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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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婚禮地點選在了一座屬於宴氏的島上。
請帖則分發到了所有能發的人手中, 比如說像江家這樣的, 還一口氣收到了三張。
江家人覺得這是宴朝以示親近的方式。
江越抬起頭:“放屁!”
江越的秘書連忙在旁邊說:“江總, 宴總的意思是, 如果您不想去的話, 可以把您收到的請帖分給別人, 做做好事。”
江越:?
江越:“做個狗屁的好事!”他嗬嗬一笑:“我一定會去!誰先氣死還說不準呢……”
江越轉過身, 掃了一眼戀愛臭皮匠弟弟江靖:“你過來。”
江靖瑟瑟發抖,特別怕挨打。
“我讓你過來。”
江靖這才扭扭捏捏過去了,哪兒還看得出當初衝著宴文柏嘴賤找打的樣兒, 這會兒慫得跟個麵團似的。
江越說:“你去給我挑一套出席婚禮的衣服。”
“我……挑?”
江越皺起眉:“你每天打扮不挺騷包的嗎?”
“是,我知道,你還罵我像花蝴蝶……”
江越臉上有點掛不住。
他怎麽好說, 他也想打扮成個花蝴蝶, 好壓宴朝的風頭?
一旁其他的江家人聽見了,連忙說:“哎呀, 別惹你哥哥生氣, 你哥哥讓你挑, 你就挑嘛。”
江靖為了保命, 連忙點著頭溜走了。
江越站在那裏,對著請帖輕歎了口氣。
其實他也早就知道, 顧雪儀對他沒有意思, 早從她頭頂宴太太身份的時候, 她就已經將除宴家以外的所有人,都視作是外人, 甚至是對家了。
從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顧雪儀不會對他另有青睞。
但就算是這樣……
江越的麵容猙獰了一瞬。
我他媽也不能讓宴朝好過啊!
此時另一頭的媒體們也聞風而動了。
他們知道宴朝從來不喜歡被媒體關注過多,平時也很少敢拍到宴朝頭上去,除非是實在爆炸性的新聞……就比如現在。
顧雪儀竟然要和宴朝複婚了!
“咱們這次去多少人比較合適?”
“宴氏能點頭嗎?”
“能啊。”說話的人把視頻一放:“忘了嗎?之前宴總專門接受了今今工作室的采訪!還有這次……我聽說宴總之所以那麽快上熱搜第一,是花了錢的!專門還買了推廣!就為了用最快的速度,讓所有人知道他向顧雪儀女士求婚了。”
“?是嗎?”
幾個人將信將疑地奔赴了宴氏,結果等一進大樓,他們才發現,他們都算來得遲的了。其它媒體早就到了。
陳於瑾微笑著將合同發給了他們,要求他們統一簽署合同後,到時候才能進場。
他們一邊看合同,一邊悄然打量同行。
謔。
都是業內有名的媒體。
大家這麽湊一堆兒,宴總就是想搞個全球直播,都不難吧?
……不對。宴總不會是真的想這麽幹吧?
想到自從離婚後,畫風就越發突變的宴朝,大家越想還越覺得真有這個可能。
媒體們的動靜,當然也沒瞞過其他八卦小記者。
這些小記者轉手玩了個套娃,他們報道了媒體們齊聚宴氏的盛況。很快又有人公布了部分的婚禮賓客名單……
網民們看著各路如火如荼的消息,這才有了一點真實感。
【宴總和顧總銷聲匿跡這麽些天,突然一出現,就搞這麽個大的?】
【有誰還記得顧女士在宴總失蹤後,第一次舉辦宴會時公布出來的名單?這次還要牛逼!真·震撼我全家】
【細細數了。有很多名人啊,江總封總這種常客就不必提了,孫導也不必提了,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什麽原女士啊,各個影帝影後啊,老藝術家啊,鋼琴家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多。從商界到明星圈子,都有】
【接上條補充一下,如果是你看著不眼熟的人,建議百科搜一下,會有驚喜。大部分都是政壇的人物哦,甚至還有科研人員……這個蠻奇怪的,怎麽會有這一類的客人呢?】
【你們還有關注當初紅杏解散後闊太太們的動向嗎?他們好像有跟著顧總去投資一些國家扶持的科研項目,所以出現科研人員的話,不奇怪的】
【我太太真是交友廣闊,人際圈子無限大!】
【ls想屁吃?你太太?】
……
網民們熱議著這場即將到來的婚禮,如果不是因為婚禮要在島上舉辦,他們都恨不得穿透屏幕去現場圍觀了。
而這一次,基本上再沒有人提起顧雪儀時,隻說她對宴朝一廂情願了。
現在誰追誰,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嗎?
