎所有人都被吵醒,都看見張逐浪三人那駭人的樣子,怕得都顫抖著縮到牆角。

    這時,張逐浪伸著手慢慢的走過去,這些人怕得都往兩側避開跑出了房間。

    到了白天,張逐浪扮裝成一個看相的,拿著一支寫著布衣神算。他看見一個黑衣人便把他攔下來,說道:“兄台,你昨晚是不是見鬼了?”

    黑衣人驚訝道:“你怎麽知道的?真是神算啊。那請問要怎麽使他們消失啊?”

    張逐浪說道:“想必你們是做了虧心事,他們來冤魂索命啊。”

    黑衣人緊張的說道:“請先生救我,還怎麽驅避他們?”

    張逐浪說道:“他們隻是認得你們是某個幫裏麵的人,隻要你脫去這身衣服,然後遠離幫派的府邸,最重要的是以後不要做壞事多行善,這樣就能化解了。”

    黑衣人聽了,高興之餘感謝的說道:“謝謝先生,謝先生。”這黑衣人將張逐浪的話向其他黑衣人轉告,互相通傳後,那幫黑衣人便脫去黑衣,在也不敢踏進分堂府邸半步了。

    解決完揚州城中的黑衣人後張逐浪說道:“我們下一個目標就是常州城了。”於是三人策馬走了一天一夜後來到常州中城中。一進城便有一個黑衣人在街上派發傳單,張逐浪拿過一張,隻見上麵寫著:回春堂售有神仙散,一包一兩銀子,服後保證快樂如神仙。

    “神仙散?”樊鬆說道:“應該是五石散。”

    張逐浪說道:“五石散是朝廷禁止銷售的。怎麽會公認拿出來賣呢?我們去打聽一下。“

    三人走進一家酒館,點了一些酒菜後,張逐浪問小二說道:“我看有人公然在街上派發售賣五石散的傳單。怎麽縣太爺不管嗎?“

    ”客官你有所不知啊、”小二說道:“那幫人早就和縣太爺勾結好了,賣出的神仙散和縣太爺四六分賬啊,所以才有恃無恐啊。”

    “原來如此。”張逐浪突然眼前一亮說道:“我有辦法令這城中的易天分堂解散了。”

    在幾天的時間裏,張逐浪不斷的傳出易天門的人在郊外搶劫了十萬兩黃金,使得全城議論紛紛。這話傳到縣太爺的耳中,他便來到黑衣人的分堂中,向一個戴著黑麵具的人說道:“好啊,你們搶劫了十萬兩黃金居然不跟我說?想獨吞啊?”

    麵具人說道:“這都是謠言,我們真沒有打劫到十萬兩黃金啊!請大人不要聽信謠言啊。”

    這貪官縣令豈肯相信,不客氣的說道:“如果你不交出一半黃金,你們休想在這裏立足!”說完就一甩袖子走了。

    同一時間,在一間妓院裏,一個公子哥正跟一個姑娘玩得開心的時候,突然進來由張逐浪打辦的絡腮胡子的黑衣人一把抓過那個姑娘,說道:“來陪大爺我吧。”

    公子哥見了說道:“你是什麽人,居然敢搶我的姑娘?”

    張逐浪說道:“我管你是什麽人。”說完一腳踹過去,將他踹飛。公子哥捂著胸口狠狠的說道:“你等著!”便走出了妓院。

    這公子哥原來是縣太爺的公子,他生氣的來到縣衙中跟他父親說道:“那幫黑衣人簡直無法無天了,居然敢打我。”

    縣太爺聽了,氣道:“看來那幫人越來越放肆了,得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於是,縣太爺領著兵馬來到黑衣人的府邸內,那戴麵具的人出來,恭維道:“縣台爺駕到有什麽事啊?”

    這貪官說道:“你把五萬兩黃金交出來,再交出打傷我兒子的人。

    ”麵具人說道:“在下真的沒有打劫十萬兩黃金啊。”說完轉過頭對那群黑衣人吼道:“你們誰打傷了縣太爺的兒子給我站出來!”

    這貪官說道:“你不要再裝腔作勢了,快交出黃金和人。”

    麵具人說道:“小人真的沒有搶劫黃金啊,您相信我。”

    “好啊。”這貪官說道:“那就全部押會衙門慢慢審問。”麵具人一聽,知道反抗隻會加深誤會,所以他決定先避一避風頭,於是一躍,飛到屋頂消失。而府邸中的黑衣人不想被帶回縣衙便暴動起來,很多人衝開官兵的包圍。

    到了晚上子時的時候,一條人影飛到縣衙前麵的屋頂,是常州分堂的麵具人。張逐浪三人突然出現,擋在他麵前。張逐浪首先向他射出一道劍元,卻見他雙手噴出一股寒氣,頓時在他周圍形成一個寒氣凝聚成的鍾罩,擋住了劍元,接著衝向張逐浪並一掌伸出噴出一股寒氣,張逐浪急忙向後飛開。

    樊鬆和察哈台見了都各自打出霹靂功和疾氣拳,但隻是衝力將他的冰鍾罩稍微撞開而已。張逐浪看著他的冰鍾罩,頓時有了辦法,他飛到察哈台和樊鬆兩人身旁跟他們耳語了幾句。

    察哈台和樊鬆便跑到哪麵具男的兩邊,都飛到上方後向下麵的冰鍾罩打出霹靂功和疾氣拳,頓時將其壓向下麵。這時,張逐浪衝到屋頂下,霎時來到冰鍾罩的下麵一劍刺出,刺中麵具人的胸口。麵具人倒下,張逐浪看他的寒冰功很像白幕一,便拿開他的麵罩,果然是他!

