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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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憋慌了的林義,這次充分發揮了登高望遠的精神。

    一邊製著她,一邊伸手摸摸索索。

    過了一會兒,林義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嘀咕一聲“騙子”,又嘀咕一聲“騙子”,接著又、又嘀咕一聲“騙子”…

    嘀咕著…,直到女人眼神躲躲閃閃,閉上眼睛為止。

    上山砍過柴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慢功夫出細活。

    所以砍柴這麽大的事情,一定要有耐心磨刀。

    蘇溫被弄得羞紅了臉。伸個手把被子蓋住身子,以及那個小男人。

    感受著不老實的動作,女人氣呼的直抿嘴,說“小男人,不懂情趣”,遂無奈的偏頭看向了窗外。

    黑暗降臨,幽深幽深的夜空中點綴著無數的小鑽石,一眨一眨地讓人迷離。

    正所謂曉月過殘壘,繁星宿故關。

    夜空繁星點點,看得久了,蘇溫感覺它們在變幻,前塵往事爬上心頭。它們一下子勾勒成了已逝丈夫的臉孔…

    但這張臉譜還沒留下溫存,卻又轉瞬即變,慢慢地最後竟然定格成了小男人的模樣。

    隔著億萬星河和小男人對視許久,女人在心中哀歎一聲,閉上了眼睛。

    …

    幾翻折騰,累極了的兩人軟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就那樣側身對視著。

    許久,情迷的蘇溫柔聲說,“小男人,抱緊我。”

    伸個雙手攬過她,林義問,“要不要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女人搖搖頭說“累的不想動了,不洗了”。說完又可能覺得這話太過沒臉沒皮,蘇溫又貼林義緊點,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裏裝鴕鳥。

    …

    上半夜沒睡,林義下半夜睡得很死,就算天亮了也未曾有半分蘇醒的跡象。

    倒是女人再苦再累,也還是趕著生物鍾準時睜開眼睛。

    目光柔和的在枕邊人臉上停留了會,才摸摸索索準備下床。動一下,感覺有點乏力,掙紮著抻起身子在床邊小憩了會,才翻出衣服去了淋浴間。

    捧一窩清水拍在臉上,看著鏡子中滴著水線珠子的臉蛋,光彩奪目,美豔不可方物。

    蘇溫一時怔神了,經過昨晚一夜的輾轉反側,她心裏明白,漂泊的自己,好像喜歡上了這處棲息地。

    學著他眨了眨眼,盯著鏡子裏的眼眸細細觀察了會,想起了昨晚小男人的情話“愛死你這雙水霧迷蒙的眼睛了”。

    看了會,複靠近幾分,又看了會。

    突然想到什麽,又拉開玻璃門去了外邊,尋尋覓覓。找出一個紅盒子,那是昨晚他給自己買的新耳釘。

    對著鏡子穿戴一番,摩挲許久,欣喜之餘卻有些黯然神傷,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大十歲啊,還結過婚,生過孩子…

    良久,女人歎息一聲,趕忙把新的摘下來,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把不該有的雜念通通去掉,不一會兒,洗漱間裏雜亂無章的水流聲,叮當叮當的,又變成了悅耳的篇章。

    ……

    劉元生沒有想象中的豐神潤骨,很平常的一中老年男人。甚至眼袋還有些厚重,給人的感覺很不打眼。

    當談到萬科原始股票時,林義問為什麽不一起賣掉?

    劉元生回答,“潛力還沒有完全發揮。”

    隨著聊天的深入,讓林義心生佩服的是這名“超級散戶”不像其他投資者那樣整天關注行情。

    而是把90的精力放在音樂、藝術和慈善方麵,他說一個人不應該這樣活,整天盯著股價,我覺得太不開心了。

    就著雨尖茶,林義用他的豐富經驗插科打諢,讓兩人聊的甚是投機。

    末尾時,林義複問,“我能否有機會拿到剩餘的160萬原始股票?”