而且人顧女士的排麵真的很大啊!資產雖然還遠不及宴總多,但人家將來還能有多牛逼,已經是可預見到的事了。
話題中心的當事人顧雪儀,才剛試完婚紗。
等從店裏出來以後,她就開口說:“我要去見一下鬱筱筱。”
宴朝點了頭,帶著她一塊兒去了。
在顧雪儀歸來後,鬱筱筱就已經回到了宋景的身邊。
宋家大廈瀕臨崩塌,宋家上下不僅沒有團結一心共渡難關,反而開始各謀其政,拚命搶奪著宋家剩餘的財產,想要在宋家垮塌之前,為自己攬到最後一筆錢。
其中宋圓的父親是最先被驅逐出圈子的。
因為宋圓綁架宴文姝的事,宋家人就借機把他趕出去了。
而宋景還算是頭腦清醒的,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宋景成了下一個被宋家人圍攻的對象。
顧雪儀見到鬱筱筱的時候,女孩兒神色憔悴,有些奇怪顧雪儀怎麽會來問候她。
顧雪儀落了座,淡淡出聲問:“最近很累嗎?”
麵前的女人氣勢強大,無形中就籠住了人。
鬱筱筱本能地應答出聲:“嗯,是有一些。……宋家出了很多事。”說完,鬱筱筱又辯解道:“我沒有指責您和宴總的意思。”
“抱歉,之前宴總請了你到我那裏做客。”顧雪儀開口說。
“沒關係。當時是不是……您失蹤了?宴總以為是宋家做的?”鬱筱筱倒不知道更深的原因,隻當是這樣。
顧雪儀輕點了下頭,又與她簡單說了幾句話。
等鬱筱筱回過神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不自不覺,對著顧雪儀已經說了不少話了。
“那我就先告辭了。”顧雪儀站起身。
一旁的宴朝立刻拿上了她的外套,神色淡漠地走在顧雪儀的身後,但當顧雪儀駐足轉頭等他的時候,鬱筱筱看見宴朝麵上露出了一點溫柔的笑意。
鬱筱筱怔了怔。
盡管早就已經知道,宴總心中喜歡顧女士,媒體都報道了他是如何追求顧女士複婚的……但當真正看見二人走在一處,神色溫柔又默契的時候,鬱筱筱才感覺到了震撼。
兩個好相似的人,就這樣成為了一對啊……
鬱筱筱苦著臉跟著起身。
她還得回去幫宋景,宋景太累了。
鬱筱筱走出去,沒有聽見大腦中有什麽“啪”的一聲,徹底粉碎了。
原本屬於男女主之間的那條線,在強大不可抗力的作用下,崩斷了。
宴朝上車後,就淡淡出聲:“當初你以為我會帶她從非洲回來?”
