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的兩把餐刀飛起來，跟著奧爾的手勢，忽上忽下，指揮如臂。
    “什麽情況？”張景料定奧爾有大機緣，“你之前隻能輕微改變刀子飛行軌跡。”
    “我也不知道，”奧爾操作兩把餐刀繞著她飛，臉上全是自豪，“突然就這麽牛了。”
    盯看著飛在半空中的刀子，張景心裏羨慕，不比別人靠吃藥，奧爾是天生，小時候身體如磁鐵一樣可以吸附金屬，為此被盟區關進實驗室抽了幾年血，“我有禮物送給你。”
    奧爾有興趣，“什麽？”
    放下背包，張景拿出半瓶白色液體，“它會增加你的體質，具體增加多少看個人。”
    “我有聽說，諾菲製藥公司生產，之前賣一億米元一支，現在賣兩億米...不對，人家是注射，你這個？”
    張景把瓶子往前遞遞，“喝不喝？”
    “不喝，”奧爾搖頭，明確拒絕，“喝了就會失去自由，我不能沒有自由。”
    “不需要你回報，也不會限製你自由。”
    “你說的！”說話時奧爾一把拿走瓶子，擰開蓋子，一口氣喝光。
    沒其它事情，張景提出告辭，“再會。”
    “等等，你來都來了，”奧爾走到桌子旁邊，倒兩杯紅酒，“喝一杯再走。”
    說是喝一杯，都是借口。
    不過，張景與奧爾沒有多少感情，那啥更像是朋友之間的握手、擁抱等行為。
    下午和晚上都在房間裏休息，隔天早上張景一個人離開，在貝爾格萊德市的美景宮門口見到微琪。
    見麵擁抱。
    因為是禮貌應付，張景耐心陪微琪參觀美麗宮，欣賞陳列在宮內的眾多美術作品。
    “傑克，”停在一幅中世紀風格，兩百年前所作的油畫跟前，琪微試著問，“你猜她是誰？”
    張景看看油畫，再看看微琪，語氣不敢相信，“你長輩？”
    微琪點頭，“她的一個女兒嫁到巴黎聯姻。”
    “你是公主？”
    “油畫裏這位哈布斯堡家族成員是公主，”微琪否認道，“我不是，早已經邊緣化。”
    “還有，哈布斯堡家族早已經放棄皇位繼承權，成為奧地利普通公民，”微琪補充道，“美麗宮便是哈布斯堡家族捐贈，作為公共場地使用。”
    “那你聽過遺失財寶傳說吧？”
    “這個故事很多人聽過，”微琪微笑道，“神聖羅馬帝國當時作戰很依靠雇傭兵，這些雇傭兵價格不便宜，傳說有那麽一次丟失了軍費。”
    知道張景是尋寶人，微琪補充道，“故事真偽不確定，有可能隻是個故事。”
    張景若有所思，他現在懷疑，所謂的哈布斯堡家族遺失寶藏，可能早之前就被他給撿走了。
    當時以為撿的是小胡子寶藏。
    考慮來都來了，張景決定抽時間把附近一些湖、墓地、古老莊園城堡，再逛一遍。
    繼續參觀，意外遇到林賽。
    “咦，”林賽眼睛睜大兩分，“傑克，你為什麽在這裏？”
    “出差，”張景居間介紹，“這是微琪，這是林賽，我和林賽是情侶關係，我們有兩個孩子。”
    一聽是情侶關係，微琪心裏哇涼，她不在意張景有多少女朋友，她在意的是能不能結婚。
    連生兩胎的女人還隻是情侶、不是老婆，她大概率也不可能讓某人腦袋一熱領證。
    “你好，”林賽與微琪握手，“我是一名賽車手，你和傑克明天上午有沒有時間？來看我的比賽吧。”
    微琪心裏更涼，如此漂亮的女人，不僅沒有爭的想法，還主動讓，這是徹底放棄上位的想法了嗎？
    連漂亮的賽車手都上不了位，她憑什麽可以？
    後麵三人一起參觀，中午一起吃飯，午飯後林賽主動邀請微琪一起去她的酒店房間住下。
    見林賽不是似開玩笑，微琪心裏大羞，“不用了，這不好。”
    “沒什麽不好，”林賽了解自己情況，這麽久了這挺擁擠，多一個人多條路，“我的房間裏有香檳酒。”
    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張景知道林賽此時此刻想法，尷尬到能從地上摳出三室一廳。
    好在微琪委婉拒絕了。
    “行吧，”餐廳門口，林賽雙手一攤，“你們繼續逛，我走了。”
    目送林賽坐上一輛保姆車離開，微琪徹底心死，“傑克，我是不是像小醜？”
    “我不結婚，”張景言明，“這是一個老太太替我做的決定。”
    “這很明智，”微琪徹底放鬆，“否則會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女人惦記你的財富。”
    張景微笑。
    微琪上前一步，最後擁抱，轉身坐進一輛出租車，離開。
    目送出租車走遠，張景撥通林賽電話，讓她回來接自己。
    片刻虎牌保姆車開回來，張景坐進後排。
    林賽好奇問，“她呢？”
    “吹了。”
    林賽指向自己，“因為我？”
    “不是，她想領證。”
    “丁小姐和梁小姐都領不了證，”林賽語氣同情，“難為她了。”
    張景將林賽擁進懷裏，擁抱在一起，親吻在一起。
    親著親著，張景感到不對勁，推開女人問，“除洋洋在香江，大家都在神國，你為什麽來奧地利？”
    “賽車。”
    “危險還沒有解除。”
    “所以丁小姐給我派了防彈汽車，還有司機和保鏢。”
    “下次不允許這樣。”
    “知道了，”林賽主動親吻男朋友，“我平時都很聽話，隻是這次比賽比較重要，原諒我一次。”
    張景自然會原諒林賽，她平時表現總體比較省心，除賽車這件小事情。
    聊天中，保姆防彈汽車來到傾城佳美酒店，酒店挨著薩瓦河邊
    房間是商務大床房，張景先騙林賽喝下大漢的崇高光芒，再騙她喝下稀釋過的線粒體快速分解乳酸劑。
    張景自己喝的也是稀釋版本。
    如此，萬一遇到什麽危險，她至少可以跑，一直跑。
    下午沒幹別的事情，林賽明天要賽車，不好讓她受傷。
    張景晚上八點出門，使用一條租來的釣魚艇，沿著薩瓦河右側，由西向東慢悠悠行駛，開出約五十公裏，發現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