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各方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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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衡再三,他得出了還是卡卡西前輩這邊的事情比較重要的結論,便暫時放下了他們的跟蹤任務,把小前輩從樹叢裏拖了出來。
反正任務是跟蹤報告,被監視的對象也並不知道自己在被跟蹤——那個人住的地方是固定的,每天都會出去溜達,是偽裝成攤販的同伴告訴他們的。
而他們今天才接手這個監視任務。
但他們的那個同伴因為長久潛伏而做買賣上了癮,開始了每天早出晚歸的賣菜生活,順便給他們提供一些信息。
喔,對了,他們的同伴不止一個。
所以他和卡卡西的任務相對來說也比較輕鬆,偶爾開開小差也沒什麽。
一時接受不來那麽多信息量的卡卡西本體就這樣被年紀大的後輩同伴給扛回了火影樓那邊,匯報了自己二人上午的工作情況。
日斬對他擺了擺手後捋起了自己的胡子,望著小排成排的資料山上不省人事的卡卡西。
火影辦公室就隻有一個椅子,卡卡西看起來不太好,日斬沒讓人把他就那樣放到地上,而是安置在了堆疊起來還算是蠻整齊的資料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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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所屬的醫療班應日斬的召見派來了兩個能力不錯的人,給那邊的卡卡西檢查了一番,結論是卡卡西的精神受到了一些刺激+累積起來的精神疲勞,不算很嚴重,好好休養一兩天就能好。
說得日斬都有些懷疑自己這幾天給他安排的輕鬆任務是不是太難了。
卡卡西的工作很認真,也沒有什麽賣單兒的行為,無論多簡單的事情都做得一絲不苟,讓小春等人都覺得他這樣努力獲得信任是不是有什麽別的目的,隻有日斬清楚,卡卡西是為了工資和獎金。
雖然沒什麽特別的事情的時候,就沒有額外的獎金,但日斬也會按照自己和他簽下的合約內容給他一些補貼,偶爾還會把別人送的水果之類的分不少給卡卡西,讓他帶回家去和鳴人一起吃。
……他們兩個還都是孩子呢。
日斬感慨了一會以後,開始認真思考卡卡西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或許卡卡西的壓力真的很大,失去了家人、朋友以及他的老師,現在自己還沒成年就要替老師盡責去照顧同樣變成了一個人的小嬰兒。
明明還很年輕,卻不得不為家庭與生計而發愁,像是被生活給薅禿了頭發一樣,簡直聞者落淚。
日斬覺得卡卡西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可能連女朋友都找不到。
雖然到現在為止仰慕他的人也仍有很多,但這家夥為了照顧小孩而減少了和別人的來往,甚至連曾經纏得他最狠也沒被趕走的凱,現在也因為小孩的原因而被要求保持距離了,說是會嚇到小孩……
日斬雖然不是卡卡西的親戚,但也開始擔心起他的將來了。
“水門的事情也很令我難過,但那不是你的錯,你不用如此拚命的。”
日斬歎了口氣,從遠處的儲物小櫃扯出了熬夜工作時用來取暖的被子,親自鋪到了卡卡西的身邊,並把他挪了過去,本打算也把還挺暖和的火影外袍也給他蓋上的,但仔細想想覺得那樣不太好,就找出了塵封在盒子裏疊得整整齊齊的備用影披,給卡卡西披上了。
嗯,是四代目的那種。
日斬覺得那種便利的披風更適合年輕的人,而他們這個年紀的則更偏愛這樣厚重的長袍。
保暖,而且對風濕和關節炎什麽的也挺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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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本體受到的精神衝擊還不小,導致正在犬塚一族內陪著自己的汪汪們訓練的另一個影分身也一起消失了,隻留下了那幾隻不太清楚發生什麽了的狗和犬塚家的訓犬師。
不過卡卡西的影分身在剛來的時候就付過錢了,是一個月份額的,因為是訓狗的費用,所以飼主臨時有事什麽的和他們也沒什麽關係,他們隻要按照訓練計劃好好地去訓狗就好。
首先,先讓這些隻會嗚嗷亂叫的小狗們學會說話。
犬塚家的人是清楚怎樣教狗說話的,但他們並不會那樣要求自己的忍犬夥伴,因為犬塚一族的忍犬大多都是在人類達到一定年齡後挑選的伴生夥伴,而其它外族人所帶來的訓練的犬並不是那樣。
還好,這個人帶來的這幾隻犬還算蠻有天賦的,稍微教了一上午就能發出額外的幾十個音節了。
“好了,你們的飼主可能有什麽事先離開了,在他回來前我們繼續練習,練得好的孩子午飯會加量。”
某不知名的訓犬師招呼著族內專門陪著訓練的會說話的狗狗讓它和卡卡西的這幾隻狗交流了一下,隨後扯了張白紙簡單地畫了個卡卡西的速寫,指著上邊的肖像。
——“好,跟我一起念,k-a-k-a-s-h-i。”
他身邊的狗醞釀了一會,張嘴開始嚎:“ka——ka——shi——”
卡卡西的小狗也清楚這是在教它們念飼主的名字,說是學會了以後可以隨時去喊飼主過來喂食。
幾隻小狗也一個個地都放開了嗓子,嚎著不整齊的‘卡卡西’。
正在昏迷中的卡卡西本體抖了一抖,鼻尖抽動了好幾下,但由於沒有清醒的意識所以也並沒有成功地出現被念叨時會有的噴嚏反應。
日斬在火影辦公桌後查批著今天的文件,偶爾會抬頭看看遠處的卡卡西是不是還在昏,至於卡卡西這樣的微量反應,沉迷在公務海洋中的日斬並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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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嗎。”
鳴人在那邊選擇性地把自己知道的、和琳也有關係的事情告訴了她。
“他好像是沒想好怎麽麵對你,所以才把你送過來這邊的。”
鳴人伸了個懶腰,縮進了自己那個大布偶的懷裏。
“……嗯,我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不過真正聽到了他做的事情以後還是有些難過……我想如果他願意回來的話,我們仍會是非常好的夥伴與朋友,但隻有老師他們的那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麽原諒他。”
琳眯起了眼遮蓋住自己哀傷的眼神,對著小孩露出了微笑,真正的小孩一般看不出來這樣的勉強,可鳴人能,但他沒有在琳表態的時候說什麽,隻是安靜地抱住了布偶的胳膊,認真地看著她的臉,表示自己有在聽。
——“我應該會在見到他並和他交流過以後,將那件事埋在心底,不會再將其提起來了吧。”
即使有再多的理由,做錯了事情也依然是錯的,無論如何,其性質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