    這次劉元生沒有一口拒絕,也沒有問林義的這麽做的目的。

    而是笑著倒杯茶反問剛才的話題,“決定一個偉大投資者的高度是遠見?還是權謀?”

    林義頓時無語,這老頭用話將自己。

    但他還是腆著臉說,“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可謂戰略投資者的典範。

    雖然劉先生很多次的實戰認證,決定一個人高度的是遠見而非權謀。

    但股權投資“遠見”這個詞放到曆史長河中,實在難以捉摸。偉大的人物也常低估時代的大勢。

    分散投資,長期投資,不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是股權眾籌投資的亮點所在…”

    聽著林義的侃侃而談,後來更是扯到了世界經濟形勢上。

    劉元生又問,“那你說說華爾街那些投機者放出的“泰銖將會崩盤”風聲,有幾分可信度?”

    這次林義沒有第一時間做答,而是凝視對方許久才說,“答案已經在劉先生眼裏,心裏。

    何須再問?”

    劉元生哈哈一笑,“果然英雄出少年,好膽氣。

    要是你的答案對了,我這160萬原始股拱手割愛你又有何不可。”

    林義也是附和一笑,端著茶杯說,“那我就以茶代酒在這裏先謝過先生了。”

    …

    辦完相關交接手續,離開香江的船上,蘇溫問,“你也這樣認為的嗎?”

    林義知道她問的是泰銖崩盤的事情,搖搖頭說,“沒把握,我就純粹一樂嗬,輸了沒所謂,幾個名聲而已,不在乎。

    要是僥幸贏了,不出幾個月又可以低價得到160萬原始股。”

    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舒服。

    蘇溫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慵懶一笑,遂不再問。

    別人不知道他要三家公司年底前籌備5000萬做何用。但自己作為他的枕邊人,哪裏不清楚?

    一想到自己說自己是枕邊人,蘇溫頓時感覺臉熱。趕緊偏頭看向窗外,海鳥低飛,藍天與碧水相連,頓時分散了不少的雜念。

    …

    坐車回到中大附近,林義剛下車走幾步就碰到了馬平彥。

    此時的小馬哥還是延續了開學的風格。穿的很是“豪”,那金光閃閃的鏈子一端還是那個永遠沒有傳呼進來的bb機。

    接過對方的利群,點燃,也跟著吸一口,才問,“不是上課嗎?你怎麽在這?”

    馬平彥自嘲一笑,哈口煙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麽樣子的,有課沒課不一個鳥樣麽。”

    聽到這話,林義看了不遠處的遊戲廳一眼,不再提這茬。

    馬平彥說,“走,一起玩把?”

    林義笑著搖了搖頭,他可不想去惹人厭。

    …

    回到宿舍,裏邊隻有晃停一個人在擺弄趙誌奇的舊吉他。

    林義問,“怎麽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馬平彥告訴他。

    韓小偉說有外貿生意上門,談業務去了;李傑陪曠藝林去了圖書館;老趙最近神神秘秘的,總是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幹嘛?

    至於小馬肯定又去了遊戲廳。

    知道晃停有個歌手夢,林義就說,“看你指法練得蠻熟練的,彈一首聽聽?”

    聽到要表演,晃停有些內斂,但還是咬咬牙說,“謝東的《笑臉》怎麽樣?”

    “好。”

    閉上眼睛醞釀了下感情,再睜開時,仿佛楊婷婷就在眼角處。

    常常地想,現在的你

    就在我身邊露出笑臉

    可是可是我,卻搞不清,

    你對我是近還是遠

    但我仍然仍然相信,你和我今生一定有緣

    於是我就讓你看看我,一往情深的雙眼

    …

    歌是好歌,人也唱得不錯,隻是那濕潤的眼角,讓林暗暗一歎。

    心想,這個少年的要走的路還很長…

    傍晚,除了馬平彥外,眾人相繼回來了。

    趙誌奇一臉沮喪,大家追問一會才知道,有個實力很強大的情敵正對著管理1班的班長發動猛烈攻勢。

    p三月知道本書的人物較多,但慢慢都會給他們折射一個結局,請耐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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