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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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曾師叔,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
“具體情況涉及到陰間規則我不能告知你們,但張豐這一次是栽了。”
聽到黑霧中身影的回答,幾位老者臉上都露出思索之色,雖然眼前這位是他們天師府曾經的強者,早在兩百年前就仙逝了,而後到了陰間成為了陰間的陰司長,和天師府也就是剩下一份香火情了。
“我來這裏是問你們,是不是你們說動張豐做了什麽事情?”
幾位老者聽到質問,互相對視了一眼,也都沒敢隱瞞如實說道:“太玄曾師叔,情況是這樣的,我府有一位天生雙瞳的天驕弟子叫葉笙歌,葉笙歌前不久和一位年輕人結下了仇怨並且有了約戰,那年輕人出自於田家,於是我們就想著給那田家弟子一個教訓……”
“田家?喜神門下的田家?”
“正是那一家。”
黑影有那麽一會的沉默,半響後說道:“田家雖然強大,但我天師府也不差,既然是年輕弟子的約戰,你們為何要暗中插手,我天師府什麽時候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
幾位老者聽到這話,麵部表情都有些尷尬,他們當然知道這麽做事情要是傳出去,會有損天師府的威望,但這事情涉及到陰間,誰都找不到證據。
“太玄曾師叔,那田家弟子不過才是六品境界,而葉笙歌已經是十二品了,按道理來說,這種約戰的結局是鐵板釘釘的,我們主要是怕田家人狡詐施展什麽齷齪手段,所以才提前布局的。”
老者們給自己做的事情找理由解釋,但那黑影直接是打斷了他們的話。
“如果田家真的有本事讓一個六品的弟子短時間內實力暴漲,那也是田家的能耐,這不是你們使用這種齷齪手段的理由,我天師府開宗立派這麽多年,能夠一直屹立不倒,靠的是自身的實力,而不是這種歪門邪道。”
“太玄曾師叔教訓的是!”
幾位老者連忙低頭認錯,半響後,其中一位老者才抬頭開口問道:“太玄曾師叔,張師叔麻煩大嗎,能夠解決嗎?”
“張豐你們就不要指望了,他這些年幫你們做了不少事情吧,這一次他徹底的栽了,你們也別指望我會出手救他,人總是要為自己犯下的錯承擔責任的。”
太玄看著這些後輩,在心裏微微一歎,樹大招風,天師府不僅在陽間勢力雄厚,在陰間也是一樣,可也正因為如此,才更應該每一步都走的正,讓別人找不到什麽破綻。
這一次王判官突然對張豐動手,未嚐不是對他還有在陰間的天師府眾多弟子的一個警告,這是在警告他,陰間有陰間的規則,陰間不是天師府的。
太玄並沒有懷疑這次的事情是有田家人在背後推動,首先田家人還不能指揮的動王判官,其次田家人獨來獨往慣了,依照田家人的性子,如果知道這事情,處理方式是直接找上張豐揍一頓,這是田家人的行事風格。
“好自為之,我現在首先是陰間陰司長,其次才是天師府的弟子。”
太玄點了這句話之後,身影便是在原地消失,而幾位老者看著太玄消失的身影,神情都有些複雜。
“這次的事情是我們做錯了,不該用這手段的。”
“師兄,我們也隻是小心行事罷了,笙歌關係著我們天師府未來一個甲子的希望,當然是要小心為上,不能出一點差錯。”
“是啊,天生雙瞳,隻要笙歌能夠成長起來,我們天師府未來百年無憂,而且還能夠更上一層。”
其實對於天師府來說,他們現在麵臨著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天師府在玄學界算是老牌勢力了,可天師府除了開派張天師之外,這麽多代傳承下來,還真的沒有再出過特別驚采絕豔的人了。
“我們這麽做都是為了天師府的未來,就算有人不理解也沒辦法。”
“沒錯,是非功過,後人自會評論。”
……
“參加一場賽車比賽,出場費一百萬?”
嚴星朝看著眼前的人還有對方拿著的支票,臉上有著疑惑之色。
他是一位賽車手,但說實話國內賽車氛圍並不濃,他也參加過不少賽車比賽,可大部分比賽也就幾萬塊出場費,除非是拿到名次。
像那些所謂的跑車和超跑的購買者,更多的是買來停在夜店酒吧門口泡妞,或者是用來直播當網紅用的,碼表從來不會超過兩百碼。
正因為這種情況,所以嚴星朝才會有些驚訝,什麽樣的比賽,出場費就是一百萬,這要是拿了名次?