顧雪儀點頭:“是。”
“現在顧總對我放心了嗎?會因為那段不知道誰寫下的既定劇情,而討厭我嗎?”宴朝忍不住問。
顧雪儀抬眸看向他:“從那天過後,我就對宴總很放心了。我知道宴總是個值得合作的相當聰明的對象。”
顧雪儀是相信他的。
她沒有因為那些既定劇情,就輕易地判定他出局。
宴朝抿唇淡淡一笑:“真是每天都會發現,我比昨天更愛顧總一點了。”
顧雪儀怔了下,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哪句話引起了宴朝驟然的情感變化。
她麵頰微微紅了紅,轉頭朝司機和保鏢看去。
那二人都仿佛什麽也沒聽見一樣,正襟危坐。
顧雪儀岔開了話題,說:“這邊可以放心了。”“宋家上下針對宋景,而鬱筱筱又和宋景站在一塊兒,簡而言之,這群人就等同於在針對鬱筱筱。”
他們很快就會遭受到強大的女主光環的攻擊。
宴朝也沒有再一味輸出情話。
事實上,讓宴總多憋出來點兒,他也憋不出來。
宴朝悄然摸到了顧雪儀的手背,摩挲了一下她的手指,應聲:“嗯。”
鬱筱筱,宋家,都不重要了。
……
處理完鬱筱筱這邊的事之後,他們就啟程先一步飛往了島上。
幾個小的反倒因為各自的工作和學業落後了很多。
宴文柏卡著婚禮的前一天,來到了島上。
x國的局勢已經恢複穩定,宴文柏也就暫時卸任了。
轉眼到了婚禮這天,島上賓客成群。
還有不少的保鏢,甚至是警察把守四周。媒體360度環繞無死角播出婚禮全過程。
當有人踏足島上以後,都忍不住微微傻了眼,問:“這怎麽搞得跟一國王子要結婚似的?排場這麽大?咱們國內有比這個更大的嗎?”
後麵的人笑了下,說:“應該是沒有的。……宴總特地找了這麽大一個島呢,就為了給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
那人喃喃道:“這就是頂級豪門的力量?”
“頂級豪門和上流新貴結合的力量。”後麵的人說。
那人怔了下。
好吧。
是她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婚禮前一天,才聽說顧雪儀投資的新影視項目啟動了,國內不少人都關注得很,多少影視大亨都想要從中分一杯羹。
那人很快就沒心思光顧著去羨慕了,因為她發現這島上來的人物,大部分都不可小覷。有這樣好的機會,不如去拓展一下自己的人脈?
另一邊,因為宴文嘉的緣故,這才沾光一塊兒收到了請帖的明星們,行走在島上。他們什麽世麵沒見過?但就算是這樣,這會兒也感覺到了驚奇。
他們走了幾圈兒,嘴裏談論著還有誰收到了請帖。
“有個叫金函學的,你們誰有印象?”
“好像是個新晉小鮮肉,參加過什麽節目?”
“他竟然收到請帖了!他憑什麽?說來也怪。他拿到請帖了,竟然還沒來現場!這個機會嘖嘖……”
他們想不通的金函學這會兒還在劇組裏打噴嚏呢。
他想去想瘋了。
可他真不敢去。
他怕被宴總和宴文嘉手撕了扔大海裏。
嗚嗚嗚。
金函學捂著臉,甚至決定從此洗心革麵,再也不想著走捷徑傍富婆了。
……
島上隨著一陣悠揚的小提琴曲響起,婚禮正式開始了。
宴文姝最後到底還是沒能當成大齡花童。
花童是宴文嘉從娛樂圈老前輩那裏借的小孩兒,個個都長得粉雕玉琢。宴文嘉覺得這樣才配得上大嫂的婚禮。
鏡頭也完美轉播了這一幕。
不知道有多少吃瓜群眾都在屏幕後麵觀看直播,一邊觀看還要一邊發彈幕。
一些直播平台,都沒想到會因為這樣一場婚禮而流量突然飆升。
【哈哈哈我看見江總了,草,江總今天怎麽回事?穿得好騷!黑西裝,配一條墨綠色的領帶?袖章都是綠寶石?】
【嘉嘉怎麽一臉快哭的表情?嘉嘉最近一憂鬱起來真的好招人疼哦】
【臥槽花童是大滿貫影帝方勝的兒子啊!】
【誰看見了封總了?封總滿臉都寫著:我很開心:(】
【哈哈草,第一排嘉賓的表情真的很搞笑,建議細品】
