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我們不是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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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土被撓其實是有原因的。

    那是九喇嘛授意它去做的,告訴它就對著那個人除家裏那倆以外它看到的第一個人,對其使勁兒地撓,別的都不用管。

    這姑且算是一種報複,再說反正臉上都有疤了,再填幾道也沒什麽。

    九喇嘛是這麽認為的。

    隻要他不主動說出來,帶土就永遠都不會知道那貓為什麽撓他。

    除非那貓哪天口吐人言。

    可惜看不見了。

    九喇嘛用尾巴當床墊著自己,枕著胳膊翹起了二郎腿還顛了幾下,為自己不能親眼看見帶土被撓而感到遺憾。

    卡卡西把背小孩用的背帶裝在了前方,讓鳴人身處自己的視野裏以保證安,他自己則是拎著一大袋子東西,看不出裝了什麽,手上還拎著根不細的樹枝,樹枝頂端上也掛著一個係好的小包袱,穿著非木葉款式的衣服就這樣走到了木葉大門,出示證明,登記出行。

    卡卡西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

    七個人不,似乎有八個

    他假裝沒有發現地繼續向前走著。

    其中一個藏得過於隱蔽讓他差點沒發現。

    帶著小孩倒也是能打的,隻不過帶著的行李就得先收到一旁才行了神威

    不了,暫時還是不要用了,太頻繁用也不好,自己又沒有帶土現在的那個體質。

    而且傳過去了的話帶土要是一時沒發現,那自己就得領著鳴人在到達目的地的旅館前就隻能外邊湊合著吃小孩不喜歡吃的魚了。

    卡卡西一邊用後腦勺的直覺感應著身後動靜一邊糾結地往前走。

    那個他差點沒發現的跟蹤者是甲,憑借著木遁隱藏起了自己的身影,但並不完美,卡卡西能發現。

    卡卡西不用猜都知道又是誰安排的事兒,但也沒辦法。

    可能之前那次對決把他們都放回去了讓他們覺得自己還是忌憚某人吧。

    這次不能就這麽放過了。

    但要是再放天藏回去的話那有眼睛的人都會覺得自己或者他有什麽問題。

    可卡卡西又不能把他藏起來,讓人找不見。

    天藏或許可以,但甲可能不會那麽配合。

    跟蹤卡卡西的那幾個人暫時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卡卡西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幹淨利落地解決掉這件事,也沒有主動對他們動手。

    幾人之間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這種平衡一直到卡卡西走到了沒有樹作為掩體的荒野之上、遠遠地跟著他們的人即將無處可躲的時候才被打破了。

    那些人似乎也知道先下手為強,在普通忍者的瞬身範圍內拔出暗部配備的脅差刀對著卡卡西毫無防備的後背衝了過去。

    甲沒有跟著他們一起。

    他有一些猶豫。

    主要是前幾天還留宿、一起吃飯來著,雖然是任務但就這樣翻臉也不太好即使那是團藏大人的命令也一樣。

    他應該隻把自己當成除忠於上司外對什麽都麽得感情的任務機器,但他做不到。

    就在甲走站在原地糾結的時候,卡卡西那邊的情況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卡卡西護好了鳴人後連包袱都來不及扔下,寫輪眼觀察見的下一步並不不會造成致命傷害,他便側過身去想用肩先擋一下攻擊。

    他抬胳膊把還在睡的小孩護得非常嚴實,就算要對小孩揮刀那最先觸及到的仍是卡卡西的手臂,鳴人會很安。

    隻是受個傷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卡卡西這麽想著,頗有種聽天由命順其自然的意味。

    但就在下一刻,他在左眼所見到的、先行一步的預告場景中看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景象。

    在一秒半之內。

    甲驚呆了。

    比他自己能力更可怖的木遁穿插成了一張巨大的網,而他的那幾位同伴正掛在那個被一片血幕煙霧所籠罩著的木遁枝網上,像是沒穿好的烤肉串一樣,七扭八歪。

    甲不知道他們是死了還是勉強活著,因為他思考這些的時間距離那些人剛被穿透隻過去了兩三秒。

    雖然可能在這幾秒內不會絕氣,但下一秒就不一定了。

    “你也是和他們一夥的吧。”

    一個低沉又冷漠的聲音沒有任何預兆地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甲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連頭發都炸起來了一些。

    此時此刻,他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他感覺到了,死亡在靠近自己。

    “等一下,這和他沒關係”

    卡卡西隻見過帶土對自己這麽凶殘過、沒以旁觀者的角度欣賞過,正愣神的時候聽見那個標誌性的聲音後忽然想起了那邊還有一個甲,連忙在帶土扼住他的脖頸前喊出了聲。

    至於正前方不到半米的殘酷場景現在已經被卡卡西扔到一旁了。

    甲發現到令自己四肢僵硬的感覺忽然消失掉了。

    在卡卡西前輩說了話之後。

    咚

    甲沒來得及多想就被身後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麽的存在用一手刀切暈了,力道剛剛好。

    戴著麵具的甲就這樣中發飄飄地向地麵栽去,卡卡西連忙把包袱扔給帶土自己接住了甲。

    “你在木葉過得其實很不好嗎”

    帶土還是用著斑的聲音,把包袱又扔回給了卡卡西。

    隻是卡卡西要伸長手臂才能繞過小孩扶住甲,沒有手去接東西,所以帶土扔過去的包袱就落在了甲的背上。

    還挺沉。

    但被切暈了的甲已經什麽都感覺不到了。

    帶土有點不爽。

    不知為何就是很不爽。

    他認為那不是因為後續跟黑白絕解釋了好一會那個情書的關係。

    也不是留下影分身跟著絕、本體直接從神威空間轉移到了卡卡西的家裏去找卡卡西結果連隻蒼蠅都沒看到的原因。

    同樣不是看到那個家變得空空蕩蕩像是房屋主人搬家了一樣、自己卻已經把那個字條吃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搬家的事。

    還不是他找遍了木葉都沒找到卡卡西、不得已去綁架在之前決定談話後的隔天就說上過話的、現在在木葉唯一除卡卡西和鳴人以外說上過話的止水、去問他卡卡西去哪了的理由。

    更不是現在卡卡西為明顯是和剛剛要取他性命一夥的人說話的緣故。

    他從止水那裏知道了卡卡西現在的處境。

    而卡卡西卻扔了隻貓給自己,而這麽重要的事情還隻寫了個小破紙條,那紙條還被自己給吃了什麽都沒看見。

    帶土覺得卡卡西的字條寫的就是這些。

    他越看卡卡西那已經恢複淡定了的眼神就越想打人。

    這就當個沒事兒人了一樣哈

    隻要卡卡西不說,帶土也永遠都不會知道,字條上其實寫的隻是請他幫忙幫忙養一陣貓。

    除了這些和貓糧在哪個箱子裏以外,其它的半句都沒有提。

    但即使不知道,這些也足夠令他感到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