    張逐浪奇怪,為什麽白幕一會成了黑衣人的堂主?

    縣太爺在黑衣人的府邸中搜了一天後沒有發現那些黃金,便氣惱的下令不許一眾黑衣人聚在一起,這分堂解散了!

    消滅兩個分堂後大大鼓舞了張逐浪三人的信心,他們騎著馬走了一天後便來到了無錫城中。進到城中,他們看見倆個黑衣人,他們便跟蹤上去,想知道他們的分堂在哪裏。

    跟了一會兒後來到一座寫著卓府外。三人看了一下後,張逐浪說道:“我們在外監視著,摸清裏麵的堂主行蹤,然後再行事。”

    三人在外麵監視到黃昏的時候,見有四個黑衣人抬著一台轎子出來,張逐浪三人跟了上去。驕子出了城來到郊外的一片樹林外,從驕子裏走出一個戴著黑麵具的人,隻見他走進了樹林中,而抬驕子的人沒有跟進去。

    張逐浪三人也跟進了林子裏。在跟蹤了他一會兒後,張逐浪看四周無人,便對樊鬆和察哈台說道:“現在四下無人,正是下手的好機會,如果他到達了想要去的地方可能會有人,那便會妨礙我們,想在下手是好機會!”

    說完,三人便飛上去,張逐浪先是發出一道劍元射向那人的後背,卻被發覺往左閃開。張逐浪三人落到地上,與那麵具人相對而視,隻見麵具人將披風一抖,甩出兩塊黑乎乎的鐵塊。接著就見兩鐵塊居然化為兩個人型與戴麵具的人身體各方麵一模一樣!

    這三個戴麵具的人飛快的移動轉換著位置,一下子之後,連張逐浪三人也不知道哪個是本尊!這時,左邊一個麵具人拿著一把大刀快速衝向樊鬆便砍去。樊鬆打出霹靂功,但打在他身上卻毫發無損,繼續撲過來一刀砍下,樊鬆一翻跟頭向後躲開。

    察哈台使出疾氣拳打向一個麵具人,但也隻是令他停頓了一下,繼續向他撲過來。

    張逐浪向右邊的麵具人發出兩道劍元,便見那麵具人袖子中伸出一條鐵鏈,疾風般的旋轉著,將劍元化解,接著將帶有鐵鏢的鐵鏈向他甩去。

    張逐浪飛起躲開鐵鏈並向那站在中間的麵具人衝去,卻見這鐵鏢掉頭向他身後射來。就在離張逐浪後背半米的時候,張逐浪飛起橫身用雙腳將鐵鏢夾住,然後飛向那沒有動作的麵具人繞幾圈,用鐵鏈將那人纏住,接著從後麵一劍刺向那人,卻發現劍刺穿了他的身體,可他卻一聲聲響都沒用發出!而且竟然隻有頭顱轉向張逐浪,並張開出了了一堆細針,張逐浪雖然躲開,但還是肩膀中了兩針!

    樊鬆和察哈台見了便想衝過來,但是被兩個黑衣人擋住了。張逐浪隻好自己使出燕翔劍法飛到樊鬆和察哈台那邊,然後說道:“撤。”

    張逐浪三人飛出了樹林,在一處空地上停下,樊鬆說道:“沒想到那麵具人居然如此厲害,連我的霹靂功都不起效果。應該是玄鐵所製。”

    張逐浪運功將那兩支針逼出,說道:“更可怕的是我們不知道誰是本尊,怎麽打都是徒然。”

    察哈台說道:“他們三個人應該有一個本尊是在遙控兩個玄鐵偶人,隻要我們三人一人對付一個,那本尊就無暇操控另外兩個偶人了。”

    “嗯,對。”張逐浪說道:“等我運功將針上的毒逼出後,我們再去。”

    張逐浪一運氣內力將那針上的毒液逼出了口中,吐出一口黑血,然後休息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他們便又趕向那樹林,他們估計那麵具人會再去那裏。

    他們走了一陣子後,卻見有一個倒在了路上,三人走了上去,翻開那人想救他起來的時候,卻見那人是個木偶!三人驚訝的同時,“嘣”那人居然爆起一股白煙,接著爆射出一堆細針!張逐浪三人猝不及防,都中了針。

    “啊”這時前麵喊聲傳來,一群黑衣人拿著刀劍衝向張逐浪三人。一下子濃煙散去,張逐浪三人都勉強能站起,看著黑衣人越追越近,三人一起走的話會被追上。樊鬆知道這一點,他對張逐浪和察哈台說道:“你們快走,我抵擋著。”