【顧姐出來了,出來了,裙擺好長,婚紗好美!突然失去彩虹屁技能】
【宴文姝在後麵撿裙子笑死我】
【?迷惑一幕,宴家弟弟怎麽都衝上去撿裙子了?】
【大概太大年紀當不了花童,隻能撿撿裙子這樣子?】
彈幕裏一片瘋狂笑哈哈。
而這頭主持也宣讀完了誓詞。
宴朝從盒子裏取出戒指,更先一步地牢牢套住了顧雪儀的無名指。
然後才是顧雪儀給他戴。
交換完戒指。
台下卻是靜默極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起哄說“舌吻”,尤其第一排有那麽幾個臉色比較難看的,就更不想說了。
一時間場麵竟然有點靜寂。
【哈哈哈這該死的沉默!】
【宴總平時看著特溫文爾雅一人,但是據說商界特別多人都對他有心理陰影,特別怕他,估計這會兒沒人有膽子起哄吧。宴總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平時下手太狠哈哈哈】
【主持人突然尬住:0—0】
顧雪儀和宴朝對視了一眼。
然後在現場極度安靜的情況下,倆人用慣用的姿勢——顧雪儀勾住他的脖頸,宴朝勾住她的腰,兩人相擁而吻。
倒是沒有絲毫的扭捏。
早在古代大婚的時候,他們就想要這樣做了。
【啊啊我瘋了我的cp接吻了】
【宴總:自己手動搞氣氛】
【他們接個吻而已,怎麽可以搞得好像很激烈的樣子,又是勾脖子又是勾腰的,顧姐像是快盤上去了,宴總閉眼親得好凶,親得我臉都紅了】
【下麵很想采訪江總的心情】
【大概是麵如死灰叭】
彈幕還在繼續歡樂。
而這頭顧雪儀和宴朝緩緩分開了懷抱。
原本寂靜的場下終於有了聲音,眾人拍起了手掌,其中還有不少看上去像是渾水摸魚的,拍得一點兒都不使勁兒。
江靖看見這樣的喜慶大場麵,心下本能地被帶動了,抬手就鼓掌,鼓得還挺賣力。
然後轉頭就挨了江越一巴掌。
“你高興個屁。”江越罵。
江靖訕訕收手:“是哦。我煮熟的大嫂都飛了。”
江越聽完更覺得紮心了,冷冷說:“你千年隼的模型我收了。”
江靖:!
婚禮儀式後,立馬就有人站起身,要敬新郎酒。
其他人是不太敢的,但簡昌明敢,封俞敢,盛煦也敢……
他們帶了頭,尤其封俞,皮笑肉不笑地遞上了一杯白酒:“宴總一口悶啊。”
其他人見狀,也有點上頭,忍不住想湊個熱鬧,大著膽子也去敬一敬宴朝。
顧雪儀卻輕輕一抬眸,眉眼冷豔動人。
她問:“我的酒杯呢?”
旁邊的人馬上遞了上去。
其他人都呆住了,訥訥道:“顧總也喝酒啊?”
顧雪儀點頭:“嗯,我喝的。”
盛老在一旁聽見倒不覺得奇怪。
這位“老祖宗”在過去可是女子中的英豪人物,上戰場、耍刀槍、掌家、喝酒,哪有不會的?若因她是女子,便先入為主,那就短見了!
害,就是看著站在“老祖宗”身旁的,是別人家的人,覺得有點奇怪。
這頭其他人卻是有點不敢敬酒了。
他們覺得以這段時間,宴總公開追求顧總的姿態來看。他們要想辦法灌醉宴總,宴總不一定會生氣。但要是連著把顧總也給灌了,他們肯定得被記小本本上。
顧雪儀卻是舉杯輕輕一碰簡昌明的酒杯,淡淡笑道:“多謝簡先生這些日子裏的相助。”
說罷,低頭喝了杯中的酒。
簡昌明神色複雜地也低頭喝光了杯中的酒。
她和他之間的交情,就如同宴朝和他的交情一樣,淡如水,除此外,就再沒別的了。
但越是這樣,好像越是動人。
顧雪儀又倒了杯酒,碰了下江越的酒杯:“江總是極好的合作夥伴……”
江越用力抿了下唇,胸中的不甘翻滾,再漸漸平息。
得她這樣的誇讚,他其實也覺得足夠高興了。江越一夕間,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為江靖登門時,他們通電話,慢條斯理、三言兩語就定下如何收拾宋家時……
他們最適合做的,是合作夥伴。
江越沉聲道:“謝謝顧總誇獎。”
然後也喝了酒。
旁邊的人已經看傻了。
難怪人家能結交那麽多大佬呢?