“是這樣的,這是一場私人比賽,不會對外公開,一共是有六位選手參加,而第一名則是另外可以得到五百萬的獎金。”
“私人比賽?”
聽到對方的話,嚴朝興突然明白了,這是某個有錢人舉辦的私人比賽,說白了,就是有錢人想要玩刺激的賽車比賽,而他們這些專業的賽車選手就是過去陪玩的。
如果放在幾年前,對於這種比賽嚴朝興是拒絕的,但賽車手也要生活,他已經過了那個桀驁不馴的年紀了,開始學著向生活慢慢低頭了。
“好,我答應參加這一場比賽。”
嚴朝興答應了,而同樣的一幕也在本省不少地方上演著,一共有五位賽車手被找上了。
昌都山!
位於南昌市郊區的一個旅遊景點,這裏做纜車可以上山,同時也有一條盤旋的山路直通山頂售票處,想爬山的人可以開車到這裏,而後買門票爬山。
整個山路有二十裏,彎彎繞繞猶如一條盤龍,而此刻在這山路山腳下,出現了好幾輛跑車,清一色的改裝車。
這種旅遊景點到晚上是關閉的,嚴朝興看著自己熟悉的幾個麵孔,臉上有著吃驚之色,這幾位他都認識,一個省玩賽車的就那麽幾位,大家平日裏在國內不少比賽上都照過麵。
“看來這位老板挺有錢的啊,請了咱們來陪他玩。”
趙朝興幾個熟人互相聊著天,他們發現隻有五輛車,也就是說那位出錢舉辦這比賽的公子哥還沒有到。
“盤山公路可不好開,又是夜晚的,大家還是小心點,可別為了獎金而出意外。”
“這山路還好,咱們都跑過不少趟吧,早就是熟悉了,五百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總之我這次就是衝著這第一名去的,拿了這筆錢我就退休了。”
“是啊,國內的賽車環境不好,國際上咱們又拿不到什麽名次,朝興你是最有希望的吧,你可是參加過不少國際大賽的。”
聽著幾位同行的話,趙朝興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他曾經在賽車界被稱之為最有希望的賽車手,是賽車新星,不過這兩年他很少在世界舞台上出現,外人都不知道原因,但隻有他自己清楚,他會沉寂,那是因為他有一個心結。
兩年前,他師傅和他一起參加一次不公開的越野挑戰賽,這是當地旅遊開發商舉辦的,目的是想要以此來打開旅遊市場,所以請了他和師傅,準備拍攝越野比賽的素材,到時候再拿去進行推廣。
可沒想到的是,就是這場帶著作秀性質的比賽卻出了事情,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師傅的車子因為意外掉落了山崖。
玩賽車之前,他就知道賽車就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可能就是地獄,是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追隨極限的速度。
可知道歸知道,但當他真的看到自己師傅車子墜入山崖,他便是有了心魔,從那以後再好幾次比賽中,他都不敢將車子的速度開到極限,因為每到這一刻,他的腦海中都會浮現自己師傅車子墜入山崖的畫麵。
因為有心魔,別說是打破他自己的最高速度,連這個速度都再也達不到了,兩年下來,也就慢慢的冷寂了。
“歡迎各位選手來參加這一次的盤山比賽。”
就在嚴朝興回憶這些的時候,一道聲音把他從記憶中拉了回來,一位年輕男子笑著從山道陰影中出現在他們的視線前。
“諸位都是本省有名的賽車選手,這一次的比賽也很簡單,沒有什麽規則,誰第一個到達終點誰就勝出了,另外我在這裏可以跟大家保證的是,這一次的比賽大家不會有生命危險,可以盡情的進行極限賽車。”
“這位先生,賽車哪有不危險的,這可是盤山公路。”
“這個笑話可不好笑。”
蘇晨看著這幾位選手的懷疑之色,知道自己說的話對方不會相信,但他也沒有詳細解釋,隻是說道:“這裏有一份合同,如果諸位有誰在這場比賽中出了事情,將會得到一個億的賠償。”
聽到蘇晨這話,嚴朝興等人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要知道一般比賽,最多就是主辦方給他們買份保險,但賠償的錢並不會太多,甚至有的主辦方壓根就不管,讓他們自己去買。
但一般這種保險的保險費都不便宜,很多賽車手出於對自己的技術的自信或者為了省這筆錢,都會放棄購買。
“現在大家知道,我不是和你們開玩笑了吧,不過前提你們一會得按照我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