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李冬雨懟丁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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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醫院,李冬雨提著東西來看到她幹媽,正好看到有個男醫生對她幹媽很是不好,也一眼認出這人是誰?就走過去和他評理。

    “醫生,我沒有得罪你,你幹嘛這樣對我幹媽。”

    穿著白大褂的丁富才淡淡對李冬雨說道“冬雨來了,你當然沒有得罪我了。”

    對付李冬雨,丁富才還是有著不小的優越感的,他追求李冬雨也從來不是因為多麽的喜歡李冬雨,不過是將她給列為他要去征服的對象罷了。

    “既然我沒得罪你,那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倒是說啊,給個理由。”李冬雨不會信他話,知道他是什麽人品,很是憤怒的說。

    “我又沒做錯什麽,我隻是服從醫院安排把你幹媽請出醫院而已,有點小動粗。”麵對她的質問,丁富才表情很是輕鬆,顯然是有所準備,才會反過來這麽問她。

    “你沒錯嗎?我和我媽對你不好嗎?你的位置都是我媽找人給你辦理的,還不是看在你是我同意的份上,可你倒好就是這麽報恩的。”李冬雨很是氣氛的說。

    丁富才就貼在牆上雙手掐腰的聽李冬雨說完後心裏在想“既然你這麽說了,本王就不對你手下留情了。”

    心完後有些得意的對她說“好,你行,那我們就來算算,是你們全家欠我的,還是我欠你們全家的。

    就先從你幹媽住院到現在開始算吧,這兩個多月的時間,你們的醫藥費加上住院費總共二十四萬6千元信仰幣。

    到目前為止,才交了十萬多塊錢左右上,換而言之還欠下醫院的還有十四萬。

    按道理說你們早就被趕出醫院才是了,你們覺得能到現在這個時候才走嗎?所以我到現在才趕你們離開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丁富才確實是有所準備,或者也可以說,這是征服她刷的最後一點小手段了。

    再者李冬雨母女欠繳費用,被趕離醫院在他看來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是鬧的再大,他也是占據著道理的一方,一點都不怕她來鬧。

    當然,丁富才也不覺得性子柔弱的李冬雨敢和他對著幹,而接下來就是他看到的結果了李冬雨就隻能有求他,還是苦苦哀求那一種,畢竟他醫術擺放在這,還是留學生。

    丁富才都有想過,在李冬雨苦苦哀求他的時候,他一定不能馬上就心軟,必須要端端架子才行,打掉她的最後一絲幻想。

    如此一來,李冬雨才能對他死心塌地,徹底淪為他的玩物之一,也不用他每天還要靠拇指姑娘來完成任務了。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我現在有錢了,一會馬上就去把醫藥費和住院費給繳上,你不用在這了。”李冬雨看著他很是生氣的說。

    其實早就明白丁富才的想法,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或許以丁富才這一番舉動,就足以將她拿捏死死的。

    但今日不同往日,她賺了十多萬元信仰幣,自然而然的有了底氣,就不用那麽畏懼丁富才了。

    “你說有錢了?是一百元還是兩百元呢?”丁富才促狹說道。

    不是他看不起李冬雨,而是她實在除了一張能看的臉蛋之外,真的沒什麽能讓他看的上的地方。

    “我有多少錢也不用你去管的,但是眼前的是丁富才立刻給我媽賠禮道歉。”李冬雨臉蛋被氣紅紅的說道。

    “要我賠禮道歉,你t的再在開國際玩笑嗎?而且是你們欠了醫院那麽多錢,醫院早就把你們給辭退了,都是我在後麵為你們給包下來,所以你們才不會被退走。

    要不然以你你們那點資金盤估計你們早就被趕走了,也不用留到現在了,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居然還叫我給你媽賠禮道歉,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被誰給幹了。”丁富才一聽說道。

    “不管咋樣,我幹媽是長輩,而你是作為晚輩就必須道歉。”李冬雨咬著紅唇,聲音不高,但異常的堅定!

    這讓丁富才很是驚訝,說起來,他會製定此計劃,某種程度上就是針對李冬雨的性格而來的。

    而且她平常說話都是小聲小氣的,一點點小事都會臉紅不已,完全就是丁富才眼中典型的小白兔。

    也正是因為這般,才讓丁富才產生了一種近乎變態的褻玩之心,如果李冬雨不是這樣的性格的話,那麽今天的局麵就不會出現的了。

    以往不管怎麽用言語去騷擾,李冬雨都不會做出半分的頂撞,就是那次表白不成強行非禮,她也是打落牙齒活血吞,半點風聲都沒傳出去。

    可是今天李冬雨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要他賠禮道歉而且連說了兩遍下來,語氣上是那樣的堅決肯定。

    這讓丁富才感到很意外,或者說這樣子的李冬雨感到很陌生,但很快李冬雨就沒在往深處去想。

    今天這事是他一手炮製出來的,不說他早已想過了前因後果,可以保證自己不會被人抓了把柄,就算沒有他也絕對不會向曹嬌的婦女道歉的,不然他麵子該往哪裏擱?

