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好好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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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飛影不知為何被他們控製了,他們這邊雖說是四個人但陸商是個沒有法力的普通人,她自己也是個半吊子,對麵十二個人他們完全摸不著底,這樣直接對上真的有勝算嗎...
但小低與吳清秋兩人沒再給彼此思考時間,吳清秋手中的折扇最先被拋出,直接朝對麵為首的男人脖頸而去。
混戰可謂一觸即發。
但很快晴天就發現這十二個人看著神秘莫測,但其實根本就多大本事,雖然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麽方法控製了黑羽與飛影,但似乎拿得出手的本事也就這一個如果真的真刀真槍的上,晴天一個人可以對他們五個。
很快地上便倒了一片。
原本充滿了嬉鬧聲的水邊頓時哀嚎一片。不過因為黑影與飛影的關係,幾人出手也並不算重,隻是控製在短時間內不能順利行走的程度。
“隻是暈過去了,沒有受傷。”小低從水邊跑過來,肩上架著那個陸家的人。
陸商很是關心的撥開那人的眼皮瞧了瞧後才放下了心,“先放旁邊吧,不用一直扶著他。”
小低將人放下來,這才去審問那個為首的男人。
“說!你對飛影跟黑羽做了什麽!”小低凶狠起來的模樣的確是有幾分瘮人,晴天瞧著他那模樣,心裏不禁想起當初自己在荒地裏碰到吳清秋三人的模樣,帶著黑羽一派無法無天的樣子。那時候她還真的就被震住了。
但此刻看著心裏卻浮上點兒輕鬆之意。小低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她真的是再清楚不過了。
“我什麽也沒做啊,”那男人一改先前一直笑嘻嘻的模樣,開始哭號,“他們不是好好兒嗎?”
“好好兒的?!”小低一腳踹在那人身上,語氣十分凶狠,“自己人打自己人也叫好好兒的!”
先前幾人一擁而上跟那十二個人對陣的時候,窩在那男人跟前的飛影就像變了一隻虎的樣子,張牙舞爪的就準備照著曉晴天的小腿小口,要不是他們跟飛影待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曉晴天這會兒沒準就負了傷了,平時飛影最粘的人可就是晴天了!
要這都叫正常的話他們可真不知道什麽叫有問題了。
就在小低問那男人話的時候,飛影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兒反應,一直就垂著頭窩在一邊哼都不哼一聲,也不知道是站在誰這邊的。
大概是小低的氣勢太過凶狠,那男人最終也撐不住了,半趴在地上半晌才啞著嗓音哼了一句:“哥們兒,您聽我說。”
小低又上腳踹了一下:“說!說的不好我從這兒給你扔下去!”
“哎,”男人哼了一聲,“這可是我吃飯用的家夥,細節我就不說了,我放了你們這一夥人,行不哥們兒?”
晴天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這人臉可真不小,都被人踹的趴地上,還當自己是厲害的那一方呢。如果晴天這一夥人是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正義人士,這會兒想來是不會答應這人的說法。
他們既然有這個能力,沒道理還留著這幫劫匪再危害以後的路人。
但巧的是無主之地的法律並不完善,晴天一夥人也沒有一顆救世濟民的偉大心髒。
他們放了這十二個人,作為交換,為首的男人解除了他對飛影還有那隻黑羽的控製。
晴天沒覺得他們這做法有什麽不對,其實從陸家那個被弄暈了躺在水邊的人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夥人隻是為了圖個溫飽,即便是占據了如此有利的地形後,他們也並沒有真的要人性命。甚至不知從哪兒學了控製動物的手段,明顯也是因為有些動物認主,而他們不想殘害生靈。
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隻是各為各的利益罷了。
晴天一行下去的時候是坐的黑羽下去的,坐著馬車顛了許久的晴天再坐這種與二十一世紀的鐵疙瘩大飛機完全不同的飛行器時是相當興奮的。當然更讓她興奮的是黑羽背上的東西。
陸商不愧是有錢,黑羽帶了不少好東西。
甚至臨走時他們還給懸崖上那夥傻劫匪留了不少。
好在從懸崖上下來之後時間還不算晚。一行人又駕著馬車匆忙趕到了先前選好的過夜地點,也就是那個一仰頭便能看到崖壁上豁口的地方。
那位陸家的夥計把黑羽背上的東西卸了下來就走了,晴天看著黑羽瀟灑的飛走的姿勢心裏一陣羨慕,但是羨慕歸羨慕,晴天還有另外一件極其煩惱的事兒。
劫匪中為首的那個人不知從什麽地方看出來她有著極其敏銳的視力與聽力,隻要她是在馬車外頭待著,那人就像都小孩兒一樣總站在那個豁口處朝她揮手。
晴天很想裝作沒看到,但是又怕她不看著的話,那一夥子人從上麵仍點兒什麽不太好的東西下來,畢竟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更何況那一夥人還是剛剛搶了他們東西的劫匪。
由於黑羽帶了不少好東西,眾人正圍著火堆吃著半個月都嚐過的大餐,唯有坐在她旁邊的吳清秋注意到了她坐立不安且一直抬頭望天的動靜。
“你看什麽呢一直?這兒沒你說的什麽星星。”吳清秋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著。
吳清秋聲音壓得挺低,但是貼著她耳朵的距離挺近,自從之前把話攤開說之後,兩人之間雖然一直維持著一如往常的朋友關係,但很多在朋友之間看起來很尋常的動作到了晴天這兒不知為何就莫名其妙的被打上了曖昧的標簽。
就像此時此刻。
吳清秋沒有任何的其它心思她是知道的,但是架不住心裏頭總有一根弦往不得了的方向偏。
吳清秋離她的距離挺近,嘴巴鼻子就像是貼著她的耳朵一般,除了他略顯低沉的嗓音勾人心弦之外,他呼吸時噴出的熱氣也叫晴天心慌。
晴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另一邊挪了挪,旁邊的飛影發出一聲哼哼來。
“我沒看什麽。”晴天一隻手隨意的擺了擺,一隻手一下下的撫摸著腳邊的飛影。自從從懸崖上下來之後,飛影的狀態就挺奇怪的,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