    “可是?”就在張逐浪要勸解一起走的時候,便見樊鬆盡全力飛起,一拳聚起一個直徑有一米的霹靂功打到那幫黑衣人群中,一下子地動山搖,黑衣人大半被震飛。張逐浪和察哈台看到這裏隻有歎了一口氣不舍的跑開了。

    樊鬆站起來,一眾黑衣人看著他,都不敢前進,一會兒後,那麵具人來到,親自飛向樊鬆的時候,就見他已經倒下。

    麵具男來到樊鬆身旁停下,看著他的樣子說道:“居然有玄武之元,太好了。”

    張逐浪和察哈台來到一處山下躺下,兩人都運功在逼出針毒,都吐了一口黑血後便暈倒過去。

    樊鬆被帶到樹林中的一片空地上,麵具人對著一處地麵拍出一股氣勁,就見地上有一塊大石移開,露出一條台階。

    麵具人抱著樊鬆走下去。來到裏麵,就見裏麵亮堂堂的,有幾個大漢被脫去上衣,上身附著七八根樹根一樣的東西,都閉著眼睛,但有一個卻是睜著眼睛在不斷的掙紮。

    這些樹根都連接到一個石棺中。就在麵具人給樊鬆插上像樹根一樣的東西和喂了他一顆藥丸後,“嘣。”突然入口傳來一陣巨響,麵具人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一人舞著密不透風的銀槍向他襲來。

    麵具人猝不及防,忙往後滑開。樊鬆一看,這人乃是趙括!隻見他對樊鬆說道:“快走。”樊鬆見了,硬撐著站起,然後來到那附有樹根,但還在掙紮的人麵前,將他身上像樹根一樣的東西都拔掉,然後背著往出口跑,一下子便跑上台階,來到地麵上,隻見高韋正在外麵守著,他對樊鬆說道:“跟我走。”

    高韋領著樊鬆跑出了樹林,然後說道:“張逐浪和察哈台在那山上,你們去找他們吧。告辭。”說完便走了。

    樊鬆背著那救來的人上到山上,看見張逐浪和察哈台暈了過去,樊鬆發現自己的針毒消失了,知道想必是那麵具人給他的那顆藥丸是解藥。

    樊鬆將救來的人放下,然後撿了一些樹枝升起了一堆篝火。到了晚上,張逐浪和察哈台相繼醒來,見到樊鬆高興的說道:“你沒事啊,太好了。”然後又覺得奇怪,察哈台問道:“你是怎麽脫身的?”樊鬆說道:“是趙括和高韋救了我。”

    張逐浪奇怪道:“我們跟他們沒有交情啊,以前還是敵人啊。”

    樊鬆說道:“我也不知道,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麽,總之外麵要感謝他們。”

    這時,那被樊鬆救來的人醒來,一臉疑惑的問道:“這裏是哪裏?”

    樊鬆說道:“是我在那個地下室救你出來的?你是什麽人?怎麽會被押往那裏?”

    這人說道:“我叫陳貴,本來是無錫分堂的一個小嘍囉,隻記得昨晚睡到半夜的時候被人用布遮著鼻口迷暈,醒來後就在那個密室裏了,看見我的幾個同鄉被附滿了樹根一樣的東西,還有堂主也在裏麵。我問堂主為什麽抓我來這裏,他說“因為你是臥龍山的人,喝青龍泉水長大的,所以要吸你的元氣好讓蠻王複活。”我聽了都不明白他在講什麽。”

    察哈台聽了高興的說:“我們不是要令那幫黑衣人解散嗎?這就是一個好機會啊。我們讓無錫分堂裏的人知道堂主這麽恐怖的對他們,一定不敢再呆在幫裏了,這樣他們就應該解散了。”

    “嗯。”張逐浪說道:“對,外麵就護送他回去,讓他告訴其他黑衣人。”

    陳貴說道:“此行凶險萬分,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我想去寧波青龍山見我母親一麵,然後再跟你們回無錫城去揭發他們。”

    張逐浪聽了,知道他說的有理,而且他也不是虧欠自己,沒有義務幫自己,便說道:“好,就想去見你母親一麵,不過以後我們定會保你平安。”

    夜裏,無錫城中,易天門分堂中,麵具人向一眾幫眾問道:“你們誰知道陳貴的下落,說出來賞一千兩黃金!”

    “堂主。”一個黑衣人說道:“我知道。他就住在寧波青龍山上。他有一個老母。”麵具人對這人說道:“你隨我出發去找他母親。”

    麵具人帶著幾十個幫眾騎著馬連夜趕往寧波青龍龍山。

    到了白天,張逐浪跟著陳貴來到寧波青龍山上,來到一間茅屋裏的時候,卻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張字條,陳貴拿起來一看,見上麵寫著:如想要救回你母親,便到寧波城中分堂中。

    張逐浪也看見了,他一下子攔著要衝出去的陳貴,說道:“你娘我們會救出的。你不要衝動。”

    陳貴哭喊著說道:“那是我娘啊,我要去救她。”

    張逐浪見他這麽激動,便一掌把他拍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