    這裏發生的事情,還是吸引了一些醫生護士和家屬患者的關注,很快就有人把她們三人給圍了過來。

    一些長期住院的患者以及醫院的護士,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這個事情的內幕,輕聲議論丁富才做的事情太不地道了,而新來的患者,則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你有沒有搞錯,你確定要我向你幹媽賠禮道歉嗎?”丁富才沉下了臉,陰測測的說道

    盡管不知道李冬雨怎麽會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但一個黃毛丫頭而已,丁富才依舊不覺得李冬雨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

    “不是我必須要你道歉,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的,這是做人的原則,如果你不道歉,覺得你還能在醫院混下去嗎?”輕吸了口氣,李冬雨堅持的說道。

    李冬雨性子軟弱是沒錯,但那不表示她可以任人欺負,三番五次被丁富才騷擾。

    她之所以沒有將事情鬧大,一方麵是將自己保護的很好,沒有吃虧,最為重要的則是要為曹嬌著想。

    在曹嬌生病很長時間了,病情一直沒有起色,還欠下醫院一大筆錢未還。

    要是她將丁富才得罪的狠了,肯定是被趕出醫院的結局,為此,李冬雨不得不忍氣吞聲任由他胡來。

    但是現在她身上有十多萬信仰幣,錢壯慫人膽是一回事,另外一方麵則是有了這筆錢,她終於可以不用去看丁富才的臉色行事,就算是得罪了丁富才,大不了換一家醫院就診。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冬雨才會倔強的要求讓丁富才道歉的。

    “我做錯了事?小丫頭片子,你最好是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不然一不小心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那後果可不是你們全家能承受的起的。”

    丁富才是在暗示李冬雨得罪了他是不會有好下場,同時也是威脅,他就不信了,這個小丫頭片子還能反了天不成。

    他調查過李冬雨的背景,她家是開飯店的,但是實力沒有他家大,幹媽無兒無女都是她來照顧,畢竟曹嬌以前當過兵再一次任務重救了李冬雨的父親李小龍。

    咬著嘴唇她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堅定的說道“哦,別忘了你是一名醫院的醫生,而救死扶傷乃是醫生們的天職所在。

    可在看看你卻將患者給趕出了病房,更重要的是還讓患者摔倒在地上都不去管。

    這就造成了第二次創傷,所以從你身上來看的話我沒看出有半分醫德的出現,真是人民醫院聘用你這樣的人來做醫生,真是一種很大的恥辱。”

    “你在說什麽?信不信……信不信……我。”丁富才哪曾想到李冬雨會說出這樣的話,很是生氣,於是一隻手抬起,就像要一巴掌甩到蘭君悅的臉上去似的。

    就算他自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沒有什麽過分之處。

    但是這些話萬一傳到院領導的耳中,那對他的印象肯定是差了,若是堵死了升職加薪的道路,那就真的一首涼涼送給他了。

    “怎麽著,你還想要打我嗎?還是我說的話讓你惱羞成怒了,那你下手啊,正好讓大家看看你真實麵目。”李冬雨看著他說道,麵對丁富才,她不是不怕,但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她必須勇敢的為自己爭取一絲一毫的權益。

    丁富才的一巴掌終究是沒有扇到她的臉上,不是他不想做,而是不能那麽做。

    如今還有這麽多人在看著他一舉一動,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是動了手的話,那名聲傳出去肯定是不會好聽的。

    “哈,誰說我要打你了,我隻是脖子癢了而已。”

    不得不說,丁富才臉皮厚到了極致,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他要打李冬雨,偏生他自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話,還裝模作樣的伸手撓了撓自己的粗脖子。

    李冬雨卻在冷笑,其實她早已看透了丁富才的真實麵目,知道這種人就是披著人皮的禽獸,和這樣的人僅僅計較,除了浪費時間之外,不會有半點用處。

    “幹媽,就先不上去了,我們去繳費用吧。”李冬雨將曹嬌扶著坐在輪椅輪椅上,輕聲說道。

    輪椅不是醫院的,而是李冬雨專門去為曹嬌買的,因為就沒多少錢,還是在二手市場買的二手貨而已。

    不然如果是醫院的的話,丁富才可能早就將輪椅收回去,是直接將曹嬌給丟出來了。

    “嗯,好的。”曹嬌歎息,她知道李冬雨已經得罪了丁富才,往後還在人民醫院,肯定是一天都不得安生了,但李冬雨的據理力爭,又是讓曹嬌頗為欣慰。

    就算是這病不治也罷,反正治下去也治不好,除了在浪費錢之外,不會有半點益處的。

    反正都得罪了丁富才,那就回家算了,怎麽都不能讓李冬雨吃了丁富才一點虧吃,不然她就算是死了,也會不得心安的。

    “你還不能走,需要聽我把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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