豪門裏,大部分女性都是沒有價值的。但這位顧總,行事風格卻有溫婉柔和,也有豪爽大方。
光這份兒姿態,還真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做到的。
宴朝在一邊沒有做聲。
實則已經吃了三缸醋了。
要不是手上還省了點兒力氣,他能把酒杯當場捏碎,紮江越那張打扮騷包的臉上去。
這時候顧雪儀轉頭掃向封俞。
封俞抓緊了酒杯。
然後顧雪儀的視線就又越過他,挪走了。
封俞:?
我連被敬酒的資格都不配?
盛煦連忙說:“我就不和大嫂喝了,免得大嫂醉了,傷身。”
其他人卻豎起了耳朵。
怎麽還叫大嫂?
事實證明,顧雪儀和那位早出了家的盛家大哥是沒關係的。
大家立馬換了個清奇的思路。
難道說盛煦和宴家人談戀愛了?
是和宴文姝談戀愛了?還是和宴家幾個少爺搞gay了?
這個謎團重重砸在他們心中,勾得他們心癢癢。
封俞這時候實在忍不住了,主動舉杯,勾唇諷刺一笑道:“我和顧總喝酒,顧總又要怎麽形容我?”“一個特別好用的工具人?”
大家:!
宴朝轉了轉手上的戒指,突然覺得還是把玻璃碎片紮封俞臉上比較好。
還能給他紮個齊開花的造型。
顧雪儀淡淡道:“封總今後是人民的公仆……如果是工具人的話,那也是世界上最好用的工具人。”
封俞又生氣,又還有點受用。
反正是誇了他。
還恭維他什麽人民公仆……
他哪兒算什麽人民公仆……要是沒出那趟海,他可能也得走上宋家一樣的路。
封俞抿了下唇,仰頭一飲而盡。
觀眾們沒太聽清現場他們具體說了什麽,但看見了敬酒這一幕,當下又飛快刷起了彈幕:
【宴總臉綠綠】
【真的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原來顧姐還會喝酒?喝酒的姿態也好美,我沒救了,我看啥都覺得牛逼】
【江總和封總為什麽都一臉很感動的樣子?啊啊顧姐到底說了什麽!我想學學】
……
之後宴朝也和幾個人喝了酒。
但都是盛老之類的人物。
其他人是徹底不敢往上湊了,他們怕臉綠綠的宴總,真把他們一塊兒弄死。
喝完酒後,大家就開始在沙灘上盡情跳舞,搞燒烤,遊泳,開遊艇……玩兒得不亦樂乎。
宴朝卻輕輕扣著顧雪儀的手腕,帶著人回到了後麵的別墅內。
一進門,宴朝就遏製不住地將顧雪儀壓在牆麵上,親吻啃咬,酸意撲麵而來,擋都擋不住。
宴朝啞聲道:“我吃醋。”
說了一遍,宴朝都還覺得不夠。
他衣冠楚楚,神色溫雅,口中卻是咬牙切齒地又強調了一遍:“我醋死了。”他攥住她的手,貼在他的胸口:“這裏酸得要命,太太。”
顧雪儀想了想,勾住了他的手腕,帶著宴朝走到了窗戶邊。
窗邊掛著窗簾,隨著海風而輕輕飛動。
顧雪儀將宴朝按在那裏,騎了上去。
她吻了下他的喉結:“這樣好一點了嗎?”
宴朝喉頭一動,拉開了她身後的拉鏈:“……我好了。”